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之海還在持續地崩潰,我卻越加地冷靜。不斷地想着辦法,忽然,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戰勝心魔靠的不是實力,而是心性!
這一個理論現在僅僅只是我推理出的一個假說,有沒有用不得而知。但在目前的情況下,如果採用了,還有生存的希望,如果不採用,則是必死的結局。
所以,我賭了。即使賭錯了,也不過是早死一點而已。
(雖然,現在空中是三個陳迪和三個怪力在戰鬥,但爲了敘述方便,作者就以一個陳迪來說好了,另外兩個陳迪都和他幹着一模一樣的事情。)
只見放棄了一切攻擊,我忽然張開了雙臂,臉上是善意的笑容。這一次我沒有攻擊,直接向着怪力抱去。
怪力一拳,打在我的胸口,把我打飛老遠。
我緩了一下,神志緩清醒了些,就又帶着善意的微笑,向着我的心魔,抱去。
我心裡不斷地念着,柔能克剛,以德服人。
在我看來,咒怨就是一段怨氣,心魔就是這些怨氣聚集而成的對人不好的心靈魔頭。有道是,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能化解這段怨氣,那麼自然也就戰勝了心魔了。
於是,我再一次站起,向着怪力微笑地抱去,又被打飛。而後我又再一次抱去……
我心裡不斷念着,微笑、擁抱、愛。五字口訣。
雖然我對面的人是怪力,但我知道它其實是我的心魔,自己抱自己,甚至自己吻自己,應該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吧?
就算有些不好意思,但爲了生存,就算再不好意思的事情也要去做。當然,除非是我的推理錯了,建立的假說錯了。
我咬着牙堅持,發揮出地獄裡學到的享受被虐待的變態心裡。一次次地,我站了起來,一次次地我被怪力擊飛。
雖然,我站起的時間越來越強,我感覺自己越來越緩不過氣來,但我要堅持,我要去抱我的心魔,我要向他道歉,我要用愛去感化它。
於是我再一次向心魔抱去,我的眼神柔和而哀傷,帶有着對生命的眷戀以及對怪力事情的愧疚,我知道如果不成功,那也是命數,所以我內心極其坦然。
而怪力倒是打爽了,簡直就是遇到人肉出氣沙包了,而且還是仇人的樣子。每一拳打得都特別爽快,那種爽快感,就和當年伍子胥鞭屍楚王時的那種痛快。
只是怪力沒有發現,每次他擊出一拳,由於我沒有抵抗,他身上怨氣便少了一些。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一次頭昏眼花地向心魔抱去時,當我再一次雖然嘴角流血,但還是面帶微笑時,我終於撲到了心魔的身上,將他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他沒有再打我,就這麼被我抱住了,他的樣子也變成了我的樣子,而怪力的樣子已經沒有了,我知道怪力的怨氣被我化解了,於是我這才真心地笑了,不再是剛纔那種戴着面具的勉強自己的微笑。
我知道我的人肉沙包出氣筒計劃得到了成功,但我還要化解心魔才行。雖然現在心魔已經變成了我的樣子了,但他依舊是心魔。
我知道我的心魔是對怪力的愧疚,所以我抱住他的頭,吻着他的額頭說道:“沒事了,對不起,一切都好了,我已經彌補了我以前做錯的事情,我被打了3243拳,怪力的怨氣也消了,我們已經不虧欠他了。”
心魔被我抱得有些不自在,但我的計劃是,要以強大的愛去融化它。所以,雖然他略微有些掙扎,但我還是緊緊抱着他,在他耳邊說着安慰他的話。
“哎……”心魔長嘆一聲,說道:“以後做事情一定要問心無愧。我走了。”
心魔說完,就憑空消失了。雖然我的意識之海已經被破壞得一團糟,但我知道我作戰成功了。
就如無聲說的那樣,當消滅了自己的心魔後,一瞬間心靈就好像被別人用掃把打掃了一遍,一陣清爽和輕鬆……
我忽然感覺自己是閉着眼睛的,急忙一睜眼睛,我發現我又出現在了現實世界。
我忽然感覺頭好疼,忽然耳旁傳來了冬天的聲音:“懶蟲哥,你回來了?你已經消失了一個小時了,你剛剛去哪裡了?”
