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卟嗶卟~
一陣陣銷魂的警笛聲響徹雲霄!
剎~
一輛輛警車停在戰場的旁邊,孫靜穎一下車便拔出手槍。
“全部放下武器。”孫靜穎大聲道。
衆人聞言,白信社那邊紛紛停手,放下武器,銀胤堂的成員雖然也紛紛停手了,但仍緊握匕首,一個個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不約而同看着孫靜穎。
被那麼多人盯着,孫靜穎感到有些發慌,她見銀胤堂的成員仍拿着武器,連忙喝道:“立刻放下武器。”
銀胤堂的成員置若罔聞。
“全部抓回去。”孫靜穎勃然大怒。
“誰敢抓!”一把盡顯霸氣卻又嬌滴滴的聲音猛然響起,銀胤堂的成員紛紛站到兩旁,夏小語帶着銀澤、夜炎、昊牛和亮神走向孫靜穎。
孫靜穎見狀,微微一驚,暗忖:“他們果然也在。”
李民看見銀澤和夏小語時,也是大吃一驚。
夏小語的身份,李民十分清楚,只是,她和銀澤怎麼在一起?怎麼和一羣黑社會在一起?
忽地,幾輛警車從遠處駛來,徐國棟一到現場,旋即帶着幾名警員來到前線,發現銀澤在場時,他一點都沒有吃驚,但看見夏小語在場時卻微微一驚,不明白銀澤爲什麼把夏小語帶到戰場上。
須知,銀胤堂的成員再次出現,不但黑道收到消息,連白道也收到消息!徐國棟也知道,有些事情也無法避免的!
徐國棟來了,自然由他全權指揮!
“叫救護車了嗎?”徐國棟問道。
“已經叫了。”孫靜穎回道。
“把白信社沒有受傷的人全部抓回警局。”徐國棟下令道。
“這些人呢?”孫靜穎指着銀胤堂的成員。
“你沒聽清楚我說的話?”徐國棟凜然道。
“明白。”孫靜穎愁雲慘淡道。上次顧忌夏小語的身份,她不敢抓銀胤堂的成員,這次,徐國棟來到現場,卻根本沒有抓他們的意思,孫靜穎不明就裡,這羣傢伙明明違法了,爲什麼不抓他們?
徐國棟猛然走到銀澤的面前,細聲道:“下次別鬧得那麼大。”
“我也不想,是白信社鬧得那麼大。”銀澤淡漠道。
“你的兄弟沒有受傷吧?”徐國棟關心道。
“沒有。”銀胤堂的成員異口同聲,聲勢浩大。
“五年不見,想必你的兄弟更強了。”徐國棟微笑道。
銀澤淡淡一笑。
末了,徐國棟帶隊離開,但戰場上卻血跡斑斑,彷彿在述說着這裡剛纔發生了一場慘不忍睹的大戰。
夏小語不明就裡,爲什麼徐國棟對銀澤的態度那麼好?這是警察對黑社會應有的態度嗎?
死淫賊的身份肯定不簡單!這是夏小語很久之前便肯定的想法。
銀胤堂只有小部分兄弟受傷,但只是被劃傷,無傷大體。
警察一走,衆人繼續喝酒吃燒烤,好不熱鬧!
……
夏小語醉了,但銀澤不知道她是真醉還是假醉。
回到別墅,銀澤把夏小語抱回她的房間。
“銀澤。”夏小語猛然起身,喊住了剛轉身離開房間的銀澤。
銀澤聞言,轉身問道:“幹嘛?”
“你當保鏢之前,是幹什麼的?”夏小語好奇道。
“混混啊!”銀澤敷衍道。
“還有呢?”夏小語又問。
“醫生。”銀澤繼續敷衍。
須知,銀澤在沒有加入國安之前,一直都把自己當成是醫生!
“你不要敷衍我。”夏小語不滿道。
“反正我信了,信不信由你。”銀澤言罷,轉身離開。
夏小語嘟着小嘴,暗地發誓:“我一定要摸清你的底細。”
……
這幾天,青瀧都沒有來學校,不知道是否在家中療傷。
銀澤今天難得沒有睡覺,但並不是專心致志地聽課,而是專心致志地**擾短信給柳樂璇。
“嗨,妹子,中午有空幫我擦藥酒嗎?”
