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織,這個沒有經歷過宮鬥文化的小侍女一下子就被眼前這個身份地位比她高,活的會比她好的女人給騙了。
她鼓起勇氣,靠近李茗惠輕聲說道:“其實殿下這幾年冷落了一條夫人,殿下身邊侍妾已經近百了,都是這幾年殿下新納的,以前還會找夫人商量,後來就直接略過了。”
李茗惠聽到這個消息,心下大喜,可見正室衰微,側室們羣魔起舞,她是新來的,對於男人來說,還不是喜新厭舊?現在是她的優勢時期,必須在武田正信的心裡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她挑了一根看起來很樸素的髮釵,放在紗織手裡:“紗織妹妹,姐姐身邊沒有什麼好東西,只能將這個送給你了。”
紗織連忙拒絕:“這個不行,這是殿下送與明姬夫人您的。”
李茗惠笑道:“呵呵呵,紗織妹妹,你也說了,這是殿下送與我的,那便是我的東西了,送給你沒事的,你就拿着吧。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妹妹和我客氣什麼?”
紗織今年也就十五六歲,正是愛美的年紀,被李茗惠這麼一忽悠,就收下了髮釵。
李茗惠隨後挑揀蜀錦,胭脂水粉,還有飾品,她對身後的兩名揚州瘦馬說道:“兩位姐妹有什麼建議?”
兩名揚州瘦馬相視示意,隨後走到李茗惠身邊訴說今天看到武田正信的感受,然後挑選一些符合小家碧玉氣質的服飾。
另一邊,李旦正和武田正信商議制霸東海海域的事情。
武田正信對李旦說道:“李先生,最近我們國家內部的事情,你清楚嗎?”
李旦搖搖頭道:“在下也是略有耳聞,不知詳細,還請殿下解惑。”
武田正信點點頭:“京畿又亂了,但是對於吾來說是一件大好事,本家最近拿下了佐渡島,與上杉武田打了一仗,所以,水軍衆吾還需要大用,防備越後警固衆。
如今京畿的大亂牽一髮而動全身,本家不得鬆懈,之後會動用大量精力,所以,李先生,下次運貨,硫磺,硝石,木炭,鐵,糧食,可以多多運來。”
李旦一開始還是興高采烈,但是聽到武田正信的話,內心有點被欺騙的感覺,不過他掩飾的很好,畢竟他這次投入了許多,不希望武田正信戰敗。
他回道:“殿下放心,在下一定全力以赴!”
武田正信很滿意的點點頭:“很好,李先生,雖然本家需要全力對付國內的事情,但是答應過李先生的事情,吾還是記得的,現在本家可以支援李先生兩百艘船。怎麼樣?”
李旦的心情簡直坐過山車一樣,他笑道:“殿下放心,有兩百艘船支援,在下心中把握甚好,西國毛利家答應支援在下,在實力方面不算太差了。”
武田正信很滿意地點點頭:“嗯,很好,李先生,吾希望擴充東海的勢力,先不要影響到本家的策略。你要明白,只要本家強大起來,你們李家在海上的霸權就會十分穩固。”
李旦笑道:“武田殿下說的是,在下謹記在心,我們李家與武田殿下您是一條船上的人,絕對不會破壞武田殿下的計劃。”
武田正信滿意的點點頭:“吾就喜歡和聰明人合作,呵呵,來,今日可是爲你準備了盛宴。”
李旦一番欣喜,在一番用餐之後,很有趣的退下了,島勝猛也因爲有事離開了,只有原田正行在武田正信身邊。
武田正信斜眼看着一動不動的原田正行,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幹嘛?”
原田正行回道:“主公大人,現在天色還早呢,臣下可得保護你。”
武田正信眉毛一挑:“哦,你這意思是,晚上你還要聽牆角是吧?”
原田正行面無表情:“主公大人安危重要,臣下必須保證主公大人可以隨叫隨到。”
“呵!”武田正信被氣樂了,笑道:“行行行,你就聽吧,到時候難受死你。”
“來人,去把明姬夫人身邊的兩名揚州瘦馬喊來!”武田正信眼中全是迫不及待的神色。
隨後,李茗惠跟着兩名揚州瘦馬而來,武田正信看着已經煥然一新的李茗惠,面如瓜子,臉若桃花,兩條欲蹙不蹙的蛾眉,一雙似開非開的鳳眼,似曾相識,莫道無情,正是說不盡的體態風流,丰姿綽約。
武田正信心神盪漾,笑道:“大明女子果然名不虛傳,吾甚悅之。”
李茗惠福身,輕言細語道:“妾身蒲柳身姿能入殿下眼中,是妾身的福分,殿下可是因爲飲酒沒有歌舞相伴?其實妾身還是有些才藝的。”
武田正信微笑道:“好,既然明姬願意露一手,吾一定要好好欣賞。”
隨後李茗惠坐到一旁,武田正信直接拍拍身邊的位置,李茗惠略顯羞澀地移到武田正信身邊,隨後彈起琵琶,唱着明國最流行的歌曲。
兩名揚州瘦馬立刻開始跳舞,比起武田正信之前買來的舞女,眼前看到的更讓武田正信感受到魅力。
武田正信沉醉在歌舞之中,一隻手不自覺的就到了李茗惠的水蛇腰上,李茗惠趁機倒在武田正信的懷裡,嬌呼一聲。
原田正行自然知道等下來會發生什麼,很自覺的退了出去。
李茗惠倒在武田正信的懷裡,仰着頭,桃花眼裡全是嬌媚:“殿下,您嚇到妾身了。”
“哈哈哈!”武田正信笑道,“嚇到你的可不止這些!”說着就把李茗惠懷中的琵琶拿到一邊,並把李茗惠壓倒在地,引來李茗惠的一聲嬌呼。
武田正信更加興奮了,他轉頭對旁邊的揚州瘦馬喊道:“繼續彈剛剛的曲子。”隨後目光炯炯的看着身下的李茗惠。
李茗惠滿臉通紅,眼神中的嬌媚讓武田正信口乾舌燥:“殿下,要憐惜妾身呀~”
武田正信大笑一聲,撲了下去。
月上初頭,李茗惠躺在武田正信懷裡,看了一眼熟睡的武田正信,隨後又看了一下被折騰不清的兩名揚州瘦馬,一個人看着窗外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