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銀澤和趙盈音的決鬥因溫康超和蘇邦國的到來而被逼終止,殊不知趙盈音並不善罷甘休。
呼~
銀澤雖反應過來,卻來不及格擋,眼睜睜看着趙盈音那白皙的小拳頭帶着志在必得之勢**,如火箭彈般擊中自己的胸膛。
砰~
排山倒海的勁力登時爆炸開來,宛若洪水猛獸,一發不可收拾,趙盈音的全力一擊將銀澤震得不由自主倒飛出去。
噗~
銀澤倒飛出去的同時,胸膛那火辣的劇痛無比難耐,肋骨幾乎被打碎,一股血水如泉涌般至喉嚨直衝到口中,忍不住噴出一道悽美的血箭。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待他們反應過來,銀澤已經被趙盈音打飛,在空中噴出一抹血水,最後如深水炸彈般砸在地上,好不狼狽。
“銀澤。”溫小憐見自己的小情郎口吐鮮血,頗顯痛苦,似乎身受重傷,登時芳心大亂,急急忙忙跑到銀澤身邊,將其扶起,擔憂道:“你沒事吧?”
“沒事。”銀澤邊說,邊用手拭擦去嘴角的血跡,又道:“捱了一拳,吐了口血,真爽。”
溫小憐坐在地上,就那麼提心吊膽又柔情似水地扶着銀澤,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真的沒事嗎?溫小憐豈會相信銀澤會沒事。
被打得倒飛出去還吐血,這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能不痛嗎?能不受傷嗎?溫小憐認爲銀澤在逞強而已,他肯定受傷了。
“你怎麼老是讓自己受傷,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溫小憐說着說着,哽咽起來,頗有悽然淚下的味道。
“無緣無故怎麼哭了?”銀澤坐起來,凝視着溫小憐那溫潤如玉卻梨花帶雨的俏臉,拭擦去她眼角的淚水,溫柔道:“傻丫頭,我什麼時候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來,笑一個。”
溫小憐美眸中淚光閃爍,輕咬着柔脣,可謂是我見猶憐。
“來,快笑一個,要不然就變大花貓了。”銀澤邊說,邊用手指戳了一下溫小憐的腰肢。
啊~
溫小憐的纖腰一被銀澤的鹹豬手觸碰到,登時尖叫了一聲,也破涕爲笑,露出燦爛如花的笑容。
趙盈音見狀,頗顯不屑,又似有些吃醋,耐人尋味,而趙鐵書和神劍盟其他兄弟則無一不是笑眯眯的樣子,還有些羨慕銀澤找到了一個如此關心他的小女友,真是幸福啊!
與此同時,溫康超和蘇邦國那邊。
“溫書記,令愛找到一位很不錯的如意郎君啊!”蘇邦國微笑道。
“我倒寧願她找一個平平凡凡的男生,也好過找一個整天讓她提心吊膽的男生,他可是國安的特工,王牌特工,她和他在一起怎麼可能會有幸福。”溫康超苦澀道。
“沒有幸福?令愛現在不是很幸福嗎?”蘇邦國像是笑面佛一樣,那剛毅的臉龐上每時每刻掛着慈和的微笑,猛然高深莫測道:“而且,他的身份可不簡單。”
“難道他還是神劍盟的人?”溫康超猜測道。他雖是政界中人,但豈會不知道神劍盟這個代表着神州軍魂的王者部隊。
“他的確是神劍盟的人。”蘇邦國迴應一聲,又高深莫測道:“但我指的那個身份並不是指這個。”
“那是?”溫康超有些好奇,也有些震驚,沒想到銀澤竟還是神劍盟的人!
“他是姜神醫的外孫。”蘇邦國如實道。
溫康超聞言,瞳孔一縮,那國字臉上堆滿震驚,問道:“他是那個人的外孫?”
