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赤井直正的效勞,武田正信還是很高興的,畢竟他拿得出手的就一個島勝猛,如今多了一個丹波赤鬼,也算是有點場面了。
爲了跟赤井直正加強關係,武田正信希望赤井直正把他的女兒嫁給自己的長子竹若丸爲妾室。這已經可以了,畢竟是武田正信的長子。
雖然說竹若丸沒有繼承權,但是作爲武田正信的長子,他依舊可以分到一片領地,正室的位置肯定輪不到一個降將。
赤井直正對此表示感激涕零,當即同意自己的女兒嫁給竹若丸爲妾室。
武田正信點點頭:“很好,你的家人都很好,你不用擔心,丹波剛剛平定,你就在軍師手下聽用,武興城十分繁華安全,等丹波若狹穩定了,你就來武興城看看。”
赤井直正只是遲疑了一會就明白了武田正信的意思,回道:“嘿!屬下明白了。”
之後幾天,武田正信都是在安排着若狹和丹波的事情,作爲軍師的本多正信十分繁忙,赤井直正跟在他身邊轉悠。
緊接着,老朋友明智光秀帶着織田信長的請求來了,同時送來了阿市公主。
武田正信上前看阿市,已經爲人婦的阿市有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同時還有着未亡人的氣息。
這些年,武田正信其實一直都給阿市送去各種禮物,所以阿市看到武田正信的時候還是有些羞澀的,在武田正信看來卻很漂亮。
武田正信路過明智光秀身邊說道:“公事等會再說吧,我先和阿市敘敘舊。”
明智光秀可不敢說什麼不行,他很乖乖地退下了。
武田正信走到阿市身邊說道:“阿市,很久沒見你了,看起來你過得有點不開心啊。”
阿市福身說道:“嗨,其實在長政殿下家裡過得挺好的,但是一場戰爭毀掉了我的家,接下里的日子裡我就要拜託正信殿下了。”
“是嗎?”武田正信點點頭道,“嗯,以後在我這裡,你也會過得很開心的。”
織田市擡起頭來看着武田正信:“撒,正信殿下遲早會與我哥哥開戰的吧?殿下有把握打得贏嗎?”
在一個女人面前,絕對不能說不行!
“當然不會失敗了。”武田正信說道,“放心好了,以後你會是幕府大將軍的夫人呢。”
織田市點點頭:“那就預祝殿下武運昌隆了”
隨後,武田正信與明智光秀商談正事。
武田正信問道:“彈正忠讓你送來織田市肯定不會是大發好心,所以不要浪費你我的時間,有什麼要求或者條件就直接說吧。我知道彈正忠直接把阿市送來,想必這個條件在我承受的範圍之內。”
明智光秀笑道:“大將殿下真是英明,我家主公大人總是說殿下是他的知己。不錯,本家希望大將殿下作爲盟友,可以出兵一萬支援本家在京畿的戰事。”
武田正信點點頭:“嗯,出兵一萬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我可以答應,不過糧草銀錢方面就讓彈正忠自己準備好。”
明智光秀回道:“當然,不用大將殿下開口,我們就已經想到了,主公大人希望殿下的原本可以從丹波直接出發攻打攝津的荒木村重。”
不等武田正信說話,本多正信就出言道:“明智大人,丹波剛剛纔被本家平定,很多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從丹波出兵很不妥當,還是直接從越前出兵到近江那裡與彈正忠殿下的部隊會合。”
明智光秀看到武田正信並沒有出言阻止,便見好就收:“既然本多大人這樣說的話也好,那麼援軍什麼可以跟着在下出發呢?”
本多正信回道:“明智大人不用擔心,等待兩日,一萬援軍立刻準備好。”
明智光秀點點頭,隨後就告辭了。
武田正信看着本多正信,問道:“軍師,從丹波出發有什麼不妥嗎?”
本多正信解釋道:“不是有什麼不妥,而是大大的不妥,要是主公大人的原本從丹波出發,那麼三好家以及石山本願寺會怎麼想?
主公大人已經鐵了心的和織田信長結盟,並且從丹波出兵幫助織田家,那麼三好家和石山本願寺會不會攻打丹波呢?
雖然我們確實和織田信長聯盟了,這是事實,但是隻要我們不參與這次戰事,那麼三好家和石山本願寺也不會和我們爲敵。
至於派出去的一萬人全部打起織田家的旗號,號稱近江的人,咬死了是織田家的士兵,就與我們無關了,這是給別人一個態度。”
武田正信恍然大悟道:“是這樣啊,看來剛剛是織田信長想要陰我,拉我下水。哎呀!這織田信長的妹夫還真不好當。
算了京畿的事情就這樣吧,軍師,這裡就全都交給你處理了,有什麼急事就派人來告訴我吧。我打算在金澤御坊的遺址建立一座新城。”
本多正信問道:“主公大人怎麼想起來要建造一座新城了?”
武田正信說道:“我的領地往西邊延伸了,我當然也要往西邊搬動,當然了,主要是武興城是十年前建造的了,就是擴建也覺得小了,不如建造一座新的吧。”
本多正信想了想:“哈!主公大人說的不錯,臣下一定會處理好若狹丹波兩國的。”
武田正信點點頭:“軍師,你也知道這些年來,我的兒子只有兩個女兒已經一堆了,竹若丸已經十三歲了,再過兩年,我就準備讓他進行他的初陣。
上一年,織田信長的兒子,織田信忠初陣,表現還不錯,我也想我的兒子不比織田信長的差,所以,在這個孩子初陣前,就先放在你這裡學習一會吧。”
“吉千代殿下呢?”本多正信問道。
武田正信眉頭一皺:“說起他,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你知道一條兼定吧,我的大舅哥。”
本多正信點頭道:“臣下知道,一條大人是土佐國的國司,這和吉千代殿下有什麼關係呢?”
“這吃裡扒外的東西!”武田正信怒道,“他寫信想要告訴一條兼定,我夫人是怎麼死的,通篇全是污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