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他們中國人”,暴露了自己漢奸屬性,早已鬱悶多時的林牧的書迷們,紛紛過去痛罵這人無恥。
只是在“打狗”的同時,書迷也忍不住地煩悶,好不容易林牧開拓北美市場,難道就這麼被明地、暗地地打壓下來,只能任憑那些老美囂張嘲笑?
這樣鬱悶的心情,甚至影響到了最近在國內上映的幾部好萊塢的票房,仇視老美的書迷,讓這些電影的亞洲票房降了一個等級,也算是老美事先想不到的事情。
……
“真是紛亂世局,人慾靜而風不止!”林牧放下手機,把一罈魚食整個倒入一旁的水池,頓時兩尾大鯉魚,帶着十餘條四五斤重的小鯉魚,那那裡爭食不休。
不過短短几天功夫,池裡的魚籽,在被林牧用特製的魚餌精華浸染後,已經相繼出生,天生胃口就大的他們,幾乎是一天一個體重級地生長,在一片鯉魚飛躍的喜慶氣氛中,顯出一種令人恐怖的生長速度來。
沒辦法,原本只是蘇州常見的一個小活水池,生生被林牧用餌食,給變成了一座“化龍池”一般的高濃度營養池,別說是這些本就生長極快的鯉魚,就是一條泥鰍,估計都長成黃鱔了!
在將大部分魚都送給了鄰居後,池裡仍舊留下了十餘尾狡猾得讓林牧都捉不到的二代鯉魚。
對面正在看橫盤的蘇父聞言一笑:“亂世出英雄!秦末之亂,促成這棋盤上的楚河、漢界。小牧,須知霸王雖強,但不懂保身存已之道,最終也只能落個悽慘下場。棋局如人,你可得好好思量……”
“哦?”林牧有些意外,“蘇叔你看出什麼來了?”
對於蘇桃花一家人,林牧只是說自己養魚是爲了好玩,但也沒想真的瞞他們,畢竟一兩個月後,估計全地球都知道了,他們也能猜到。
不過到時沒有證據,誰又能找自己麻煩?
蘇父把馬跳到林牧腹心之地,逼得林牧移將躲避:“我什麼也沒看出來,不過一個‘馬’雖然能把你鬧得‘老將’不寧,但如果沒有其他後手配合的話,又該怎麼吃掉你這個橫行霸道、想走就走、想殺就殺的‘炮’?至於各個手段之間的配合,更是要走一步看三步,這樣才能防敵於未然,殺敵於無形!這是我多年來商場上的經驗,小牧你這段時間左右沒事,好好思量吧!”
話說完,蘇父接連數棋移動,也不理會棋局上“你走一步、我走一步”的規則,直接在林牧“如逢知已”的目光下,直接抓着自己的“車”,一巴掌蓋死了林牧原本橫行無忌的“炮”。
做完這些,蘇父臉上略帶笑意地瞧了瞧林牧,又看了看一旁爭相競食的“鯉魚池”,閒閒散散地出去遛彎去了。
蘇桃花紅着臉蹭到林牧身邊:“我爸和你說什麼了?你怎麼這麼個表情?”
自己與林牧的事情,父母早就已經同意,這次見林牧是這個表情,蘇桃花還以爲自家老爺子,向林牧催婚了。
她知道林牧的事情,兩人間的事情比較複雜,他一向不急着結婚,讓林牧想個兩全齊美的法子。
林牧轉過頭,瞧着一臉關心的蘇桃花,無語地捂了捂額頭:“這麼老奸巨滑地傢伙,竟然生出這麼貼心疼人的桃花來,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嘖嘖,你爸心可是夠黑的……啊!!疼!桃花別掐!”
蘇桃花放下手,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這個氣人的傢伙,轉身回繡坊繼續刺繡去了。
後面的林牧看着一旁的鯉魚們,一臉壞笑:“當真是中國好丈人!有這樣的老丈人,又害我被女朋友掐,老美你們自己說,我有什麼理由,不去把你們好好坑上一番?!”
……
“好了兄弟們,我要繼續去老美那賺錢去了!臨走前讓妹妹唱着歌給大家,一首《神經病之歌》,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一切都已準備好,林牧坐在飛機上,趁着正在進行飛機安檢的時候,向着羣裡發了個語音消息。
同時,也把自己製作好的音頻發到了羣文件,有着基本程序,製作歌曲成了簡單的詞、曲錄入工作。
“一路順風書大!我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壓力也大,其實沒必要這樣故作堅強的,安心吧!我們是你的書迷,都會支持你的,想哭就哭吧!”
出人意料的,羣裡一幫沒節操的傢伙,這時候竟然一副“中國好粉絲”的形象,一句不知道是誰說的話,被他們複製出來安慰林牧。
只是林牧早就把他們摸得性子熟透,知道自己真要信了,招來的絕對是種種無節操的調侃。
北美之行,左右也只是少賺點錢的事情,這一點,林牧的處事風格,已經影響到無數書迷看問題的思路了。
一頁書:“哈哈!行!那就謝謝你們的姿勢了!就像《神經病之歌》裡唱得那樣,我會給大家講個笑話,甚至笑話是什麼,等我從北美回來,我再講給你們聽!”
楊仕錦:“靠,竟然沒騙到污書,我還以爲在咱們的感召下,這貨會感動的涕淚交集,別人家的明星不都這樣的麼?怎麼到了我這,就成了個神經病了?”
某某某2015:“樓上正解,不過污書,回來時笑話也別講了,潛規則兩個好萊塢的大洋馬給兄弟們瞧瞧,記得把視頻錄下來!放心!我們都是正經紳士,絕不會像冠西哥粉絲那樣,擼、管忘記挖井人的!你就安心地錄吧!”
看着這些“可愛的書迷”,林牧哈哈一笑,眼裡也煥發出旺盛的鬥志來。
“當年我飾演東邪,果然是早有預期,與那些不好下手的同胞相比,我更喜歡這些邪魔外道,想殺則殺,想打便打,就是將其肆意折磨,又有什麼不合適的了?哈哈!這樣看來,北美倒算是我‘林老邪’的桃花島了!只是不知道,我這一曲‘碧海泛鯉曲’之下,你們是否會如我一樣開心?”
……
在陽光下泛着金色光芒的“一頁影視”專機,如同一隻輕靈、體態修長的天鵝一般,降落在北美的一座城市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