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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淚汪汪的回到了夏侯的身邊,居然是黎巫親自送他回來的。看黎巫對白那依依不捨的模樣,夏侯甚至懷疑,如果不是限於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因爲刑天厄出面討要,黎巫會毫不猶豫的把白搶走,歸於自己名下。說到底,黎巫其實不過是一個青春少女,卻不得不窩在那陰森寂寥的巫殿中,成爲高高在上的大巫,她難得找到一個玩伴的。
不過,夏侯只能在心裡說對不起了。白等同夏侯的孩子一樣,他絕對不會讓白留在一個對於各種草藥的使用已經到了癡迷狀態的巫手上。而且似乎黎巫已經用白試過藥了,就看白突然增長的行動速度,那微微泛出金光的鱗片,就知道他得了不少好處,可是吃得苦頭肯定也不少,否則一頭貔貅怎麼會在自己主人面前落眼淚?估計被黎巫嚇壞了。
但是也好,夏侯不無惡意的看着突然顯得老實本分了許多的白,尋思着看來偶爾找個惡人**一下白也是好的,省得他整日裡就一對眼睛死盯着人身上皮肉豐厚的地方,見了誰首先就盤算着這人好吃不好吃的問題。看現在的白,乖乖的蹲在夏侯腳邊,老實,聽話,本分,安靜,簡直就是一個乖寶寶了。
把白從黎巫的魔爪中強要了回來,夏侯就去和通天道人辭行。道場的所有事情,都有刑天厄安排來的一個族人在背後打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要通天道人不自己招惹出麻煩來就一切順利。同時,夏侯還要趁着臨行前三天的時間,向通天道人討教一些問題。
看着遍體戎裝的夏侯,通天道人只是呵呵大笑,卻一個字都不肯說。夏侯逼問得急了,通天道人這才雙眼一翻,近乎無賴的說了一句讓夏侯恨得牙齒癢癢的套話:“這個,所謂天機不可泄漏,我有說什麼麼?”
雖然通天道人不肯說一個字,可是他出手卻比刑天厄更加大方。幾件護身的法寶也不用說,這是通天道人親手煉製的好貨色,夏侯毫不客氣的就接了過來。另外通天道人還一時興致起,着夏侯找了十幾塊極品的原玉,爲他煉製起各種稀奇古怪的玉符。
說起玉符這種玩意,夏侯以前也見過。那些特聘來的教官,要耗費好幾天的功夫,才能製作出一片外表精美威力強大的玉符來。那時夏侯見過的,一枚拇指指甲大小,其薄如絲的玉符,爆炸後的威力等同於一輛汽車炸彈數百斤烈性炸藥的當量。可是因爲那些教官不願意耗費太多力氣在這等‘微末之技’上,夏侯在特勤局這麼多年,拿到過的也不過兩枚而已。
可是看看通天道人,出手豪爽,煉製的速度也是快得嚇人。這是足以把那些耗費全身真元才能煉製一枚玉符的教官,嚇得下巴都落在地上的速度,而且通天道人煉製時動作優美,一點菸火氣都不沾,不愧是神人級的人物。
就看到一塊尺許長、三寸高的青色原玉被通天道人手指一劃,頓時分解成上千片小小的玉片。張口一道青、白、紅三色的真火噴出,那些玉片盡數融化,化成了各種各樣形狀的玉符。有水滴狀的、有樹葉狀的、有魚鱗狀的、有彎月形的,一片片都是精緻入微,上面自然生成了無數細小的符籙。那玉片內的雜質更是被真火化得乾乾淨淨,通體晶瑩透明,質地極高。
十幾塊原玉所化的萬多枚玉符漂浮在通天道人身邊,就看到通天道人右手食指伸出,一道細細的白光飛快的閃動,在夏侯反應過來之前,那白光已經把無數各種各樣的符咒陣圖,刻入了那玉符之中。隨後通天道人一口白氣噴出,盡被那些玉符吸了進去,就聽得‘啪啪啪啪’一陣脆響,那些玉符閃動過一陣陣毫光,緩緩的飄落下來。
“好了。一萬七千枚玉符,你可以當石子丟。不要吝嗇這些玉符,煉製起來不麻煩,威力卻也還湊合,用來臨時救急保住一條小命還是可以的。”通天道人把那一大捧一大捧的玉符遞給夏侯,夏侯傻在那裡,動彈不得。
