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除了蕭青外,另外三女都已經喝得不省人事。
慕容復喚了幾聲,對方愣是沒有任何反應,苦笑道:“真是的,既然不能喝,還喝這麼多。”
“哼,興許她們只是單純的想你了。”蕭青不客氣道。
慕容復緩緩起身,走到蕭青身邊,輕撫美人玉頜,俯身問道:“她們想我,你就不想我?”
蕭青感受着男人的充滿陽剛的氣息,嬌軀情不自禁地一緊,羞澀無比想要推開對方:“走開,這麼多人呢,別鬧。”
慕容復掃了眼幾女後,絲毫不客氣地親吻在面前美人的朱脣上,直到美人彷彿沒有了呼吸,他才停止。
“你瘋了,要是讓她們發現,我們…”蕭青小聲反抗道。
“哈哈,發現就發現唄,你們都是我慕容復的女人,早晚都要被發現的。”慕容復絲毫不懼。
“我纔不要呢。”蕭青嘴硬的反駁道。
“呵呵,隨你好了。”慕容復“哈哈”一笑,沒有太過爲難蕭青,轉言道:“反正她們現在睡着了,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
蕭青一愣,意識到不妙。
慕容復有多大膽,早在三樓時候她就領教過,連忙起身就想逃跑。
剛跑出一步,就被一隻力量極大的手,將她死死鎖死,耳邊立時傳來一股熱氣,聲音極小的說道:
“你想跑到哪裡去?”
“慕容復,你不會是想在大廳裡,當着她們的面…”蕭青緊張又期待地問道。
“不愧是我的蕭姨,這麼快就知道了我的意思。”慕容復得意一邊說着,一邊爲佳人解衣。
蕭青實力自是比慕容復高上許多,只是內心不知爲何,升不起半點反抗之意,無奈,只能柔聲哀求:“能不能換個地方,我不想,當着小姐的面…”
慕容復將剛解下來的紗衣丟了出去,看着眼前,如玉般的酮體,舔了舔嘴,笑道:“好蕭姨,晚了!”
蕭青心頭小鹿慌亂地跳個不停,還沒等反應過來時,慕容復強有力的手指便在了自己的額頭上,耳中響起了對方霸道的聲音:
“跪下!”
……
第二日,呂瑤揉着腦袋看着桌子上的碗碟,都被丟在了地上,奇怪道:“我昨天耍酒瘋了?”
方倩環顧周圍,沒見到慕容復身影,問道:“復郎哪裡去了?他怎麼沒把我們抱進屋內?”
最後醒的則是昨夜喝得最多的司徒小小,她與方倩也同樣產生了疑惑:“爲何蕭姨沒把我扶進屋內。”
而此時失蹤的二人,就在不遠處的假山後,一個生怕出聲,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個則是壞壞地,不斷加大自身的力度。
隨着,醒來的三女就要尋到二人面前時,一聲低喝響起,震得蕭青瞬間像是一個萬年紅的大蘋果,拼命地想要逃離此處。
“怕什麼,我下了結界,她們三個根本聽不見。”
蕭青頓時鬆了口氣,癱軟地倒在了慕容復的懷中:“你個大膽的冤家,要是被小姐知道,怕是沒有你的好日子了。”
慕容復手腳不老實地撫摸着懷中佳人,玩笑道:“怎麼?你們有磨鏡之癖?”
“去!”蕭青虛弱道:“我感覺小姐喜歡你。”
“你說司徒小小喜歡我?”慕容復不可思議道:“怎麼,我沒有發現?”
蕭青說道:“你們男人,都是沒有良心的壞人,你仔細想想,自有你出現後,小姐是不是從未單獨出去過。”
“好像,也是…”慕容復回憶到【大乾帝都】後,司徒小小每次辦事,都讓自己跟着。
美其名曰是熟悉【清遠商會】的業務,現在想想,好像正如蕭青所說,是對方有意爲之。
“好了,她們快找過來了,我們還是走吧!”蕭青緊張地說道。
慕容復點點頭,心念一動,施展出【小仙門】後,瞬間帶着蕭青離去。
蕭青驚訝道:“你的這門秘法還真是厲害。”
“怎麼?和元嬰期領悟的瞬移,不是一個道理?”慕容復反問道。
蕭青一邊快速整理儀容,一邊解釋道:“瞬移只可以自身使用,無法攜帶其他人。”
“而且瞬移的範圍極小,並非是挪移的秘法。”
“比如傳說中的【縮地成寸】,他用來與人交手不如瞬移靈活,但是用來趕路,瞬移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而你的這門秘法,更是涉及了空間力量,我想應該不比【縮地成寸】差上多少。”
慕容復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懂了。”
蕭青雙眼含春,摸着慕容復臉頰道:“你身上秘密還真是多呢,日後,在【大汝界】肯定會有你一席之地。”
“到時候,可莫要忘了我。”
“噗嗤~”慕容覆被蕭青的話逗笑了:“好端端的我爲何要忘了你?”
“哼,誰不知道,你們這羣沒良心的臭男人,朝三暮四,喜新厭舊!”蕭青沒氣道。
慕容復大笑道:“這點你放心好了,那是他們精力不夠,你再看我,像是精力不夠的樣子?”
蕭青聞言,想起慕容復還有一個神奇的精神空間,實在忍不住追問道:“你真不是慕容世家,出來行走的弟子?”
慕容復回道:“我的慕容世家與你說的慕容世家,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所以啊,你不用亂想。”
蕭青道:“那你師父是誰可有名號?”
“有,有,有。”慕容復一臉認真道:“我師父乃火工頭陀。”
“火工頭陀?”蕭青搖搖頭道:“此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難道是數萬年前的老前輩。”
“好了,你別想了,我們分開回去你可別露餡了。”慕容復輕輕吻了一下蕭青的臉頰。
又以【小仙門】挪移了回去,正巧在三女查到此處前趕了回去,假裝喝多了直直地躺在地上。
三女沿着小路上的蛛絲馬跡,終於找到了後山。
結果,看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慕容復,紛紛無奈地搖頭。
呂瑤小小的鄙視道:“我說復郎不會不管我們嘛,原來是喝多了,自己睡在這裡了。”
“看來,他的酒量也不比我們,強多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