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令牌怎麼進入手臂了!”
“是啊,我也也是如此。”
突然,這時很多人開始挽起袖口驚異起來。
只見白袍人點了點頭,看着衆人說道:“什麼樣的實力,將會分發什麼顏色的令牌,凡是經過滴血後,則會進入皮膚之內,是取不下來的,如要想取下來也不是不可以,要麼把手臂剁了,要麼就是死了纔可以取下來,而如果府戰之後沒事的話,那麼你們就可以來聖城解除了,下一個。”
聽到白袍人的講解,衆人頓時恍然大悟,看來有些打算把令牌相互交付,甚至靠這個販賣一些錢財的想法,也都在這一刻化爲須有了。
楚越在衆人依次前去領取令牌後,看了一會,便明白了令牌的規律,也明白昨晚楚天鷹長老爲什麼會說自己可以隱藏實力了,這白色晶柱只能測試出靈力的等級,來根據靈力的等級分發不同顏色的令牌,普通的士兵只能領取白色令牌,煉武境武者則是紅色令牌,虛武境初期是橙色令牌,虛武境中期是黃色,虛武境後期是綠色,虛無境巔峰的則是青色,如此的往後推移。
楚越的實力是虛武境初期,所以領取令牌的時候,肯定是橙色令牌,但是他的綜合實力肯定能拿到黃色的令牌,所以楚天鷹纔會說他可以隱藏實力,這樣也可以越階殺人。
當然了,諸多家族的精英其實都是有隱藏實力。
就像是柳奇表面的實力是虛武境中期,但是他配合他的左手劍法,戰力估計能帶到後期。
白少俠更不用說,雖然只有虛武境初期的實力,但是在他的御劍術下,相信普通的虛武境初期的武者可以隨便刺殺,而想必妖族和獸族也有少數人肯定能隱藏實力,所以當看到令牌表面的情況,絕對不能推算了出一個武者的真正實力,只有打了才知道,所以也增加了府戰的危險性。
場面進行的很快,大概兩個時辰之後,衆人都領取了令牌。
楚越不出意外領到了一枚橙色的令牌,而另楚越詫異的是,南宮新月居然有虛武境中期的實力,領取了一枚黃色令牌,只是不知她配合南宮家的精神秘術後,能夠擊殺什麼層次的武者了。
大概楚越這麼盯着南宮新月手腕上的令牌時,被其感覺到了,只見她眼眸裡閃過一絲狡黠,然後湊了過來輕聲說道:“呵呵,普通虛武境初期的武者,我可以滅殺,當然靈魂極強的對付不了,楚越,你可不要小看女人哦,本小姐可不是什麼花瓶。”
“靠!”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這雙靈動的眼眸,楚越直覺的心裡一震。
心裡暗道,看來不管是誰都不能小看啊,這樣一個水一般的女人,竟然也能夠如此恐怖,同時聞着身邊淡淡傳來的清香,心神一陣搖動,涌出一股莫名的意味。
聖城城楚家分部。
楚越在一個側廳裡首次召集了歐陽劍五人。
對於他們五人的追隨,他並沒有反感的意思,畢竟這五人一路上表現得都很不錯,而是他們的父親當年也和自己父親有些淵源,在在呢麼說都是自己家欠他們的,現在他們表現得一心跟他混,他也不怎麼好意思來冷落他們。
“少主!”
五人在外面都是稱呼他爲少爺,而沒人的時候則是稱呼少主,對於這個稱呼,楚越也並不怎麼感冒,可是奈何根本就扭不過他們,只好接受了。
“這明日就要進入了府戰島了,我無法給與你們什麼,而且我進府戰的目的想必你們也知道,這次府戰危險的程度你們也應該知道,如果現在你們想要退出的話,我不會怪你們,而且我也會讓楚家給你們一個好的安置。”楚越真誠的說道,畢竟這次進去肯定會死人的,五人還那麼年輕,犯不着爲了一個沈三元的承諾而跟着自己去送死。
豈料,就見這五人對視一眼,全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堅定,歐陽劍直接站了出來說道:“當年沒有主上,我們的家族早就毀了,家族族譜上造就明確誓言,世代奉沈前輩以及他的後人爲主終生守候,而心怡小姐是少主的姨娘,我等必定生死相隨!”
聞言,楚越不由的沉吟片刻,最後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什麼,你們這次府戰之行,你們都主要以修煉爲主,不需要貼身保護我,畢竟自保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是!”
五人頓時面露慚愧之色,要摘掉以他們的年紀,就擁有虛武境上下的修爲,在聖武大陸也算是天才一類,只是被楚越這樣的變態一說,他們好像就什麼都不是了,跟着楚越還不知道誰保護誰哪?
在五人拜別後,楚越則從一旁拿出一個木箱子,這時楚天鷹長老剛剛特意送過來的,想來楚家給自己的這個木箱子裡面應該會有寶物吧?