蘇邦國點點頭,微笑道:“就是那個人的外孫,你現在還覺得令愛和他在一起會沒有幸福嗎?攀上他,就等於攀上了那兩家,若得到那兩家的支持,以你的能力,再加上你年齡的優勢,你的仕途說不定能更上一層樓,進到那幾個位置。”
“我的仕途能不能更進一步,我沒有多大的慾望和野心,反倒好奇以他的身份爲什麼會加入國安和神劍盟,難道是歷練?”溫康超揣測道。
“呵呵,天知道呢!我只知道,用不了多久,風向就要變咯!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遭殃,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妒忌。”蘇邦國高深莫測道。
溫康超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頗顯不明就裡。
蘇邦國瞟了一眼溫康超,微微一笑,意味十足。
……
趙鐵書不滿地看着趙盈音,責備道:“盈音,我不是叫你住手嗎?”
趙盈音撇了撇嘴,置若罔聞。
唉~
趙鐵書暗地嘆了一口氣,好不無奈。
一個是自己的妹妹,一個是自己的兄弟,可謂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忽地,趙盈音殺氣騰騰般走到銀澤面前,以一覽衆山小的氣勢俯瞰坐在地上的他,冷峻道:“這次的決鬥就作罷,下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銀澤高傲地昂着腦袋,正色道:“不要以爲會氣就很了不起,我遲早一定會踏入你們的層次,到時候,我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趙盈音聞言,頗顯吃驚,暗地猜測:“難道他知道了氣者的事情?”
“但願如此。”趙盈音言罷,剛想轉身離開,銀澤壞笑道:“音音美女,不如我們打個賭,下次我們決鬥,誰輸了就答應對
方一件事情,你敢嗎?”
“賭就賭,誰怕誰。”趙盈音直截了當,卻又無比毒辣地說道:“如果你輸了,我就要你自己切了你自己的第三條腿。”
“哼,如果我贏了,我就要抓爆你那對挺拔的咪咪。”銀澤故作毒辣,那星目突兀掠過一抹淫光,瞄了一眼趙盈音下身那神秘的部位,流氓道:“或者讓我欣賞你那粉嫩的小嘴巴,不是上面那小嘴巴哦,你懂的。”
唰~
“混蛋。”趙盈音氣得咬牙切齒,驟然拔劍,凶神惡煞盯着銀澤,幾欲將其千刀萬剮至死。
“音音美女,你好凶哦,但又很可愛哦,能不能讓我親……”銀澤嬉皮笑臉,但趙盈音閃電般揮劍,那把金劍如瞬移般眨眼間挪到銀澤的褲襠上,嚇得銀澤連忙打斷話語,故作一本正經道:“我這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嗎?能不能先把你的劍挪開,我怕你小手一抖,我的小弟弟就不保了,你知道的,你的劍那麼硬,我的小弟弟那麼軟,哪裡抵擋得住你那麼粗魯的一擊嘛。”
唰~
趙盈音右手一動,那把金劍登時推進了幾公分,幾乎貼着銀澤的褲襠,嚇得銀澤連忙求饒。
“行,我知道錯了,音音美女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吧。”
哼~
趙盈音悶哼一聲,閃電般收回長劍,英姿颯爽地轉身離開。
銀澤看着趙盈音的倩影,問道:“小憐,你覺不覺得她很兇巴巴?”
