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讓全校學生都緊張的籃球賽就在眼前了,明天就要比賽了。世勳也不再有說有笑,而且認真訓練,智讓也出奇的乖巧,沒有打擾他,這場比賽真的很重要吧,才讓所有人都跟着緊張,畢竟不是個人而是整個學校。而學校的聲譽,都交給了世勳和他的隊員。
“腳殘成這樣,還能好好打比賽。”。遠處傳來邊伯賢悠閒的聲音。世勳專注打球,沒有注意到,不過張智讓可注意到了。她討厭邊伯賢這樣自大的樣子,話裡有話的說:“是啊,但是也比一些遊手好閒,說風涼話的人強吧!”。
這說的伯賢很委屈,明明自己是來幫世勳的,而現在卻被這麼說,這麼說但也罷了,只是說他的人是智讓,心裡苦但他就是不說啊,他搖搖頭沒有理會張智讓,倒是更大聲的叫吳世勳:“吳世勳,給我下場!”。世勳又沒聽見,但是他彷彿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找他,往場下一看,伯賢與智讓現在一起,而且智讓貌似不太開心,他想都沒想的拋棄了隊員,扔下手中的球向二人走去。
“伯賢你怎麼來啦?”。吳世勳先與伯賢開口說話,卻是先習慣性的把智讓摟過懷裡。
“我不來?我不來我怕你死到賽場上。”。邊伯賢從來不好好說話,他嘴損是出了名的,世勳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但智讓可不知道,她怎麼會允許別人說她自己喜愛的東西呢?心裡不是滋味,剛想對他發脾氣,世勳用力摟啦她一下,示意她不要生氣也不要說話,他知道伯賢后面一定還有話要說。
果真他開口了:“坐下。”。一副冷漠的樣子,還真有些冰山氣息呢。吳世勳很聽伯賢的話,乖乖的坐下了,他還是瞭解邊伯賢的,也知道伯賢一定不會害他的。只見邊伯賢脫下世勳的鞋子,在一旁的人都看呆了,以爲兩個大男人搞曖昧呢,張智讓也驚呆了,卻不是因爲他們兩個太虐,而是因爲看到了吳世勳那腫的像蘿蔔的腳,她不知道世勳的腳已經嚴重成這樣子了,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很不是滋味。
世勳怕大家擔心,笑着若無其事的說:“沒事的,大家別擔心,比賽一樣能打,就是看着這樣,不疼。”。
不疼?怎麼可能?腫成那樣怎麼會不疼呢。邊伯賢責備的眼神看着世勳,像一個大人在看着做壞事的孩子。然後用他有力的手,在吳世勳的腳上左扭扭又晃晃,都沒弄明白他在幹什麼?不一會,他彷彿完成任務一般,長呼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冷冷的眼神中藏着一絲關心:“要是再這樣下去,你就像你們的敵人一樣了知不知道?!”。
像你們的敵人一樣?這回吳世勳也搞不懂是什麼意思了,穿上鞋,起身走到伯賢身邊。
咦?世勳走了兩步,驚奇的看着自己的腳。“怎麼了,是不是腳不舒服啊?”。智讓很是擔心。
“我~我的腳居然連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了!”。吳世勳激動的
說。智讓急忙抱住他:“真的嘛,太好了!你沒事啦!”。智讓開心的像個孩子。而在欣喜之餘,也從心底感謝邊伯賢,不知道邊伯賢是醫學世家出身嗎,還是他從小學醫了,貌似都不像,不過他的的確確把世勳的腳弄好了。
:“快過來,就你這球技,連他們學校最差的都打不過!”。邊伯賢豪不在意的對吳世勳說。天吶,大神竟然要教男神打球這是多麼罕見的事啊,怪不得叫大神,球技了得啊!半天時間,世勳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技術見長,提升了不少。
邊伯賢總是說:“喂!你到底行不行,就你這麼弱,和誰比賽能贏啊!”。“快快快!這麼一會就累了,沒出息!”。其實伯賢在積極世勳,但大神體力真不是蓋的,半天下來面不紅氣不喘的。
世勳也不甘落後,也不敢放鬆。
打完後,伯賢轉身就走了,聽到背後有人叫他:“那個……謝謝你!”。不是別人正是智讓。“不用謝,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伯賢頭也沒回的撂下話就走了。
一切彷彿都恢復了原樣,智讓坐在世勳的旁邊,幫他揉腳踝,莫名的又撒了一把大衆狗糧,幸好都是男生,要是有女生的話,可能就會被眼神折磨死。
回到宿舍休息的張智讓,卻被敲門聲吵的無法入睡。“啊!到底是誰啊,吵死了!”。嚴重起牀氣的她撩起頭髮吼着。一開門卻是一羣女生,智讓有些莫名其妙,但不管是誰,打擾她睡覺,還會有好事?