在教師辦公室工作的柳樂璇收到信息後,直截了當刪掉。
這個傢伙真是太可惡,隔三差五叫自己幫他擦藥酒,他的傷很嚴重嗎?嚴重的話爲什麼不去醫院檢查檢查?
其實,柳樂璇心裡還有另一個想法,就是銀澤是故意,原因很簡單,這個死流氓想佔便宜!
美女擦藥酒!這是多麼的誘人!
銀澤見柳樂璇居然不回覆短信,又連續發了幾條騷擾短信過去。
柳樂璇見狀,實在忍不下去了,回了一條短信。
“再**擾短信來,我就讓你好看。”
銀澤收到這條短信後,果斷放棄繼續**擾短信的想法,要不然下次柳樂璇幫自己擦藥酒的時候,自己就要受罪了!
銀澤的抗打擊能力的確很強,但並不代表不會受傷,更不代表受了傷不用治療。正因爲他是醫生,他很瞭解自己的身體,也很愛惜自己的身體。
上課對於銀澤而言無聊透頂,他卻又不想睡覺,於是便繼續**擾短信,但對象不是柳樂璇,而是夏小語。
他的手機裡,除了柳樂璇和夏小語這兩位女士之外,其他全是男人,向來**又流氓的小澤哥沒有調戲男人的惡趣味。
嗯!
看來得問多點妹子要電話才行!銀澤瞧着手機裡寥寥無幾的妹子號碼,暗地下了一個決定!
“妹子,有興趣聽一個葷段子嗎?”銀澤發了一條騷擾短信給夏小語。
夏小語卻惡狠狠地回道:“別騷擾我,要不然別怪我腳下不留蛋!”
銀澤見狀,雙腳下意識合攏。
“給你一個妹子的號碼,別再騷擾我。180XXXXXXXX,是大才女的,你的小情人。”夏小語猛然發了一條短信給銀澤。
銀澤收到短信後,卻沒有**擾短信給溫小憐。
發短信騷擾給溫小憐,銀澤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不顧他人感受的壞蛋!
與此同時,海城某個醫院裡。
一羣醫生站在ICU病房外面,透過窗戶觀察着睡在病牀上的孩子們。
林廣源站在中間,臉上彷彿寫着“愁雲慘霧”四字,不難看出他正在煩惱。
“林院長,不能在拖下去。”戴眼鏡的醫生猛然看向林廣源,正色道:“這些孩子肺部感染,已經開始出現發燒的症狀,儘管現在還找不到病因,但起碼穩定住孩子們的病情,不能繼續惡化下去。”
“我們中醫可以用鍼灸穩定住孩子們的病情,但西醫呢?他們的抗病毒藥對病情一點用處都沒有,穩定孩子們的病情是必須的,但找出病因纔是關鍵,找不到病因,就無法對症下藥,病情繼續惡化下去,同樣會出現不良症狀。”林廣源擔憂道:“孩子們現在已經面臨生命危險,我們每一步都需要認真考慮過才能動手。”
戴眼鏡的醫生暗地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倒黴,居然被調來應付這件麻煩事。
成功的話,名利雙收。失敗的話,名譽掃地!
“林院長,無論如何,我們先用鍼灸穩定住孩子們的病情先吧!這發燒繼續惡化下去,我怕孩子們過不了今晚。”中年醫生提議道。
“現在只能這樣做了。”林廣源黯然道。
……
“銀澤同學,起牀吃飯了。”溫小憐如同黃鶯出谷的甜美聲音響起。
銀澤聞言,驚醒過來,睡眼惺忪道:“一起吃飯吧?”
