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最後的機會?你以爲你是誰?我們首領可是聖子,你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臭……”
“聒噪!”
轟!
蘇凡一拳轟出,把這名正在開口喋喋不休的萬毒宗弟子打成了血霧!
四周神色戒備的萬毒宗弟子紛紛呼吸一窒,全都不可置信的看向蘇凡。
這名被蘇凡打死的弟子,可是有着魂師八級的修爲。
只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拳,就被打死了?
而他們,卻連眼前這個黑袍人是什麼修爲都沒看清!
兩名聖子首領全都頭腦發矇了,因爲以他們的實力都不可能做到如此輕鬆擊殺一位魂師八級的修士。
而這個黑袍人卻是做到了,
這隻說明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個黑袍人的實力要遠遠超過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人!
“現在你肯說了吧!“
蘇凡輕瞥了一眼那名之前被他問話的聖子首領。
“是是是,前輩,我說我說!”
這名聖子首領抹了把冷汗說道,他算是被蘇凡的實力嚇的不輕。
“講!”
“護宗大陣的陣法核心被安置在長老殿,由十位主事長老和兩位太上老祖輪流看守!”
這名聖子首領很直接的說出了護宗大陣陣法核心安放的位置。
“長老殿?”蘇凡眼睛一咪:“你不是在騙我吧?”
“不不不,我說的真話,不信你問他們!”
似是感覺到蘇凡語氣中露出幾絲冷意,這名哼自首領一下子慌了神。
“前輩,首領大人真的沒說謊,那陣法核心就是由諸位主事長老和兩位太上老祖看管的!”這位首領聖子的一位手下站出來說道。
“好,那我姑且相信你們一回,把長老殿的位置告訴我!”
其實,蘇凡只不過是想要詐一下這些萬毒宗弟子而已。
陣法核心在長老殿這個消息對蘇凡來說,其實並不讓他意外。
這種關係到一個宗門安危的重要物品,唯有交給宗門內最強的人來看管纔是正確的。
接着,這名聖子首領就把長老殿的位置告知給了蘇凡。
蘇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後並沒有離去,而是突然冷笑起來。
這笑聲,使得整個小房子裡的萬毒宗弟子渾身發毛。
他們不明白蘇凡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前輩,你爲何突然發笑?”
這名聖子首領抑制住心裡的慌張,忍不住問道。
“哼!”蘇凡掃了對方一眼,目光彷彿瞬間看透了對方潛藏在心底的秘密:“你現在肯定在想,我會被你們宗門那些什麼長老和老祖解決掉吧?”
這名聖子首領瞳孔一縮,忍不住後退了好幾步,暗道這人莫非是妖怪不成!
確實,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他之所以直接告訴蘇凡陣法核心在長老們手中,就是認爲蘇凡不可能活着從長老殿出來。
“你要想就隨你想吧,反正我是不會和死人計較這些的!”
蘇凡似笑非笑的說道,手中大劍一揮,在房間裡衆多萬毒宗弟子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劍削去了這名聖子首領的頭顱。
“好快的劍!”
滾落在地上的頭顱,表情呆滯的吐出四個字後,便失去了生機。
“首領!”
屬於這名聖子首領陣營的萬毒宗弟子紛紛驚叫起來,其中有一人更是蹦出來憤怒的質問蘇凡:“首領已經把陣法核心的所在告訴給了你,你爲什麼還要殺他!”
“我可從來沒說過,他告訴了我答案,我就會放過他!而且……”蘇凡不懷好意的看着房子裡的其他萬毒宗弟子,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我也沒打算讓你們活着!”
唰!
蘇凡話音落下,手中大劍微微一晃,房間中頓時劍氣縱橫,鋒利交錯的劍氣將剩下的那名聖子首領和萬毒宗弟子全部滅殺!
“長老殿麼?我來了!”
蘇凡推開房門,望着長老殿所在的方位陰聲笑道。
……
萬毒宗長老殿位於萬毒宗建築羣的正中央。
蘇凡按照那首領弟子所指的路線快速前進着。
咚!
就在這時,他聽到從萬毒宗最深處隱隱傳來一聲鐘響。緊接着就如同接力一般,一道道鐘聲由遠至近接連響起。
咚!
又是一道鐘聲響起,清晰無比,蘇凡微微擡起頭,發現離自己不足百米的地方有着一座小型的鐘樓,剛剛響起的鐘聲就是來自這個鐘樓。
“嗯?有人來了?”
就在這時,蘇凡聽到這附近傳來了一連竄腳步聲,他身影一晃,躲到了一片陰影之中,整個人彷彿與黑暗瞬間融爲了一體。
就在蘇凡剛藏起來沒多久,十來個萬毒宗弟子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
這十幾人的修爲都不高,實力最強的人不過魂士五級,其餘的人皆是魂者。
可饒是如此,那些魂者境的弟子仍然時不時的用一種崇拜的眼光看着那名魂士境的弟子。
似乎在他們的眼中,那名魂士境弟子就是他們的榜樣。
“文師兄,數十年未曾響過的警鐘這次爲何會突然響起?”
一名魂者境弟子看向那名魂士境弟子。
“我聽師傅說,好像是有外人穿過毒霧瘴闖進來了!”文師兄想了一下說道。
“什麼?那毒霧瘴已與迷陣相結合,就是魂王都不一定破的了那陣,這人難道是魂皇不成?”
“應該不是吧!”文師兄搖頭道:“也許這人只是剛好精通陣法而已!”
“精通陣法?那這人豈不是一名陣法師?”有人驚呼道。
“這位師弟此言差矣!”文師兄擺擺手:“一個好的陣法師,不光要精通陣法,還會要破解陣法!我師父說,這人只是闖了進來,並沒有破解掉外面的迷陣!由此可見,這人根本不是什麼陣法師!”
“哦,原來是這樣啊!”
這些魂者境弟子紛紛恍然大悟。
“哇,文師兄你懂的真多!”
一名女弟子崇拜的說道,眼角流露出絲絲春情。
“這位師妹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私下找個時間單獨聊聊!”
瞧着這女弟子的媚態,文師兄喉頭一動,大嚥了一口口水。
其實他也沒什麼真才實學,剛纔的話全是他的師父告訴給他的,他只是現學現賣照搬了師父的原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