不過是十幾次眨眼的功夫,通天道人就完成了一萬七千枚玉符,而且每一片都是如此精美,有如藝術品一般。更加難得的是,夏侯能分辨出的幾枚玉符上的法陣,盡是高級道法的陣圖,威力極大。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通天道人的這一手,實在是把夏侯前世的那些教官比得一點面子都沒有啦。這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看到夏侯呆在那裡不動,通天道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看看一大堆的玉符,又看看夏侯身上穿着的龍皮甲冑卻是沒有一個口袋的,不由得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隨手從自己腰間扯下了一個白布口袋,把那大堆的玉符都塞了進去。
夏侯還沒看清通天道人的動作,通天道人已經是嘴巴一張,一團白氣噴那口袋上,那口袋‘哧溜’一聲化爲一道黑色的金屬鐲子,被通天道人套在了他的手上。拍拍手,通天道人笑道:“罷了,看你沒地方放這些雜物,這乾坤袋卻是我以前沒事好玩煉製的,雖然品質不高,但是裡面也可以裝幾座大山進去,送你玩罷。”
還能說什麼呢?夏侯只能是跪在地上,謝過了通天道人。傳說中的可以納須彌於芥子的神通啊,夏侯總算是親眼看到了。他心裡暗喜,有了這個手鐲,那些玉符也就罷了,佔的空間不大,可是刑天厄給自己專門打造的一萬支重箭,可就有了存放的地方。看來通天道人的大方是一貫如此的,難怪他的所有門徒,一身裝備豪華至極,卻比同宗的師兄弟好太多了。
通天道人看到夏侯那感激涕零的模樣,不由得納悶道:“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這麼感激作甚?唔,明白了,感情這些巫家太窮了,你卻沒見過什麼是真正的好寶貝的。”眨巴眼睛思忖了一陣,通天道人點點頭,帶着幾分譏嘲的笑道:“刑天厄身爲刑天家之主,居然就送你一套龍皮甲冑,雖然這皮子的質地還算湊合,可是煉製的手法太差,落了下流。”
他拍了拍夏侯的肩膀,微笑道:“罷了,你記得以後見了我那兩位師兄,就咬死要進我截教門下,他們卻是沒話說的。你做了我的徒弟,卻也不能厚此薄彼,我去師尊那裡挖幾件好寶貝給你。你的師兄師姐他們,哪個身上沒帶着兩件先天之物?”通天道人詭笑道:“師尊那裡的好貨色還多,不把他榨乾了,怎麼對得起我截教的門人呢?”
夏侯只能傻笑,笑得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笑些什麼了。選擇跟着通天道人,看來是很不錯的事情啊,起碼,他出手就比他兩位師尊大方太多。
這就算是正式向通天道人辭別了。帶着一口袋的玉符以及那幾件護身的法寶,夏侯腆着肚子,走路都好似飄一樣的帶着白離開了通天道場。他那個歡喜啊,就沒法形容了。總之,套用一句很庸俗的話來說,現在的夏侯看任何東西,那都是:天是湛藍的,雲是雪白的,風是輕柔的,水是溫柔碧綠的,甚至眼前這個鬚髮蓬亂的死老頭,也是無比可愛的。
夏侯差點抱着眼前這突然冒出來的老人頭啃上幾口,幸好他反應得快,在自己抱住那老頭之前剎住了腳步。他驚疑的看着突然閃出來的刑天十三,問道:“三爺爺,您找我麼?”和刑天大風他們的關係是越來越好,加上刑天家的幾個長輩有意籠絡,如今夏侯對於刑天家長輩的稱呼,都跟着刑天大風他們了。
刑天十三眼珠子嘰哩咕嚕亂轉了一陣,隨手把一個木盒塞給了夏侯:“喏,你的軍候文書和你的任職書。上次你在王宮把海人使節團盡數打翻,雖然沒有殺死一個,讓大王有些不喜,卻也是一分大功勞,你被加封爲銅羆軍候,這是大夏九級軍候中的第二級,你可不要以爲是輕鬆的。”夏侯連忙接過了盒子,口稱不敢。
刑天十三滿意的點點頭:“另外你的任職書上,你被特意加封了都校的軍職。大夏軍律,都校領三千兵衆,正好是你屬下親衛的數目。而在戰時,都校卻有權視情形而就地督軍達兩萬人,這是準備萬一之用,你把文書也收好,現在你就是大夏的銅羆軍候黑厴軍都校大人了。”
夏侯被搞得一愣一愣的,這大夏還真有趣,給一個功臣正式的授予軍銜和軍功,居然是在大街上完成的?而且看刑天十三的這模樣,根本還是湊巧碰到了自己,就順手把這盒子塞了過來,這也太,太傷那些功臣的心了罷?
