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我守夜了,我繼續靜靜地思考。
主神依然喜歡在不合理中追求合理,要不是我們惹惱了坦克王,殺了坦克王50多個精英小弟,人家也不會派出大軍來圍剿我們。在《求生之路》裡的喪屍不吃肉,專殺人,非常像《驚變》系列的喪屍。和《生化危機》系列裡的喪屍是由古老病毒變異而來不同,《求生之路》和《驚變》的病毒是由狂犬病毒變異而來,狂犬病就是那種想要消滅一切生物的狂躁。
忽然想到《驚變28天》的主題:反戰。《驚變28天》裡的軍官就說:在喪屍出現前,我所認識到的世界就是人類殺死人類。在喪屍出現後,我所認識到的世界依然是人類殺死人類,沒有任何變化。這裡暗暗諷刺了那些好戰的國家的軍隊是喪屍。
而《驚變28周》的主題:人性。人類在恐懼面前,出自生物本能,能夠拋起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摯愛,成爲一個連野獸都不如的存在。男主角由於恐懼爲了生存拋起了妻子,最後導演通過把男主角變成喪屍來諷刺他比野獸還不如的人格。同時探討了人性的複雜。
而《求生之路》的主題,生存。爲了生存,即使只有一點希望也要去爭取,僅僅是一點光芒也不放棄的堅持。按照道理說,如果把握了主題,路應該會更好走,可是這一點主題有什麼用呢?
任何世界都有一個主基調,記得在以前看過一本叫《王牌進化》的無限流,主基調往往定義了大部分npc的性格。這個《求生之路》裡沒有npc,只有我們和喪屍,所以如果我們符合原本故事裡人物的性格,會不會路就比較好走了?
命運代替法?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如果我們不殺死那五十多個特殊感染者,也不會引來一場2萬多喪屍的喪屍狂潮,可以說這一戰完全是自找的。但這裡又出現了邏輯矛盾,如果我們不去殺坦克王,我們就無法完成任務回去,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那裡根本就不是坦克王。
我慢慢回憶着以前我和雪兒一遍又一遍地玩《求生之路》的過程,如果我們被主神強行採用了命運替代法,那麼遇到坦克王最大的概率就是在原先主角們的行進過程中,而並不是到處亂找。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按照主角的路線行進,很有可能在途中遇到坦克王。再結合求生之路的主題,爲了那一線的希望勇敢堅持……
我明白了,如果我是主神,我會把坦克王安排在飛機場。公路上被堵沒有坦克王,水路上沒有船,如果還有哪裡是一線的希望所指那就是飛機場。
我前面真是笨啊,老是以輪迴者的身份思考問題。主神明明在任務就指出了我們的身份是倖存者,所以我如果一開始就站在倖存者的角度思考問題就不會產生那麼大的失誤了。
對於這個世界的原住民,真正的倖存者來說,他們不會去關心外面是否也被感染了,他們只想着如何離開這個城市,就如《驚變28天》裡的人物一樣。求生之路,求的只是一線生存的希望。
我已經肯定了坦克王在機場了,那麼建築工地裡的又是誰呢?
答案呼之欲出,肯定是支線劇情和獎勵點啦。
在這一刻,總算是體現出我讓出智者之位的好處了。以前如果佔有了智者之位,雖然可以利用權力在分配任務時謀得一些好處,但是也有了責任,你必須做到90%以上的正確,才能得到隊友的信服。
而不當智者的好處,就是不負責。雖然我已經推測出了所有的點,最後連接成了線。雖然,我已經完成了拼圖,可是我不說。
不當智者的好處,就是可以利用智者的錯誤,爲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謀取利益,而且還沒有任何壞名聲,這種利用別人的錯誤爲自己賺實惠的技能,實在是腹黑男必備的技能。
現在的任務就是如何謀劃最後一擊,我可以不要獎勵點,但支線劇情一定要是我的。怪力近戰,眼鏡遠程,無聲攻擊神不知鬼不覺,我要在這三個人中謀劃得到一個最後一擊,實在須得好好研究研究。
必須要儘可能沒有風險……必須要儘可能提升概率……以有心算無心……神不知鬼不覺……
分割分割*****
轉眼間,又過了70天,總共已經過了93天了,離小分隊的任務結束,只差了7天。於是我們決定,去建築工地,攻擊坦克王。
