腦子有病吧,源天還以爲是因爲啥深仇大恨纔剛進入無爲之境就出手。弄來弄去竟然是因爲看無耳石猴不順眼,覺得他是奴隸。退一萬步講,就算無耳石猴是奴隸又關他們什麼鳥事兒,再怎麼着那都是他源天的事。
“啪……”
源天二話不說上前先給了那個青衫公子一個耳光然後對着他吼道:“瞪大你的狗眼看好了,這是我兄弟不是奴隸,你再敢說一次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這也就是剛進入無爲之境源天不想樹敵,而且考慮到這個青衫小哥的長輩應該等在外面。如今大家都還聚集在一起沒散開,他如果下手太狠的話會被別人看到,傳出去的話對自己不利。畢竟源天早晚也得出去,而且還得交出一般的探寶所得給那些飛昇期大修士。
那個青衫小哥帶着助手前來探險,就說明他們家族至少來了一名飛昇期大修士。源天可沒有飛昇期大修士罩着,而且現在也還沒有到搶奪寶物的時候,不值得爲這麼點事下狠手。
“看看那個林家的小子,連靈獸和人都分不清,他的長輩怎麼也不告訴他。”
“是啊,不過那個人也夠奇怪的說一隻靈獸是他的兄弟。”
旁邊觀戰的人竊竊私語,都在嘲笑那個青衫小哥瞎胡鬧。這個小子肯定是平時被長輩給慣壞了,覺得自己跟一個奴隸一起探險有失身份。其實就算是真的有奴隸造反,那也是他自己主人該面對的問題,這個青衫公子哥純粹是腦子犯抽了。
源天知道那個殭屍臉中年人肯定是聽了青衫公子哥的命令,可是另外兩人是咋回事怎麼也跟着衝過來了。就這麼兩下子本事,四個人一下子就被無耳石猴幹倒了也敢主動上來招式。
“算了,我認識他們。”
當源天的目光看向另外兩個人的時候,一旁的方尹發話了。進入無爲之境以來方尹還沒說過話那,雖然是他讓劍人出手控制住了那四個人。無爲之境裡面不能夠運用神識,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具體操作劍人行動的,肯定是跟他手裡那把長的跟祖宗牌位似的方天劍有關係。
其實有人主動攻擊無耳石猴導致源天真的很生氣,要不是考慮到下面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又考慮他們家族外面的那些老傢伙,非得好好收拾收拾這四個人不可。方尹都是不怎麼估計外面的老傢伙,反正方家也來了不少高手。光是飛昇期的大修士就來了兩個,剛纔囑咐他倆的那位老人家是負責參與開啓無爲之境的,還有一位隱在暗處是負責安全的。
一個大世家都能派出兩位飛昇期高手來,可想而知那些大型門派裡的飛昇期大修士也不會少。當然大部分的飛昇期大修士,實力還是無法跟天柱老人那樣的特殊人物比。天柱老人到達飛昇期修爲都有近千年的歷史了,遲遲不肯飛昇上界不知道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
這些個能夠參與無爲之境探險的大世家,互相之間多多少少的都認識。特別是跟着青衫公子一起胡鬧的那兩位,那個看上去年紀同樣不大的公子小時候跟方尹還一起玩過。這人叫做藍鵬飛,也是那種從小就嬌生慣養的主兒。他能夠達到歸元氣的修爲,純粹是各種天材地寶給堆起來的。因爲知道這位公子哥兒能力一般般,藍家的長輩之前還特意囑咐過讓方尹照顧一點兒。
其實大家都知道在無爲之境裡面關鍵時刻誰也顧不上誰,不過這纔剛剛進入還沒見到寶貝連個妖獸毛都沒見着,現在就對藍鵬飛動手也不大好看。
“我們走!”
源天又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撤了手中的劍,金色頭盔遮蓋下的他微微笑了一下。真是搞不懂他們的長輩是怎麼想的,都這兩下子本事這種心態也敢進無爲之境探險,這不純粹是來送死的嘛。還以爲那些個公子哥本身能力不行,帶的幫手總該厲害,結果也不是一招之敵。
“源兄弟不好意思,那些公子哥挺多這個樣兒的。”
方尹給了藍家面子把他們放走了,總要給源天表示一下。其實源天也沒真打算殺他們,就是嚇唬嚇唬這些小子。
“有多少這樣兒的?”
因爲進入無爲之境的名額非常寶貴,源天搞不懂爲啥要派這樣的孬種進來。記得當初進入試煉秘境的時候,各個門派可都是挑選精英進去。不過仔細一想當時炮灰也不少,可那畢竟是弟子啊這可都是各大世家的親屬啊。
“得有一半廢物吧,剩下的都不可小覷。”
方尹倒是實在直接給出了一個比例,一次一共才進來二十個大世家的探險者,其中就有一半是青衫公子哥那樣的廢物。按照每家進來兩個人計算,剩下的還有二十個不好對付的角色。當然還有一些可能帶的家丁比較厲害,所以要按二十個以上算。
其實算算也不少,當初源天在試煉秘境的時候打到最後厲害的也沒幾個。似乎他的對手最後就只剩下了七神宗的七個人,當時的小琴魔原然還有紅衣殺手葛衫都加入自己這邊,算來算去高手還沒這邊多那。不過方尹已經說了剩下的都不可小覷,那就還是該小心一點。
源天和方尹逐步離開大隊伍順便往後掃了一眼,發現有好幾個人簇擁在一起看着圖商量着什麼。這大世家的弟子探險跟門派弟子還真不一樣,似乎矛盾並沒有那麼深。大家可能主要是爲了來找寶貝,似乎想要對方性命的倒是不多。
不過事情沒有絕對,也許他們只是目前看起來比較和睦,等見到真正稀世寶貝的時候還不一定是啥樣那。源天也不顧管他們,和方尹繼續往裡面走着。他知道方尹手裡肯定也有地圖,只不過是不想在人多的地方拿出來而已。
咦?源天往前看去,怎麼前面還有一道綠色的光幕不是已經進入了無爲之境了嗎。因爲全身的靈力都無法調動了,他一直以爲已經是進入無爲之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