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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
藥王手印凝結,數道符文指印落在了冰王和鷹王兩人的身上的數個穴竅之上,讓得被禁錮的兩人能夠開口說話,但卻是依然無法動彈!
冰王和鷹王兩人被解開一部分的穴竅禁錮,目光頓時掃過藥王醫無命和杜少甫等四人,望着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杜小青,眼中目光還是在涌出震駭。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要殺要剮,也早點說話吧!”
鷹王鑼刀目視醫無命說道,在四人中自然是將藥王看做了領頭者。
杜少甫望着鷹王鑼刀和冰王秦衡山兩人,道:“現在你們有兩條路,想死容易,我隨時能夠滅了你們,想活,也很簡單,效忠與我,你們就能夠活!”
“小子,我沒有聽錯吧,你是說,要讓我們效忠與你?”冰王秦衡山目光望着杜少甫,頗爲正色的問道。
“不錯,效忠於我,無條件效忠於我!”杜少甫很是肯定的說道,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哈哈……”
冰王秦衡山笑了,放聲大笑,眼中目光輕視的望着杜少甫,道:“小子,你還是多回家喝幾年奶再出來吧,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乳臭未乾,就想要我們效忠與你,你難道不知道我秦某是什麼人麼!”
“哼!”
杜小青聽到這老傢伙在說自己的哥哥,那裡還忍得住,喉嚨中冷哼一聲,頓時就要起身,但杜少甫卻是示意杜小青坐下,清朗的目光望着冰王秦衡山,極爲平靜道:“我知道你是誰,天湖帝國的逃犯而已,隱藏黑暗森林內數十年,若是有本事,也不至於東躲西藏的了,在我面前,你武王境的修爲身份還是收斂一些的好,其實一切也很簡單,不效忠,那就死!”
聽着杜少甫的話,秦衡山緊緊直視着杜少甫眼中的清朗目光,神色越來越陰沉,眼角目光微微抽動了數下之後,隨即露出了陰鷙的冷笑,道:“桀桀,果真是乳臭未乾的小子,本王縱橫半生,豈會被你這乳臭未乾的小毛頭給嚇着了,回家多喝兩年奶去吧,本王縱橫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和本王比狠,你小子還嫩得很,什麼東西!”
“聒噪的很!”
杜少甫話音落下,驀地,一股凌厲氣息自體內爆發而出,淡金色玄氣涌動,五指握拳,拳頭包裹金芒,乍然間,勢如奔雷,直接一拳轟在了那冰王秦衡山的腦袋上。
在那秦衡山緊縮的雙瞳之內,金色的拳頭越來越大,一股靈魂深處的恐懼攀爬而出,死亡的氣息在靈魂內滋生。
“轟!”
隨着低沉的悶響聲響徹,堂堂的冰王秦衡山頭顱,生生被杜少甫一拳就暴轟成了碎片,血霧和紅白血漿之物頓時噴發。
被禁錮了修爲,武王境的腦袋,也只不過是硬上一些而已,如何能夠抗衡杜少甫這明顯是帶着殺意的一拳。
怕是秦衡山到了最後也沒有想到,那紫袍少年竟然是說翻臉就翻臉,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武王境,階下囚而已,在我面前,可沒有任何自傲的本錢!”
望着轟爆的秦衡山腦袋,杜少甫清朗的目光中,抹過凌厲殺伐。
要說不久之前,或許一個武王境還會讓杜少甫極爲動容震撼,但師父器尊八星靈符師都見過了,此時一個武王境,杜少甫頗爲在意,但絕對不會太過於動容和震撼。
強者爲尊的世界,特別是在這黑暗森林內,還是對秦衡山和鷹王鑼刀這兩個兇名赫赫之徒,杜少甫更是不會客氣。
冰王秦衡山,鷹王鑼刀這兩人縱橫一生,什麼恩威並施,小恩小惠,威bi利誘什麼的,對這兩人怕是完全沒用,不效忠臣服,那就直接誅殺,免得留下後患。
“這小子,越來越兇悍了!”
