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人們看到酊哥停頓,他們也全都停頓了一下。
酊哥回神過來,一邊衝向秦軒轅,一邊嘲諷道:“你們死定了!外面還有殺手過來殺你們!所以,你們就別想離開了。”
說罷,酊哥立即對黃衣人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黃衣人們將秦軒轅給包圍起來。
黃衣人們揮着尖刀,一邊朝着秦軒轅劈了過去,一邊進行圍攏。
秦軒轅屹立在原處,神色淡然,但渾身氣勢逼人,令人不寒而慄。
五把尖刀先劈向了秦軒轅。
酊哥一臉傲氣:“秦軒轅,你死定了!今晚我方經酊要拿下你的人頭!等你下了地獄,可以給閻王報上我的大名。”
秦軒轅眯着眼看着方經酊,然後眼神掠過了那五把尖刀,身子一晃,手指揮出一枚銀幣,朝着五把尖刀擊去。
砰!
五把尖刀被震開,五個黃衣人也被震飛出去。
方經酊臉色微變,同時聽到另一旁傳來的一陣哀嚎聲。
他連忙轉頭,卻看到青龍一個人就橫掃了一百多人。
地上除了黑衣人和藍衣人,也多了一片黃衣人。
強烈的車燈燈光之下,不止令方經酊心頭驚顫,連地上那些未死的藍衣人也全都心頭驚顫。
黃衣人們還是不斷衝向秦軒轅。
可秦軒轅移動範圍不大,出手卻精準無比,基本上一掌就擊飛一個黃衣人。
“魂淡!找死!”
方經酊怒吼着,揮出一把金尖刀,往秦軒轅的腹部橫劈過去,他的身子也旋轉了起來。
秦軒轅踹飛身後的兩個黃衣人,他手指上捏着的銀幣也擊了出去。
銀幣被擲向了方經酊的左肩頭。
方經酊想要躲閃,他卻發現這銀幣擲如利箭,他根本就躲不開。
噗嗤!
銀幣徑直穿過了方經酊的左肩頭,朝着其他地方擲去,最後擲在了一輛廢棄車子的車門上。
“啊!”
方經酊的左肩頭瞬間血流如注。
疼痛令他哀嚎。
但他更多的是恐懼,因爲秦軒轅竟然有着摘葉飛花的本事。
換着是他來擲那銀幣,也只能作爲暗器襲擊一下對方身體,造成恐嚇,卻根本不可能有着這種擊穿右肩頭的恐怖勁力。
黃衣人們全都驚愕當場。
他們回神過來,又紛紛揮着尖刀擊向秦軒轅。
秦軒轅自然也不會客氣,將他們全都撂倒。
方經酊忍住肩頭之痛,繼續朝着秦軒轅衝去。
秦軒轅徒手奪走方經酊手中的金尖刀,朝着方經酊脖頸抹了過去。
方經酊被震飛,他摔撞在一輛廢棄車子上,看着自己脖頸上的鮮血,人也瞬間一命嗚呼。
一車燈也恰好照在了方經酊身上。
錢宏燊頓時石化。
隨着一陣腳步聲傳來,他才徹底回神。
剛纔雷振海嘲諷他,認爲他是個廢物,對付不了秦軒轅,但現在,秦軒轅已經擊殺了雷振海。
方經酊一直躲到最後纔出來,也非常囂張,身手也在他之上,可結果,秦軒轅一招就殺了方經酊。
他怎麼也想不到,秦軒轅會強悍到如此地步。
噗通一聲。
全場未死的黑衣人皆是一怔。
錢宏燊卻對着秦軒轅顫聲道:“饒命啊!”
秦軒轅並沒有哼聲,連看都沒有看錢宏燊。
北門入口,大批戰訓服壯漢飛奔進來。
他們全都走到了秦軒轅的面前,向着秦軒轅低着頭。
秦軒轅揮了揮手:“分成兩隊。一隊人負責外圍一公里,發現殺手,立即抓捕。一隊人負責這個廢棄停車場,將屍體全都搬上貨車,沒死的全都拉過來這裡。”
很快,一百多人壯漢就被分成兩隊,一隊離開,一隊卻留了下來。
接着,錢宏燊這些沒死的人全都被拉到了秦軒轅的面前。
不過,秦軒轅一句話也沒說,而是待青龍帶人徹查屍體身份之後,才直接盤問了起來。
盤問過後。
青龍立即皺眉道:“軒哥,都清查了。抓陳玉婷那一批人,領頭的是袁龍,外號暴龍,已經被我擊殺,還有個心腹叫林究,外號飛狗,他們一律穿着黑衣,主要是接了襲殺陳玉婷的任務,任務是冷茗雪懸賞給飛鷹集團的大少爺廖明遠的。”
“冷茗雪?”
秦軒轅臉色一沉:“冷茗雪怕是瘋了啊!竟然跑去懸賞殺人了?”
