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竟敢打我們天乞教的人,活膩歪了是吧。”
只見八袋長老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而跟在他後面的是五袋長老陸萬鴻,他身旁還有兩個男子。一個男子嗜酒如命,能打出一套醉棒,名爲宋高義,是天乞教的六袋長老。另一個男子看上去甚是文雅,平時也愛寫作,以手中的鋼書做暗器,名爲楊承恩,是天乞教的七袋長老。
這四人各個衣衫襤褸,皆因爲天乞教前輩傳下規矩,所以天乞教的人只能穿補丁的衣服,也不知道這是哪一代教主傳下來的,然而到如今教主蓋無邊也得遵守這條規矩。
聽到天乞教,馬戰龍一時想起了蕭白玉,那日他以爲蕭白玉殺了人追了過去才得知實情。如今馬戰龍見到天乞教八大長老其中四人,心裡覺得這天乞教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遂坐在那裡靜觀其變。
此時,李本瑞聞言面不改色,向囚貫中全身打量了一番,開口言道:“並不是我有意傷人,皆因爲這位兄弟色心泛起,欲輕薄本店老闆。”
只見陸萬鴻的酒醉已經清醒,怒目直視,他生來最恨別人多管閒事。那囚貫中一聽,看了一眼陸萬鴻,也沒有說什麼,他自然幫着自己教的人,便對李本瑞言道:“我不管,你們打了我們天乞教的人,誰都別想安然無恙的離開。”
李本瑞聽了臉色一變,他看囚貫中的模樣,以爲他好講理,想不到他全然不講道理,反而放出狠話來。一時,他身邊的天地玄黃皆擋在了他的面前,四人是怒氣橫生。李本瑞是誰?可是當今的皇帝,竟然受到有人如此威脅。
一會兒,天地玄黃便向囚貫中四人動起了手來。這倒也公平,正好一個對着一個,囚貫中與天相鬥,只見兩人動作迅速,一招一式互攻互拆,倒也不相上下。
一時囚貫中有些惱怒,將手中的青竹棒插入腰間,頓時從懷中拿出一支簫吹了起來。囚貫中善於音律,他的音律中包含了殺氣,注入了不少內力,能刺激對手大腦神經,若敵人受制不住,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再看地、玄和黃三人,本來動作敏捷,出手迅速,不料被楊承恩、宋高義和陸萬鴻打得節節敗退,尤其是地的胸口被楊承恩的鋼書砸了一下,頓時覺得五臟天翻地覆,疼得差點叫出了聲來。
而天受制囚貫中的音律,臉上已經冒出了汗珠。一旁的李本瑞神色慌張,面目緊繃,他本以爲憑天地玄黃四人足以對付他們,想不到這些乞丐竟然如此厲害。
此刻,李本瑞扶起了懷裡的陸芊芊,他從小便與皇宮不少高手習武,甚至從民間找來了不少四方高手教自己武功,卻從來沒有實戰過。
只見他行步走上前去,一腳踢向了囚貫中。而囚貫中聞聲瞬間躲了過去,卻使音律有所下降,令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差點就熬不住了。
李本瑞甚是聰明,近身與囚貫中對招,令其難以吹出音律。那便地、玄、黃越敗越勇,與楊承恩三人交戰甚久,馬戰龍看在了眼裡,不禁嘆了一口氣。他覺得囚貫中四人武功還是可以的,李本瑞他們想要戰勝那是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不到半個時辰,天地玄黃皆落敗在地,而李本瑞雖然站着,卻吐出了一口血,懷中卻掉出了一個金黃的小袋子。隨後,馬戰龍從座上站了起來,縱身一躍,去將那金黃的袋子拾起。
只見金黃的小袋子裡掉出了一塊金黃色的石頭,但是這塊金黃色的石頭做工精細,雕刻精巧,仔細一看,石頭底下刻着真龍天子,原來這不是石頭,而是一塊玉璽。
此時,馬戰龍才知曉李本瑞的身份,爲了李本瑞的安全,他也沒有喊其皇上。只見馬戰龍將玉璽放回了袋子裡,將袋子遞給了李本瑞。一旁的陸芊芊見他受傷,不顧一切,早已來到他的身邊,關心的問道:“瑞哥,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沒事,芊芊,你不必擔心。”
李本瑞強忍着疼痛,爲了不讓陸芊芊擔心,臉上浮着一絲笑容,而他見馬戰龍一身正氣,但此時他擋在自己面前,心想道:“莫非這位俠士要相助自己對付那四個乞丐。”
眼前的四個乞丐絕非普通的乞丐,李本瑞一時爲馬戰龍感到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