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醫術”如何精湛,不用再去形容。
看到張敬已經恢復如初、臉上的氣血也回到平常,張萱檸終於展顏歡笑。
“哥,感覺怎麼樣了?”
張敬雙眉擰成疙瘩,感到又驚奇又愁慮。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大家族經歷過多少風風雨雨?加上我的醫術太過奇特、實力超羣、賭術更接近神一般的存在(他現在已經相信,我贏張萱檸,靠的並非是運氣),雖然讓張敬身感詫異,但同樣有些懷疑。
這是黑道家族的人中,最基本的要求--做到處處小心,否則他們怎麼可能做到在刀口子上穩穩生活數十年、甚至根深蒂固?
“哥!”張萱檸不滿的哼道。“俞一就是一普通的學生。”
換做以前,張敬都是細聽着張萱檸說的話,並且維維點頭。但這一次,他怎麼都不會去相信--能力足夠讓中洲市抖三抖的人物,身份只會是二中的學生!
“敬哥。”我一本正經道。“我真的僅僅是一中洲市的市民,母親現在還整天沒日沒夜的工作呢。如果我的身手等等地方讓你懷疑,我可以解釋,這些都是我家祖傳的,至於猜骰子,我爺爺當時是附近幾個鄉有名的賭神,所以……”
張敬低下頭,表情嚴肅、凝重。
“我還是不相信。”張敬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之前我罵你窮的時候,你雖然沒生氣,還大方的邀請我去吃大餐,但你剛剛又說,自己家非常一般,而且母親還整天沒日沒夜的工作,你講,你哪裡有錢了?”
張敬的話,讓我頓口無言。
馬蛋,張萱
檸不是告訴我,他哥哥腦子不好使的嗎?怎麼現在又能分析出個所以然?連那麼細微的漏洞都能穩穩抓住?還是這個漏洞太過明顯了?
我介紹家庭的時候,沒有提“父親”二字,大概張敬他也猜測出什麼來了--我生活在單親家庭。沒有揭開遮擋傷口的帆布。
其實,我可以繼續撒謊,去“亡羊補牢”。用些什麼“我賭術牛逼、自己到賭場贏錢啦”之類的理由回答。只是,解釋就是掩飾。如果張敬再反問一句“你那麼多錢,怎麼還讓母親吃苦”,我又如何去回答?錢太多,不好給母親?還是不好去欺騙母親呢?
最最重要的是,我此時的神態,早已將自己暴露在外邊。
這時的張萱檸,也看出了問題,她兩眼急切的盯緊我,咬着下脣。
張萱檸心裡對我產生了好感、充滿喜愛,現在忽然發現,其實我是某些家族安排過來的人,在學校裡所做的一切,僅僅是爲了服從上級的安排。
如果真是那樣,我猜她再堅強,也一定將神經崩潰、患上晴天霹靂的心病。
шшш ★тTkan ★¢ o
張敬看我不對勁,迅速伸手,把站在他跟前的張萱檸拉到自己身後。
一位好哥哥,心裡終生保護妹妹的使命,聳立不倒。
“別緊張。”我無奈的揚了揚手。“我還有一個身份,是黑道彭家的長老。”
“哼。”早已進入警惕狀態的張敬聽到後冷哼一聲,“我就說嘛,原來是黑道彭家安排過來的人。真不知道你是內心容易滿足還是咋滴,居然願意去做比自己還要弱的人的走狗?”
嘗過我厲害的張敬,分辨出誰實力高、誰實力低,
很正常。
“不不不。”被人罵走狗,我沒生氣。因爲張萱檸的表情已經變得陰冷、鐵青,我若還不及時說清楚的話,前段日子那些好不容易積攢下來、讓她心裡對我產生的好感、甜蜜,便會一瞬間灰飛煙散。“事情是這樣的……”
我語速極快、嘴上講得天花亂墜,大致意思就是把那天的情景、接着彭東強主動找上門來的事情說了一下。
“我是黑道彭家的長老,可彭家的事情我幾乎都不參與,他們也不彙報給我。”我如實說道。“頂多……之前幫忙解決掉了成家的俞桐。”
“我拿到錢後,第一時間就跟母親說,讓她不用再去上班,每天在家看看電視、散散步啥的,可她說習慣了,我呦不過她,只能依着她的意思。”
“我喜歡張萱檸,沒有謊話、要說目的的話,也有,就是未來娶她當老婆。”
“如果你們真希望看到我的誠意,我可以現在就打電話給彭天南,告訴他從此以後我俞一不再和彭家有任何關係、不再屬於彭家的長老。”
我還想繼續表達內心對張萱檸的感情,但這時,張萱檸的手機忽然響了。
於是,我只能等待她接完電話。
“嗯,好,我知道了。”張萱檸只通話了幾秒鐘,便掛斷了電話。
在聽到我剛纔的真愜語言後,張萱檸的表情終於有所變化。她信任我,雖然在此之前我沒說出實情,但她也沒問吶。
可是,那個突如其來的電話,讓張萱檸好似跟丟了魂一樣。雙眼變得昏暗、全身無力。
“俞一,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往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