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正思考如何將梁元帝的寶藏取回來時,王語嫣便走來進來,詢問道:“表哥,你是要出門麼?”
“嗯,如今宋國推行家兵制,我必須要儘快籌集軍餉,爲將來做好打算。”慕容復緩緩說道。
“表哥,我就去找孃親要些,我王家還有不少資產。”王語嫣暖心的說道。
“你啊,這話要是讓舅母聽到,又該吵着打你屁股了。”慕容復將王語嫣抱在懷中,輕輕颳着她的鼻尖,打趣道。
“哪有,我不就是想幫幫表哥麼,娘她不會介意的。”王語嫣搖頭道。
慕容復想了想,笑道:“不必了,我知道一處寶藏,明日便去將他取回來。”
“啊,這麼急?”王語嫣眼神之中帶着不捨,眉宇間讓人心疼。
美人憂傷,別樣美麗。
慕容復將房門全部關上將愛妻抱入懷中。
王語嫣突然好奇的說道:“表哥你的身體最近總是好香呢。”
“有麼?”慕容復也一愣,自己最近並沒有使用香料纔對。
王語嫣點了點頭,夫妻二人美美的睡上一覺。
第二日一早。
慕容復吻着疲憊不堪的汽愛妻,心滿意足的着走出房門。
“公子爺,您要出門?”阿朱問道。
“嗯,我有急事要出門一趟,那個鳩摩智和姓段的就鎖在地牢裡,不要讓他出來。”慕容復囑咐道。
“公子爺,段譽好歹也是大理段氏的世子,我們把他關在牢裡不好吧?”阿朱提醒道。
“沒什麼不好的,他不說要留下來感化鳩摩智麼,讓他們兩大好好在一起吧,記得每天喂點淫羊藿給他們。”慕容復淡然說道。
段家父子向來喜歡挖人牆角,每一個好東西。
段譽更是可惡,明明可以離開,非要留下來說什麼感化鳩摩智。
實際就惦記王語嫣母女。
“淫羊藿?”阿朱疑惑一聲,隨即馬上回道:“奴婢知道了。”
慕容復冷笑道,要不是着急有事。倒是可以陪段譽玩玩,現在嘛,就讓他和鳩摩智慢慢培養感情吧。
離開燕子塢參合莊後,他南下前往江陵。
爲了方便,他特意找了個專門拉人賣腳的商隊,舒服而且低調。
“公子,不好意思打擾您一下可以麼?”領隊的拉開車門,不好意思的問道。
“什麼事?”慕容復問道。
“公子,又來幾位客人,我想問問您,可不可以行個方便,讓三個人上來。”領隊見慕容覆沒反省,苦笑道:“是個女子帶着個女娃娃還有她公公。”
慕容復眉頭一揚,這車廂是他話大價錢,特意租的單間,正常來說不應該在安排其他人,不爽道:
“長的漂亮你就讓她上來,要是醜的話哪涼快哪呆着去。”
“呵呵,那我應該可以坐了。”還不等領隊的說話,一個嬌美無匹、丰姿綽約白衫勝雪的女子,出現在慕容復的面前。
關上是問都問直接帶着她家的女娃爬上了慕容復的車廂。
慕容覆上下打量着女子,見她的眼睛晶瑩澄澈、靈動之極,有種輕靈跳脫逸世絕俗的純淨美。
一點都不像已爲人母的樣子。
看着她身邊的小姑娘,下意識開口道:“這是你姑娘?”
“呵呵,怎麼不像?”女子聊有興趣的反問道。
“像…吧!”慕容復搖了搖頭,古代女子十七八就當媽的大有人在,人家說是就是唄。
“娘啊,他好笨啊,我們長的這麼像,他都看不出來。”女子身邊的小女孩說道。
慕容復輕笑道:“小丫頭倒是不認生。”
“哼,我娘可厲害了,我又不怕你。”小女孩插着腰道。
慕容復輕輕一笑,好奇道:“不是三個人麼,你公公呢?”
“他嫌車悶,一會出發就上來了。”女子笑道。
慕容復點點頭也不在開口,女子雖然美麗,但咱也不能上趕着去當舔狗不是。
沒過多一會,領導着大喊幾聲,商隊開始出發,一個老頭拄着個鐵柺,慢慢的爬了上來。
慕容復眉頭一揚,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個瞎子。
這個組合怎麼看,怎麼眼熟呢?
“小子,你看盯着老夫做什麼?”瞎子嗓門極大,一開口嚇了慕容復一跳。
“你能看見我?”慕容復反問道。
“不能,但老瞎子能感覺到。”老瞎子十分硬氣道。
“嘿嘿,你不知道吧,我爺爺外號飛天蝙蝠,聽聲辨位的本事天下第一。”小女孩傲氣的說道。
飛天蝙蝠?
柯鎮惡?
我擦!
慕容復心中大感詫異,老頭是柯鎮惡,小女孩就應該是郭芙,那這漂亮的女子,她豈不就是黃蓉麼?
“公子,莫不是認識我家公公?”黃蓉眼睛靈動無比,盯着慕容復問道。
“不認識但聽過。”慕容復也不隱瞞,柯鎮惡的大名在江南一帶還是頗具影響力的。
當然,那是幾年前,如今,能夠記得他的除了自己,估計都已經入土了。
“公子倒是誠實,不知可否告知尊姓大名?”黃蓉問道。
“在下傅榮沐。”慕容復故意將名字倒過來年,淡笑說道。
黃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眼前的男人倒是有些意思,不想其男人色眯眯的盯着自己。
也不知爲何,自從生下郭芙之後,這種情況越來越多了。
“我聽閣下呼吸均勻,莫不是習武之人?”柯鎮惡仰頭問道。
慕容復佩服的看着柯鎮惡,沒想到這老傢伙倒是厲害。
果然,飛天蝙蝠這個外號不是白叫的。
半開玩笑的回答道:“在下,勉強算是一個高手吧。”
“胡說,你纔不像是個高手呢。”郭芙不服氣道。
“芙兒不許跟叔叔無禮。”黃蓉批評道。
“哼,我纔沒有呢!”郭芙噘嘴道。
慕容復搖搖頭,這小丫頭片子,果真自小被黃蓉慣出了公主病。
傲慢無禮,難怪,她和楊過在原著中互相喜歡彼此,卻終究錯付了。
“貴哥,我們啓程了。”商隊老闆大聲招呼一句,車隊開始緩緩前行。
慕容復也不在說話,靠着窗戶小息一會,畢竟昨夜折騰的有些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