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我們被科林探長帶去做筆錄。每個人在獨立的房間裡。
科林探長問道:“你們爲什麼要把裝有竊聽器的衣服扔在商場,並且偷了別人的車?你們不知道你們是在犯罪嗎?”
我說道:“我和我的愛人們都是年輕人,於是喜歡那個那個,而且精力很好,當我們猜到衣服上有竊聽器的時候,必然要丟下。至於偷車,我們連命都難保的人還會注意這些?你們不是想要知道事件真相嗎?如果你們願意赦免我和愛人的這些小小罪過我願意告訴你們。你們可以看看我們的房間就知道了我和愛人們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了。”
科林探長道:“你們的房間我派人調查過了,沒有煤氣,電插座也被你們用膠帶紙封住,你們的垃圾桶裡都是礦泉水瓶和零食小吃的袋子,這顯示了你們的主要生活食物。所有地方都用棉絮蓋住,……”
我打斷了他的話,問道:“那麼,請問如果我和愛人們在這棟小屋裡,如果不小心意外死亡,會怎麼死?”
科林探長想了半天,突然開口道:“精盡人亡……”
“咳咳咳……”我連忙咳嗽打斷他,我說道:“總的來說,我們意外死亡的機率極低,洗澡我們三人一起洗,解手我們也互相照應,總之,你難道沒看出我們是在躲避死神的追殺嗎?”
科林探長問道:“世界上真的有死神嗎?”
我裝作激動地叫道:“難道你還沒看出來,我可不想走在街上突然被一盆花盆砸死,也不想被什麼劣質高壓鍋炸死……”
科林探長說道:“我檢查了你們的履歷記錄,你們一直在美國長大,工作,一直平平凡凡,但沒發現你們有什麼地方惹到所謂的死神的。經過調查,你們因爲要出差到巴黎也是公司的安排。但我想問你兩個疑點,首先就是你們所謂的主神是怎麼回事,第二你偷的那輛車在哪裡?”
該死的小楚,叫他亂說話,死了都不讓人省心。
我說道:“車,被我秘密處理了。我希望探長你能把注意力放到死神事件上,畢竟我都是被死神追殺的人。至於,主神,那是我們華人的習慣,主神是道教通天教主的簡稱,凡是信仰通天教主的人,都要叫他主神。他是死神的死對頭,我們呼喚他的名,並且以此成立小隊,是希望對抗死神?”
科林探長皺眉道:“東方的古老迷信?”
我心裡大恨,奶奶的,爲什麼東方的文化裡沒有叫做主神的神呢?通天教主是道教三清之一,在《封神演義》裡作爲反面角色的老大。上古之時,傳說裡道教分爲闡教截教,通天教主就是截教的老大,講究人人平等,萬物平等,所以無論資質優劣,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類,甚至是石頭竹子樹木,都教授以道法。
這種一視同仁非常令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不爽。太上老君收徒靠緣分,元始天尊看資質。正是由於這點世界觀的不同,道教就分爲闡教截教,兩教互相打仗,最後是元始天尊勝利了,而人間姜子牙也協助商朝統一了中國。
在封建時代,通天教主以這種人人平等的先鋒思想,作爲反面角色出現在《封神演義》裡,但在現代,至少從思想上看,通天教主應該是正面角色。所以是是非非,誰說得清了,今天對的,也許明天錯的。明天錯的,也許後天對的。
不過,還是希望科林探長不要去深究通天教主這個中國的冷門神仙,不過就算深究了,他也查不到信仰通天教主的人是不是都把通天教主叫做主神。
畢竟,中國人信仰聖人,能得到聖人之稱的,現實裡也就孔子一人。神話裡孔子自然就是僞聖了,畢竟三清可是開天闢地的盤古元神所化,孔子算哪個蔥啊?