我忽然想起,所有的事情能夠如此順利,很有可能都是冬天,寒盈月的祝福的運氣增加的效果。
但由於頭很疼,於是,我第一件事情就是重新運轉起千幻鏡魔功,而後,我第二件事情就是放放心心地暈倒過去。
艱難地睜開眼,我看到我好像被轉移了房間。這個房間好像是會客室,方丈曾經在這裡接待過我。
頭已經不疼了,估計我的智力屬性又大大地進步了。
“有人嗎?”我推開被子,坐起身來。
聽見了我的叫喊,忽然房門被打開,進來的是冬天。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她一把抱在了胸裡,一瞬間我被她的兇器淹沒。我聽見她的飲泣聲。
我撫摸着她的肩膀說道:“怎麼了,不要難過啦。”
冬天抽泣地道:“你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天,現在已經是第八天了。我還以爲你再也醒不來了,聖光術不斷地救你,你都不醒,當時我好傷心啊……”
我撫摸着冬天的背,把頭從兇器間擡起,直接一口吻住了她的嘴,是法式溼吻,良久才分開……
就在我將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冬天卻推開了我,說道:“現在不是那個那個的時候,三個C級小BOSS咒怨已經率領着咒怨大軍包圍了清心寺。”
“什麼!”我驚道,咒怨大軍包圍清心寺!這演的是哪齣戲啊?
我冷靜地想了一下,說道:“你和我說說具體情況。”
我僅僅只是消滅了心魔,但那個小BOSS級咒怨還是沒有消滅,另外2個小BOSS級咒怨,估計就是熊貓和蘇丹紅變異的。
冬天說道:“你昏去以後,咒怨就開始集結兵力,進攻清心寺。所有人都跑到寺院中最大的建築,中央寺塔避難。我也在那裡用大祈願咒修改了一條天地規則,咒怨無法進入中央寺塔。大祈願咒還是有效,也就是說現在咒怨無法進入中央寺塔,但它們卻把中央寺塔包圍了。”
我驚訝道:“大祈願咒那麼厲害?你爲什麼不直接修改天地規則,不允許咒怨這種物種存在?”
冬天笑着道:“那耶和華神還用大祈願咒創世呢……你乾脆讓我也去創世好了。我現在僅僅只是掌握了一些皮毛而已。大祈願咒,它的邏輯以及編程語言實在太複雜了,雖然我在使用咒語的時候只是說了一句話,但我在理解規則和掌握修改規則的方式的時候,在腦海裡可是驗算了很久的。”
我撫摸着冬天的臉,說道:“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羞羞!”
冬天一下子就把頭埋到我的懷裡,嬌聲道:“討厭!”
而後冬天擡起頭說道:“我們現在上頂樓吧,姐姐和無聲她們都在那裡,還有方丈。”
我點頭答應道:“好。”
我隨着無聲一起到中央寺塔的五樓,也就是頂樓。從這裡可以看到外面景象。
天是紫色的天,時而會有紅色的閃電到處閃爍,外面鬼哭神嚎,黑壓壓一大片漂浮在天空的靈體。
這些靈體穿着他們身前的衣服,就這樣死氣沉沉地漂浮在天空,把整個中央寺塔都包圍了。他們臉上神情各異,或憤恨或絕望或怨毒或哀嘆……我知道這些都是咒怨,而且還是顯形的咒怨。
一路上,我遇到一些普通僧人,他們都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同時看到我們的時候還會露出氣憤的神情,他們認爲外面的咒怨是我們引來的。
走進第五層樓的一間房間,鍾房。這間房間有聯繫寺塔第六層大鐘唯一的樓梯。上了這一層樓梯,就會遇到咒怨的攻擊。畢竟大鐘是裸露在空中的,第六層大鐘,也是中央寺塔的塔尖。
雖然,中央寺塔在冬天的大祈願咒的作用下,咒怨無法進來。但是,這麼被圍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此時無聲正站在樓梯口,對一些靠近的咒怨擊殺着,但如何才能解決這一場咒怨的包圍呢?
我進入房間後,首先是看到了所有怪力小隊的成員都在,心裡鬆了一口氣,而後我見到了方丈。對他說道:“真是對不起,給貴寺添麻煩了。”
無聞方丈合十道:“阿彌陀佛,這也是清心寺命中的一劫。你們這些異能人士與我寺有緣,這些或許都是上天的旨意。”
我說道:“大師知道天空怎麼會變成紫色的嗎?還有,那些咒怨爲什麼會來包圍我們?”
無聞方丈說道:“其實我們居住的世界,只是真實世界的一個倒影。就如天上真實的月亮,倒影在水中。如果有人這時候丟一塊石子下去,水中的月亮就碎了,隨着波浪形成不同的高度和層次。我們現在就是被咒怨用這樣的方法拉到了一個特殊的層次,已經不在現實世界中了。唯一回到現實世界的方法,只有擊殺那顆石頭,也就是始作俑者。或者是我們全部死亡,變成它們的一員……”
擊殺那個小BOSS咒怨嗎?
我問道:“大師可知道如何才能消滅這些鬼物?”