如果冷茗雪只是吵吵嘴,那沒什麼,但現在,冷茗雪居然膽敢去找殺手來襲擊了,這冷茗雪恐怕已經是狗急跳牆了。
秦軒轅心頭升騰了一絲殺機,但想到冷如霜的話,她也儘量壓抑住了他的怒火。
青龍看向了錢宏燊,繼續道:“這個人就是飛鷹集團的人,也即是飛鷹商會的人,是廖家大少爺廖明遠派過來襲殺你的人。”
錢宏燊連忙點頭附和:“沒錯,都是遠少指派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
秦軒轅瞪了一眼錢宏燊,然後對青龍揮了揮手,示意青龍繼續說下去。
隨着青龍的講述,秦軒轅也瞭解到,雷振海他們都是獅王商會之人。
而方經酊他們,則都是猛虎商會之人。
聽完,秦軒才冷哼道:“看來,這些地下商會還真是猖狂啊!讓人徹查一下,看看這獅王商會和猛虎商會都是接了誰的任務。”
“是,軒哥。”
青龍連忙點頭,然後利索的撥出一個電話,將秦軒轅的指令說了出去。
秦軒轅這才冷哼一聲,眯着雙眼看着錢宏燊:“你現在覺得我還是烏龜嗎?”
錢宏燊連忙自抽了兩下耳光:“我是烏龜,我纔是烏龜。”
“你不是說要燒了我?不是要弄死我?你現在裝什麼裝?”秦軒轅冷笑道。
“不是,我說錯了。求求你秦先生,放過我吧,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錢宏燊連忙哀求道。
而錢宏燊的兩個手下大頭駿和肥狗勳皆是臉色驚恐,他們也紛紛對着秦軒轅叩頭求饒。
秦軒轅對青龍揮了揮手:“先讓人將他們全都帶回去訓練場那邊。”
青龍頷首一下,就吩咐了下去。
錢宏燊看到秦軒轅沒有殺他,他頓時也鬆了一口氣。
可是聽到要將他抓去什麼訓練營,他心頭疑惑不已,這秦軒轅是打算做什麼?
不待錢宏燊被帶走,一陣腳步聲就傳了過來,隨後人的呼喊聲也傳了過來:“軒哥!”
北門入口走進來之人,赫然就是洛明。
洛明不去管地上的人,他徑直走了秦軒轅的面前:“軒哥,你怎麼樣了?”
秦軒轅擺了擺手:“我沒事。就他們這些蹩腳殺手,還殺不了我。”
洛明點了點頭,然後才掃了一眼停車場,連忙問道:“軒哥,這是什麼人這麼猖狂?竟然膽敢過來攔截你?”
秦軒轅淡淡的說道:“青龍已經讓人在查了,相信很快就會知道。至於這個藍衣人,一是爲了襲殺陳玉婷,二是爲了襲殺我。而他們都穿着藍衣,都是飛鷹商會的人。”
洛明聽到秦軒轅這麼說,他自然也沒有再問,而是將陳玉婷兩人的事兒說了一遍。
“陳玉婷受傷了?”秦軒轅臉色一沉,雖然陳玉婷是他安排逃走的,但是他還以爲陳玉婷就算不能逃掉,也不可能會受傷的。
“沒錯,受傷了,現在正在車裡。我們的人想送她去醫院,但她不肯去,說是非要看到你才行。”洛明解釋道。
秦軒轅立即隨着洛明走出了這廢棄停車場,然後到了一輛黑色越野車旁邊。
洛明一邊拉開車門一邊對車內後排的陳玉婷兩人說道:“軒哥來了。”
秦軒轅直接鑽了進去,然後坐在陳玉婷的旁邊:“你受傷了?將手放開,讓我看看!”
陳玉婷怔了一下,然後將捂住傷口的手放開。
秦軒轅看了看,點頭道:“問題不大,不用三天就能好起來。”
“不用三天?軒哥,你這是在開玩笑嘛?”蔡天心臉色狐疑的看着秦軒轅,她想不到秦軒轅會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來。
要知道,陳玉婷被傷的是左臉,就那麼一道口子,沒有半年,也得一個月才能好起來,秦軒轅居然說不用三天,這不是開玩笑是什麼?
“開玩笑?”
秦軒轅眯着眼看向了蔡天心,淡淡的說道:“我沒有必要將這事兒拿來開玩笑。不過你們不知情,我也都可以理解。不過我老婆冷如霜的燒傷,你們也應該也都知道了吧,那就是我治療的。”
“你是說,冷如霜的燒傷是你治療的?這不是那個神醫治療好的?我可是聽說,冷如霜是拿到了什麼聖藥。”蔡天心驚愕的說道。
“聖藥的消息是我讓人放出去的,不過你們兩人知道就好了,不要亂說,聽明白了嗎?”秦軒轅突然告誡道。
蔡天心尬笑一下,連忙點頭。
她原本還有些懷疑,但是看到秦軒轅說得這麼鄭重,她感覺秦軒轅應該不會拿冷如霜的事兒來開玩笑。
只是這事兒令她太意外。
就在蔡天心要讓人開車的時候,一陣車聲響起。
洛明連忙帶着人去了解。
很快,洛明就走了回來,站在車門旁邊對秦軒轅說道:“軒哥,是靈韻派過來的人,還有榮少派過來的人,以後秦清雅派過來的人。”
“秦清雅?秦家人?”
秦軒轅點點頭,冷聲喝道:“讓他們全都散了吧!”
“是,軒哥。”洛明連忙點頭,然後又跑了過去,將剛過來的幾批人給遣散了。
待洛明回到副駕駛座上,主駕駛座上的白虎才發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