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怎麼可能,爲什麼連七級的檢測巫術都無法檢測出來真僞?”
看着驚訝的康斯坦丁,艾爾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並非是檢測不出來,而是你檢測出來的結果,在我的‘欺詐羅盤’的扭曲下改變了。”
說話間,艾爾手中的‘欺詐羅盤’再度散發出灰濛濛的光芒,解除了對康斯坦丁檢測巫術結果的扭曲,而這個時候,檢測巫術反饋給康斯坦丁的結果立刻發生了改變,揭示了艾爾的真正身份。
看到這個結果,康斯坦丁緩緩點頭,說道:“真是可怕的能力,只是爲什麼之前戰鬥的時候蓋莫拉不選擇使用這件巫具呢。”
聽到康斯坦丁的疑問,艾爾再度恢復了自己本來的模樣,然後他收起了‘欺詐羅盤’,對康斯坦丁說道:“因爲這件巫具在使用的時候,使用者無法施展巫術,否則會干擾巫具的威力,使得扭曲結果解除,否則你剛纔根本就無法那麼容易解決蓋莫拉。”
瞭然的點了點頭,康斯坦丁看着艾爾,開口道:“主人,現在我既然已經脫離了‘冥府之門’那麼我接下來有什麼任務?”
“你不是說在‘黑煙之塔’的勢力範圍之內扶植了一個小型的巫師組織嗎?你現在就去把那個小型巫師組織完全掌握在手裡,然後配合我的老師蘭特里奧和古納在暗中活動,等待半年之後我的計劃開始之時。”
點點頭,康斯坦丁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現行離開了,否則等到主人你在‘黑煙之塔’的手下離開,那就有些麻煩了。”
“好的,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聯繫我。”
“是!”
言畢,康斯坦丁化爲了一團火焰,迅速消失在了艾爾的面前。
此時,艾爾看着離開的康斯坦丁,從懷裡取出了一隻記錄水晶,伸手輕輕一點,把記錄水晶中記錄的,在蓋莫拉徹底炸燬‘冥府之門’浮空船之後的影像全部刪除,完全無法恢復,然後才把記錄水晶再度塞進懷裡,轉頭看向因爲戰鬥的平息,逐漸靠近過來的第五戰鬥大隊的幾個偵查的隊員。
……
獨自一人坐在一間小型的會議室裡面,艾爾品着桌子上的紅茶,滿意的點點頭,有些愜意的倚靠在椅背上,眯起了眼睛。
在戰鬥結束之後,艾爾便和第五戰鬥大隊的隊員們匯合在了一起,在浮空船墜毀的情況下,花費了三天的時間回到了‘黑煙之塔’總部高塔。
在艾爾上報了此次行動的情況,以及交出了記錄水晶之後,便在這間小型會議室裡面待了兩天半的時間,根據艾爾的估計,事情大概在今天左右就會有一個結果了。
果不其然,就在艾爾把紅茶完全喝掉,準備再要一杯的時候,泰拉莫和普羅兩個人便來到了這間小型會議室裡面,在艾爾的身前坐了下來。
看着艾爾,泰拉莫苦笑一聲,開口說道:“伏地魔,你還真的是給我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啊。”
聽到這話,艾爾看着泰拉莫,說道:“我給你們的記錄水晶裡面應該有很清楚的證據吧,想來有這件證據咱們‘黑煙之塔’不僅僅不會受到損失,而且還可以從‘冥府之門’那裡得到不少東西了吧。”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冥府之門’畢竟是在一瞬間損失了三個七級巫師,而且他們損失那些七級巫師的原因從根本上來說,還是和咱們‘黑煙之塔’有不小的關聯,因此總的來說這事情還有很多要扯皮的地方,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得到利益的。”
聳聳肩,艾爾看着泰拉莫,說道:“那就跟我沒有什麼關係了,這些事情應該是你們這些高層去扯皮,我無能爲力了。”
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泰拉莫看着艾爾,說道:“伏地魔,你現在是‘黑煙之塔’第五戰鬥大隊的隊長,七級巫師,乃是地地道道的‘黑煙之塔’高層,什麼叫做你無能爲力了。”
聽到這話,艾爾嘿嘿一笑,對泰拉莫說道:“我是‘黑煙之塔’的高層了?”
點點頭,泰拉莫說道:“沒錯!你是高層了。”
“那麼我爲什麼還被人設計去迎接‘冥府之門’那些傢伙去了?
我在戰鬥裡面可是聽得很清楚,在這之前可是有咱們‘黑煙之塔’的人告訴了蓋莫拉和羅瑞娜殺死了他們兒子的人是曾經第五戰鬥大隊的隊長和隊員。
而他們之所以會在‘冥府之門’的隊伍裡面,爲的就是來殺死迎接‘冥府之門’隊伍的第五戰鬥大隊成員們。
我可是沒有聽說過,哪一個巫師組織的高層會被人隨意陷害,當然了,陷害底層巫師這種行爲歷來在很多巫師組織裡面都是存在的,這我倒是很理解。
所以我覺得我不可能會是咱們‘黑煙之塔’的高層,你們說對吧!”
泰拉莫聽完了艾爾的話,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看着艾爾,極爲嚴肅的開口問道:“伏地魔,你說的事情都是真的嗎?真的有人告訴了蓋莫拉和羅瑞娜那些消息?”
“否則你覺得事情爲什麼會這麼巧,‘冥府之門’那邊來這裡的巫師裡面有蓋莫拉和羅瑞娜,然後咱們‘黑煙之塔’這邊則是正好派出了我和第五戰鬥大隊?”
正如艾爾所說的,一個巧合是偶然,但兩個三個巧合就是必然了。
此時泰拉莫的臉色已經陰沉的和鍋底一樣了,他看着艾爾,開口說道:“伏地魔,這件事情沒有證據,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隨便去散播這些消息,否則原生派系和外來派系的矛盾會越演越烈,不利於咱們‘黑煙之塔’的發展。”
聽到這話,艾爾完美的裝出一副心中憤懣的樣子,嘴角咧出了一絲冷笑,說道:“我懂,爲了大局放棄個人利益嘛。”
嘆了口氣,泰拉莫看着艾爾,想要說什麼,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他站起身來,走了出去,留下了普羅和艾爾坐在一起。
而與泰拉莫不同的是,此時普羅的臉上,隱隱流露出一絲同仇敵愾般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