“下次吧!我要回家拿東西。”溫小憐嬌聲道。
“嗯。”銀澤點點頭。
來到食堂,銀澤打好飯便走到夏小語的旁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飯。
穿着制服的美女主持人站在海城中醫醫院的門口,她的臉上寫滿憂慮,對着電視機的無數觀衆凝重道:“各位觀衆,昨天早上,我們市裡某間幼兒園的二十名孩子因食物中毒而肺部感染被分別送到中醫醫院和西醫醫院治療,但至今仍找不出病因。據有關專家表明,是一種新型病毒感染,望大家飲食時注意衛生。”
“我現在就在中醫醫院門口。”美女主持人一邊走進中醫醫院,一邊說道:“我現在就帶大家進一步關注孩子們的病情。”
一路上,四處可見醫護人員匆匆忙忙。
轉眼來到ICU病房,美女主持人走到林廣源的面前,問道:“林院長,孩子們的病情有什麼進展嗎?”
與此同時,ICU病房的房門被打開,一名護士走到出來,急道:“林院長,有緊急情況。”
林廣源先是對美女主持人說了一聲,而後快步走進了ICU病房。
“出了什麼情況?”林廣源凝重道。
戴眼鏡的醫生回道:“孩子們發熱的症狀越來越嚴重!”
林廣源聞言,皺起眉頭,走到一名孩子的旁邊,幫其把脈。
“林院長,怎樣?”中年醫生問道。
“立即準備鍼灸。”林廣源回道。
銀澤見狀,驟然起身。
“喂,飯還沒吃完,你去哪?”夏小語問道。
“找妹子打一炮。”銀澤邊轉身邊漫不經心道。
來到校門口,銀澤在等計程車期間,柳樂璇從不遠處走到他的旁邊。
“去哪?”柳樂璇問道。
“喲,柳老師,這麼關心我幹嘛?”銀澤嬉皮笑臉道。
“我問你去哪!”柳樂璇板着臉說道。
“去醫院做環切手術。”銀澤調侃道。
柳樂璇白了一眼銀澤:“那我們一起去。”
“你也要做環切手術?”銀澤故作吃驚狀。
“切你個頭,正經點。”柳樂璇惡狠狠地敲了一下銀澤的腦袋。
銀澤故作吃痛狀,流氓道:“切了我的頭,你就沒有性福了!”
柳樂璇悶哼一聲,沉默不語。
一會兒後,兩人上了計程車。
“去哪?”司機問道。
“中醫醫院。”銀澤回道。
司機聞言,驅車而去。
轉眼來到中醫醫院,一下車,柳樂璇便擔憂道:“你的腰不是很嚴重吧?”
“放心,和你大戰三百回合都沒問題。”銀澤嬉皮笑臉道。
柳樂璇一陣無語。
一進中醫醫院,銀澤便帶着柳樂璇去了八樓的ICU病房。
“去ICU幹嘛?”柳樂璇疑惑道。
“幫孩子治病。”銀澤回道。
柳樂璇聞言,蹙起蛾眉。
與此同時,ICU病房裡,由林廣源等中醫專家組成的專家組正在一邊留意孩子們的情況,一邊商討着解決辦法。
“林院長,針
灸後孩子們的熱症雖然有所減輕,但卻無法穩定病情,得儘快想辦法。”戴眼鏡的醫生急道。
林廣源點點頭,他何曾不想找到解決的辦法。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一名護士走進ICU病房,告知道:“林院長,外面有位姓銀的先生找您。”
林廣源聞言,皺了一下眉頭的同時,腦中掠過一道人影,而後邁步走出病房。
“嗨,林老。”銀澤一瞧見林廣源便打招呼。
“小銀,真是你。”林廣源微微一驚。
“我在電視上看到你好像有麻煩,所以來看看有什麼能幫忙。”銀澤一本正經道。
“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找你。”林廣源顯得有些激動,拉着銀澤的手走向ICU病房。
銀澤猛然止住腳步,提醒道:“林老,我是不是應該換了衣服才進ICU。”
“哎呀,你看我,一着急就什麼都忘了。”林廣源尷尬道。
銀澤淡淡一笑。
隨後,林廣源囑咐護士帶銀澤去換消毒服。
換好消毒服,銀澤和柳樂璇說了一聲後,跟着林廣源進了ICU病房。
柳樂璇知道銀澤醫術了得,但沒有想到他來醫院不是找醫生看病,而是爲孩子治病,不由對銀澤刮目相看,這個傢伙有時候也是很有正義感的嘛!
