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爲什麼。”兩人睜大了眼睛,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你們想啊,以他的舉世無二的邪功。居然只是讓你們兩個小子輕傷。此事要是傳出。對他名聲的打擊有多大。你們想過沒有。他已經活了三四個甲子的時間了。而我們的年紀,加起來也不到他的一半。作爲一位動轍可以讓武魂大陸狼煙四起,舉國烽火的霸主。董卓這次表面上是贏了,實則是栽了個大根頭。下次吧,下次再遇到他。我們三人絕不會像今天這樣吃虧。”
跋鳳男和託恩科爾兩人覺得他分析得有理,皆淡然地笑了起來。似乎對受傷一事,一點都不在乎。
他們都吸收了來自護國寶印的洪荒之力,這種霸道的力量,無論是用來提升境界。還是用來療傷。皆有奇效。
“來人。”“城主大人有何吩咐。”
“外面的戰況怎麼樣了,敵人有什麼動靜沒有。”
戰冠搖頭道,“敵人像是要在城外紮根似的。每日有一片城外的密林倒下。炊煙裊裊,房屋開建。不知道是不是想長年包圍我洛城。”
易京眉頭一皺道,“有這事?跋鳳男兄,託少。我想是時候出發。去察看一下董卓的陰謀了。”
兩人不由點頭,在海吃了一頓美味佳餚之後。立即飛身上騎,往西城門方向馳去。
在西郊其中一座山上,這裡和城牆上一樣,可以俯瞰整個城外的敵營。和敵營後方的密林山脈。
三人仔細查看了一陣,誰都沒有言語。
易京帶頭坐了下去,身子在草叢裡翻了開來,仰臥看星,透過頭頂的葉子,向天空瞧去。
“鳥,什麼都看不到。不就是伐了幾座山麼。建了幾座營房麼。這不能說明問題。”
託恩科爾也覺得敵人好像並沒有什麼值得觀注的特別行動。一起並排着,躺在了易京的身邊。
“你們看,天還沒有完全黑。天上的星星就出來了。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跋鳳男和託恩科爾沒有反應,易京濃眉一收,“不感興趣?那我說點你們感興趣的。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是《索魂之變》了。”
跋鳳男和託恩科爾兩人,果然像看怪物一樣向他瞧來。
前者把嘴裡面的燈草都給吐了,抓住他的肩膀道,“你小子與董卓交手的時候。一共記住了他多少招。”
易京捏出兩個手指頭,“兩招,還不完整。”
“哎。”跋鳳男和託恩科爾又重新躺了回去。在性命攸關的時間裡,還能全心觀察敵人的武魂戰技。這已經是個奇蹟。
不過就算是以易京的強悍,也只是記住了對方模糊的兩招而已。
跋鳳男問得很有針對性,見易京才記住了兩招,似乎不相信他能總結出更多的有關董卓的索魂變的厲害武魂魔功。也就泄了氣般,躺在草叢裡發呆。
“喂,你們別這樣行不行。這兩招可不得了。要不要我耍給你們看看。”
“還是別,我們現在渾身都痛。你小子倒好
。難怪不來救我。原來是有私心。居然在盤算你的對手。卻忘記了受傷的兄弟。”
易京指着跋鳳男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再胡說,老子宰了你。”
說完,向跋鳳男動手動腳的,惹得他癢癢不止,大聲叫饒命之時,易京才鬆開手。
“《索魂變》到底是種怎樣的邪功啊。當時我一劍,明明已經擊中了他的腹部。這個老魔頭,居然腹部連同五臟。都吸了進去。你們兩個現在可以體會到我的難受了吧。換作平時,這是可能的。
可是在他的身上,卻偏偏發生了。武魂之力被他吸去,而且還借了另外一道力來。就像他擊傷了託少一樣。手法一至,我差一點就成第二個託少了。幸好老子反應得快。以《秒飛顯現術》及時退後半米。否則你們可能現在已經在爲我挖坑了。”
“挖坑幹什麼,你想永遠地躺在地下麼。”
易京反過來肘擊了跋鳳男一記,不過力度輕多了,照顧到他的傷,哪裡敢下“重手。”
“你就不能想點好的。老盼望着我死。託少,跋鳳男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這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理。可不夠兄弟。”
“哈哈。”跋鳳男和託恩科爾先後笑了起來,易京絲毫不理會他們的嘲笑,動手比劃着之前說過的那兩掃。
突然,他的手掌之中,似乎出現了一種變化。
似快實慢,慢快交疊,尤其是最後一下。居然產生了像魔頭董卓一樣的幻影。
易京的這個舉動,讓跋鳳男和託恩科爾兩人看傻了。
“易少,你再試試剛纔的動作。”
易京渾然沒有發現自己手中的變化,又試了一遍。
跋鳳男和託恩科爾交換個眼神,前者道,“難道是我們看錯了。”
“能夠兩個人同時看見的。一定不是幻覺。哪有這麼巧的事。”
“對,一定不是幻覺。易少,把你領悟到的那兩招。再耍一次,繼續。再來。再耍一次。”
當易京不奈其煩地耍了二三十次的時候,跋鳳男和託恩科爾兩人都看呆了。
“索魂變,原來真的可以索魂!”