藥王醫無命也頗爲驚訝,也完全沒有想到,杜少甫竟然是如此殺伐果決,一個武王境強者,說滅就直接滅了。
但醫無命望着杜少甫的眼中目光,隨即泛着些許讚賞之色,殺伐果決,這種性格對天下會來說,反而是一種好事。
發展勢力和自己一個人修煉,完全不是一回事,成大事者關係太多,殺伐果決,是其中最爲重要的一條。
誅殺一個武王境冰王秦衡山,夜飄凌只是眼神中凜冽犀利的目光微動,然後恢復平靜,薄脣噙着高傲,眼神中藏着一種尖銳鋒芒,似乎對於杜少甫的所作所爲,並沒有感覺到奇怪。
秦衡山頭顱上的血漿噴發,讓得周圍的鷹王鑼刀臉龐上沾染了不少,其目光近在咫尺,眼睜睜的見到秦衡山被一拳轟爆了腦袋,死的不能夠再死了,也爲之深深震撼。
原本他也以爲那紫袍少年乳臭未乾,只是耍耍狠而已,那紫袍小子雖然天賦不凡,但終究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而已。
此刻鑼刀才知道,似乎他心中將那紫袍少年想的太簡單了,那殺伐果決的性格,那無視武王境的氣度,又怎麼會是一般人所具備的。
在原本的交手之中,鷹王鑼刀也清楚的能夠感覺到,那紫袍少年的舉手投足間,氣息猶如絕世兇獸,鎮壓長空,非比常人,不同凡響。
“看樣子你也不會效忠了。”杜少甫撇落鷹王鑼刀一眼,眼中殺伐涌動,金芒爆發。
“我效忠,我效忠……”
鷹王鑼刀的聲音頓時傳出,生怕是慢了一聲,親眼見到冰王秦衡山被轟碎在他的眼前,他絕對也相信這紫袍少年會毫不客氣的將他轟殺。
真正的死亡威脅下,武王境也照樣怕死,武王境的自傲,在真正的死亡面前,又算的了什麼!
“嗤……”
杜少甫淡金色玄氣包裹的拳頭驟然停滯在了鷹王鑼刀的鼻尖前,凌厲的勁風震動的周圍空氣爲之顫粟,席捲的鷹王鑼刀雙瞳難以直視。
“記住,是你自己選擇效忠的,若是背叛,它日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杜少甫拳頭一收,話音落下之際,眼中凌厲殺伐的目光收斂,再度恢復了清朗,望着鷹王鑼刀,臉龐浮現笑意,輕聲說道:“歡迎加入天下會。”
“什麼是天下會?”
鑼刀疑惑擡頭問道,此時不禁是有着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只是此時鑼刀擡頭望着杜少甫的時候,目光顯得很是不安,這紫袍少年簡直是變臉變的太快了,此時這一臉微笑的模樣,和剛剛那等殺伐果決判若兩人。
小小年紀,神色收放自如,殺伐果決,這種少年,絕對可怕。
“天下會是什麼,你以後就會知道,服下這‘蠱毒丹’,以後就是天下會的人,我才能夠信任你。”
藥王起身到了杜少甫的身邊,望着鑼刀,說道:“服下‘蠱毒丹’後,蠱毒擴散全身,但不會影響任何修爲,只不過每一年都要服下一次解藥。否則的話,就會蠱毒發作,吞噬精髓血脈,不可驅除,生不如死。你若是老實加入天下會,自然會性命無礙,若是背叛,下場也不用我多說,你自己決定。”
話音落下,藥王的掌心之內,一枚黑色的藥丸蔓延着幽幽的黑色氣息,伴隨着詭異的黑色符文閃爍,猶如活物,極爲詭異,釋放着刺鼻難聞的氣息。
鑼刀目光波動,心中很清楚,此時身爲階下囚,這一次是栽到了姥姥家,若是不服下這蠱毒丹,怕是自己也不用離開此地了。
若是服下,從此之後怕是就要受制於人,藥王煉製的蠱毒丹,一般人怕是根本無法解開。
“我願意服下。”
鷹王鑼刀點頭,在生死和受制於人兩者權衡間,他還是選擇活着。
“記住,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藥王將掌心之內的蠱毒丹塞進了鑼刀的嘴中,見到鑼刀嚥下之後,這才手印凝結,一道道符文指印落下,開始解開鑼刀身上的禁錮封印。
“薑還是老的辣啊。”
杜少甫在一旁沒有說話,目光暗自動容,有了醫無命的蠱毒丹之後,怕是這鑼刀也就不得不老實了,雖然說收人者,收心爲上,但在這時候,不得不是先以力收之。
此時天下會有了藥王醫無命,夜飄凌,還有這鷹王鑼刀和華繁空的加入,杜少甫感覺着,天下會也真正有了一道稚形輪廓。
一個六星靈符師和一個武王境,從頂級強者的實力上來看,已經不遜於一閣一堡雙門那等實力多少,但從底蘊上來畢竟,卻是還差上不遠的,整個天下會現在可是連人都沒有幾個,自然是還無法和一閣一堡雙門四大勢力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