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的迴歸讓整個地下競技場沸騰了,因爲在他失蹤之前,很多人猜測,他將會在什麼時候挑戰金牌。
可是就在所有人期待着這場挑戰的時候,當事人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就在各種討論和猜測之中,時間悄然而逝,話題也漸漸轉移,無名這個名字也被漸漸淡忘。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之間,無名這個名字再次被人提起,而且是挑戰金牌得主。
“聽說了嗎,無名迴歸了,而且還要挑戰金牌得主。”
“不會吧,不是說他失蹤了嗎?”
“哪呀,我聽我二姨夫的舅舅家的外甥的爺爺家的二侄子說的,無名其實並沒有失蹤,而是在進行着地獄一般的修行,爲的就是挑戰金牌得主。”
“原來是這樣啊,那個你那個什麼二侄子的消息準嗎?”
“準嗎?你把那個嗎字去掉了,這麼跟你說,這是內部消息,知道嗎,地下競技場的內部消息。”
……
各種消息一時間充斥着大街小巷,然而讓人奇怪的是,很多人卻並不看好無名的此戰,因爲此處的金牌得主,是被稱爲最接近星際級的星辰巔峰。
風對於外界的議論絲毫不關注,他此時正靜靜的坐在休息室中,思考着這四個多月來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他始終覺得,自己的進步太慢了,甚至於有些懷疑自己的路是否走得正確。
還真別說,通過四個月的修養,他還真就想出了一些東西。
首先,風對於自己前進的道路做了一番對比,結果發現,他的人生路分爲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是叢林中生活的十六年,而另外的部分則是在叢林外生活的這幾年。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雖然離開叢林後的進步速度飛快,但這是得益於他得到的玉園,而非完全憑藉着自身的努力得到的。
正是因爲如此,所以風逐漸看清了自己的道路,自己只有在滿是荊棘,並且處處充滿了危機的環境中,才能夠最快的進步。
也許,自己的路確實選錯了。
既然走錯了路,那麼風認爲自己應該選一條適合自己的路纔對,可是回到地球這一點,恐怕是不可能了,一個是地球的座標非常混亂,另外一個則是那裡基本上已經無法讓自己得到提高了。
不過這沒關係,他已經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那就是煉獄之星。
沒錯,風的想法竟然和夜華等人不謀而合,都選擇了煉獄之星。
別忘了,風在地下競技場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絕對不短。
雖然說當初他對於煉獄之星的事情很是不以爲然,但是如今他決定仔細的詢問一番。
風很幸運,因爲就在回到競技場的當天,他就遇到了一位資格非常老的競技場高層,從他那裡知道,煉獄之路竟然真的存在,而且每一個出來的人,必然都是貨真價實的星際級強者。
至於說爲什麼說是貨真價實,那是因爲相對於那些藉助家族力量和藥物提升起來的星際級強者而言,這些憑藉一路殺戮而來的實力,可以說非常之變態,不過也正是這種強大的實力,也讓他們獲得了應該獲得的地位和尊敬。
這位老人對於煉獄之星似乎非常瞭解,並且在聽到風打算進入煉獄之星之後,給出了他最中肯的意見,挑戰金牌,然後帶着金牌前往煉獄之星。
這位老人告訴風,地下競技場的金牌表面上只是一種榮耀的象徵,但是其暗地裡,確實煉獄之星的敲門磚。
如果沒有這塊金牌,在地獄之星的初期,是非常難混的,因爲地獄之星中的所有飲食和用具,全部需要點數兌換,雖然1點足夠一個人吃上三天,但是在初期,點數是非常難以獲得的。
當然,如果僅是這樣的話,風是絕對不會在乎這什麼勞什子金牌的。
可是,金牌在煉獄之路的另一個作用卻是絕對的優勢,那就是組成小隊的令牌。
這個組小隊的令牌和普通的小隊完全不同,一般的小隊是私底下自行組成的,這種小隊隊員之間的關係不牢靠不說,更重要的是一旦挑戰結束,最終能夠離開的人,也只有一個。
而擁有金牌的人則不同,金牌的持有人可以組成獲得煉獄之路官方承認的合法小隊,並且一旦挑戰完成,就可以整支隊伍一起離開。
也正是這樣,這塊令牌在煉獄之路中非常的搶手,成爲衆多實力強大者爭相搶奪的目標之一。
正是知道了這一點,風這纔打算爭奪這塊金牌,因爲他的想法很簡單,也許在煉獄之星中,能夠找到自己所需的人才,如果是那樣,就一起帶他離開那裡,讓其加入風月冒險團。
隨着開賽的鈴音響起,風將自己的想法拋出腦外,緩緩的站起身,離開休息室,向擂臺上走去。
“你就是無名?”金牌的持有者是一名光頭瘦子,最重要的是,此人的雙眼竟然沒有黑眼仁,全部都是白色的眼珠。
“是的,我就是無名。”處於禮貌,風自然而然的報上了姓名。
白眼禿頭點點頭:“你確實很強,不過剛好用你來祭我的小薩德。”
隨着對方的話音落下,風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白眼禿頭的戰意在急劇飆升。
不過那又如何呢,風此時已經領悟了進入星際級的第一個能力,面對對方的能量飆升,他一下子就能感受得到,這並不是光頭的真實實力。
當然,這裡並不是說白眼光頭隱藏了自己的實力,而是恰恰相反,光頭本身的實力非常的微弱,他之所以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是因爲他的那雙眼睛帶給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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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這一切,風根本沒有拖泥帶水,而是一瞬間的工坊之後,將雙手按在了對方的頭上,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小薩德是不是那雙白色的眼睛,但是記住我的話,下輩子,再也不要依靠外物了,那不屬於你。”
隨着話音落下,風已經捏碎了白眼光頭的頭骨,一場出乎人們意料之外簡單的比賽,就這樣的宣告了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