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甄清醇剛剛還有意藏私,甚至是完全沒有什麼調教,只是稍微的說教了一下,就連凝聚靈爐符鼎的符文奧義都沒有傳授。
所以甄清醇就不相信那小子能夠凝聚出靈爐符鼎來,到時候還不老老實實的跪着求他,那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小子才行。
想到這,甄清醇那猥瑣的臉龐上笑顏如花,隨即便是化作一股能量,繼續進入了小塔之內,他等着那小子到時候跪地求他的那一天。
後山中,杜少甫沉浸在了領悟中,手中一道道手印凝結變化,和甄清醇凝結的手印極爲相似,並沒有太多的差別,隱隱間有着符文開始蔓延,一股股氣息波動蔓延,但隨即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阻礙,符文不斷潰散破碎。
杜少甫並沒有放棄,手印不停的凝結,符文越來越多,每一次凝結的手印帶出的符文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此刻間,若是甄清醇親眼目睹這一切的話,怕是不知道心中會作何感想了,一切可並沒有向他預料中的那般發展。
王鱗妖虎懶洋洋的靠在一塊岩石上閉目養神,偶爾睜開惺惺的雙眼居高臨下的望着杜少甫一眼,然後繼續閉上雙目。
時間徐徐而過,從清晨到傍晚,一道道手印在杜少甫的手中凝結,失敗之後繼續凝結,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黃昏,靠近地平線的太陽,象一團快要熄滅的火球,落日餘暉穿過了山峰,反映在後山,好象在山巒上生了一層鐵鏽似的,在那夕陽西下,水天交界的地方,殘留着一抹淡淡的紅暈。
“轟!”
當夜幕來臨之時,深山之內,杜少甫手中最後一道手印凝結而出,驟然間,周身一股恐怖的氣息暴涌而出,身前符文迅速匯聚排列,最後直接凝聚成了一個爐鼎,一股熾熱氣息蔓延,符籙秘紋不停閃爍跳躍,強悍的氣息如同波浪板奔涌開去。
熾熱的爐鼎,比起甄清醇凝聚的靈爐符鼎要虛幻一些,氣息也明顯是要弱上不少,符籙秘紋也要簡單不少,甚至只有符文而並沒有符籙,但卻是也有着白,綠,黑,赤,黃五種能量光芒,爐鼎之上,透着一種淡淡金色光芒,隱隱間透着符文閃爍。
這一刻,杜少甫感覺到,自己神闕和經絡之內的玄氣瞬間被爐鼎吸收,蜂擁涌向了爐鼎而去,凝聚的爐鼎就像是一直專門吞噬玄氣的怪獸,將身上的玄氣要盡數吞噬吸收乾淨。
“靈爐符鼎,你竟然凝聚出了靈爐符鼎,這怎麼可能!”
甄清醇虛幻的身影出現在了杜少甫的身前半空,那顯得稚嫩和猥瑣的臉龐上,目光震驚的快要瞪出眼球,下巴驚愕的收都收不回去,一天時間凝聚出了靈爐符鼎,這一幕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白,綠,黑,赤,黃五色符文能量,這不可能,我一定看花了眼。”
甄清醇眨着雙眼,這一切他難以置信,這太不可思議了,他很清楚,若是這一幕出現在了外界,傳到了那些老怪物的耳中,到時候怕是不知道會驚動多少的老怪物出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奇蹟。
“嗤……”
杜少甫身前凝聚的靈爐符鼎潰散,身子踉蹌向後震退數步,面色慘白,短短的時間,體內的玄氣消耗殆盡,再也無法支撐爐鼎,比起經歷過一場大戰還要疲憊的多。
“小子,你以前真的沒有凝聚過靈爐符鼎麼?”
甄清醇目光緊緊的盯杜少甫的身上,他絕對不相信這小子以前沒有凝聚過靈爐符鼎。
“沒有,難道是我剛剛凝聚的還是失敗了麼?”