這回輪到易京吃驚,“怎麼個索魂法。”
“你看到了沒有,剛纔易京擊出那一掌的時候。好像空間立即凹陷下去。周圍的氣流,也被一種無形的能量給帶動。接着在自己營造的這個空間裡。幻影疊生,產生了一種白天類似於妖相董卓武魂幻影分身的感覺。”
易京叫了一聲乖乖,“不是吧,我怎麼不知道。”
“嗯,你是當事人。你當然不知道了。這叫旁觀者明,當局者迷。懂不懂。”
“咚咚,咚咚。”
索魂軍團準備進擊的聲音傳開,這是易京爲洛城軍定下的暗號。一有敵人進攻的消息,立即以一口人高大銅鐘發出示警聲。這口大銅鐘,聲音有別其它的任何聲器。傳播得遠,樂聲悠揚。
“不是吧,他居然敢暗襲我軍?”
“城主大
人,城主大人。”
戰冠帶着十幾騎,瘋了般向山坡上靠近。
易京點點頭道,“是不是有動靜了。”“回城主大人。我們在西城巡邏的時候。發現有人扛着一輛武魂戰車。飛天遁地,避過我們數千的弓箭手的襲擊。離城而去。”
易京三人面面相覷,有人居然能夠扛得起千斤重的武魂戰車。簡直不可思議。
不用說那人一定是董卓,易京一掌擊在草地上,“這個老賊。一定是偷走我們的戰車。拿回去作研究了。暗殺我們不成。他退而求其次。果然精明。”
“現在還是想想策略吧。要是讓他知道了武魂彈的製造工藝。接下來將享受炮火歡樂的,將是我們呢。”
易京和跋鳳男瞬間變成了個大頭佛,對託恩科爾充滿打趣的話,覺得有萬斤重。
“嗯,現在我們只有使用另外一招了。”
“什麼招。”幾人異口同聲問道。
“你們還記得千發連弩機麼。”
跋鳳男和託恩科爾的眼神都亮了起來。前者道,“我們又沒有試過它的威力。怎麼知道能否對付得了敵人。”
易京道,“這很簡單。敵人現在不是在向我們挑戰麼。兩位。敢不敢打開城門。與敵人來一場鏊兵。”
跋鳳男和託恩科爾立即知道了他的意思,興奮地同時點頭。
“好。”易京站了起來,雄霸天下的氣勢,立即從他身上體現。
“從這一刻開始,我們要在戰場上。與董卓那個妖孽正面對抗了。戰冠,傳我號令。整軍五萬。隨我出城迎戰索魂軍團。”
戰冠到底保守,聽到易京的命令,先應一聲是,再小心地提醒道,“城主大人,原諒小的不太明白大人的意思。我們洛城處在絕對的守勢。敵人處在絕對的攻勢。在這樣的情況下。出城迎敵。是否有些不智。”
易京讚許地道,“你能看出其中的問題。很不簡單。不過你只看中了其中的不利之處。沒有看到這裡我們埋下的歡樂彈。只管去準備吧。”
一個時辰之後,當易京他們來到了閱兵臺之時。五萬人馬,已經點齊。
戰冠騎着高頭大馬,“稟報城主大人,五萬戰馬,已經準備完畢。戰馬包裹住了馬蹄,刀槍已經進行過啞光處理。按照您的要求,我們還準備好了兩百門千發連弩機。和一百座投石機。武魂彈若干。”
“很好。”易京霸劍一揮,“兄弟們,敵人屢次進犯我洛城。但每次都被我們打扒下。可敵人卻說。你們洛城守軍。只會龜縮,不敢出戰。爲了證明我們在鏊戰上,也不輸給對方。今日,本城主要帶你們去會會死神。你們可有勇氣與我擊敵建功。”
“有,有,有!”
回答聲雖然的響亮,易京滿意地道,“看來你們都準備好了。那就不要吝嗇人們的刀槍。臨敵之時。給索魂軍團以重創吧。武魂卒的榮耀,將記住你們的功勳。無論今日成敗與否。你們的名字,都將與洛城同在。與日月同輝。出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