無聞方丈思考了良久,說道:“現在的這些咒怨已經顯形,他們的實體乃是他們的怨氣所化。這些實體是能夠被物理攻擊攻擊到的,消滅了他們的怨氣,就能消滅他們。”
看來方丈和無聲她們的溝通中已經瞭解到了輪迴者的攻擊的方式分爲物理攻擊和精神攻擊兩種,估計方丈早已有了對策。
我說道:“是不是大師已經有了對策。”
無聞方丈道:“咒怨有一種吞噬的特性,前些時候無聲曾經擊殺了一隻咒怨,由於另外一隻咒怨離得太近了,結果也被弄傷。這隻受傷的咒怨纔剛剛要逃跑,就被另一隻的咒怨吸食了。”
我說道:“這應該是咒怨的一種進化方式吧,靠吸食怨氣怨靈使自己進化。”
無聞方丈點頭道:“所以,只需要攻擊它們的顯形的實體,當它們的怨氣不足以維持實體時,就會變成虛體,雖然無法被物理攻擊傷害到了,但也會被它們的同伴吞噬。到最後,就剩你們說的小BOSS級咒怨,你和無聲應該能夠解決了。無聲她們說了你的能力,這件事情只能靠你了。”
我聽完後,思考了一會兒,而後說道:“好,我去試試。”
我直接當着方丈的面,使用了一氣化三清,三個我向着秋天她們溫柔地看了一眼後,就走上了樓梯。
無聲讓開我,我走到了第六層。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口大鐘,周圍沒有咒怨,因爲靠近的咒怨都被無聲秒殺了。
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我忽然童心一起,用敲鐘錘重重敲了一下鍾。
咚……咚……
伴隨着不斷擴散的鐘聲,我昂首站在大鐘下,時而有風吹過,我已經用鐘聲向咒怨們宣戰。
當然,我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所以我站的地方離樓梯並不遠。雖然我的技能千幻鏡魔功是S級以下精神攻擊反彈,相當於免疫,但萬一有特殊情況呢……
不過,現在我心魔已經沒有了,區區三個B級咒怨,還沒有放在我的眼裡,當然那些跑龍套的小嘍囉咒怨,那是更不在話下了。
但是我性格是謹慎的,所以我要暫時實驗一下,無聲已經退回了房裡,不然有她在,咒怨們根本不敢來。
此時估計有數萬只咒怨爲鐘聲吸引,向我看來。當它們發現只有我一人的時候,就向我飛來。那場面,實在壯觀,四面八方的鬼,就這樣從各個方向向我飄來。
我露出害怕的表情,對着它們大喊道:“你們不要過來!”
這是我小小的勾引它們一下,方丈不是說過鬼都是你弱它就強嗎?以前我看日本《咒怨》的時候,就覺得那咒怨只會欺負普通人,如果把香港鬼片裡的那些捉鬼的茅山道士邀進來,估計咒怨就不敢現身了。
這樣一個隨便的勾引,讓它們以爲我是被屋裡人趕出來的,或是……總之,它們飄向我的速度一下子變快了,幾乎是以中國大學食堂學生下課搶飯的速度,擁擠着向我撲來。
這些咒怨,都長得特別猙獰,只見最先跑到我面前的,居然是一個穿海軍校服的女高中生,她先是一撲,沒有撲倒我,而後她對着我的脖子就是一咬,卻沒有破開我的皮膚……
我對我的第一項測試過關,而後我隨便一膝踢,將這隻咒怨彈飛,但我的後面,側面,都各有咒怨撲了過來,於是我要測試第二項。
只見我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把AK47,這是以前的場景任務裡,從槍火商人那裡得到的,好像是《聖安地列斯》任務吧。
AK47,在我的手裡如聽話的玩具一般,火舌噴涌,在我變態的槍法下,靠近每個咒怨的眉心都被送進了一顆子彈。他們雖然身形一滯,但還是向我撲來,看來子彈雖然能夠對咒怨的實體進行殺傷,但是殺傷力有限。
那些咒怨被子彈攻擊後,不是如正常人一般的流血,而是流出一些黑色的煙,那是它們的一些怨氣從傷口消失了,怨氣就是咒怨的生命力。
第二項測試表明,最有效的攻擊手法還是自己恐怖的力量。已經測試了防禦效果和進攻效果後,我決定開始幹活了。
繼續用空手道把離我近的這些咒怨踢飛,而後我開始向前跑,將前面的各種咒怨撞飛,接着就是一跳,直接從六樓跳到了地面。這是因爲我害怕等會兒動手時我沒控制好力量,將中央寺塔拆了,畢竟我現在的屬性實在有些變態了。
我不斷誘惑着咒怨們,將它們引到遠離中央寺塔的地方。咒怨們看到此時只有我是他們能夠攻擊到的活人,於是雖然好像打不過我,但也跟着我追來。
當然,在咒怨們的眼裡,我是三個人,畢竟我是使用了一氣化三清。
我不斷地跑,卻發現果然這裡已經不是現實世界了。出了清心寺以後,那些公路上,那些城市裡,我看不到一輛車,看不到一個活人,天空依然是紫色的黑……