“你們是誰啊!到底要幹嘛,叫鬼呢啊,還是着急過鬼門關投胎啊!”。智讓瞪着她們說。其中一個女生囁聲囁氣的說:“學姐,是…是我們想弄一個拉拉隊,給,給同學們助威,想讓你當隊長。”。智讓從憤怒變成驚訝,讓她一個籃球運動員當籃球寶貝,這不是赤裸裸地爲難她嘛。
“那個,學姐,我們問籃球隊的隊員了,是他們說讓我們來找你的。”。其中一個女孩附和道。
“就一句話,我不去。”。智讓現在很生氣,確切的說是憤怒。“但是世勳哥哥說了,要是你不參加拉拉隊,他就不上場了。”。一個不怕死的女生說。
“世勳哥哥?!”這四個字字字戳心,看來又是一羣追世勳的小女生。“給我走,別逼我動手,還有,要是他不上,我一點意見都沒有,至於你們,告訴你們無論我們怎麼樣,他的心在我這。”。這時的智讓像一個洋洋得意的正房。
這些女生都大氣都不敢出,灰溜溜的走了。
智讓也可算是能好好的睡一覺了,也決定這次籃球賽後找世勳好好談談,談談是就此結束,還是有所改變,總之這樣是不可以了,每天要面對各種各樣的眼神,每個眼神都有要殺死她的感覺,這樣的生活讓她很累。
想着想着她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籃球場就坐滿了人,兩個學校之
爭即將開始了。雙方隊員都要上場了,這時,邊伯賢悠悠的走來,天呀,他又來了,大家都希望見到他,又不希望他說話(一般人受不了他的語言攻擊。)。
但這次伯賢是有任務的,自己給自己的任務——幫助吳世勳打贏這場比賽。“別說廢話了,我沒有時間,你,過來,把你衣服換給我。”。伯賢霸氣的隨便指了一個世勳隊的隊員說。如果是別人,那那個隊員一定會反駁的,但是伯賢,又是關乎學校的比賽,他也無力反駁。
換完球服的伯賢顯得更是帥氣了,還有不少女生在私底下叫他“冰山男神。”。這時他們的對手也來了,只是有些不同的是:他們的隊長換掉了。此時他們的隊長正坐在觀看席,一直腿還打着石膏。終於明白邊伯賢昨天說的“像你們的敵人一樣”是什麼意思了。
原來,伯賢不放心世勳他們,於是在早上他約了田怔國1對1pk,結果,一想而知,伯賢還是第一次服務做全套的呢。先是去pk,又教世勳打球,又來幫世勳打比賽!一般人真是沒有這種待遇呢!
入場完畢,比賽即將開始了,田怔國在一邊觀戰,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邊伯賢——昨天與他單挑,讓他受傷的人。
“喂!你們竟然作弊,真卑鄙!”。田怔國朝着賽場上喊。
來不及了,裁判令下,比賽開始了。田怔國責備自己不爭氣,用手捶打着他的腿,在她旁邊看比賽的智讓一把把住了他的手:“恨就恨,別折磨了自己,何必呢!”。智讓好心提醒他。
:“呸。你們沒一個好東西,卑鄙,無恥,下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田怔國現在就只想找人泄恨。
張智讓也沒慣着他:“讓你比賽了嗎?自己願意你能怪誰,難道你們就不卑鄙,你們一羣職業打籃球的,和我們比賽,到底是誰欺負人!”。田怔國瞪了一眼張智讓,用鼻子哼了一聲,轉頭專注比賽。
整個賽場被邊伯賢掌握着,轉身,閃躲,上籃。世勳打輔助也相當到位,防守,傳球,二人一氣呵成。如果說他們兩個是第一次打配合,恐怕沒人會相信,第一次配合就像在一起打了十多年的隊友。
上半場揮灑自如,把比分大大的拉開了一聲哨響,以伯賢的一個三分球結束上半場比賽。27:8。相差甚遠的分數,使得世勳更有信心。臺下更是歡呼起來,不過更多的是女生們的尖叫:“啊!世勳好帥啊!我們愛你!”。而坐在第一排的張智讓捂住耳朵,不想聽她們犯花癡,誰會願意聽一羣女生喊愛自己的男朋友呢!
中場休息,世勳走到觀衆席,來到智讓的身邊,而智讓也像平常一樣把水遞給世勳。只見那些女生邊嫉妒,邊拿手機拍照,手機的閃光燈都快趕上開party了!閃個不停,智讓很討厭這些東西,但爲了不讓世勳在比賽中分心,智讓只好對他微笑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