科林探長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這問那,而後終於放我們出了警局。我慶幸自己一直對答如流,沒有透露出主神空間的相關事情。
我和秋天、冬天走在大街上,從出了警局的那一刻,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如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我真想趕快回到我的那間屋子,但是我又不能在公開場合把車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來,矛盾啊。
此時,已經是黃昏,天色漸漸變暗。我可以肯定我的身上又被安放了竊聽器,這些警察真是鍥而不捨啊。方纔有女警察爲我倒茶時用胸脯蹭了蹭我,當時我倒是挺爽,但後面一思考就知道了原因。
於是,我和秋天、冬天要說什麼話都繼續用本子和筆交流。
我們不能去地下停車場變出車,因爲如果我是死神,只要對手一到地下室就把上來的路封了,通過地震啊什麼的。
我們在警察局的時候想搭便車,但警察們的警車恰好全部出去執行任務了。我心裡冷笑,怎麼會這麼湊巧,雖然這裡僅僅只是一個警察局分局,但也不至於警車這麼忙碌吧。
從種種跡象來看,死神已經爲我們設下了一個局。我在想,我爲什麼要這麼聰明啊,居然看出來了,難受啊。
等待恐懼的發生,總是比恐懼本身更可怕。這是哲人說過的一句話。
我知道,我們已經進入局了,因爲如果靠走路的話,我們無法回到我們的安樂窩。
既然躲不掉,那麼就面對吧,我也要看看我在地獄磨礪的成果,我也要看看死神的死亡藝術,這個局由我來破吧。
我在本子上把我的想法寫了下來,秋天寫道:乾脆我們去公園度過一夜休息吧。最近的公園在哪裡呢?咦,好像是麥戈文公園,你好像和這裡有緣啊。
我苦笑一下,在本子上寫道:是啊,在《黑客帝國》裡,我就是在這裡襲殺了對方輪迴小隊的成員。
而後,我故意大聲說道:“哎呀,看來今天沒辦法回到我們的愛巢小屋了,爲了躲避死神攻擊,我們到麥戈文公園去休息一夜吧。嘗試嘗試流浪漢的生活。”
秋天配合道:“好啊好啊……”
冬天裝着柔弱道:“我怕怕……”
秋天豪爽道:“沒事兒,姐姐會保護你的。”
反正是演戲,結果我們裝腔作勢地就如在拍電影。
我心裡如明鏡似的,美國人其實非常殘忍,首先,知道了我們被死神追殺,所以就想要研究研究死神怎麼殺人。
爲什麼會一輛警車都沒有,分明是想讓我們走路,看我們怎麼應付。
畢竟,我們是作爲對抗死神三個月的“成功人士”,如果真的有死神的存在,美國人甚至可以編成一本教科書,列入中小學課程,而我們自然就是案例。
所以,我們就是小白鼠,那些X事件的專家追蹤研究的小白鼠。我能清楚地用精神力探查和精神力雷達,“看到”遠遠尾隨我們隨時待命的警車,以及路邊的交通監控攝像頭卻對着我們。
當然,我就喜歡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用筆記本交流,而不用我的指揮者技能心靈連接,因爲我到現在也沒想通死神有什麼本事來襲殺我,所以我需要警察的一些配合,他們在許多時候可以作爲肉盾,或者免費提供車輛的人,還有就是引出死神丟技能的人。
不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麥戈文公園,而後我們找了一片草地,準備今晚就睡在這裡。
不一會兒,我的精神力探查和精神力雷達就“看到”了警察已經從四面八方遠遠包圍了我們,我甚至估計,就連天空的衛星都照着我們。
此時,我開始用指揮者技能精神連接,連接了秋天和冬天,在心裡和她們說話,讓她們演一場戲,當然她們也許會受一點傷,但能夠騙過死神。因爲我前面已經在攝像頭前用筆和本子寫字,給警察們留下定式思維,所以現在我用精神連接,可以無所顧忌地和秋天和冬天交談。
留下定式思維的目的,就是讓警察覺得我們正常些,畢竟也許等會兒我們會有些不正常的行爲。
我其實已經達到不睡覺都沒有事情的體質了,但睡覺是一種習慣。當然,我和常人的不同決定了我可以演戲。
此時的季節正是夏季,因爲天氣炎熱所以秋天和冬天穿着的衣服也很少。此時已經晚上23點了,由於我們選擇的草坪比較偏僻,所以此時周圍已經沒人了。
我們是和衣而睡,最主要是野外,我可不想讓老婆們走光,但是有一場戲是要演的。
我和秋天、冬天漸漸地,開始隔着衣服互相用身體摩擦起來,她們僅僅穿着短裙和一件露肚皮的T恤,東方氣質又使得她們的性感不是低俗的性感,而是高貴的性感。
我手裡不斷揉着、愛撫着她們,但心裡卻在計算着,用精神力探查和精神力雷達感應着,注意力高度集中着,這可是和死神的第一次對決啊,馬虎不得。
而秋天和冬天卻漸漸動情了,演戲演得進入狀態了,要不是在野外,估計就要叫出來了,難說衣服也……
她們明顯變主動了,我苦笑了一下,這秋天和冬天,做女人真好,可以依靠男人。於是,我用精神連接道:“冬天,如果我推測不錯,你可能要受些傷,等會兒一定要有心理準備啊。”
冬天正在舔我脖子的舌頭一停,而後繼續完成着動作。
又過了一會兒,我心裡嘆道:“怎麼死神還不來了。乾脆再換個動作勾引勾引死神好了。”
於是,我一邊用精神連接命令着,而後換了一種姿勢。
