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吳彬正在在家的院子裡面‘曬太陽’呢。
在知道曬太陽的功效後,吳彬就直接對學校請了個長假。
這段時間吳彬一直都在自己的房子呢。可謂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啊。
從早上陽光升起,已經四個多小時了。雖然意識已經脫離了身體,但是身體的自主保護系統還是讓他全身如水中撈上來一般,大汗淋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意外的人突然來了。
吳彬無奈的退出了自己的意識空間。
來到大廳。
此刻大廳裡,一箇中年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你這是?”中年人看着吳彬渾身是汗,語氣疑惑的問道。
“哦,剛剛鍛鍊了一會兒。你應該就是那個洪局長吧!抱歉了,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兒吧,我去衝個澡。你自便。”吳彬本是想着拿着毛巾擦拭擦拭便得了,但是汗水卻是不斷的涌出,擦掉一點又出了一大堆,彷彿永遠也擦不掉似的。
吳彬說完沒聽洪局長回答便是直接轉身,只留給了洪然一個背影。
洪然沒有在意。
只是思索着方纔吳彬的話,以及他所看到的東西,看着吳彬的那已經消失的方向。
他當然不可能認爲吳彬只是鍛鍊了一會兒,在他想來,即便是現在天氣很熱,但是想達到吳彬方纔流汗的水平卻是絕對不可能的,那需要的絕絕對是極大的付出。
心裡想到‘難怪這麼年輕就那麼的厲害,即便是天才也是需要努力的,否則最終難免會淪爲普通人,人們往往看到只是成功人士光鮮的外表,卻是常常忽略他們辛勤付出的背後。’
雖然他在華夏算是上位者,但是他看過吳彬的資料,知道吳彬的一些情況,所以他不會覺的吳彬此般舉動有什麼不妥。吳彬有這個資格讓他等。
更何況他是來求吳彬辦事的,他也不在主位啊。
不過對於這個房子,不知道爲什麼,洪然感覺有些奇怪,似乎這個房子他在什麼地方忽略了。不過隨即他又搖了搖頭,怪自己想多了。再怎麼說也不過是個房子罷了,還能奇怪到哪裡去。
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着。
十分鐘後。吳彬出來了。身上卻是披着一件浴巾。看起來好了不少。
“抱歉了,洪局長,讓你久等了。找我什麼事情啊?”
“是找你有些事情,希望你可以幫個忙?”
“恩,說吧。”吳彬卻是沒有坐下來,而是從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可樂。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洪然看着吳彬手上的可樂,嘴中不覺的發出吞嚥的聲音。這麼個大熱天的,他也口渴了啊。
而在到吳彬家裡的時候,他也是想過找鞋茶水喝喝,或者什麼別的東西,但是根本找不到啊。
洪然就奇了怪了,自己好像這才第一次和吳彬見面啊,怎麼他卻是可以感覺到吳彬不怎麼待見自己啊。
“我想請你幫我訓練一下我的那些手下。”洪然說完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吳彬。心情此刻居然有些起伏,緊張。
看過吳彬的資料,他便是有了這樣的想法。不論是在智慧方面的,比如吳彬掩蓋自己作案時候的那些掩蓋作案痕跡的做法,繞過他們毫無進展,幾乎找不到如何的破綻,這需要何等的智慧,又或是吳彬的武力,如此年輕便有着這樣武力,即便這些之中有很多吳彬自己的辛苦付出,但是其訓練方法的絕對是遠超平常。
這倆樣無論哪一樣都是他們國安所需要的。
武力可以保證他們更少的犧牲,更高效率的抓獲犯人。而所謂的學習智慧,其實直白的說就是吳彬的‘作案經驗’,只要吳彬傳授一些經驗,那就可以了啊。
“哦,洪局長怎麼會想到讓我教您的那些手下呢,你應該也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又能有什麼能力可以教您的那些手下的。”吳彬坐在洪然的對面,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說道。
‘你要是一個普通的學生,那這個世界就沒有普通的學生呢。’洪然心裡暗道。
“吳彬,你應該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你的信息我幾乎都知道。飛翔的幕後老闆,一人獨鬥32人,夜斃殺手,一樁樁一件件難道還需要我詳細的說出來嗎?”