我一直領着咒怨們跑到了大阪市的市區。我現在的速度,如果放開了跑,幾乎是法拉利的幾十倍,但是我爲了勾引咒怨們,所以只能跑跑停停。
心裡估算着離清心寺已經有些遠了,於是我轉身,跳起。三個S級實力的身體與數萬咒怨的戰爭終於正式開始了。
我一躍就躍到四層樓高度的空中,隨手一拳就轟飛一個咒怨,而後踩在一個咒怨的身上,繼續借力,跳起,攻擊。
我憑藉着自己力量敏捷屬性的巨大優勢,雖然不會飛,但是卻能夠在空中做出持續地戰鬥。三個我就在樣,在天空與咒怨們廝殺了起來,因爲我知道,受傷的咒怨會被同伴吞噬,所以我只需要一拳一拳地揮出,每一次擊到實體,大片的怨氣就會化爲黑煙消散而去……
激烈的戰鬥裡,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空中已經是黑煙瀰漫數萬只咒怨就這樣不斷向我襲來,卻一次次變成我借力的墊腳石。
這樣放開了僞裝,我的力量和敏捷,使得我完全能夠進行一場暢快淋漓的戰鬥,那些咒怨的反應速度,簡直和我沒法比。所以,雖然我的休閒服的褲子炸線,一些釦子也被我繃開幾個,但直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咒怨能夠摸到我,哪怕是撕爛一些衣服它們都辦不到。
忽然,我的右臂一疼,我纔剛剛在得意,片葉不沾身的記錄就被打破了。一個頭發花白,臉色慘白的老婦人,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臂,而一個沒有身體的臉色慘白的少女人頭,就這樣狠狠地咬着我的手臂。
而且,居然破防了,這需要多大的咬合力啊!要知道,我現在的這具身體,連我自己都覺得太牛了,但現在卻被咬破了。
說明,來的這位肯定是小BOSS,咦,莫非是大名鼎鼎的白老婦以及她的孫女……
《咒怨白老婦》是咒怨系列的一部經典,她嚇人的風格,就是利用幻境,以及心魔,或者直接抱着個籃球跑出來。總之她嚇人的手法比以前的咒怨更有藝術。
她死前是一個性飢渴的老婦人,所以變成鬼以後,經常會幻化成被害者的女朋友,當被害者要親吻女朋友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抱着個……
《咒怨》十週年紀念日,所製作的兩部電影,《黑少女》專門嚇女人,《白老婦》專門嚇男人,分工明確,又再一次把咒怨系列推倒了高潮。
所以,此時見到這位大名鼎鼎的白老婦,以及它的孫女。雖然我的手臂很疼,但是我也終於知道了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了,那個利用我的心魔攻擊我的小BOSS級咒怨。只是她怎麼會在大板呢?
不管了,先把它解決了再說。於是,我左手一拳就打到了她的臉上,將她打飛。而後我把它孫女那顆頭,揪着頭髮想要扯開,可它就是那樣死死咬着我的手臂。
雖然手臂鮮血不斷,但我拉扯力越來越大。此時我由於沒踩到咒怨,已經從空中落了下來,另外兩個分身還在空中繼續戰鬥。
我揪着白老婦的孫女人頭的頭髮,使勁拉扯。這顆人頭由於沒有身體,又死死咬住我,所以我沒有辦法一下子把它拿開。
“撕拉”一聲,頭髮連着頭皮被我一下子扯開,一個鮮血琳琳的骷髏頭,伴隨着大片血肉,還在咬着我的右臂。
雖然我知道這些血肉都是咒怨的怨氣所化,不是真的血肉,細胞失去活力後會化爲黑煙消散的。但畢竟場面太噁心,尤其是腦漿等……
這些方法看來都沒用了,我只好用手刀不斷砍那個頭蓋骨。
心中又開始記憶起電影的劇情。白老婦的孫女,簡稱白少女,只有一個人頭。
白老婦平時最喜歡抱着一個籃球,其實就是抱白少女抱慣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少女其實不是一個獨立的咒怨,而是白老婦的一件武器,和白老婦是連成一體的。
我一共砍了7次手刀,才把白少女的頭蓋骨擊碎,白少女化成了一堆黑煙,而空中的白老婦,發出了一陣淒厲地尖嘯……
此時空中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無數的咒怨也跟着尖嘯,而後漸漸往一個地方涌去,正是白老婦所在的地方。
我左手捂着右臂傷口處,靜靜看着天空的變化,兩個分身也從天空跳了下來,站在了我的兩旁。
三個我一起仰視着天空,白老婦,你要給我帶來什麼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