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道友,你與吾等並未有生死大仇,何必因此生死相搏,對你我並無好處。”
“縹緲道友劫氣迷心,冒犯道友天威,合該有此一劫,隕落也是活該。”
“道友放心,你我就此罷手,吾等也不會再找道友的麻煩。”
雲圖大帝輕咳一聲,上前一步。
言談間。
雲圖大帝將縹緲大帝的死,輕描淡寫的帶過,好似根本不在意縹緲大帝的隕落一般。
這些話聽得那些縹緲宗的弟子們,暴怒不已。
“大帝啊,此人殺我宗大帝,是爲狼子野心之輩,定會霍亂吾踏帝界!”
“萬萬不可放過此人啊,大帝!”
“還請諸位大帝,鎮殺此獠,爲我宗大帝報仇!”
縹緲神海的縹緲島上,一位位縹緲宗得長老們大聲疾呼,哭得呼天搶地。
更有甚者,以頭碰地,叩首不起,祈求修羅大帝等帝者出手,鎮殺秦逸。
對縹緲宗而言,縹緲大帝就是最大的底蘊。
縹緲大帝在,則縹緲宗屹立不倒!
縹緲大帝隕落,對縹緲宗來說,那無異於天崩地裂,世界末日降臨。
縹緲宗,自此跌落凡塵,不再高高在上。
甚至,能否繼續存在就是兩說。
若論對秦逸的恨意,縹緲宗的諸多長老最盛,最不願看到秦逸安然脫身。
“吾等說法,豈能爾等插嘴?”
然而,雲圖大帝冷漠如冰,不爲所動。
甚至,一撫衣袖,一股浩大的力量從穹天上垂落,將那幾名縹緲宗長老,瞬間壓成肉醬。
其餘縹緲宗弟子,跪伏在地,渾身顫抖,不敢再言。
“不知永恆道友,意下如何?”
雲圖大帝收斂冷意,笑着看向秦逸。
“唔,你所言的確有道理。”
秦逸一手託着永恆仙爐,一手摩挲着下巴,似是被雲圖大帝所言打動。
雲圖大帝不由一喜,諸多帝者也暗鬆一口氣。
“不過……”
然而,秦逸接下來的話語,又讓祂們心中一緊。
“想要讓朕放過爾等,需要爾等做一件事。”
秦逸神色一動,幽幽的目光落在雲圖大帝等帝者身上。
“永恆道友,還請直言。”
雲圖大帝追問。
“若爾等皆爲吾臣,吾自不計爾等之錯。”
秦逸驀然一笑。
朕曾說過。
昔日,汝等逼吾出踏帝。
他日。
朕再臨踏帝界時,此界當爲不落疆域!
汝等,亦爲朕臣!
今日,便是朕達成當初諾言之時。
“放肆!”
聞言,修羅大帝等帝者頓時大怒。
祂們到底也是帝者,自認向秦逸低頭,已經夠丟顏面,這‘白敬’居然還想讓祂們對其俯首稱臣。
不可能!
身爲帝者的驕傲,絕不允許祂們向他人俯首稱臣。
哪怕是當初的擎天大人,祂們也不過是屈服於其強大的力量,名義上聽從其調遣。
本質上,祂們與其地位依然是對等的。
而這‘白敬’修爲尚且比不過擎天大人,不過是靠着這一尊第三境帝者,以及那件爐形帝器,方能在祂們面前作威作福。
有何資格,讓祂們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