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鍾雲也反反應了過來,頓時一陣苦笑,知道兩人所說的美人怕就是雲玉真了。
正準備說話,卻又替聽得寇仲呼道:“唉!可惜那大美妞與那叫獨孤策的人有姦情,當真是可惜得緊。”
徐子陵亦是附和道:“仲少說得不錯,若不是師父提前告知我們巨鯤幫與獨孤閥有聯繫,我們怕是被那女人騙了還幫她數錢哩!”
鍾雲聽到這裡,纔看着寇仲,笑道:“你這小子,當真是不好好做事,叫你去做臥底,反而想着美人了,好了,雲玉真等人現在何處?”
寇仲和徐子陵互相對視了一眼,回答道:“她們就在離此不遠處,只是在這裡卻是看不見巨鯤幫的船隻。”
鍾雲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既是如此,你們還是照計劃行事吧,早些離開,免得她們懷疑。”
兩人聞言,點了點頭,不過離開之前,寇仲卻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籍,且對着鍾雲說道:“師父,這是那美妞交給我們的輕身功法,我和陵少都練過了,頗有些奇異之處,所以我們把它記了下來,您也看看吧。”
鍾雲也沒推辭,接了過來,心裡對兩人卻更是認可。
寇徐兩人隨後便帶着假賬簿下了‘飄香號’。
這時,一直不曾說話的單美仙這才說道:“道長倒是好福氣,這兩個小子不僅資質好的出奇,更爲難得的是有孝心,是兩個好徒弟。”
言語中帶着些讚賞的語氣。
鍾雲看着手中的《鳥渡術》秘籍,對單美仙的話也是極爲認可,不說別的,寇仲和徐子陵這兩個小子還是把他真當作師父來尊敬的。
想到這裡。鍾雲不由笑道:“夫人此話確是說到了貧道心裡,只是他們兩人尚未成熟,還需要歷練。才能成大器。”
單美仙對此也是贊同,寇徐兩人此時卻是性子還有些毛躁。不算成熟,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憑兩人的資質,遲早會成爲一代天驕。
想到這裡,單美仙對於與鍾雲師徒交好倒是覺得更好了。
微微一笑,言眸微閃,單美仙柔聲說道:“反正是長夜漫漫,巨鯤幫與海沙幫之事也不着急。不若道長隨我到甲板上走走?”
鍾雲聞言,轉過頭來看向單美仙,這個豐饒靚麗的絕美少婦,此時眼裡正帶着幾分期望,想了想,他笑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單美仙聞言,眼眸中登時露出了幾分欣喜,微微頷首,往甲板出走去。
鍾雲望着單美仙豐滿的身段。雖覺賞心悅目,倒覺得挺好,將秘籍收入懷中。也隨她走了出去。
且不說鍾雲與單美仙一同夜遊甲板,卻說寇仲和徐子陵帶着假賬簿,卻是回到了巨鯤幫的船上,面見了雲玉真。
不過此時的兩人,知曉了雲玉真與獨孤策那等關係之後,心中對於這個女人的感覺卻也去了大半,此時只是爲了完成鍾雲的任務,倒沒了別的想法。
雲玉真見得東溟派的賬簿,仔細翻閱了一遍後。看了看上方的記賬,倒也不像是假的。心中歡喜。
對兩人的態度也是越發的好,想了想不由說道:“你們兩個當真是我的福將。若不是你們,這賬簿還真不好到手,沒白收你們做弟弟。”
寇仲和徐子陵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也沒了和雲玉真說話的意思了。
徐子陵最是不喜雲玉真的與獨孤策的作態,淡淡看了她一眼,想起那晚她親口囑那獨孤策殺他們滅口,更顯露出**的本質,心中一陣厭惡,把眼光移回那羣海鷗處,沉聲道:“既是任務完成,若是你沒別的事了,我們便回去休息了。”
語氣中卻是半點親近也無,面上表情更是淡然。
雲玉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眼裡透過一絲古怪,不由出聲問道:“你們兩個小子這一個月來卻是有些不對勁,可是在船上受了欺負?”
寇仲怕雲玉真看出什麼不對,忙的笑道:“美人姐姐說笑了,這一個嶽我們都在修煉你傳與我們的輕身功夫,卻是心思淡薄了些,陵少性子本就如此多愁善感,美人姐姐切勿見怪。”
雲玉真那會想到給兩人知悉她的秘密,嬌笑道:“年青人總是容易想得多。你們也先別回去,我帶你們去見一個人。”
見人?
徐子陵和寇仲完成了任務,本不想多做耽誤,但是聽了雲玉真的話,卻是有了興趣。
隨即點了點頭。
雲玉真隨即笑了笑,婀娜的在前面帶起路來。
雲玉真往船首走過去,那處衆集了約二十人,包括了教他們開鎖的陳老謀和久違了的副幫主卜天志在內。
其它人形相各異,卻佔了七、八人是女子,人人生得貌美如花,見到兩人都美目灼灼注視不已。
船上雖是烏燈黑火,但一點難不倒兩人的眼睛。
雲玉真在兩人前面看走着,到了一男子身旁,便了下來,轉過身來看着他們。
那男子高度與寇仲相若,約二十五、六歲,長相英俊、氣度沉凝,一身武士勁服。與雲玉真非常匹配。只是臉龐比徐子陵更瘦削,還帶點酒色過度的蒼白,故及不上徐子陵的自然瀟灑,卻有徐子陵沒有的成熟。
兩人見得此人,卻是了猜測,假若他就是獨孤策,論身分地位和武功,則他兩人自是差遠了。
卜天志和那懷疑是獨孤策的人來到雲玉真左右兩旁,後者正用眼神打量兩人。
寇仲故作驚奇的瞪着獨孤策。
雲玉真乾咳一聲,介紹道:“這是我幫的護法高手,我帶你們來此,卻是帶你們見見真正的高人。”
獨孤策笑道:“兩位小兄弟少年英才,幫我們拿回東溟派的賬簿,對我們卻是有恩,不過我雖是在船上也有些時日了,卻未見過兩位,倒是失禮了。”
他一開腔,兩人頓時憑聲音認出他正是獨孤策。
兩人登時對他沒了興趣,本來以爲雲玉真會帶他們見什麼人,卻沒想到是獨孤策,所以興致不大。
不過也不好不回答,隨即悶悶的應了一聲。
“先生有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