就在這時,突然,“砰”,槍響,至少有五把槍,同時走火。五顆子彈,從不同的方向,朝着我們飛來。
我的敏捷很高,所以反應速度很快,再加上一直使用着精神力探查和精神力雷達。我感應着子彈飛來的軌跡,大腦裡進行精密的計算,右手擡着冬天稍微移了一些,左手抱着的秋天稍微放了一些。
於是鮮血四濺……
一顆子彈打在了冬天的右臂上,一顆子彈打在了她的右腿上……
秋天則是被一顆子彈擦着臉而去,一道血痕破壞了她那完美的如玉的臉。
而剩下的兩顆子彈沒有射中。
“該死的,你們亂開什麼槍,誰準你們開槍的?”一個美國警官頭頭暴怒地吼道。
“報告上級,我們沒開槍。”一個拿着狙擊槍的警察說道。
“牛屎,你們沒開槍,子彈怎麼飛出去的?”警官頭頭暴怒地問道。
“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真的沒開槍,我也不知道子彈怎麼飛出去的。真的,你要相信我。”那警察幾乎是哭着說道。
我心裡終於輕鬆了,騙着死神用了一次死神規則的技能,終於有冷卻時間可以熬過了,終於可以安全回到小屋了。
那些美國人,果然個個是色狼,我和秋天、冬天三人之間不斷隔着衣服纏綿,那些美國人就拿着狙擊槍的目鏡看,欣賞免費的少兒不宜的現實版激情大片。畢竟秋天和冬天這種級數的美女,在美國也是少的,而且還是有神秘東方的古典氣質,而且衣服穿得也實在火辣。
在從警察局出來的路上,我感覺被死神盯上後,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了秋天和冬天,我們要想個辦法誘使死神使用死神規則,騙得一個冷卻時間,不然我們無法安全回到小屋。鬼知道死神會不會製造什麼災禍,一般情況下我倒是無所謂,但秋天和冬天依然有可能被死神秒殺……
將心比心法再次發揮了作用,哲人說過,優秀的將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軍隊,恐怖的將軍能很好控制敵人的軍隊。
我當時把自己當成死神思考,如果我是死神,我會怎麼做呢?但我發現變數太多,例如大卡車車禍,踩到一香蕉皮就掉陰溝裡,被花盆砸死……
我不能阻止死神的出手,那麼我就誘使死神的出手,讓死神按照我設想的方式出手,浪費他一次技能。
於是,我們來到了公園裡,然後故意上演限制級大片,而後死神自然按照我預料的那樣。美國色狼警察們拿着狙擊槍用目鏡進行偷窺,而子彈就從這些狙擊槍裡飛出,雖然他們都沒開槍,甚至保險都沒打開,但死神幫助他們完成了這些事情。
整整五科子彈,有三顆命中,這些都是我計算中的事情。我知道美國警方肯定用攝像機記錄着,所以讓兩顆子彈打進冬天的右臂和右腿就非常真實了。
那樣絢麗的鮮血飛濺。最主要是,我的力量屬性太高了,子彈打在我身上直接就彈飛,如果那樣的事情被美國警方的攝像機記錄下,估計所謂X事件專家們就要找我談談心了,估計還會問我願不願意爲美國的科學大業做貢獻,切成片讓他們研究研究。
而秋天的力量屬性也非常高,就算被正面的子彈打到也僅僅只會受輕傷,就如被玩具槍的那種BB彈打到一般受輕傷。
只有冬天,還能夠被槍擊傷。而且是鮮血狂涌的那種傷。
所以警方的攝影機上就記錄着,我正在左擁右抱和美女們進行纏綿,美女們實在熱情,結果我被夾心餅乾一般夾着,忽然意外的子彈飛來,由於我是夾心餅乾的心所以沒事,但兩個美女都受到了槍聲,一個被擊中兩顆子彈,一個被破了相。
那麼完美如玉的面容,卻被子彈破了相,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美國的警方甚至覺得秋天比冬天更慘。至少恢復過來,臉上也會有一道疤痕。
出了這麼一臺事情,美國警方自然不可能再繼續躲着了,全部出來搶救傷員。冬天更是放聲大哭,那可憐的摸樣還有裸露的右臂和右腿上那狙擊槍子彈的洞口,實在是令人哀嘆。
秋天則是熱淚盈眶,但做出堅強的樣子,堅決不落下來。
總之,這兩位都影后級人物,如果這是一部電影,讓她們去拿奧斯卡獎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雙手捏着拳頭,喘着粗氣,在搶救的警察中,看到了科林探長。
科林探長一臉歉意,對我說道:“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本來想保護你們的,但那5個狙擊手真是吃錯藥了。我把他們帶來了。”
我看到在他後面站着5個低着頭的警察,他們的雙手上都戴着手銬。
“哎,”我長嘆一聲,而後說道:“罷了罷了,都是死神的力量。我相信這幾位兄弟都是無辜的,都是死神的力量。”
其中一個狙擊手立刻擡頭說道:“我就說我沒有射那顆子彈。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真的沒有射出那顆子彈,我甚至連保險都沒打開,我發誓我是無辜的。而且我也完全沒有理由和動機啊,而且我也不可能和其他幾人同一時間開火啊,我真的只是用目鏡在看他們……呃……看他們親熱,僅僅是這樣。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
科林探長驚道:“難道那些子彈真的不是你們射的?”
