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這個地球位面,瓦爾斯見識了無數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各種各樣的特殊能力千奇百怪,實在是讓他目不暇接。
他猜測,在地球位面,一定有過強大的超凡文明,甚至很可能會超過泰亞大陸的巫師文明。
他覺得地球上的人類,一定擁有着強大的血脈源頭,正是這些強者的血脈,千年百代的流傳下來,才讓這些地球位面的人類,在這個魔力復甦的年代,覺醒了特殊的血脈能力。
“真可惜,你就要死了。”瓦爾斯看着風刀說道。
瓦爾斯臉上露出了遺憾的神色,如果是在泰亞大陸,擁有如此強大血脈的年輕人,早已經被那些強大的血脈騎士,或者是血脈巫師帶在身邊親自培養了。
他瞬間加大了精神力的輸出。
那幾道青色的風刃,瞬間光芒大盛,直接掙脫了風刀血脈能力,天生的壓制,繼續帶着鋒芒,向鷹眼等人壓迫而去。
就在這幾個人快要,像是被割草一樣的斬殺的時候。
隱藏在暗中的沐風就要忍不住出手,他已經輕微的鼓動起了意識海當中的精神力。
突然,幾道閃着強烈金光的箭芒,從不遠處飛射了過來,輕易的就將幾道風刃全部擊碎。
這下輪到瓦爾斯臉上變色了,他聲音沉重,“是誰?給我出來?藏頭露尾的算什麼本事?”
“哈哈哈!出來就出來,我後氏的箭術天下無雙,難道還怕你這小小的異界來客?”
一道豪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就在話音剛落的一霎那,一個身上披着獸皮,穿着漢服,挽着長髮,濃眉大眼的矮壯男子,就已經出現在了瓦爾斯的眼前。
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巨大的長弓,都快要趕上他的身高了,弓的兩端是尖尖的利刃。
“後雄大哥,你終於來了,要是你再不來,我們可就都要犧牲了。”鷹眼一臉興奮的叫道。
“哈哈,放心吧鷹眼小子,我後雄說到做到,從來不拖別人的後腿。”後雄一臉鄭重的笑着說道,他空着的那隻手,重重地拍着自己的胸脯。
瓦爾斯一臉無語,這人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大敵當前,竟然如此大大咧咧,還和鷹眼高興的談論了起來。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你是要多管閒事嗎?”他一臉不忿的看着滿臉興奮之意的後雄,並且大聲的問道。
“這位異界來客你好,在下乃是後氏後雄,閣下最好還是束手就擒,要不然等我出手,你就再沒有還手的機會了。”看着瓦爾斯滿臉的不愉快,後雄鄭重的抱拳行了一禮,並且忠告的說道。
“尼瑪!”瓦爾斯的臉直接就拉了下來,直接揮舞法杖,就要發出巫術。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剛剛揮起法杖,一到箭芒就已經射穿了他的手腕。
“啊!”瓦爾斯發出了一聲慘叫,法杖瞬間掉到了地上。
“怎麼樣閣下?是不是同意在下的說法?還是束手就擒吧。”後雄看着滿臉驚恐的瓦爾斯,一臉揶揄的笑着說道。
“不,不,怎麼可能?地球上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人?這是不可能的,我一定是在做夢。”瓦爾斯搖着頭,驚恐的看着後雄,連連後退的。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是你對地球瞭解不多罷了。”後雄一臉正經的說道。
藏在暗處的沐風,也聽到了後雄的這句話,他也是一臉的反思,今天后雄的出現,着實也爲他上了一課。
雖然在英國遇到了和他境界相當的德懷特-托爾金巫師,再從英國回程的路上,見識到了千年殭屍王李存孝的強大。
但是在沐風的心底,仍然對地球的超凡勢力存在着蔑視的心態。
而眼前後雄的出現,真正改變了沐風的想法,他那矮壯的身體當中,蘊含的那股強大的力量,讓沐風的爲之震撼,這樣的實力完全不遜色於最強大的,領悟了法則種子的正式巫師。
沐風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還是有些小看地球的超凡勢力了,沒想到,經過如此長時間的末法時代,仍然有如此強大的超凡勢力留存下來,也是,傳說當中那麼強大的超凡文明,怎麼就會如此容易的煙消雲散啊!”
沐風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呼出這一口氣的時候,正在看着瓦爾斯的後雄,眼睛當中閃過了一絲異光,他好像已經感覺到了沐風的存在。
而就在後雄這分散注意力的一瞬間,經驗豐富的瓦爾斯瞬間就注意到了。
他直接元素化自己的軀體,化爲了一道青色風光,瞬間沖天而起,哪裡還能顧得上自己的手下,血鬼和真爽啊。
後雄臉色一變,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悔,但是就在這一瞬間,一道強大的箭芒瞬間從他的弓弦上發出,並在下個瞬間就追上了,不遠處高空的那道青色流光。
就見那道青色流光在中箭的一瞬間,立刻從天空當中墜落了幾十米,然後它再次向遠方衝去。
後雄臉上露出了遺憾的神色,他不由自主的感嘆着說道,“唉,還是讓他給跑……”,說到這兒,他的眼睛瞬間再次瞪圓。
因爲就在這一霎那,異變再次發生。
就在衆人的眼光下,那道青色流光前,瞬間空間扭曲,白色雲朵橫斷,好像一道無形的大手直接抓下,將那道青色流光瞬間握在手裡。
就見那道青色流光,瞬間在那隻無形的大手下,再次變作了人形,並像一顆高空落石一樣,向着非常受處衆人所待的空地上落了下來。
還沒來得及讓他們有所反應。 “嘭!”一聲重物墜地的響聲就已經響起。
定睛望去,原來是那瓦爾斯,竟然像一條死魚一樣,在一個深坑當中不停的抽搐着,一股一股的鮮血不停的從他的嘴中涌出。
“閣下現身吧!”後雄一臉凝重的神色,他雙手抱拳大聲的問了一句。
現場一片寧靜。
過了好一會兒,沐風的身影,從一棵大樹的陰影當中浮現了出來。
流風子一臉驚喜的神色,“沐風先生,原來是…啊……我…對不起…我…”,他叫了一半,纔想到沐風並不想暴露身份,他只得尷尬的把後半句吞在了肚子裡。
“無妨!”沐風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然後他直接把頭上的斗篷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