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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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洪紅結識平兒、樂兒並在她們那兒學到了“本事”。在伍二不知情或者還沒有想開,洪紅想起對不住丈夫的事。現在伍二進去了,出於對良心的譴責和“贖罪”。在伍一出去辦事,把她不爲人知的事兒說給了伍三。

於是,伍三講出伍二沒有和媳婦一起幹時,洪紅那些難以啓齒的事。

街心公園周邊生長着茂密的花、草、樹木。冬天,公園裡仍然珍藏着魅力與“仙境”。松柏翠綠,林蔭道兒上悠閒的觀者,時不時注視着湖面的粼粼波光,一邊觀賞着湖裡遊玩兒的魚兒。身着健身服的運動者;舞刀弄棒的鬥士;單、雙槓騰空而起的勇者;確實不見石桌上玩家的圍觀者。要說冬天,只不過是大自然的良性循環,給自然景觀、花草樹木更換浪漫色彩的自然規律而己。經過人們修飾的公園,透着靈氣與恬靜。也是洪紅掠取“獵物”的天然屏障與風水寶地。六根不淨的青年、中年、老當益壯的使者,都來趕這股涌動的潮流。面對暗流的誘惑與百味雜陳,就是巜查泰萊夫人的情人》的頂級大師也顯得遜色了。

中午後,洪紅出現在公園的小路上,她的裝束並不顯眼,但這不影響她驕嬈、前凸後翹的腰身。儘管如此,她並不敢造次,畏懼的心理使她處處小心謹慎。這時,曾經的朋友向她走來,當經過她的時候,男人並沒有停下腳步,只是說了句什麼便一直往前走。洪紅心領神會的跟在他後面,而另一位男人也和他們往同一個方向走。現在洪紅又走在了前頭,兩位男人跟在她的後面。她進了樓,開了門,兩位男人跟着進到屋裡。

這是一棟舊樓,樓道內堆滿了雜物和過冬的蔬菜。儘管一室一廳,但屋裡寬敞明亮,一張牀一個寫字桌,沙質面料的窗簾把窗戶遮擋的嚴嚴實實。仨人並沒有說話,各自做着自己的事……由此的翻雲吐霧,風雨交織又海之潮涌中演繹着男女歡歌……洪紅置身仰面,波盪起伏的雙X,XX下,隱現着兩秀巒峰,谿壑中,溪潺瀲灩……

一種思想,一個觀念在腦海中產生出來,也許是爲了適應或者跟上而形成?儘管這些事在新社會己經消失殆盡,再想提及或者參考只有翻閱檔案。然而不知是哪些發明者,把這些事又折騰出來,貼上標籤加以利用一一母親把女兒領出來,哄她、教她;丈夫和心愛的妻子出來見世面;姐姐領着妹妹,妹妹依偎着姐姐。有時雖然也嘆氣、抗爭,可是爲了生活,爲了體弱多病的父母,爲了昂貴的彩禮,爲了每天上漲的物價,爲了過上好日子。由膽怯到大膽謹慎;到順理成章;到輕車熟路;到後來只有一味的和男人……儘管在女人不開心的時候大吵大罵“王八頭”,“X子”。女人也好,妻子也罷,只是她們不斷的詮釋着:笑貧不笑X,演繹着古時的產物今日之現象。而苦辣酸甜和所有的心靈創傷,身體的每況愈下一一這些後遺症和惡循環,將身體逐漸拖垮。其目的是自己的生活,家人的生活,父母、丈夫的生活,甚至是兄弟姐妹的生活都大放異彩。如今,這股暗流“幽物”,穿着時尚的衣服,坐上飛機來滿足超乎尋常的票子……

所以,伍一、伍三清楚了伍二的行蹤和軌跡後,斷言之:不思悔過,咎由自取。

開始伍二對媳婦的做法深惡痛絕,肝腸欲斷。他無奈的徘徊着,甚至是絕望的哀嚎。但畢竟是同牀共枕,出外打工的夫妻,到最後的默許、參與。伍二後來總結道:不知不覺的蛻變與渲染。伍二和媳婦開始乾的時候,心驚肉跳,手足無措。如果沒有強大的承受能力和充分的心理準備,絕對是幹不了這份美差兒。面對煎熬、體與罰、靈與肉他如何是好?又可以忍受多久?“在金錢萬能……”他在牀下又胡思亂想起來。“悔不該走上這條道。”他打過退堂鼓,也發過誓並多次罵自己豬狗不如。然而媳婦一次次的咬着牙,忍着怨,身心扭曲,面目全非。只有幹下去才能對得起媳婦?他趴在牀下,無數次的期盼與等待終於有了結果。得手成功後,他把摸爬滾打的經驗教訓總結爲:一心不可二用,說完後他卻笑了,他有了自信與信心。或許,只有這樣的心態自己纔會平衡?他下意識的摸着沒好利索的鼻子和臉龐。他知道活兒不起眼兒,但含金量卻很高,像是磨道驢一樣,帶着矇眼兒幹活,一不小心就會滿盤皆輸。本來牀下就沒有多大的空間,再鑽進一個人,甚至動彈一下都十分困難,卻要幹着高、精、尖的活兒,簡直是逼鴨子上架。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摸到了牀上的錢包,還沒等拿過來,手卻被牀上的腳碰了一下,錢包在他的手中滑落。已經站起來的男士發現屋裡有人,馬上警覺起來。他撩起牀單,把伍二硬拖出來,沒等伍二站起來,男人對着伍二的腦袋連踢帶踹。伍二頓時滿臉開花,鼻血外流。洪紅想幫丈夫被男人打翻在牀,男人奪門而出。儘管伍二鼻青臉腫;儘管洪紅傷痕累累,但是他們卻顧不上這些,只有儘快撤離。這種得不償失的活兒,使伍二心灰意冷。他想打退堂鼓,但是看着堅強的媳婦,只能自認倒黴。

休息的時候,他們買了一張雙人鐵牀,放在新租的房間裡。這樣一來,“工作”起來可以遊刃有餘。採取牀上牀下相互配合,緊密聯動的方式,把失手帶來的風險降爲零。洪紅“獵物”去了,伍二坐臥不安的聽着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接着是鑰匙的開門聲。洪紅和男人進屋,倆人同時寬衣,如果來人的衣服放得不是地方,洪紅便把衣服放到指定的位置,只要她的手觸摸到衣服,信息就傳遞過去,牀下得手的機率就會更高。儘管伍二在漫長的時間裡,已經見怪不怪了,當鐵牀發出“嗞嗞”的響聲,他總有些衝動與本能的反應……因此,他極力剋制這種念頭,但是又怎麼能剋制得了呢?也許這種剋制是自我安慰?也許是自我欺騙?只有這樣他纔會好受一些。男人穿好衣服,把錢甩到牀上便匆忙離去。洪紅整理好衣服馬上出門。經過一條巷路,又經過一個衚衕。

人走後,伍二即刻打掃“戰場”,爲得是避開男人的捲土重來。假如來了,屋裡只有伍二悠閒的喝着酒。男人四下瞅麼瞅麼,真的走錯了屋?也就自認倒黴。也許,這就是周瑜打黃蓋或者是啞巴吃黃連吧。

這種日子,這種生活方式,這種痛快淋漓的進錢之路,促使他們背離了人的本性、良知與準則,走上了坑人、害己,污染環境……伍一、伍三最起碼的答案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