箱子沒有鎖,輕輕打開後,便漏出來了箱子內有一件東西。
這時一套黑色的軟甲,整體奇黑無比,翻出了烏金般的光澤,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凡品。
楚越眼睛微微眯起,心中估計這件軟甲肯定不凡。
把黑色軟甲拿在手中很輕,也很軟,是在不知道這是用什麼材質編制而成。
楚越沉吟了一下,翻手取出毒蜂之刃輕輕的在上面一劃,結果十分令人震撼,竟然沒有絲毫痕跡,在他加重了力度後,重重的劃了下去,卻也只是留下一條淡淡的白痕,用手一撫就瞬間不見了。
這個軟甲是件寶物,下一刻楚越就判斷出這軟甲肯定不凡,於是他索性直接把這套軟件穿在了天蠶內甲的裡面,如果遇到危險,這可是雙保險可以護命的東西啊。
深呼了幾口氣,楚越便平復有些激動的心情。
看來自己這個爺爺爲了自己,可謂不惜血本啊,這個軟件可不是普通之物,最次那可是鎮族之寶了,雖說楚家也算是家大業大,但是好的東西也是不多見,如今如此輕易的送給自己,顯然是有多關心自己了。
楚家欠自己的,自己拿着可理所當然了。
楚越直接告訴自己,不用客氣,畢竟這個東西自己不要,肯定就會給楚無心那個蠢貨了,而楚越當然不會就這麼拒絕掉,畢竟如此的寶物,恐怕也只有傻子纔會不要吧?
翌日,清晨。
當東邊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到房間裡,楚越就已經睜開了眼睛,顯然是一夜未睡,但是以他虛武境的修爲,根本不會感到一絲疲憊,只是修煉了一夜在精神上有些萎靡,當下他強作精神,緩緩站了起來,在活動了一番筋骨,隨後洗漱一番,便草草的吃過早餐,獨步走到了分部門口。
門外歐陽劍他們早已安靜的站在那裡,等着他了。
望着他們,楚越微微一笑,直接鑽進馬車,緊跟着大手一揮,便開始出發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城主府前的廣場上,早日他早就發現,廣場右邊有三個巨大的傳送陣,只是一直有士兵把守着不能靠近而已。而現在要傳送到府戰島那裡去,則必須要由傳送陣傳送過去。
廣場上早已密密麻麻站滿了人,大家都排着隊依次走進傳送陣,傳送陣旁邊有十多名昨日一樣的白袍人,正不斷地啓動這傳送陣,把一羣羣的人傳送過去。
“少爺,白少爺他們在那邊,估計在等你呢。”歐陽劍比較眼尖,一眼就看左邊第一個傳送陣旁邊柳奇和白少俠南宮新月她們正站在附近,左顧右盼的,看來是在等自己這隊人了。
“恩,過去吧!”
楚越走下馬車,緊跟着吩咐衆人也下馬車,讓楚家的車伕把馬車送到分部裡,自己一行人則往白少俠那裡走去。
“越少,昨夜做什麼壞事去了,怎麼這麼遲纔來?”白少俠一見楚越過來,便看了一眼南宮新月,十分無恥的笑道。
“做你大爺,小爺我可是修煉了一晚上,咦,這個傳送陣怎麼沒人?”楚越笑罵道,很有興趣的望着傳送陣。
南宮新月蠻有深意的看着他們打趣,在一旁解釋起來:“這是極個別家族專用的,等這些傳送完,自然就會給他們用了。”
“那我們是現在走?還是要等人?”楚越朝南宮新月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含笑說道。
“走吧,就等你了,柳無風那個叛徒,現在和我們不是一路的,早就走了,上官飛龍據說和薛美女先去了,這個薛美女可是薛蠻子的女兒哦。”白少俠撇了撇嘴巴不屑的說道,似乎越看柳無風越不順眼。
“恩,走吧!”楚越點了點頭,然後朝南宮新月做出了請的動作。
南宮新月也不客氣,對着楚越微微一笑後,便朝身後的紅·粉軍團點了點頭,便直接帶領她的精英小隊走到了傳送陣前。
在傳送陣旁邊的幾名白袍人,在提醒了幾句後,就把上品的元石插在了傳送陣的卡槽內,傳送陣也陡然間爆發出一陣白色的耀眼光芒,然後一閃,站在陣中的南宮新月一隊人便消失不見了。
“哈哈,越少,我也先走了,待會見。”白少俠見楚越沒有動身的意思,哈哈一笑,就帶着自己的人傳送過去。
隨後柳奇也跟在後面,也帶人傳送了過去。
最後輪到楚越了,一行人走到傳送陣裡面,在白袍人冷冷的提示下,不用緊張,不要驚慌,不要抗拒,然後便啓動了傳送陣按鈕。
白光一閃,楚越感覺眼前光芒十分刺眼,便主動閉上了眼睛,然後突然感覺一陣巨大的吸扯力,把自己的身體往空中吸去,而且感覺自己的腦部微微有些充血,有些昏沉。而且耳朵轟轟作響,當下忙把神識擴散出來,方纔好些。
也許是一會兒,也許是過了很久,這種恐怖的吸力纔算是停止下來,楚越微微張開了眼,在適應了眼前光線之後,纔好奇的睜眼仔細觀察着四周的陌生景色來。
而就在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歡迎來到府戰島,在這裡你將經歷血與火的殺戮,享受熱血激情的一月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