在這70天裡,艱苦自不必說,還要應付一次又一次的喪屍狂潮,一般都在500人左右的喪屍狂潮,有時是白天,有時卻是凌晨的夜晚。雖然沒再減員了,但每個人每一天都膽顫心驚,疲憊不堪,真是度日如年。
秋天的骷髏兵又有了150個左右,上一次2萬喪屍潮的戰鬥秋天只剩了10個骷髏兵,而後雖然以每天3個的速度不斷補充,但在林林總總各種小型的喪屍潮中,依舊有不少的減員,在這70天裡,減員了70個左右的骷髏兵,平均每天減員一個。
人都是訓練出來的,我們現在遇到500人左右的喪屍狂潮,已經可以做到純用冷兵器,節約子彈,最後小隊成員無減員地完勝。
但是這種生活能早一天結束就早一天,所以在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93天,我們向着建築工地出發了。
大家都認爲是去殺坦克王,而我卻有清晰地認知,那裡肯定是支線劇情。我曾到飛機場附近去過,憑藉着腦海裡的精神力探測,我清晰地看到在機場裡有一個智力爲100的光點,我推測那就是坦克王。
而建築工地的未修建完成的大樓的頂樓,在我的腦海裡也有一個智力爲100的光點,這就是我們今天的目標。
這棟未修建完成的大樓裡,居住着700多個特殊喪屍。沒有一個普通喪屍,全是特殊喪屍,很恐怖的一個陣容。
不過,由於我們的戰術是各個擊破,所以這些小喪屍也對我們產生不了多大的威脅,最關鍵的威脅,來自於目標。
畢竟在70天前,我們擊殺了大約2000多特殊感染者,所以我們的能力只要能正常發揮,應該不會出現減員。
依然是怪力對坦克,眼鏡對女巫。尤其要說眼鏡,有一點邪惡的興趣,經常跳到女巫面前,趁着女巫剛要發怒的時候兩刀砍掉女巫的手臂,將女巫最致命的武器卸掉。而後女巫歇斯底里地衝向他,只能用唯一的武器牙齒來咬眼鏡。可是,眼鏡早就準備好了來複槍,把槍管口直接塞進女巫的嘴裡就是一槍,場面相當血腥。
眼鏡的高敏捷比女巫快了太多,本來用刀直接把女巫的頭砍了就行了,可他偏偏要玩一點邪惡地虐殺。畢竟,在壓抑的環境裡久了,人都是需要發泄,雖然眼鏡的發泄有些變態。不過,怪力除了說他浪費子彈外就沒再說他了。
其他的隊員能力也非常強,特別是秋天,現在已經有了150個骷髏兵。而我,經常用“直覺”點出特殊感染者位置的所在,所以我們零減員的來到了頂樓,而且由於放開了使用槍支火器,那700多個特殊感染者在每一層樓都是一番大戰後,全部清理乾淨。
我們來到了樓頂,發現這裡幾乎全是女巫,有睡着的有躺着的,有坐在地上的,總之全在小聲地哭泣。
但30個左右的女巫小聲地哭泣,也就變成了大聲地哭泣了。大兵驚訝地煥然大悟道:“我終於知道我們聽到的女巫哭聲是從哪裡來的了。”
我們上了樓頂,那些女巫也沒有理我們,按照女巫的習性,如果你不惹怒她們,她們是不會主動來動你的。
怪力說道:“我們現在避開這些女巫,去找坦克王,他一定是躲在樓頂上某個掩體的後面。”
眼鏡變態地說道:“沒想到,這個坦克王還真懂享受嘛,妻妾成羣啊,我說乾脆我們先把他的**端了好了,這麼多個女巫,當我把她們一片一片地砍成肉條時,那會是什麼一個樣子呢?”
眼鏡,真是充分地理解了“如果不想得到恐怖就只能去恐怖別人”這句話。在《求生之路》的世界裡,其實眼鏡的氣質發生了一些變化,表面上看是變得變態了,其實是因爲強大的壓力下爆發了基因潛能,而他的基因是吸血鬼基因,所以一些吸血鬼的本能也會漸漸地不自覺地出現。在《求生之路》的世界裡,眼鏡充分做到了比喪屍還要恐怖,只可惜喪屍沒有神智,否則眼鏡就會成爲喪屍的噩夢。
我忽然想到一個滑稽的場景,如果喪屍有神智的話,也許一個喪屍爸爸就會對一個喪屍小孩這樣說道:“趕快去睡覺,不然眼鏡就會出來把你吃掉。”
我已經確定了目標是女巫王了,因爲我的腦海裡顯示,智力爲100的光點就在這些光點中間。
我仔細觀察着聚成一堆哭泣的女巫,想從這些女巫之中找到她們的王,可是,她們長得都差不多,都是身影苗條的少女,都只穿了內衣和內褲,臉上和身上全是泥土和灰塵,眼睛泛着嚇人的黃光,雙手長長的爪子尖指甲預示着她們能撕裂任何惹怒她們的生物。
我們遠遠地望着,女巫可能都還沒注意到我們。眼鏡可能是形成定式思維了,見到女巫就直接衝了上去。手拿着兩把武士刀,像是一個雙刀流,嘴裡說道:“還是讓我先解決掉她們,再去找坦克王吧,我估計坦克王愛妃們的死應該就能把他引出來。我的獎勵點們,我來了,哈哈……”
我心裡默嘆道:“70天的順利,天天都打勝仗,讓大家都小視了喪屍,殺成了習慣。眼鏡這次悲劇了”
