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平田一郎的叫喊。
黑袍人忽然轉過身來,他衝着平田一郎吐了一口。
“我呸,你這個大和國小矮子,老子纔沒有空管你呢,你想要讓老子幫忙,做你個春秋白日夢吧。”
說罷之後,黑袍人就要走下樓梯。
黑袍人的話讓平田一郎心中一怒,“想走,今天就讓你走不了。”他心中想到,隨即他趁癡狂二僧攻擊的一個空隙之間,將兩個手指伸到嘴中,直接打出了一個響徹天地的呼哨聲。
“噓!”
這個呼哨聲高亢尖銳,彷彿又蘊含着一股特殊的信號消息。
平田一郎的這個行爲,讓不嗔和尚和黑袍人等幾人都是一愣。
隨着這聲呼哨聲落下,從廣深寺上寺的各處都傳來了一陣陣憤怒的呼喊聲和慘叫聲。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平田一郎的手下,就已經混在了來參加集會的各處人羣當中。
而隨着平田一郎的呼哨聲,命令一下,這些人們直接拔去身上的民裝,換上了黑白兩色的蒙面夜行裝,並且在眨眼間,就已經將不知藏在何處的***背在了身上。
“啊,這是大和國的忍者。”
不少認出這種裝扮的超凡能力者們大聲呼叫着。
這些直到現在仍然在集會的攤位上閒逛的超凡能力者,不是剛剛覺醒,就是修爲能力低下,要不就是戰鬥經驗和戰鬥力薄弱,他們根本不是這些忍者的對手。
幾個呼吸之間,就已經有數十人死在了他們的手中,而這些忍者也並不在意這些普通能力者的死活,他們衝出人羣之後,就直接快速的奔向了,離大雄寶殿還有一段距離的飛虹塔。
沐風的精神力強大,早在平田一郎的呼哨聲響起之後,就立刻將精神力散佈出了飛虹塔之外。
這些忍者的行動,他很快就發現了。
“混蛋!”
看着這些普通能力者的慘狀,沐風怒火高升,他直接罵出了聲來。
“什麼人在上面?還不現出身來。”
這身混蛋的叫罵聲,直接暴露了沐風的位置。
不嗔和尚和癡狂二僧與平田一郎和黑袍人都直接聽到了沐風的聲音,他們謹慎的望向了登上第六級的樓梯口。
見已經暴露,沐風也就不再隱藏,他砰砰的踏着樓梯,快速的走下了塔身的第五級當中。
“是你!”
看到這個人竟然是沐風,不嗔和尚和黑袍人異口同聲的驚叫道。
黑袍人眼神當中透露出陰翳,語氣當中蘊含着憤恨。
而不嗔和尚呢,他的語氣當中就是既有着一點兒驚喜,又有着一絲疑惑和遲疑。
沐風沒有理會兩人的叫聲,他眼睛直直的望着平田一郎,眼神當中透露出讓人膽戰心驚殺氣。
“東瀛人,你真是該死!”沐風冷聲喝道。
話音落下,一隻燃燒着的火焰巨手就直接從沐風的右手臂延伸而出,滾滾的烈焰不再是原先的赤白色而是綜合着墨黑色。
這是蘊含着腐朽真意的燃燒之手,沐風獨有的腐朽之炎,不僅具有高溫,能夠燃燒萬物,更具有強大的腐朽之力。
這種蘊含着腐朽法則的力量氣息,從這燃燒的火焰巨手上暴露出來,立刻就讓在場的衆人都膽戰心驚。
尤其是黑袍人,他曾經吃過這種火焰的虧,要不是他體內神秘靈魂力量的幫助,他可能早就死在了沐風的腐朽之炎下。
而不嗔和尚就是吃驚之色,雖然曾經也見到過沐風施展這種烈焰,但是他並沒有親身的面對過,只是那時,有五臺山清涼寺的了因大師擋在前面,他對這種強大火焰的感覺並不是太多。
就在沐風出手得一瞬間,立刻就讓不嗔和尚感覺到了無比的驚恐,“原來他曾經和自己動手時,只怕連百分之一二十的力量都沒有拿出來啊。”
說話間,這燃燒着腐朽之焰的燃燒之手就已經穿過了癡狂二僧的中間,到達了平田一郎的身前,直接就要將平田一郎抓在烈焰之手當中。
“不!”平田一郎眼神當中透露出瘋狂,雙目變得赤紅,可能是一種類似於天魔解體大法,或者是燃燒精血的辦法,讓他的力量瞬間大增。
一陣陣熾白色上染着血色的刀芒從他的體內迸發而出,將要撐開沐風燃燒之手的抓擊。
只是十分可惜,這些刀芒落在燃燒之手上,立刻就在腐朽法則的腐朽之力下,漸漸萎縮消散。
“啊!不要殺我!偉大的強者,饒了我吧!”
死亡即將要臨近,平田一郎心中的恐懼萬分增加,大聲的呼喊着,那雙眼無比驚恐的看着沐風,就像是一個即將死亡的螻蟻,在乞求着寬恕。
這是沐風對平田一郎的呼喊聲置之不理,對於這個來自於給華夏民族帶來巨大災難的大和國人,沐風沒有一點仁慈之心。
在沐風心中,只有死了的大和國人,纔是好的大和國人。
“住手,手下留人!”
就在這時,一聲蘊含着強大精神力的呼喊聲,從飛虹塔下傳來。
沐風皺了一下眉,他感覺這股精神力量當中有着一絲熟悉的氣息,隨即他猶豫了一下,最後燃燒之手當中的腐朽法則還是被沐風漸漸收回。
燃燒的腐朽之焰變成了正常的高溫火焰,腐朽真意帶來的強大壓力一掃而空,黑袍人,不嗔和尚和癡狂瘋癲四大神僧都將心頭的壓力漸漸散去,就連仍處於木空燃燒之手掌控之下的平田一郎,也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暫時保住命了!”平田一郎心中閃過興奮之色,他的眼神當中閃過幾次陰毒。
只是他全身各處帶着血絲的刀芒,仍然從身體當中向外噴涌着,阻隔着燃燒之手的強大高溫,她的臉色開始變得更加蒼白了起來。
他心中不住的吶喊着,“不管是誰在阻止眼前這人殺我,請你都快點兒出現吧,要是再不出現,我只怕也在這烈焰當中,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沐風的燃燒之手形成的巨大火焰,手掌就像是一隻煉丹爐,將平田一郎緊緊的包圍在守中央,但是平田一郎卻不是孫猴子,沒有在這強大火焰下保存生命的能力。
兩個急促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快,只是平田一郎身體已經變得千瘡百孔,不僅他體內的精血已經快要被他耗費殆盡,連他身體當中的水分,也被高溫的烈焰炙烤的快要揮發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