溫小憐搖搖頭,柔聲道:“我覺得音音姐姐好漂亮,還很威風,很厲害。”
“崇拜她了?”銀澤又問。
溫小憐點點頭,打趣道:“如果我有音音姐姐那麼厲害,我既可以保護你,又可以欺負你了。”
銀澤聞言,白了一眼溫小憐,隨後起身走到趙鐵書面前。
“書哥,這次麻煩你了。”銀澤謝道。
“你小子給我客氣什麼。”趙鐵書輕輕捶了一下銀澤的左肩,又道:“我先走了。”
嗖~
踏~
銀澤跺腳、擡臂,衝趙鐵書敬禮,衝趙鐵書後方的神劍盟敬禮。
踏~
踏踏~
踏踏踏~
除了趙盈音,趙鐵書和神劍盟的成員不約而同跺腳、擡臂,也衝銀澤敬禮。
神劍盟走了,他們霸氣無雙的到來,也霸氣無雙的離去。
銀澤和溫小憐走到溫康超面前,前者悠然自得,而後者則緊張不已,不知父親會不會責備自己。
“銀澤,麻煩你送小憐回家,我還有事要辦。”溫康超猛然道。
溫小憐見父親沒有責備自己,那顆緊張的心當下送了一口氣,但卻頗感不明就裡。
“那我們先走了。”銀澤平淡道。
“爸爸,那我先回家了,你也早點回家。”溫小憐柔聲道。
“嗯。”溫康超點點頭。
銀澤和溫小憐也走了,室內訓練場這個偌大的空間裡只剩下溫康超和蘇邦國以及他們的隨從。
“溫書記,聽說你很久以前就惹上了一個怪病,到現在仍未治好,不如找他幫你看看,他不但是姜神醫的外孫,還深得她的真傳,說不定他有能力治好你的怪病。”蘇邦國告知道。
“他知道。”溫康超不溫不火道。
“那敢情好。”蘇邦國語氣平淡地說道:“現在都凌晨三點多了,溫書記你這麼忙,早點回去休息吧。”
“蘇首長,你也是。”溫康超說道。
隨後,溫康超帶着他的隨從走了。
啪嗒~
蘇邦國點燃一根香菸,神色略顯凝重,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紫煙的病,他能不能治好?看來得找個時間去拜訪一下他。”
……
海城軍區位於非常偏僻的地方,而且此時還是凌晨三點多,哪來的計程車?但小澤哥豈會沒有法子解決沒車離開的問題,他打電話叫許博濤安排了一輛車。
兩人站在海城軍區的門口,互相緊緊摟着對方。
皎潔的月光揮灑而下,但卻被明亮的橘黃色燈光遮掩了光輝。
“銀澤。”溫小憐猛然叫道。
“嗯?”銀澤看向溫小憐,問道:“怎麼了?”
“還是沒事了。”溫小憐回道。
“有事兒就說吧!”銀澤說道。
“那應該是你的秘密,我還是不問了。”溫小憐明白事理,而且她冰雪聰明,今晚遇到的事情,她豈會看不出端倪?豈會看不出銀澤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的。”銀澤凝重道。
“嗯。”溫小憐先是輕輕發出一聲,而後如實道:“我寧願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你騙我。”
“我一定不會騙你。”銀澤邊說,邊緊了緊摟住溫小憐的手。
“我知道。”溫小憐也緊了緊摟住銀澤的手。
忽地,兩道車燈從不遠處射來,一輛悍馬飛速駛出海城軍區門口,停在兩人旁邊。
車窗一打開,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便映入眼簾,赫然是冷豔情報官許嬌嬌。
銀澤見狀,始料未及道:“怎麼是你?”
許嬌嬌無視銀澤的大驚小怪,直截了當道:“上
車。”
溫小憐見司機竟是一名美女,雖頗感驚訝,但沒有像某些女孩子見自己的小情郎和其他漂亮女生有關係而胡亂吃醋。
對於許嬌嬌的冷若冰霜,銀澤也是無可奈何,這個冰女真是萬年不化,真不知道什麼男人才能將其融化,將她這座冰山劈開。
兩人一上了車,許嬌嬌便啓動車子,彷彿迫不及待似的。
“她是你朋友嗎?”溫小憐突兀湊到銀澤耳邊細聲問道。
“算是吧。”銀澤不溫不火,但語氣中卻彷彿帶刺地說道:“我當她是朋友,人家未必當我是朋友啊!”
溫小憐的聲音雖小,但聽力超羣的許嬌嬌聽得一清二楚。
對於銀澤的話語,許嬌嬌置若罔聞,她突兀加速,彷彿用行動述說自己的不滿。
“嬌嬌美女,聽許局長說,你最近戀愛了,真有此事?”銀澤瞎掰道。
許嬌嬌置若罔聞。
“啊哈,剛纔我在開玩笑,其實許局長叫我幫你找對象纔是真的。”銀澤又瞎掰道:“對了,你喜歡哪種類型男人?翩翩公子還是粗魯大漢?又或者是像我這種醫術高明又能力超羣的高富帥?可惜啊!像我這種男人,估計地球上已經頻臨絕種了,我建議你去火星找找,說不定能找一個火星版的高富帥,到時候回來地球,多有面子啊!還可以拍一出我的火星男人,多拉風的事情啊!”