我對科林探長道:“這就是死神的力量,我早猜到你在我的衣服上裝竊聽器了,所以纔想故意說出來我們的目的地,好讓你們保護我。但沒想到我的兩個女友卻因此受傷。”
科林探長心裡鬱悶,美國是一個一夫一妻平等自由的國家,兩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都是他的女友,真是東方人封建的思想啊。可是自己還怪羨慕的,但他們是持有身份證的美國公民,應該遵守美國法律啊,以後如果結婚就是重婚罪啊。
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於是說道:“我們決定,幫你們送到紐約警察療養院進行保護,令女友的傷我感到很對不起。”
我突然發狂地拎着他的領口吼道:“草泥馬,我的女友們都被你們害成這樣了,你還嫌不夠嗎?我現在強烈要求,你們送我們回我們的安全的森林度假小屋,現在應該有警車了吧?這一切都怪你們!誰讓你們把警車藏起來的?還告訴我們警車都出去執勤了……都是你們的錯!”
所有的警察都同時擡着槍指着我,我也同時印證一下死神的那個技能是不是真的有冷卻時間。
“都放下槍……”科林探長急忙吼道,他太害怕死神再來一次了,因爲誰讓槍口指的是我,但他也離得太近了。
所有人放下槍後,科林探長舒了一口氣,而後說道:“年輕人,你冷靜冷靜,我能體諒你的心情。但是令女友的傷勢頗重,需要到醫院進行治療,你也不想女友以後成爲殘疾人吧。”
我將他放下後,如一個瘋子一般,一邊跳着一邊發瘋道:“草泥馬的美國,草泥馬的西方人,我不相信你們西方人的醫術,我學過中醫,我要用我們東方的醫術救我女友。”
那些美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自己的祖國被一個持有美國身份證的東方人這麼罵,偏偏還發作不得……
我將褲袋裡的身份證一甩,甩在草地上,跺了幾腳,而後用一根指頭指着科林探長,冷聲道:“你到底送不送我們回森林度假小屋?”
科林探長几乎壓着怒吼地磨着牙道:“好吧,既然你願意這樣的話,就送你們回森林度假小屋。美國是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家,不要忘記你也是美國人。”
我撿起了身份證,說道:“對不起,剛纔情緒過於激動了,我向大家道歉,請大家多多理解。但我仍然希望以自己的方式,來和死神作鬥爭,我的女友也是這麼希望的,那個森林度假小屋已經被我們改造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科林探長忽然想起我一個小年輕忽然遭逢人生最大的慘劇,於是也原諒了我,卻不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做戲。
就這樣,我們坐着警車回到了森林度假小屋裡。這一路上都沒有再發生各種意外了,死神的死神規則技能,果然有冷卻時間。
回到小屋裡,已經是凌晨了,我們都覺得安全了。我用精神力雷達一掃,就發現小屋裡多出了各種竊聽器和針頭攝像器。我搖着頭笑道,這幫美國人,真牛……
我先逐個把他們清除。我現在發現精神力探查和精神力雷達兩個一起用,效果真是太好了,絕對1加1大於2,這個發現估計大多數輪迴者都想不到吧。
我把所有的美國特工監視小玩意都撤了下來,全部收進了我的空間戒指裡以後,我使用一氣化三清,變成三個我。
其中一個我,把冬天抱在懷裡,冬天睜着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我。像一隻小兔子。她的右腿和右臂都被警察簡單的用白布包紮了一下。
另外一個我,把秋天抱在懷裡,秋天則是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像一隻小狐狸。她的臉被簡答的包紮了一下。
這兩個我,同時微笑着,使用了守護者的技能,傷害替換。於是,抱着冬天的那個我,右腿和右臂,出現了兩個血洞。抱着秋天的我,臉上多出了一道血痕。
傷害替換技能,是按照比例進行同等比例替換,所以……
我要用魔氣來增強屬性,但是我的能力已經達到了尋常子彈無法傷害的程度,我想破而後立,自然也要靠冬天她們了。
我的高屬性的力量,以及體內的魔氣以極其快速的速度恢復着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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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由於傷好了,所以笑了。用聖光術幫我恢復身體。
秋天由於是黑暗元素體制,對光明魔法不太感冒,稍微離開些。
我的身體被修復好以後,感覺力量屬性又增長了一些,心情快樂之下,三個火槍手繼續登場,上演公園未完的男女之戰。
小木屋裡又是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