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聖盃封印計劃!
“……原來如此,如果開膛手傑克是衆多人類的願望集合體,而且還是違例召喚出來的srv,她被吸入聖盃之後真的很有可能直接被聖盃當成碰觸聖盃的最終勝利者的願望實現。
可是放任她繼續遊蕩,對於所有srv和ser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不過這種殺不得或殺不死的存在也不是完全沒有解決的方法,在神話時代……在各國的神話傳說中,這類存在大都會被封印——讓其既無法自殺也無法逃脫的封印。
現代的魔術師恐怕無法完成封印,但我倒是可以嘗試一下。如若不成也只能聯合起來消滅其他srv,然後儘快結束聖盃戰爭了。
貴方的願望是利用聖盃積蓄的魔力打開並固定通往‘根源’的孔,看看裡面有什麼。而我只要能夠在那之後將聖盃剩餘的魔力全都抽走,實現留在現世陪伴宗一郎大人,直到他逝去的願望,即使放棄聖盃也沒有關係。
這也是解決開膛手傑克的另一個方法:
既然開膛手傑克仍舊是藉助本地的聖盃系統召喚出來的,被消滅之後也同樣會被吸入聖盃,那麼只要將聖盃之中可以用來實現願望的魔力全部抽空,聖盃本身就變成了封印的牢籠。這肯定比我所施加的封印堅固得多,而且諸位也不必考慮如何將開膛手傑克引到設置好的封印之地的問題。
不過這樣一來此地的聖盃就再也無法使用了,原本連接到聖盃上的靈脈必須全部截斷,讓聖盃和封印在聖盃裡的開膛手傑克無法從外界獲得魔力的補充。作爲此地聖盃的創造者,‘御三家’可以允許這種事情嗎?”
出乎姬峰的意料,但卻又在情理之中,當貞德說明了關於vr開膛手傑克的事情之後,sr美狄亞只是主動詢問了幾個關鍵的問題,便迅速地給出了兩個解決這一棘手難題的可行性辦法。
雖然這並非拯救,但誰讓姬峰“暫時”還沒有想出具體的拯救辦法呢,實在不行。他也只能建議遠阪凜和伊莉雅斯菲爾同意美狄亞的“聖盃封印”計劃了。
如果按照美狄亞的計劃行事,冬木市每六十年一度的聖盃戰爭就徹底終結了,愛因茲貝倫家的那個老頭子當然不樂意,但伊莉雅的父母——楚軒和愛麗斯菲爾當年的最大心願便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不用再參與這殘酷的聖盃戰爭。而遠阪凜對聖盃本來就沒有追求。
至於“御三家”之中的最後一家,間桐家的那隻老蟲子……姬峰管他去死!如果他敢親自現身,姬峰肯定會試圖鼓動其他srv徹底將其幹掉,而沒有機會對櫻施暴的間桐慎二就好自爲之吧。
“對了,根據愛因茲貝倫家的記載。大聖盃的‘爐心’實際上是愛因茲貝倫家的‘冬之聖女’所化。那麼在封印開膛手傑克的時候,可否將爐心逆向還原成冬之聖女的模樣?
——就算只是虛有其表的軀殼也沒有關係,只要能夠讓開膛手傑克重新回到母親的胎內,她的願望便也等於是實現了。”
就在考慮“御三家”的問題的過程中,姬峰突然順便想到了“冬之聖女”,並且靈光一現找到了“拯救”開膛手傑克的具體方法。
聽了“回到胎內”這句話,未經人事的少女們只是稍微想像了一下便立即羞紅了臉頰,但身爲熟女的美狄亞卻只是帶着少許嘲諷似的笑着回答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以稍微消耗一點魔力構建一個空白的軀殼,將真正的爐心安置在子(河蟹)宮內。將這軀殼和開膛手傑克一同封印在大聖盃中。
但只不過是你們的自我安慰而已,開膛手傑克被封印在聖盃裡或胎內根本沒有任何區別吧。”
“不……我想這就已經足夠了,開膛手傑克的願望應該也只是回到胎內而已,卻未必願意再被生出來。
這也可以算是一種自我安慰,但我目前也只想出了這一種可以算得上兩全其美的辦法。我也知道化解其所有怨念,讓其自行成佛昇天纔是真正的拯救,幫助其完成重回胎內的願望最多隻能算是中策,不過我可沒把握用母愛或者別的什麼東西化解她的怨念。”
面對美狄亞的嘲諷,姬峰理智而又誠懇地向她、向所有人道明瞭自己的想法,並且惹得美狄亞古怪地笑了起來:
“呵呵呵……看來你很擅長權衡利弊呢。天秤座的奇怪sbr。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能夠這樣去平衡正義和慈悲與實現正義和慈悲的代價,卻又並不顯得僞善的說法。”
щщщ☢тт kan☢C ○ “凡事過猶不及,一定要將某件事做到極致的成本經常會遠大於收益,因此選擇綜合收益最高的做法才能夠讓儘可能多的人幸福。”
“這、這真是……平衡的藝術啊!”
看到姬峰臉上完全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就算是閱歷極其豐富的美狄亞也不知道究竟應該怎樣評價他這種連正義和慈悲也能夠權衡着實現的奇怪思維方式,只能瞠目結舌地發出了感嘆。而貞德和遠阪凜她們心裡面雖然覺得姬峰的這個方案真就是目前能夠實現的最佳方案了,卻並沒有產生半點做了好事的滿足感。
倒是一直面無表情的衛宮切嗣此時心裡面不由得一動,貌似從姬峰的話裡獲得了什麼啓發:
雖然姬峰這個陽光少年的行事風格與楚軒大相徑庭,但不可思議的是,他們倆的思維方式卻完全是一脈相承。好像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事物和情感都可以放在他們理智的天平上進行衡量——當然正義也不例外。
思維方式極其理性,卻又能夠生活得如此輕鬆快樂,這難道是楚軒“理想中的自己”的形象?
但是……這個少年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明明放棄了“上策”,爲了大多數人的安危放棄了冒險給予開膛手傑克真正的拯救,他爲什麼還能夠笑得如此坦然呢?他的內心,難道就不會因爲那些以正義的名義被他捨棄的人而感到愧疚痛苦嗎?
看吧——
就在他的身邊,那些善良的女孩子們雖然同樣都在笑着,但那笑容中卻隱藏着難以掩飾的羞愧和內疚!唯有他一個人笑得無比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