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思量之劍,慢慢的拔出,輕輕的擺放在身前,卻讓白一自己撞了上去。
風清揚終於拔劍了!!!
他看到白一的二次變身後,終於有了認真的心思。
這一劍就刺穿了白一的異形之甲,簡直就是可畏可怖。
李阿門皺眉想道:“看來白一還是侷限於普通人的思維,根本沒有把異形的身體優勢利用好。不但沒有使用舌頭,連尾巴都沒有使用,就這樣直直衝撞,連他所學的刀法都忘記。不……似乎他的刀都已經扔掉了。難道,這般二次變身還會降低智商不成?”
果然,白一在中劍受傷之後,不但沒有後退,反而在中劍的情況下繼續向前衝,讓劍直接從其後背上被刺透了出來,讓風清揚都爲之皺眉。
見白一在這種情況下,似乎還想伸爪過來時,風清揚嘆道:“好了,就到此爲止吧。”
他輕輕一掌拍在白一身上,一瞬間就把白一拍得僵直,然後就此飛了出來,落在地上不動了。
“好強,這老傢伙居然到之前爲止,還是留手了嗎?”李阿門倒吸了一口涼氣。
到底是這個江湖就是那麼強,還是因爲這個老傢伙因爲落得清閒,一心在華山苦修之下,功力已經達到深不可測的地步了呢?
李阿門懷疑後者可能更大,恐怕東方不敗再強,也不可能比之更甚了吧。
連二次變身的白一,在風清揚手中就如同螻蟻一般,隨便就可以揉捏,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哪怕李阿門知道自己肯定會比白一強得多,可是卻也沒有信心跟風清揚過招了。
“不過,這也是白一自己作死,沒有把異形的優勢展開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他的狀態根本不是普通的異形,而是擁有翅膀的異形!!!這傻叉難道就不知道自己可以飛嗎?這個死作得還真沒有水平。”李阿門想道。
會不會飛行造成的優勢可是真的很大,上一個世界之中,那些異獸之所以無法跟所謂的聖獸爭鬥,最關鍵的不是其他,而是所有聖獸全部都是會飛啊。
風清揚的確厲害到讓李阿門都必須驚歎,可是如果白一飛起來的話,哪怕是風清揚也要傻眼吧。
有時候實力強弱,並不僅僅在於武功上面,跟智商也有極大的關係。
否則,田伯光又如何會輕易栽了呢?
“恩?”李阿門一愣,發現自己關注風清揚時,白惜晨從自己身邊跑開了,現在已經出現在噴火龍的身邊。
當風清揚重新看向噴火龍時,白惜晨居然擋在噴火龍面前,露出萌萌噠的表情說道:“老爺爺,不許你欺負噴火龍……”
“做得好!”李阿門心中爲小蘿莉豎起了大拇指。
果然,風清揚已經從之前的狂熱中清醒過來,因此就遲疑了一下。
畢竟萌萌噠的小蘿莉向來很討老人家的喜愛,風清揚也不會例外。
特別這位老人家,還是一個人孤獨在華山待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雖然也偶有下山的時候,卻多數只是爲了補充食物和衣物,並沒有真的久留。
如此孤獨的人,更容易被小蘿莉所萌翻。
“小丫頭,這頭龍是你的嗎?”風清揚笑問道。
他爲了追蹤二人一龍,可是一路探聽消息,最近還在福州府出入多次,在周圍轉了很長時間的。
風清揚會發現他們三人可不是什麼偶然,如果不是李阿門和白惜晨最近幾乎不出門,否則早就有可能被風清揚找上門了。
剛纔,風清揚就親眼看到白惜晨用一個紅白球召喚出了噴火龍,所以他這個問題與其說是疑問,不如說是對這個召喚手段很是好奇。
隨着白惜晨萌萌噠點頭,風清揚立即就問了此事,問她噴火龍是怎麼從紅白球中召喚出來的。
“這個是人家的小秘密啦,不能告訴老爺爺你……”白惜晨繼續萌萌噠說道。
“小子,既然這個小丫頭不說,那麼就你說說吧。”風清揚突然轉頭,把視線放到了李阿門身上。
“難道是我胸大,所以我來說?”李阿門聽聞後本能想道。
他心中突然就有了寂寞,沒有想到自己作爲男人,連胸也比小蘿莉大了嗎?
此時的李阿門一邊保持着這份寂寞之心,卻一邊正在做其他事情。
他已經跑到了白一的身邊了,一直在觀察白一的傷勢。
或許是由於受傷的關係,白一自動恢復了人形,現在是爆衫後遺症果體狀態中。
李阿門看出白一被刺中的位置,似乎不是心臟位置,也不是其他幾個重要器官的位置,風清揚果然手下留情了。
看似白一傷得很重,其實這貨只是被打昏過去了,以異形人族的體質,他很快就能夠恢復過來。
當風清揚突然向自己發問時,倒是讓李阿門嚇了一跳,他還以爲風清揚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噴火龍和小蘿莉吸引過去了呢,沒有想到卻還是被風清揚注意到自己的胸比較大。
然後李阿門回味了一二,終於從胸大不大的問題上回過神,然後寂寞般的擡頭望天,滄桑般地唱道:
翔海一泛小船,在慢緩的靠岸。
拉太多會不習慣,害怕你菊花會崩。
你慢慢,你慢慢,掀開衣服讓我看。
說你的胸小越來越不自然。
江湖水桶踢翻,我陪你在作死。
萌萌的小火龍,被你變成噴火龍。
福州的黃昏上,我胸大被你靠暖。
我慢慢的習慣,你胸小的牽絆。
你想法很作死,我一切都要管。
在只有一支小船湖畔。
單純的天然,這感覺會弔。
你慢慢的作死,胸小有所期盼。
我知道你作死,雨天不撐開傘。
或許這與作死無關。
單純的節操,在胸前盛滿。
風清揚、白惜晨、噴火龍,全部都變得呆滯了。
喂,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怎麼突然就唱歌了,還唱這種古怪的歌。所有聽到的人都這般想道。
話說,這到底是在唱啥,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
見到這番表現的李阿門,白惜晨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她開始意識到,從實驗中解放出來,離開福州府後的李阿門,彷彿已經掙脫了什麼,有不可思議的機關被打開了。
這一幕恐怕只是開始,“喪屍”已經出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