“殺人可是犯法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是一個殺人犯呢,而且飛翔的老闆那該有多少錢啊,如果我是飛翔的老闆的話,那我這麼可能住這麼寒酸的地方。所以洪局長,我想你應該是認錯人了。”吳彬面不改色的說道。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
‘寒酸,寒酸你妹,你這個房子還寒酸,那你想買下整個故宮啊’
看着吳彬一副死不認賬的表現,洪然真的很想直接上去對着吳彬的臉便是狠狠的揍上一頓。但是他也是不知道如何去和吳彬辯,因爲這些雖然他都知道,也都是真的,但是真讓他找到什麼有力的證據證明,卻是千難萬難。所以真正的來說這些都只是合理的推測。無真憑實據。
深深的吸了口氣。“吳彬,如果你真的是想讓我找什麼證據,我承認我找不到。但是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想你自己應該也知道,我這人也不怎麼喜歡拐彎抹角,我就直接和你說了,你到底是願不願意?如果你答應了,我洪然承了你的人情。”
吳彬對於面前的洪然倒不是很反感,相反倒是有些欣賞,因爲洪然很直,在吳彬所查的資料上來看,洪然絕對可以稱的上是一個好官,只不過這貨也許只看華夏朝廷聯播,對於華夏體質內的那些爲非作歹的官員似乎報的希望非常之大,這是我極其鄙視他的地方,但是也許其中有他職權所在造成的卻也是不得而知。
而洪然想讓他去教他的那些國安手下,吳彬感覺有些別捏,因爲前一段時間,吳彬可沒少覺的,自己身邊有一大堆他們國安的‘蒼蠅’盯着。若不是吳彬查到那些人的身份,吳彬很有可能直接就讓那些人消失了。現在又讓吳彬來教那些‘蒼蠅’,這...
不過即便有着這麼一大堆的理由,吳彬還是會答應的。就因爲他們的國安,國家安全組織。在華夏的他們就相當於明朝的東西廠,錦衣衛,實力還是很強啊。有這麼一個大傢伙欠着自己,對於自己的未來發展會有不小的好處。
雖然會答應,但是吳彬卻是不會輕易的答應。因爲人很犯賤,越是輕易得到的東西他們越是會不懂的珍惜,只有那些付出努力,辛辛苦苦纔得到,他們纔會認爲那些很珍貴,會珍惜。吳彬可不想自己變成廉價貨。
“洪局長,好吧,既然你也已經說的這麼明瞭了,我也就不拐彎抹了,想讓我教你的那些手下,這個可以,我答應,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如果有一條你覺的不可行,那您就直接請回吧。你的忙我幫不了,如何?”
洪然只是思考片刻便答應了。如果不聽的話,就拒絕了,那他才真的白癡呢。
“一,我教人的時候不喜歡別人說三到四。這點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洪然如何是不知道吳彬的意思,那就是說吳彬在教他的那些手下的時候,不論吳彬對他的那些手下做了什麼事情,他這個做局長的不能提出任何形式的反對,或者干涉。
這個要求雖然有些難辦到,但是想到吳彬那神出鬼沒的智慧以及遠超常人的功夫,洪然最終還是點點頭,表示答應。
“二,我的時間有限,只會教他們一個星期,這個時間有問題嗎。”
“這麼短?”洪然立馬回答道,一個星期,一個星期時間吳彬能教什麼。他的那些手下又能學的到什麼?
“洪局長,我和你也說了,我只是一個學生,學習纔是我的主業,我還要去學習呢,哪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的那些手下玩。就一個星期,這是我的條件,如果你們不答應的話,那就算了。”
“這怎麼能說是玩,我們局性質就是爲了國家服務的,你教他們技藝就等於是在位這個國家做貢獻,這是見很莊重的事情。作爲一個華夏人,你應該爲國家的發展無私的奉獻自身。”
“洪局長,你覺的我爲這個國家貢獻的還不夠多嗎?還有這個國家需要的不是無私奉獻,需要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公民依法遵守國家的法律法規,商人憑藉自己的商業頭腦賺錢,公務員真正做到爲人民服務,不貪污,那麼這個國家還會差嗎。一個一天到晚總是想着別人無私奉獻的國家絕對是個自私自利到幾點的國家。別將無私奉獻這個詞語說的那麼偉大,在我的觀念裡面這個詞是貶義詞。奉獻只有在個人自願的基礎上纔是。”
洪然聽到吳彬的話,卻是一下子啞口無言了,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辯駁。大約沉默了三分多鐘,洪然才漸漸的消化了吳彬的話。
而吳彬的這第二個要求他也是答應了。有總比沒有強。
“三,就如上面所說,我的時間有限,爲了充分的利用好這一個星期,我教什麼人,我自己挑。”
“什麼?還挑人?。”只是教一個星期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說教什麼人他還得挑,這這像什麼話嗎,還真的以爲自己有多麼了不起嗎。洪然想到,只是最後他不得不承認,吳彬確實是了不起的。
三個條件洪然都答應了。
最後吳彬遞給了洪然一份資料。上面是一大堆題目,有點像問卷調查。
面對洪然疑惑的目光。
吳彬給出的答案是。“你將你覺的需要學習,願意和我學習的人找出來,讓他們每個人都認真的寫一寫。我會根據他們的答案挑人。”
事情解決了,洪然的目的達到了,而隨後吳彬就將洪然‘委婉’的趕出去了。
洪然在被吳彬趕走之前,有那麼一瞬間似乎在吳彬的身上感受到了讓他也心有餘悸的殺氣,但是那種感覺轉瞬即逝,吳彬表現的很正常,他知道即便自己問,吳彬也是不可能回答他的。
洪然就這麼的離開了。
而就在他離開沒多久。
吳彬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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