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府邸一樓,沙蘭看着一樓的幾個侍女和僕從,沒有搭理他們,只是四處走動着尋找莎莉的所在。
就在這個時候,沙蘭突然聽到了細微的哭聲與喝罵聲,雙眼一眯,沙蘭立刻向着聲音傳出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雖然有女僕和僕從想要阻攔沙蘭,但卻都被他一腳踹開,徑直來到了府邸一樓內側的一處地下室大門之前,聽着裡面的哭聲與喝罵聲,沙蘭一腳踹開了大門走了進去。
來到了地下室,沙蘭看着跪在地面上不斷擦拭地下室地面的莎莉,在她的臉上和胳膊上有很多微微鼓起的紅色豎痕,又看到一個略顯猥瑣,面露淫穢之色的瘦弱中年站在一旁,手持一米多長的細竹枝向着莎莉的身上打了過去。
“啪!”
細竹枝被沙蘭接住,感受着掌心傳來的絲絲痛楚,沙蘭的臉色越發平靜,但其雙眼之中卻彷彿有紅光閃爍,憤怒已極。
穿越而來的時候,沙蘭因爲剛剛穿越到了這個世界,對這個世界還有些地方不太瞭解,所以他決定要低調一些,儘管他發現了凡妮莎和沙曼母子對自己的所作所爲,但沙蘭也還是忍耐了下來。
只是如今凡妮莎想要把手伸到他身邊的行爲已經從根本上威脅到了沙蘭,所以他不打算繼續低調和隱忍了,況且如今的沙蘭已經初步得到了羅爾的承認,也沒有必要繼續低調和隱忍下去了!
用力把細竹枝從那個猥瑣的瘦弱中年人手中抽離出來,沙蘭轉過頭對莎莉說道:“莎莉,站起來,你是我的貼身女僕,除了我和父親以外,你沒有必要跪任何人。”
聽着沙蘭的話,莎莉便要從地上站起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猥瑣的瘦弱中年卻大聲說道:“莎莉,你這個小婊子,要是敢站起來的話,今後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莎莉聽到這話,身體顫抖了一下,本來要站起來的身體就這樣僵持在了原地。
這個時候,那個瘦弱的猥瑣中年看向沙蘭,嘿嘿笑着說道:“沙蘭少爺,這裡不是什麼乾淨的地方,沙蘭少爺還是快點離開比較好,您如此高貴,可不應該來這種地方,否則伯爵夫人如果看到了,那可是要責罰小人的。”
沙蘭看着對方,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我突然發現,這個家貌似有些變得奇怪起來了,僕人每一個口中都說着伯爵夫人,伯爵夫人,但是我好像沒有聽到有人說伯爵大人如何?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這個家已經變成了伯爵夫人一個人做主了嗎?還是說,這偌大的溫爾曼莊園已經改姓伯爵夫人的姓氏富蘭克林了?”
“沙蘭少爺,還請你不要讓我難做,否則……”
“啪!”
沒等那個瘦弱的猥瑣中年把話說完,沙蘭便揮舞手中的細竹枝打在了他的嘴上,讓他痛呼着把還沒有說完的話都嚥了回去。
“莎莉,我最後說一遍,站起來,否則你今後就不用跟在我身邊了。”
聽到沙蘭的話,莎莉狠狠一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眼中充斥着對那猥瑣中年的仇恨。
看到莎莉的目光,沙蘭把手中的細竹枝遞給了她,說道:“莎莉,他打了你多少次,你就還給他多少次,一次不多,一次不少,我們不欺負人,但是如果有人欺負了我們,則必須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還回去!”
沙蘭的話彷彿打開了某種枷鎖,莎莉眼中隱隱有一絲堅定之色閃現,狠狠的點頭,接過了細竹枝,猛地打在了那個猥瑣中年的臉上。
不敢置信的看着莎莉,那猥瑣中年不敢對沙蘭動手,面對莎莉卻根本沒有任何顧忌,只見他怒吼一聲就向着莎莉撲了過去,但是沒等他衝過去,站在一旁的沙蘭突然擡腿踹在了那猥瑣中年的膝蓋上,使得他膝蓋一痛一軟,便摔倒在地。
沒等那猥瑣中年再度站起來,沙蘭伸手從一旁抓來了一隻鋤地的鋤頭,雙眼之中隱現寒光,猛地揮舞鋤頭打在了那猥瑣中年的膝蓋上,生生的打碎了那猥瑣中年的兩個膝蓋,無論他如何掙扎,如何求饒,如何咆哮都沒有任何作用。
兩隻膝蓋都被打碎,彷彿也打碎了那猥瑣中年對凡妮莎的信心,他驚恐的看着莎莉,任由莎莉把細竹枝打在他的身上,而他也只能夠像是瀕死的老狗一樣,狼狽的在地面上翻滾哀嚎。
“住手!”
聽到這話,沙蘭擡頭看去,但見凡妮莎帶着沙曼和一些僕從站在地下室的門口,她看着正在一下下被莎莉用細竹枝抽打的猥瑣中年,臉色極爲難看的對沙蘭說道:“沙蘭,你這是在做什麼,難道你要靠着毆打欺辱下人來顯示你伯爵繼承人的威風嗎?”
看着凡妮莎,沙蘭突然笑了起來,淡淡的對凡妮莎說道:“凡妮莎,你也知道我是伯爵繼承人,而不是你身後的那個小傢伙,那麼不如我告誡你一聲,今後這種頤指氣使的口氣不要用在我的身上,否則我可不會在給你面子了。”
雙眼一瞪,凡妮莎死死的盯着沙蘭,彷彿不敢相信這句話是沙蘭說出口的,她指着沙蘭,一字一句的說道:“沙蘭,你竟然膽敢這樣和我說話?”
“哦?我爲什麼不敢這樣對你說話?”
“你……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敢在你父親的面前這樣和我說話!”
“當然,即使是在父親面前,我也一樣敢如此說話,只是除了這件事情以外,我還要和父親好好說說,你送給我的那兩盆絨雪花的事情。
畢竟你附帶在其中的那兩個東西,着實讓我喜歡,我自然是要向父親好好說說這件事情,想來父親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應該會和你更加恩愛了吧。”
此話一出,凡妮莎和站在他身後的沙曼臉色都瞬間發生了變化,他們兩個看着沙蘭,一時之間竟說不出第二句話來了。
這個時候,沙蘭轉頭看着不知從什麼時候停下手的莎莉,淡淡的說道:“莎莉,難道他就打了你那麼幾下嗎?”
聽到這話,莎莉看了看沙蘭,又看了看站在地下室門口臉色蒼白的凡妮莎母子,她咬了咬牙,再度揮舞細竹枝抽打在了那猥瑣中年的身上,很快地下室中再度響起了猥瑣中年求饒的哀嚎,讓凡妮莎母子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