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受困萬軍中
一個照面,頓時站在最前方的五個將領人頭落地。
葉常青冷喝一聲,手中的寶劍幻化出一連串的劍影。紅光直擊身前衝鋒而來的一名幻雲國將領,寶劍直接刺破了他的胸甲。一股鮮紅的血液飛射而出,眼前這一幕場景讓葉常青心中爲之一顫,似乎在他內心深處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忽然那指揮官一躍而起,坐騎在了一頭獅鷲背上,口中高聲喝喊着不知道說的是啥。魔法師頓時一片魔法打出,向葉常青等人落下。
森冷月光之下,忽然一道鮮紅的血電衝霄而上。頓時天空中傳來一聲轟隆巨響,一道道巨大的虛空裂縫密密麻麻的向四周延伸了出去。
無數的慘呼聲中,一個個士兵被黑洞席捲而上,吞入了進去,那些原本死去的屍體更是一股腦的被黑洞吞入進去。
葉常青倒吸一口涼氣,感受着黑洞傳來的巨大吸力。腦海中閃過一幕血腥的畫面,十年前的那個夜裡,彷彿那一幕又在上演。
葉常青心中一陣抽動,一股悲意涌上心頭。腦海中忽然生出一股殺意,踏雲項鍊也在此時綻放出一片紅芒。不容葉常青控制自動激發,葉常青只覺得自己的意識一時間變得無比的凌亂,眼前這些西方的將領都變得扭曲醜陋。
殺!殺!殺!
葉常青心中如同被重錘猛然擊了三下一般,身子一陣顫抖,呼的一聲從小虎背上一躍而出。
葉常青怒吼一聲:“殺!”
亂塵劍法在這一刻展出,場中颶風狂捲了起來,一股滔天的殺意在風中翻滾穿梭。葉常青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只見一道紅光不斷的在風中閃滅,一片片劍影像是一幕幕帷幕一般不斷的落下。
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飛濺上空中。
幻雲國那指揮官一聲怒吼:“魔師擊中火力剿滅這些人,擂鼓手繼續依照命令擂鼓!後方三階劍士全部上前抵禦這股精銳!”
童揚城方向的場面衆人都已經模糊的看不清了,此時葉常青心中只有一個字:殺!眼見魔法飛來,管它是冰箭,還是火球,或者是風刃,一一用長劍直接剿滅。
腳踏在颶風之中,往剩餘的將士衝去。噗噗聲不絕於耳,一股股血花綻放,後方獵魔者直看得心驚膽戰。
敏敏驚呼一聲:“常青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葉常青微微回過頭來,雙眼鮮紅無比,如同兩個紅寶石一般流淌着一股逼人的殺氣。脖頸上一道鮮紅的光芒鑲嵌在上面,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魔王降世一般。
葉常青低沉的一聲喝吼回過頭,面向前方的將士。身形一躍而起,頓時颶風在他的腳下如同天梯一般。他的身影飛撲而下,寶劍力劈而去。
砰,鏘……一聲尖嘯,細劍斷成了兩段。那將士更是從頭顱而下被劈成了兩半,敏敏心中驚懼,急聲問道:“常青哥哥他這是怎麼了?”
但是四下無人能夠回答他,小虎此時來到了敏敏的身旁與敏敏結伴而行。
幻雲國後方的三階劍士衝來後,場面一片混亂,衆人自顧不暇,許多人都在此時負傷。
葉常青孤身一人殺入了人堆中,寶劍揮舞,腥風血雨一片。踏雲國指揮官看得直瞪眼,厲聲喝道:“拿下那紅光繞身的人,獎勵軍餉一萬銅幣,官升三級!給我上!”
許多三階劍士聽聞都蜂擁而上向葉常青衝了過去,葉常青殺紅了眼,只要見到身上有鬥氣護罩的都不放過。
此時他的境界十分的詭異,踏雲項鍊突然間的自主激活,一股強大的能量像是一股狂流一般涌入了葉常青的身體中。葉常青只覺得自己像是有着無窮無盡的力量一般,每一劍刺出都要帶起一片腥風血雨,每一步邁出都會踏碎一顆頭顱。
如此血腥的畫面,讓人神魂皆顫。但幻雲國的劍士卻淤積越多,已然不是葉常青一人能夠抵擋的了。
無數的細劍刺向葉常青的頭顱前胸後背,天空中更是一片片魔法落下葉常青頓時被淹沒在了攻擊之中。
敏敏一聲驚呼,躍上虎背向葉常青這個方向衝了過來。但就在此時,忽然一股爆裂的紅光在人羣中穿透了出來。
“啊!”只聽葉常青一聲怒吼,手中長劍向天空中飛射而去,一股颶風更是席捲起身邊一衆劍士。
但此刻他的全身都是鮮血,面容都看不清楚了。葉常青的身影一躍而起,騰入了長空之中。一人力敵幻雲國百人軍隊,揮落下無數的鮮血。
遠方天際忽然傳來一聲怒喝,李城主的身影快速的飛馳而來。只見他大手一揮而下,頓時一片人仰馬翻,幻雲國魔師四散躺倒了一片。頓時一片空間被騰了出來,李城主大喝一聲:“收隊!”
一指點出,頓時葉常青像是泄氣的皮球一般從長空上跌落而下。李城主身形一閃立馬接住了葉常青的身子,猛然退去。
就在此時幻雲國那方的高手也從遠方趕來,戰鬥看似是要升級了,幸好李城主來的及時。衆人安然退回了童揚城中,童揚城此時那些閉關的高階將領紛紛出關。
這邊的戰鬥也早已結束,戰場被快速的打理乾淨了。而此時城主府大廳中一人焦急的等候在了大廳中,李城主還未走近大廳便高呼一聲道:“大哥,你可來了。”
說着抱着已然昏迷的葉常青闖入了大殿中,李暮雲急忙轉身結果葉常青的身子快速的沖霄而去。
葉常青被李暮雲帶回臥龍宗,平緩的放在了木屋中的牀上。此時王焉容也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
王焉容沉聲問道:“我已經去豁城一趟了,但是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這可怎麼辦?”李暮雲看着此時面目全非的葉常青,懊惱不已。
“這下可真是不好了,二哥在的時候也只說過這項鍊會讓人入魔。卻沒有說如何壓制魔性,葉族現在成爲了廢墟,什麼都查不到!”王焉容鬱悶的說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焦躁不安的蹬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