看着刑天十三帶着幾個童子搖搖擺擺的離開,夏侯連忙問他:“三爺爺你現在去哪裡?”
刑天十三回過頭來,看了夏侯一眼,突然怪笑起來:“嘿嘿,西坊新來了一個紅姑娘,一手琴那是彈得出神入化,尤其還是處子一個。我今日就是去採了她的紅丸,莫非你也有那個興致?聽說你從來不近女色的,莫非是下面那玩意不行了?”
夏侯差點一口血噴出,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刑天十三這聲音也忒大了罷?他哪裡敢回話,只是朝着刑天十三連連抱拳行禮,帶着白落荒而逃。刑天十三摸摸鬍鬚,嘰哩咕嚕的咕噥道:“第一次看到有男人聽到玩女人就逃跑的,這篪虎暴龍看起來挺精壯的漢子,怎麼有這毛病?”
又過了兩天,第二天夏侯就要隨大軍出征了,黑厴軍、玄彪軍以及其他幾隻由安邑世家的子弟們統帥的軍隊,已經在安邑城外百里開外的軍營內等候,而夏侯他們這些領軍之人,還在安邑城內,忙着最後的一點手續。
刑天大風他們是各軍的軍尉,在大軍出陣前的一個晚上,是一定要在王宮陪夏王酒宴的。並且據說還要舉行一些神秘的巫術儀式。夏侯卻是因爲軍銜不夠,這次就是他,也沒有辦法混進去看熱鬧了。
而得到了確切消息的烏光真人他們,則是一一趕來給夏侯送行,說了一些福命天定,夏侯福澤深厚上了戰場定然無事的廢話。而烏光真人更是和他師尊通天道人一樣,把自己隨身的幾件護身法寶贈送給了夏侯。這些法寶都是烏光真人自己煉製的,雖然他的法力道行比起通天道人那是差了太遠太遠,可是畢竟也是耗費了幾百年苦功才煉製出來的好貨色,夏侯自然也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烏光真人的幾個師兄弟,也對夏侯各有饋贈。只有赤精子等幾個闡教的門下,眼巴巴的看着烏光真人他們給夏侯送了各種法器,一臉的哭兮兮模樣,卻是一件物品都拿不出來。烏光真人不由得帶着點譏諷的笑道:“赤精子師兄,你們闡教門人卻是隻注意自身的修煉的,這法寶飛劍之類,都是旁門小技,暫時拿不出東西,卻也無妨,我們三教門人本是一家,誰也不會笑話誰。”
赤精子硬是被烏光真人弄得個面紅耳赤,氣得直咬牙齒。面子上實在掛不住,赤精子居然‘譁’的一聲,從自己袖子裡抓住來一件紫氣繚繞紫色光霧直衝天空的八卦綬衣,硬是塞進了夏侯的手裡:“罷了,卻不能讓人說我赤精子小氣,我赤精子總共就兩件法寶,這件紫綬仙衣,就送與了篪虎師弟罷。大家都是同門,卻也不要客氣了。”
紫綬仙衣!赤精子性命交修的護身法寶,幾乎就等同於他元神的一半實力了。沒想到啊沒想到,赤精子被烏光真人一陣言語,居然就把看家的法寶給送了出來!這種和自身元神融合祭煉的極品法器,幾乎就和性命一樣重要,哪裡是輕易送出去的?
