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辦法可以挽回當下這種局面沒?”任威又帶着期盼問道,自己好不容易上了終南山,就遇到這碼子事情,誰也不希望一直被同門仇視。
“有,一,宿主代替郭靖,完成他應該完成的劇情;二,宿主做出幾件名震江湖的大事,搬回正道中人對你的印象!”
代替郭靖,任威想想還是算了,他不想活在別人的影子裡,至於第二個方法倒是可以考慮。
“系統,第二個方法,有沒有好的建議?”
“有,殺了歐陽鋒,滅了金國趙王府,練成絕世武功,護國護民……”
“額!”任威聽着完全懵了,幾件事情憑藉他現在的實力,歐陽鋒號稱天下五絕,趙王府門客無數,絕世武功當數九陰真經,九陰真經下部在梅超風手上,上半部又在周伯通身上,任威也別想拿到手。
“等等,好像古墓派也有九陰真經!”聯繫神鵰俠侶的劇情,任威想道,可是古墓派的人也不弱,自己也只能望洋興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任威嘆道,徑直向郝大通的房間走去。
“任威拜見師父!”見到郝大通,任威行了一禮。
郝大通長着國字臉,長鬚濃眉,道袍加深,不怒自威,此刻他正坐在蒲團之上,閉目養神,聽到是任威,眉頭微微一皺,雙眼隨之睜開。
“何事?”
“弟子已經熟悉了心法口訣,所以想懇請師傅傳授劍招!”
“此事不急!”郝大通嘴脣微動,應道,隨後從袖中取出一本書,扔給任威,“本門以道立教,未修道法,先修道心,這本《道德經》你拿去抄寫千遍,先明白如何做人!”
“啊?”任威拿起《道德經》,心中哭笑連連,這態度變化也太快了吧,他想要的是練武,而不是抄書,於是上前一步,準備再次出言懇求。
但是沒等任威開口,郝大通卻怒目圓睜,喝道:“還不快去,難道要師傅親自教你如何做人嗎?”說着,左手一揮,真氣迴盪,直接將任威推出門去。
“瑪德,抄就抄,等我抄完了一千遍,看你還有什麼話說!”被拒之門外的任威心中罵道,然後回到自己房間,鋪開紙墨,開始抄寫《道德經》。
“蓉兒,廚房有沒有鵝毛,我借幾根用一用!”第二天,任威便找到黃蓉,詢問道。
“任大哥,怎麼了?要鵝毛做什麼?”黃蓉奇怪問道。
“哎,還不是郝大通那牛鼻子,讓我抄《道德經》,昨晚抄了整晚,一遍都沒抄完!”任威嘆氣道,用毛筆抄寫,他確實不習慣,不止寫的字歪歪曲曲,速度也奇慢無比,於是他便想到了製作鵝毛筆。
“哦!”黃蓉輕聲應道,便在廚房四處搜尋,終於找到幾根鵝毛,遞給任威。
“好,謝謝蓉兒!”任威欣喜道,拿過鵝毛,轉身便走。
“任大哥,你不吃飯了嗎?”黃蓉追出門,叫道。
“不了,等下次吧!”任威邁着輕快的步子,邊走邊應道。
“哦!”黃蓉應聲,直到看不見任威的背影,她才落寞回到廚房。
任威也是和郝大通耗上了,不眠不休忙了七天七夜,總算把一千遍《道德經》抄寫完畢,但是拿去讓郝大通過目後,又被指派抄寫《黃庭道經》一千遍。
猶如晴天霹靂,頓時將任威劈懵了,道家三千書,如果每一本抄寫一千遍,估計得花幾十年,這一刻,任威明白了,郝大通根本沒準備繼續教他武功,自己之前的功夫也算是白做了。
“蓉兒!我來了!”走進廚房,看到黃蓉,任威無精打采問道。
“任大哥。!”看到任威,黃蓉驚喜上前,見其心情抑鬱,便扶着他坐下,關心道:“任大哥,這幾天發生什麼了?”
“哎,一言難盡,能給我一壺酒嗎,我想要喝酒!”任威嘆氣道,一時間沒有好方法解決當下的問題,他便想到了喝酒。
“有!”黃蓉遞過一壺酒,任威接過,想都沒想,一大口便灌了下去,然後擦擦嘴,又接着仰頭猛灌。
“任大哥,你少喝點,喝多了傷身!”黃蓉見到任威如此,娥眉緊促,勸道。
但是任威卻沒有聽,一口接着一口,但剛喝到一半,酒壺卻被黃蓉奪過去了。
“額,蓉兒你?”任威一愣,剛想問時,卻見黃蓉也拿着酒壺猛灌了幾口。
“你別喝,女孩子喝酒不好!”任威酒量小,此刻已經略見醉意,說着,想要將酒壺奪過來。
誰知黃蓉卻繞開任威的手,鼓着小嘴道:“任大哥能喝,蓉兒爲什麼不能喝?”
“我家鄉有句話,叫做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所以你不能喝酒!”任威吞吞吐吐幾句,又要去奪酒壺。
這次黃蓉倒退兩步,氣道:“蓉兒偏不,任大哥喜歡喝,蓉兒就陪任大哥一起醉!”說着,又一大口酒灌了下去。
“你………”任威指着黃蓉,卻無可奈何,半響之後妥協道:“好吧,那我們都不喝!”
“好,任大哥可要說話算數!”黃蓉立刻轉怒爲喜,手一揚,將酒壺摔碎地上,然後又靠在任威旁邊坐下。
“蓉兒總聽任大哥提起家鄉,能和蓉兒說說任大哥家鄉在哪嗎?”黃蓉心思靈巧,便想着轉變話題來排解任威此刻的傷懷。
“我的家鄉啊,很遠,也很近!有高樓大廈,有飛機火車,有寶馬大巴………”
“什麼是高樓大廈啊?”任威此刻已經半醉,所說的話不知道可否相信,但黃蓉仍裝作驚奇,問道。
“高樓大廈,就是幾十層高的房子!”
“哇,那麼高的房子,站在房頂,豈不是能夠摸着月亮了!”
“是啊,但就差那麼一點,就能摸到!”任威覺得此刻黃蓉倒是可愛,於是半開玩笑道。
“那飛機火車呢,又是什麼?”
“飛機就是能帶人飛上天空的魯班鳥,火車是能容納成千上萬人的馬車!”
“有高樓大廈,又有飛機火車,那任大哥一定很幸福吧!”
“幸福?”任威自嘲一笑,“五歲的時候父母出車禍死了,從小跟着爺爺奶奶生活,學校裡備受同學欺負,回家裡又被鄰居玩伴嘲笑,後來爺爺奶奶也過世,一個親人也沒有了,大學畢業後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去賣保險……”
任威斷斷續續說着,此時,酒勁上頭,斜着臉,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黃蓉見此,也輕輕伏在桌子上,撥開任威額前的亂髮,盯着他的臉,喃喃自語着:“任大哥,蓉兒就是你的親人,永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