許嬌嬌一言不發,但車內的溫度彷彿驟降了幾度,冷得讓人毛骨悚然。
銀澤明顯感應到許嬌嬌生氣了,當下不再揶揄她。
經過差不多兩個小時的長途顛簸,悍馬車來到市委大院外面。
許嬌嬌坐在車上,渾然對車外的事情漠不關心。
市委大院相當於一個小區,門口的保安亭站着兩名昂首挺胸高得像晾衣杆的彪悍士兵,他們宛若高山般巋然不動,任憑風吹雨打。
“回去洗個熱水澡,喝杯暖牛奶,再好好睡一覺,知道嗎?”銀澤溫柔道。
“嗯。”溫小憐點點頭,卻毫無轉身回家的跡象。
銀澤見狀,疑惑道:“怎麼了?”
溫小憐羞紅着臉蛋,一言不發。
銀澤很快便反應過來,微笑道:“原來我欠你一個goodbyekiss。”
溫小憐聞言,俏臉更紅了,她闔上美眸,仰起腦袋,微微張着柔脣,緊張又期待地等着銀澤的吻。
銀澤微微一笑,摟住溫小憐的纖腰,深情地吻在她的柔脣上。
唔~
溫小憐一被銀澤這頗顯霸道的吻吻到,便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微的音量。
銀澤的鹹豬手沒有**,緊緊摟住溫小憐的纖腰,溫小憐也是緊緊摟住銀澤,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擁吻,節奏既不急速也不劇烈,十分平緩,像是銀澤在配合溫小憐那笨拙生疏的吻技。
唔~
長達五分鐘的擁吻,讓溫小憐有些透不過氣來,突兀面紅耳赤地推開銀澤,語調急促地說道:“今晚見。”
溫小憐言罷,登時轉身跑入小區,羞澀尷尬得芳心大亂,連銀澤的風衣都忘了還給他。
銀澤見狀,頗感好笑,待溫小憐消失在他的視線內,方纔回到車上。
轟~
許嬌嬌啓動車子,駛向夏家別墅。
路上,銀澤沒有調戲許嬌嬌,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
忽地,許嬌嬌作聲,用頗有責備味道的語氣說道:“你是來執行任務,還是泡妞的?”
“兩樣都是。”銀澤平淡道。
許嬌嬌冷若冰霜地責備道:“你這也叫在執行任務?身爲保鏢不是應該每時每刻呆在僱主的身邊保護她的安全嗎?而你呢?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隨隨便便離開僱主的身邊。”
銀澤置若罔聞,驟然睜眼,從西裝裡掏出一瓶紅色小藥水,赫然是格林比利研製出來的神秘藥水。
“見過這種藥水嗎?”銀澤拿出那瓶紅色小藥水後,丟到許嬌嬌的腿上。
許嬌嬌見狀,放慢車速,一手驅車,一手拿起紅色小藥水,仔細看了幾眼,回道:“見過,暗龍的兒子格林比利研製的興奮藥水。”
“興奮藥水?”銀澤又問:“應該不止一種這樣的藥水吧?”
“據調查所得,這樣的藥水分爲五種,有增強力量、增快速度、減輕痛楚的作用。”許嬌嬌如實道。
“沒有副作用?”銀澤繼續問。
“這樣的藥水根本就是禁藥,是毒藥,怎麼可能會沒有副作用,只是副作用的效果要積聚到一定程度纔會對人體造成傷害,而且是永久性傷害。”許嬌嬌回道。
“聽說暗龍和鱷魚最近有大交易,你應該知道吧?”銀澤問道。
“就是交易這種藥水。”許嬌嬌直截了當道。
銀澤聞言,劍眉一皺,正色道:“那後果豈不是很嚴重?”
“如果被鱷魚掌握了研製這種藥水的技術,再加入到毒品中,後果不堪設想,而且黑暗組織那羣傢伙最近也開始有行動了。”許嬌嬌如實道。
銀澤的劍眉皺得更深了!
黑暗組織可是向來針對神州的恐怖組織啊!
這羣居心叵測的恐怖分子又想搞什麼破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