烏光真人傻眼了,滄風一對眼珠子看得通紅的,盯着那件紫色光華水波一樣流轉的紫綬仙衣,口水都差點溜出來啦。
夏侯心頭震驚,前世他的教官就來自崑崙一脈,又怎麼可能不知道紫綬仙衣的名頭?想不到啊想不到,赤精子居然把這物事送給了自己?夏侯一雙手已經伸了出去,死死的抓住了那法器,嘴裡則是很客氣的叫嚷着:“這可怎麼好意思呢?嘖嘖,您看,赤精子師兄,您實在是太客氣了。怎麼連看家的法寶都送出來了?不好,實在不好嘛。”
赤精子氣煞,你嘴裡說不要,可是一雙手這麼死死的抓着幹什麼?他眼珠子亂轉,哼哼的說道:“無妨,無妨。我闡教門人,這隨身的法寶數目卻是不多,否則倒是可以多送篪虎師弟幾件。呃,拿去,拿去,這紫綬仙衣,只要祭煉得法,就算是九天雷霆,也是不怕。”
夏侯哪裡還肯客氣?直接抓過了那紫綬仙衣,隨手就披在了自己身上。那紫綬仙衣卻是靈性十足,剛剛沾上夏侯的身,就化爲一蓬紫光滲入了夏侯身體。夏侯只感覺體內一陣清涼,皮膚下隱隱有極其強大的力量在流轉,卻連自身都察覺不出來。這紫綬仙衣上身了,何止多了一條性命?以夏侯如今的實力,雖然只能發揮出它一成的防禦力,卻也極其可觀了。
烏光真人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的直拍赤精子的肩膀:“罷了,罷了,老赤,你也別小氣。最多你耗費點時間,再去煉製一件卻也不費太多功夫,無非就是千年左右的閉關打坐而已。嘿嘿,哈哈哈哈!”烏光真人以及他截教的幾個同門那是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死道友不死貧道,赤精子損失一件重寶,他們只樂得看熱鬧,誰叫闡教的煉氣士,平日裡祭煉的法寶這麼少?
鬧騰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夏侯早早的穿戴整齊,拎着那根沉重無比的狼牙棒,背上那張射日弓,帶着白一起出了刑天家的大門。渾身酒氣的刑天大風兄弟幾個帶着親軍護衛,已經在門口等候了。刑天厄等刑天家的長老、耆宿,站在刑天家的門口,嘴裡唸唸有詞的,在舉行一個小型的巫術儀式,替刑天大風他們祈福。
而出發前,還發生了一點點小插曲。夏侯拎着那根狼牙棒跳上了一匹黑厴,就聽得那黑厴慘叫一聲,被夏侯攔腰把脊椎骨給坐斷了。負重萬斤以上可以日行萬里的奇獸黑厴,去也受不了夏侯身上那套行頭的重量啊。
刑天厄等人無奈,這狼牙棒還是刑天厄親手參與煉製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棒子的重量?這卻是他疏忽了。
刑天十三連連搖頭,命人去刑天家的後院裡,把自己騎的一頭變異的六角四目金爪墨麒麟給牽了出來。這頭已經算得上神獸的墨麒麟體型巨大,力量更是驚人無比,夏侯、白全部騎在了它背上,這墨麒麟也不過是輕輕的打了個響鼻,翻着白眼瞪了刑天十三一眼。
刑天大風他們看得是無比的羨慕,一陣的眼熱。黑厴、玄彪這樣的奇獸可以大規模的蓄養以裝備部隊,可是那些麒麟啊、七彩鹿啊之類的神獸仙獸,卻是難得照章辦理的。能有一頭神獸代步,這幾乎是安邑所有世家子弟的最大夢想。刑天磐低聲抱怨道:“原來換一個沉重點的兵器,就可以換坐騎麼?早知道我也更換庫房裡的那柄開天斧了。”
安邑的習俗,家裡的子弟出征時,長老親屬卻是不能送出門的。刑天厄他們就站在門內,看着刑天大風等人快速離開,嘴裡大聲的唸誦着巫咒,以求他們的平安。雖然已經在背後做了很多的安排,但是刀兵兇險,誰也不能保證在戰場上會發生什麼事情。
刑天、相柳、防風、申公四大巫家的子弟率領自己的親軍會合,順着安邑城正中的大道,朝城外急速奔去。大道兩邊,有王庭的近衛沿途守衛,大道兩側數百丈內,所有百姓都被勒令留在家中,不許出門觀看。一行數萬人馬,就這樣轟轟有聲的直接衝出了安邑西門,不再回頭看一眼。按照王令,他們將趕去軍營,即刻拔營而出,開赴西方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