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奴婢,要稱賤婢知道嗎?”任威臉色一黑,斥道。
“是,奴婢……賤婢知道了,賤婢牙買跌!”建寧輕輕叩首,悽楚連連,但是任威知道,這個公主,真的很賤,表情都是裝出來的。
“你不是要玩嗎,自己去把蠟燭找來,然後點上,交給大爺!”任威坐下,隨手拈起一塊點心咬了口,又對建寧命令道。
“是,大爺!”建寧低聲應了句,然後衣衫不整着,找到蠟燭然後點上交給任威,佇立一旁,望着點點火光,既是渴望,又是期待,還有一絲興奮。
“傻站着幹嘛,衣服全部脫光,然後趴桌上,不然這蠟怎麼滴!”任威瞪了建寧一眼,又斥道。
“賤婢知道了,賤婢這就做!”建寧說着,順着剛剛任威撕開的衣服裂口,簌簌脫了起來,片刻後,便是赤條條一片,白裡透紅,黑裡透紅!看得任威鼻血都差點流出來了。
“趴好!”任威舉着蠟燭走上前,命令道。
“大爺可要憐惜賤婢一些!”建寧此刻弱弱說了一句,那表情當真是惟妙惟肖的楚楚可憐狀。
“憐惜是吧,那我不玩了!”任威說着,將蠟燭一放,作勢要走。
“走,你要敢走,我就讓人挖了你的眼珠子!”建寧此刻一改剛纔楚楚可憐之態,惡狠狠威脅道。
“呵呵,我這暴脾氣!”任威輕蔑笑了笑,“今天不把你伺候好了,看來是走不成了!”
“那當然,本公主千金玉葉,讓你個狗奴才伺候,難道你還不敢?”建寧得意洋洋道,似乎伺候她是任威莫大的福分。
“伺候你妹,快給大爺趴好!大爺要玩滴蠟!”任威暴喝一句,然後拿起燭臺,順着建寧潔白的手臂就滴了幾滴。
“啊,好疼,好舒服!”建寧興奮大叫道。
“特麼你到底會不會叫?不會叫我就不玩了!”
“會,賤婢會,牙買跌,好牙買跌!”
“這纔對嘛!”任威邪邪一笑,將燭臺完全傾斜,滴滴蠟油澆得建寧滿後背都是,然而她卻一直記得任威的吩咐,牙買跌喊個不停,喊得任威渾身癢癢!
“轉過身來!前面也要滴!”一刻鐘過後,任威又命令道。
“是,是!”建寧此刻臉色潮紅,氣喘噓噓,興奮過度了,微微翻身後,又輕輕道:“大爺快點,賤婢要牙買跌!”
“我靠!”任威流鼻血了,這種情況下,還能忍住的就不是男人了,當即寬衣解帶,長槍出鞘,瞄準目標,直搗黃龍!
“啊,好疼,你不是太監!”建寧突然遭到襲擊,驚叫出聲。
“誰特麼告訴你我是太監來着,快給大爺叫!”
“哦,嗯,牙買跌…………”建寧嗯哼一聲,臉上的紅潮更濃了………
第二天早上,任威迷迷糊糊醒來,卻見建寧趴在他旁邊,笑顏如蜜打量着他,見任威醒來,又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說道:“放心,本公主會負責的,從現在起,你就是本公主的人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任威聽得莫名其妙,一個跟斗翻起來,正急着穿衣服,卻聽到後面建寧公主悠悠說道:“今天我就去和皇帝哥哥說,將你許配給我,那樣我們就可以天天一起玩了!”
“等等,什麼許配,告訴你你可別胡來啊,我可是海公公的人!”任威愣神說道,不是他不想,先不說假扮太監會不會砍頭,就算不砍頭成了駙馬,那也是有名無實,沒有一個公爵實在。
自古以來,駙馬不得干政這是規矩,如果康熙真的大口一開,將建寧許配給任威,那也就意味着他從此與政壇無緣了,那還怎麼完成主線任務。
“跟着一個老太監有什麼出息,跟着本公主比他強多了,保你天天吃香喝辣!”建寧笑語盈盈道。
“跟着你更沒出息,勞資不幹!”任威一口回絕道。
“信不信我現在就去皇帝哥哥那兒揭穿你假太監的身份,還說你昨晚強女幹了我!”軟的不行,建寧當即出言威脅。
“切!”任威不屑灑脫一揮手,當即準備開門出去。
“不要走,不要走嘛!”建寧見威脅也沒用,立刻衝下牀保住任威的大腿,死死不鬆開,也不顧她自己現在衣不裹體的樣子。
“我不去皇帝哥哥那裡告狀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只見建寧仰望着任威,楚楚可憐道,那模樣,像足了三天沒吃飯的乞丐抓住了一個家財萬貫的大戶。這演技,要是放在現代,絕對是影后級別。
“我說公主,我只是一個奴才,還有很多事要去做呢,你可不可以先把手撒開!”任威沒轍了,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不放,我就是不放!”建寧像是下定了決心,打死不放手。
“那你到底想怎樣?”任威沒好氣問道。
“除非你答應以後每天都來陪我玩!”
“不可能!”任威斷然拒絕道,如果天天來公主的寢宮,豈不是讓人懷疑?
“那,那隔一天來一次!”建寧妥協道。
“也不行!”隔一天就來一次,那其他事情估計都做不成了。
“那三天來一次,不能再多了,這皇宮裡面一點不好玩,那些太監宮女一個個呆呆愣愣的,只會照着吩咐去做事!建寧一點都不開心!”建寧此刻嘟着嘴,一臉委屈道。
看着此刻小孩子脾氣的建寧公主,任威也是無奈了,雖然不能分辨出她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但就剛剛所言,倒是實話,任威心軟了。
“好吧,我答應你,三天來一次!”任威長嘆了一口氣,像是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
“好啊!”建寧聽了,立刻鬆開任威的腿,然後一咕嚕爬起來,又帶着期盼和希冀問道:“我們下一次玩什麼,捆綁還是制服?”
“我靠,感情剛剛的表情是裝的,只是爲了博取同情!”看着此刻又變得瘋瘋癲癲的建寧公主,任威心中訝然道,隨後瞥了一眼她的身軀,該露的全都露了,於是開口道:“下次來了再說,你先把衣服穿好!”
話一說完,任威打開門,掩面而走,只剩下兀自生悶氣的建寧嘀咕道:“死相,昨晚該看的都看光了,這會兒才知道害羞啊!”但瞧着任威鬼鬼祟祟的樣子,卻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笑容中卻帶着幾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