杜少甫的目光中露出了些許失望,凝聚那靈爐符鼎還真是有些難度,可不好領悟。
甄清醇無奈的衝着杜少甫翻了一個白眼,他雖然無法相信,不過從杜少甫的目光中,還有他這段時間的觀察瞭解,他有知道眼前的這小子絕對沒有撒謊。
“沒有,你成功的凝聚出了靈爐符鼎,你凝聚的靈爐符鼎有着金木水火土五種符文能量,這也是最好的靈爐符鼎了。”
甄清醇有些無語了,這小子只能夠用變態來形容,就是一個變態小子,明明是一個人類,卻是修煉了金翅大鵬鳥的修煉之法,還一天之內凝聚出了靈爐符鼎,還是五種符文的靈爐符鼎,這不是變態還能夠是什麼。
“成功了嗎,我還以爲失敗了,一天時間才凝聚出來,是不是我的天賦真的不好,你當初多久才凝聚而出的,一定比我時間要短吧。”杜少甫慘白的面色上,目光望着甄清醇有些感嘆和失望。
“你!……”
甄清醇憋住了,這讓他怎麼回答,難道告訴這變態小子當初自己以天縱之姿,還在悉心調教之下也是一個月的時間才領悟凝聚出靈爐符鼎的嗎,甄清醇恨不得拿一塊豆腐狠狠的砸在那一張看似無辜的臉龐上,這變態小子就是故意讓自己難堪的。
“哎,我就知道我成爲靈符師的天賦不夠好,不過總算是成功凝聚出了靈爐符鼎。”
見到甄清醇沒有回答,杜少甫越發肯定自己肯定是天賦有些不夠了,然後望着甄清醇,弱弱道:“對了,你剛剛說我凝聚的靈爐符鼎有着金木水火土五種符文能量,是最好的靈爐符鼎,代表着什麼?”
甄清醇此刻間很想狂踹這變態小子幾腳,讓他這麼讓自己汗顏的無地自容和憋屈至極。
可甄清醇知道自己目前怕是也無法做到,要是他以後恢復了,一定要好好的蹂躪一下這變態小子不可,深呼吸了一下,壓住心中的怒火和憋屈,白眼對杜少甫說道:“靈符師也分爲很多種,比起修武一途還要複雜的多,嚴格的說起來,應該可以分爲藥符師,器符師,還有陣符師,顧名思義,藥符師自然是適合在煉藥方面發展,器符師則是適合在煉器方面發展。”
“那陣符師呢?”杜少甫還真是有些意外,沒想到靈符師之中還有這麼多的不同。
甄清醇目光挑了挑,道:“陣符師自然是能夠再符陣上有所造詣,陣符師,那是所有靈符師之中最爲稀少的存在,也是所有人公認的靈符師中最恐怖的存在。”
“符陣。”杜少甫目光一亮,關於符陣自然也聽說過,傳言那些能夠佈置符陣的靈符師,一個個都是恐怖的存在,變化莫測,據說佈置一個強悍的符陣,就足以抗衡一個帝國。
微微吸了一口氣,杜少甫繼續對甄清醇問道:“難道藥符師和器符師,就不能夠在符陣上有着造詣麼?”
“當然不能,一萬個靈符師中,也難以出現一個陣符師,陣符師,那在靈符師中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任何一個都足以傲視羣雄,因爲陣符師,是靈符師中的幾乎全能的存在。”
話音落下的時候,甄清醇眼中也是綻放出了一股傲然之色,目視杜少甫,傲笑而道:“而我,就是一個靈符師中的陣符師,一個幾乎全能的存在,你能夠遇上我,不知道燒了多少高香,祖墳上一定冒青煙了纔會有着這等機緣。”
杜少甫白了甄清醇一眼,道:“話說的這麼大,有本事別找我要玄氣啊。”
“你……”
甄清醇再一次被杜少甫打敗了,剛剛的傲氣頓時灰飛煙滅,無奈繼續道:“人體奧妙無窮,每個人的體內都蘊含金木水火土五種能量,只是有強有弱而已。對於靈符師而言,凝聚的靈爐符鼎之上,火木符文能量突出者,就能夠成爲藥符師,能夠再煉藥上有所造詣。靈爐符鼎上金水符文能量突出者,則是能夠再煉器之上有着造詣和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