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怎麼樣,我表現的如何?”夜華此時哪裡還有平時冰冷的模樣,一臉期待的看着風詢問道。
風這個傢伙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因此十分直白的說道:“還可以吧,就是有一點不好,一上來就應該以雷霆之勢將敵人擊倒,你有點太拖拖拉拉了。”
夜華彷彿被澆了一盆冷水,興奮的臉色一下子白了下來,但是隨即看到風清澈的雙眼,頓時反映了過來,這傢伙就是一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很顯然他可不會一位自己是想要他誇獎自己,肯定是一位想要得到一些真正的點評呢。
想到這裡,夜華突然間莞爾一笑,心中不由得笑道:“自己也真是的,明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還會有所期待。”
“好了,好好歇歇,接下來的我來。”風說完,直接將夜華按在了座位上,然後將一瓶水塞到她的手裡,最後直接跳上了擂臺。
這次上來的傢伙有些看頭,星辰中級巔峰,只差一點點,就會突破至星辰高級。
“我要求非機甲對戰。”克爾迪人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
風有些奇怪的看着對方,不過隨即釋然,在他看來,對方既然不認識自己,那麼肯定會選擇對他有利的一種戰鬥,所以纔會選擇非機甲對戰。
然而,接下來的話,卻讓所有觀看這場對戰的觀衆瘋狂了。
“我們希望能夠以十人的數量,和這位風先生進行對戰。”克爾迪人高聲的衝着裁判說道。
學院爭霸,本來就是爲了爭奪進入星際古戰場的名額,所以只要雙方同意,什麼樣的戰鬥模式都是可以。
但是,自從有了這種賽事以來,還從來沒有人要求多人對一人的,這豈不是明白的告訴別人,自己不如對方嗎?
風很詫異的看着對方,但隨即笑道:“行啊,裁判,趕緊開始吧。”
“啊?哦!”裁判有點發懵,對方竟然同意了。
風的想法當然很簡單,速戰速決,剩下的時間多多利用,提高自己的實力,這纔是正途。
戰鬥隨着裁判宣佈開始,風彷彿炮彈一般的激射而出,*步。
緊接着連續不停的揮出拳頭,彈道彈。
對方有十個人,按照常理來說,自然不可能看着同伴死於風的手下才對。
但是讓人驚奇的是,其他的救人竟然一動不動,雙眼死死的盯着風。
“這是什麼情況?”風的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
就在風即將碰到對手的瞬間,突然間心中警兆頓生,風的步伐本能的一錯一點之間,直接向後方躍去。
“嗯?船長這是怎麼了?”王吉不解的看着坐在旁邊的琪琪詢問道。
琪琪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然後說道:“主人發覺了喵,對方好卑鄙啊,連琪琪都沒有注意到呢喵。”
“怎麼回事,琪琪?”夜華眉頭一皺,出聲詢問道。
經過琪琪一解釋,衆人這才明白,剛纔如果不是風立即向後躍去,此時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原來,克爾迪人竟然在整個戰場周圍佈置了一種極其纖細的絲線,看起來應該不是金屬絲,而是一種蟲類突出的絲線。
這種絲線夜華曾經聽說過,據說是克爾迪星人中一種很特別的美女蛛吐出的絲線,纖細堅韌不說,最主要的是其鋒利如刀,一向都是克爾迪人進行陷阱佈置時最爲鍾愛的絲線。
只不過,近些年隨着克爾迪人的內戰不斷加劇,據說克爾地美人蛛已經消失殆盡,這樣一來這種極細的蛛絲也成爲了奢侈品。
不過,現在對方竟然拿出了這東西,看來應該是特別批准的。
如果這麼說,那這些人出言要和風羣戰,很可能就是一種陷阱了,可真要是這樣,那風可就真的麻煩了。
顯然,此時風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整個人的神情瞬間發生了變化,但卻絕對不是憤怒,而是一種興奮。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根絲線從空中飄了過來,向風的頸部劃了過去。
風體內的靈氣一瞬間在意識驅使下,被調動了起來。
緊接着,所有人都從大屏幕上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風的手指上竟然燃起了兩寸長的黃金色的光焰,一開始衆人還以爲是火苗呢。
後來纔有人發現,那竟然是是內力形成的指芒。
接下來,那道指芒彷彿切瓜砍菜般的將蛛絲切斷。
這種蛛絲雖然確實結實異常,可是卻最怕內力和火焰,因此在如此鋒利的指芒面前,根本無法抵擋。
克爾迪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以及一絲決然。
緊接着,十名克爾迪人,開始站在擂臺上的每一個角落。
“不好,他們可能是要集體使用自爆。”夜華大驚失色的喊道。
沒辦法不着急,要知道這武者的自爆所產生的爆炸力,已經完全能夠對風產生影響了,何況此時是整整十個。
到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明白過來,對方爲什麼一開始就選擇十對一的比賽了。
原來對方根本不是想要打敗風,而是想要藉機除掉這個叫做風的男人,甚至是不惜以十個人的生命爲代價,直接將其毀滅在擂臺之上。
所有人有些發懵,這擂臺上的克爾迪人,可都是克爾迪聯邦年青一代的精銳,一個個都是星辰中級,現在居然集體自殺要幹掉風,這足以說明,相比較是個星辰中級的潛力巨大的武者,風對於克爾迪聯邦的威脅,無疑是更大的。
沒錯,在克爾迪聯邦決定在比賽中幹掉風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清楚的認識到,風的潛在威脅實在是太大,這樣一個潛力無限的新人,如果任其成長下去,遲早會成爲整個克爾迪人的惡夢,所以必須幹掉對方。
風也沒想到,這幫克爾迪人居然會如此瘋狂,不過他也不害怕,此時的他體內擁有內力,因此已經開始調集全身的內力,蓄勢待發。
時間彷彿靜止一般,雙方一動不動,而此時的觀衆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靜靜的注視着擂臺上的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