……
林廣源帶了一個看似病怏怏的金髮青年進來,那些中醫專家不免有些疑惑。
“林院長,這位是?”戴眼鏡的醫生回道。
“這個待會再說。”林廣源看向銀澤,正色道:“小銀,你先幫孩子們穩定住熱症吧!再發熱下去,我怕他們熬不下去。”
“你們先出去吧!留一個護士在這裡幫忙就可以了。”銀澤淡漠道。
“你憑什麼命令我們出去!”戴眼鏡的醫生勃然大怒。
“我有命令你們嗎?我的語氣像在命令你們嗎?”銀澤冷笑道。
“沒有?”戴眼鏡的醫生冷笑了一下,看向林廣源,虛僞道:“林院長,我們不能輕易把孩子們的生命安全交給外人,出了意外,誰負責。”
“我。”銀澤和林廣源異口同聲,不約而同看了一眼對方,頗有識英雄重英雄的味道。
戴眼鏡的醫生沒有想不到林廣源竟把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更想不到銀澤同樣如此。
“林院長,你說怎樣就怎樣吧!但如果讓他治療,出了意外,我絕對不會承擔責任。”戴眼鏡的醫生自私自利道。
“我們也是。”其餘中醫專家也紛紛表明自己的立場。
“膽小如鼠,垃圾不如。”銀澤鄙夷道。
“你說我們是什麼?”戴眼鏡的醫生吹鬍子瞪眼。
“膽小如鼠,垃圾不如。”銀澤肆無忌憚地重複道。
“林院長,你看他什麼態度,這是醫生應有的素質嗎?”
“這樣的人哪有資格當醫生,我懷疑他連行醫證都沒有。”
“如果讓這種人治療孩子,簡直是草菅人命。”
那些中醫專家紛紛抗議。
“好了,都別說了。”林廣源低沉道:“你們都給我出去,出了什麼意外,我一人全力承擔。”
“林老,雖然我敢保證不會出意外,但你怎麼能忘了我呢?真出了什麼意外,我們一起承擔。”銀澤凜然道。
“好好好,姜神醫的弟子果然是人中龍鳳!”林廣源稱讚道。
“林老,請這些所謂的中醫界人才出去吧!”銀澤言罷,看向一名如花似玉的小護士,微笑道:“美麗的護士小姐,麻煩你留下去幫忙。”
小護士聞言,有些緊張地看向林廣源,她見林廣源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銀澤,溫聲細語道:“好的。”
“我們出去吧。”林廣源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那羣中醫專家雖然怒不可遏,但林廣源已經發話,他們也不抗議,陸陸續續走出ICU病房,透過窗戶看戲。
如今社會,若出了什麼意外,會有多少人心甘情願站出來承擔責任?
柳樂璇見銀澤一個人在病房裡爲孩子們治療,不由擔心起來,他行嗎?
……
病房裡,銀澤拿出銀針讓小護士消毒,而後接過一根消完毒的銀針,從靠近門口那名孩子開始施針。
銀澤雙指夾着銀針,深呼吸了一口氣,在孩子的少商穴施針。
與此同時,病房外一名矮個子醫生的臉上堆滿震驚,瞪着雙眼說道:“這……這個針法好像是乾坤針法的玄陰針。”
“老廣,你沒有看錯吧?他纔多大,怎麼可能會懂得乾坤針法。”戴眼鏡的醫生輕蔑道。
“你忘了林院長剛纔說過他是姜神醫的弟子嗎?姜神醫不正是乾坤針法的傳人嗎?”矮個子醫生提醒道。
戴眼鏡的醫生雖然目中無人,但由不得他不相信。
“真是少年出英雄啊!”中年醫生感慨道。
“林院長,你是在哪認識這位小神醫的?”矮個子醫生好奇道。
“我是偶然遇到他的。”林廣源回道。
“你們快看,那個孩子的病情好像有好轉了。”中年醫生猛然提醒道。
爲第一個孩子治療完,銀澤開始爲第二個孩子治療。
玄陰針能在人體內產生大量寒氣,驅散一切熱氣,使人體達到陰陽平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