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中照,別在哪裡耍嘴皮子了,坐吧。”丘米洛指了指身旁的椅子道。
“這張椅子我好久沒坐過了,相當年,我坐貝加的位置也坐得屁股生疼過。不過,就沒坐過你丘米洛的位置,這是我一生的遺撼啊。”張中照感嘆了一聲,頓時,下邊好些傢伙都震驚得張大了嘴。
“呵呵,大概在很多年前吧,他的確是皇家學院第一副院長。
不過,沒當過院長,所以,遺撼至今。
不過,現在,不一樣跟我看守着皇家學院嗎?
咱們倆個,只是職責分工不同而已。”丘米洛說道。
“丘院,難道他就是咱們皇家學院的守護者?”羅豔忍不住了,直接問道。
“嗯,你這個女娃兒聰明點。不像他們這些,笨頭笨腦的,到現在還不知道老子的身份。”張中照笑道。
葉滄海心裡不由得泛起了漣漪,這張天辰出身於魔湖,那張中照就有可能是魔湖的長老。
難道魔湖張家幾百年前就已經滲透進入了皇家學院,而皇后顧照雲的外婆就是魔湖張家人。
難怪顧家如此囂張,原來,靠山如此的硬朗?
“見過守護者。”貝加帶頭,趕緊站起,朝着張中照見禮。
要知道,守護者的身份極爲隱秘,就是貝加都不知道。
不過,就兩個人沒站,一個就是丘院,他當然可以不站。
只不過,另一個人就令人有些生氣了,因爲,他就是葉滄海,居然也大赤赤的坐着。
“小子,你好大狗膽!”張中照果然生氣了,直接朝着葉滄海就說。
“你只是守護者而已,看守皇家學院的,不在外邊看山看院子,出來幹嘛?”葉滄海說道,那是差點氣死了張中照。貌似,我張中照就一個看家狗似的。
“丘米洛,你教的好弟子。今天我張中照不給你面子了,非得出手煽他幾個大耳刮子才行。”張中照向丘米洛打了聲招呼,掄起了巴掌。
“隨便吧,你要是一巴掌把皇家學院的天才煽殘掉一個,今天青龍榜就更有希望了。到時,水氏皇家肯定會更加的誇獎你辦事辦得好,幫了倒忙。”丘米洛面情淡然的迴應道。張中照一愣,表情非常的難堪。氣得身子都在抖,不過,他努力剋制着。
良久,轟!
這一巴掌絕對煽出去了,不過,卻是煽在了牆壁上,直接把會議堂牆壁打出一個大窟窿來。
“小子,青龍榜後再算賬。”張中照惡狠狠說道。
“師尊,你是前輩,沒必要跟這種人計較,太掉價了。不過,你不能出手,我現在就幫你出氣。”張天辰講完,看着葉滄海道,“你不是要挑我們倆個嗎?走,不來你是孫子!”
柳青刀也跟上,兩人搶先來到了後院的空地上。
“唉……我可是被逼的。”葉滄海無奈的搖了搖頭,慢慢站起,走向了後院。
“看槍!”長槍一動,像射日之箭狠狠扎向了葉滄海。
“看刀!”柳青刀之刀,兩刀同時,交相輝映,猶如天際彩虹飛到。
嘶!
葉滄海只是隨便的伸手往外一抄,好像在抄底似的,一竿長槍跟二把刀已經抄在了手中。
好像在用魚兜兜魚,一撈一個準。
柳青刀愣了,張天辰突然間給人殺了一刀似的,面龐一片黑氣。
“刀是好刀,槍是好槍,只不過,在我眼中,它就是一堆破銅爛鐵。還給你們吧,下回記住,別胡亂出手。”葉滄海隨手一拋,把兵器還給了兩位,爾後,轉身回堂廳了,留下一對呆瓜站在原地。
不過,葉滄海能感覺到,再次回到堂廳的時候所有人對他的態度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特別是天才們,看他的眼神都帶着一絲敬畏。
而導師副院們,看葉滄海的眼神除了震驚之外就剩下興奮了。
因爲,有如此天才在,今天皇家學院有希望了。
“丘米洛,看來,我還是不如你。”張中照倒是直白,絲毫不避晦,也沒掩飾眼中的極度失落,一轉爾,道,“不過,東邊不亮西邊亮。丘米洛,我感覺到‘它’了。”
“你才感覺到?”丘米洛一臉訝然的看着他。
葉滄海差點笑出聲來,師尊這是明擺着要拿張中照開涮,這個‘它’估計是指半步神境這種功力。
“難道你早感覺到‘它’了,怎麼可能?”張中照冷笑一聲。
”不好意思,我早會過‘它’了。“丘米洛伸開手掌晃了晃。張中照一看,頓時,一屁股癱在了椅子上,半晌沒講話。
人家早進入半步神境了,丘米洛露了一掌,張中照只剩下失落了。
他慢慢站起,只剩下一道落寞的背影漸漸遠去。
自然,堂廳中只有葉滄海明白兩人講話的意思,別人,全沒聽懂。
”老師,你跟張中照有仇?“過後,進了丘米洛書房,葉滄海忍不住問道。
”沒仇!“丘米洛道。
“我明白了,估計你們以前爭奪過院長位置。結果,他輸了,成了守護者。”葉滄海道。
“嗯!只不過,他心裡一直有個疙瘩,一直想超越我。不過,幸好這次讓他大大的丟了一回臉。滄海,全是你的功勞啊。”丘米洛大笑了起來。
看來,名利這二個字,誰也逃不開,即便是丘米洛,照樣也是個俗人。
“此人是魔湖的人,跟皇后的外婆是一家,他會不會整什麼事?”葉滄海問道。
“其實,滄海,你也不必過於擔心魔湖。
顧昭雲的外婆叫張楚楚,這個張楚楚我叫人查過,她所在的家在魔湖也僅僅張家的一個支族。
算不上主脈一系,旁脈而已。
當然,跟主脈的關係還是比較接近的。
跟張中照相比,還不如張中照。
因爲,張中照可是魔湖主族一系。
而張中照還是魔湖長老,排位比張楚楚高得多。
當然,張楚楚也是魔湖長老,只不過,排在最後幾位而已。”丘米洛說道。
“擔心倒不致於,只是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如此看來,老師你說,如果咱們從張中照身上入手,能不能用他牽扯一下張楚楚?”葉滄海道。
“有可能,不過,有些難。像張中照現在是皇家學院的守護者,是有誓言的,一般外邊的事不插手。當然,你可以去爭取。”丘米洛道。
“我去不大好吧,師尊你可是跟他有些……”葉滄海道。
“呵呵呵,你如果就此看法的話那你的眼光也太狹窄了。
張中照跟我有些恩怨,那是我們倆個的事,他絕不會牽怒到你身上。
我們倆個啊,說白點,無非就是當年一點權力爭鬥而已。
更何況,當年,咱們是在擂臺上定輸贏的,技不如人,誰也怪不了誰。
張中照這麼多年下來,無非只是想找回面子,贏我一場而已。
不必過於擔心恩怨,我跟他本沒多大的恩怨。
這次,他也會跟着精英團出征,有機會你可以套些近乎。
如果他不領情,那就算了。”丘米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