我在70天前想出的計謀,都實施得挺到位。先儘可能地幫助大家,讓大家習慣了輕而易舉的勝利,讓大家生出對特殊喪屍的輕視之心,則在人類貪婪的本性下,就會對潛在獎勵點主動出擊,搶人頭搶經驗不僅僅只會出現在網絡遊戲裡,現實裡的人心和人性也一樣。這樣一來,不論我要面對的是什麼boss怪,就自動有棋子去試boss的招。
看吧,我正找不到誰是女巫王,眼鏡就上去了,只要一動手,我就明白誰是女巫王了。其實通徹人心和御使別人一點也不難,從小就很懶的我在成長過程中明白了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人的方法,以前只是爲了偷懶,但現在是爲了利益和生存。其實只要明白了其他人的性格和特點,即使不說話,也能輕鬆御使,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怪力他們也沒有阻止,畢竟他們的目標是坦克王。女巫一向是由眼鏡解決,所以在大家心中,都認爲,如果只是30只左右的女巫的話,眼鏡可以在一分鐘之內解決,大家都準備着和坦克王決戰。當然如果僅僅是普通女巫的話,確實會如大家想的一樣,可是……
我的計劃一直在我的掌控之中,一切只爲了最後一擊獲得支線劇情。反正有冬天在,只要當場沒死的都可以救得活,所以如果按照我的計劃,嘿嘿……
眼鏡雖然可能重傷,但冬天會把他治療好的,對於貪婪的人一點小懲罰是豪不爲過的。而我就知道誰是女巫王了。
卻說眼鏡以311的敏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沒有兌換過屬性的隊友只能看到一個殘影的速度,跳入了女巫羣裡,擡手就是兩刀,兩個驚詫的頭顱就飛到了天上。
所有的女巫怒了,都開始站起身子,而原本就站着的女巫則向眼鏡飛奔而撲。她們親眼見到自己的姐妹在自己身旁被人殺死,她們尖叫地發怒。
眼鏡笑着,如一個武林高手,手上的兩把武士刀,類似於魔獸裡劍聖的劍刃風暴,旋轉着又砍飛了兩個離得最近的女巫的頭。
可是眼鏡不笑了,因爲就在這時他的左臂連同左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個爪子上有如刀一般的指甲給卸了,血肉分離……那隻已經被分開了的手臂,上面的手裡還緊緊握住一把武士刀。
眼鏡這時感受到了無比劇烈地疼痛,剛想大叫,可是同樣的一個爪子已經直刺向他的心臟,速度絲毫不弱於他……現在可不是叫疼的時候!眼鏡的高敏捷使得他反應很快,馬上變成了一隻蝙蝠,他使出了他的逃命技能蝠化。
也幸好,只剩下一條手臂的眼鏡變成蝙蝠之後,沒有也少一隻翅膀。也幸好,剛剛變成蝙蝠的眼鏡,躲開了那致命的一擊,那一抓刺空了。
眼鏡以311的敏捷的速度飛了回來,直接落在了秋天的肩膀上。而大多數沒有兌換敏捷過的隊友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也看出了女巫王是誰了,正在大家驚訝的時候,我大叫了一聲:“怪力,趕快攔住跑得最快最前面的那個女巫,救眼鏡。”
怪力正處於驚訝中,本能地聽着我的命令就站到了最前面,一招少林長拳裡的跨步前擊,直接轟向了女巫王的臉。
女巫王的敏捷,至少是普通女巫的十倍,仇恨的女巫們眼裡只有眼鏡,也就是現在停在秋天肩膀上的那隻小蝙蝠。女巫王由於速度太快,簡直就是一馬當先,而怪力鬼使神差的一拳居然打中了!
原來,雖然女巫王反應速度快,但是由於慣性,她雖然看見了眼前的拳頭,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用自己的一臉玉容撞上了怪力的拳頭。
“砰!”一聲巨響,女巫王倒飛出去,用帶內功的拳頭打別人的怪力居然也倒飛出去。
就在兩大王牌都倒地的同時,還剩的25只女巫已經衝了過來,她們的目標只有小蝙蝠眼鏡。
秋天的骷髏兵,只能起到延緩的作用,在女巫們的手裡簡直就是一抓一個骷髏兵。以前有眼鏡的時候,女巫還感覺不到有多恐怖,但現在,我們完全可以估計出普通女巫的敏捷是尋常人的三倍,對於沒有加過敏捷的隊友來說,無疑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我認爲,此時趁着女巫王被怪力一個重擊倒地的昏厥眩暈的好時機,可以很輕鬆地結果了她,所以沒有太去管普通女巫,可是我跑到她落地的那一個掩體附近的時候,居然發現她不見了。
我想去最後一擊結果女巫王,卻失敗了!
寒意,在我的心中升起,現在我可不敢閉上眼睛在腦海裡尋找那個被標有100智力的光點,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趕快回到隊伍裡。
那些普通的女巫,在隊友們的火力、無聲的念力技能和骷髏兵的阻擋下,只剩下9個了,可是她們也殺死了80多個骷髏兵,衝進了保護圈裡,直撲向秋天(其實是撲向秋天肩膀上的眼鏡)。
白雲居然在被女巫突破進來的那一刻嚇得逃跑了,她被嚇破了膽,慌不擇路地往樓梯跑,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
當然激戰中的衆人都沒有主意到白雲的逃離,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女巫身上。怪力從地上站起來後,整個右手嚴重骨頭錯位,現在不能動,動一下都疼。而女巫王肯定受的傷比怪力還重,畢竟是被帶有內力的拳頭打在臉上,再加上她自身的加速度……
這時,兩個普通女巫已經欺身而上,靠近了秋天,眼看着利爪就要落下……秋天受驚地尖叫:“啊……”,冬天也驚呼道:“姐姐!”
秋天的那一聲尖叫,讓我忽然看到了雪兒,我把秋天看成了雪兒,雪兒也喜歡在打喪屍的時候隨時尖叫……
鬼使神差地,剛跑回陣地的我,居然飛身撲在了秋天的身上,將秋天撲倒,那普通女巫的四個爪子全部抓到了我的背上,鮮血長流,皮開肉綻。
我失誤啊!必須發誓,這一切都不在我的計劃當中,我真的是……不可理解,居然會救人?不可思議啊不可思議。
我心裡自我安慰道:“是因爲秋天的魔法實用價值很大,還不能少,所以必須要救。”但其實連我自己都覺得這個解釋有些勉強。
難道,不會是傳說中的丘比特的愛情箭吧?苦笑,都已經身在主神空間了還談什麼愛情?誰也說不準哪一天就死了。
而眼鏡早就在女巫接近的時候就飛走了,這個傢伙真是令人無語!
普通女巫的攻擊力還要不了我的命,我的生命力雖然沒有怪力那麼誇張,但也算是一個小強了。那四個爪子已經把我的憤怒給點燃,我起身,用國術初級基本功裡最實用的炮拳先把這兩個女巫轟飛,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硬幣,施展出金錢鏢的手法射向離我最近的4個女巫,其中就有剛剛被我轟飛倒在地上的那兩個。
都是擊在頭上,而且附有內力,她們爲她們傷害我身體的行動付出了代價。
雖然擊殺了4個女巫,但計劃已經偏離了我的方向。我的原計劃裡,眼鏡和怪力都會因受傷而暫時地失去攻擊能力,無聲會因爲魔法使用太多而放不出技能,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完成最後一擊了,得到支線劇情。可現在連我也受了傷,這使得我完成最後一擊的概率大大降低。
主神空間裡支線劇情比獎勵點珍貴太多了,可惡,我現在也受傷了……
其實原本這個計劃,只要把握住細節,絕對能隨機應變地達到最後只有我有致命的攻擊力這個條件,可惜現在變成怪力、我、無聲三個人各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擊中最後一擊了。
鏡頭轉向另一邊,無聲又再一次扭曲了兩個女巫後,又用精神穿刺刺死一個女巫,但就在使用奧術智慧恢復魔力的時候,還剩的一隻女巫飛撲了過來……
新人們在大兵的帶領下和兩隻女巫正戰鬥着,一時沒辦法來救援,眼看無聲就要死於非命的時候,怪力及時地趕到,左手一刀將撲向無聲地女巫劈成了兩半,真是及時。
就在這時,“啊!”一聲慘叫,吸引了所有人向聲音處望去。那是眼鏡的聲音,只見許久不見的女巫王手上抓着一隻小蝙蝠,雙手慢慢地撫摸着,每一次撫摸必然在蝙蝠的身上留下指甲刻出的血痕……
眼鏡變成蝙蝠後,失去了攻擊能力,除了跑得快能飛行以外,被逮住了就只有活活受虐的份了。
真是個大悲劇啊。
女巫王的臉如果不是被灰塵搞得很髒,如果不是眼睛太過恐怖,如果不是鼻子被怪力打得凹陷了下去,也會比較好看,她還是人類的時候一定是一個美人。
可惜現在,綜合起來看,只能說是太嚇人了。尤其是凹陷進去的鼻子,太破壞美感了。
女巫王冷冷地看着我們,居然口吐人言:“說,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到底是爲了什麼?”
我們大驚,怪力更是驚訝地叫道:“你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