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投靠董卓先

那小孩一醒立時哭叫起來,我可不會對他客氣,起手就是一記耳光,另一個也醒了,叫道:“你們是什麼人,張讓?你怎麼可以讓人打朕弟弟?”張讓道:“自古一來皇家多事非,你一人就可以保得你弟弟一生一世麼?莫要以爲你是皇帝就可以保住他,你的廢立都是由大臣們定的,他們能立你也能廢了你,到時你就會死啦,我們帶走你弟弟,你就沒了事,找不到你弟弟,他們就不會殺你!”小皇帝聽呆了,我也驚住了,沒想到張讓這人看問題這麼深,難怪這麼了不起,是十常侍的老大,真可不是吹的!

兩個兄弟沒了法子,相互哭了哭,抱了抱,揮淚而別。

我帶着這個小皇子和趙雲等人,護着張讓等最後一批人進了地道。

出了地道,這是洛陽之外,我與衆人鬆了一口氣,帶着他飛速跑着,也不知奔出了多久,終於到了天空放明。張讓畢竟是個養尊處優的人,對我道:“小豹子呀,我可不行啦……這也沒個馬……咱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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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道:“不行,就是因爲我們沒馬,所以可是不能停,到了天亮,何進不出,這事情是再也瞞不住的,到時會出什麼事情你用腳趾也可想得出來,到時,定然會有人來追殺我們,他們可是有馬,還是軍營中的馬,我們可不能大意。”

張讓道:“哎喲……讓我死吧……我可是再也跑不動了……”說着,什麼也不管地坐了下來。我一把拉起他將他背在背上,道:“走!”張讓哭道:“兄弟……你真是沒話說了……哥哥這輩子都會謝謝你……”

我們一連奔行了兩天一夜,便是我也要休息,沒了壽葫蘆,我的體力可不是無限的了。不消說我,便是趙雲也是累了。我們躲在了一處草叢中。

張讓昏昏睡去。趙雲尋到了我,對我道:“大人,我可以看出,你是個講信義的人,可你爲什麼一定要……要……救這些宦官呢?雖然大人說……他們不是天下大亂的根源……可是……可是……”我知道一向自詡忠義的趙雲對我的這種做法是有看法的,不要說他,便是夏候蘭也是不滿,可與趙雲不同,他是將這一切深深埋在心裡的,這小子性情像梁朝偉,先到先得,誰得到了他,他可也就不會輕易背叛,不像趙雲,一個不好,這條龍就要飛了。

我點手叫來了趙雲和夏候蘭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做不對?一羣閹人?又貪財,又無恥,又怕死,在他們身上找不到一點優點?”

夏候蘭道:“大人知道了……爲什麼還……”

我搖搖頭道:“你們啊,看事情只看一面,可不是這樣子的。打個比方,我們是武人,大漢之危,平民造反,有民不對,也有官府的不對,不是麼?可是我們只能選擇一方加入。現在我問你們二位,是讓這個大漢朝崩潰,換個朝庭好呢,還是想法子盡力保住大漢朝好呢?”

趙帥哥先叫道:“保住大漢!”真真是個愛國者啊,想想也是,由他後來死死地保着劉備就可看出來了,誰叫人家劉備名頭正呢。

我點點頭道:“你這樣想我很高興,真的,我也是想保大漢。可怎麼保?你嗎?我嗎?說明白了,我們就是殺手,是戰士,是將軍,可是我們不會理財,不會管理國家,不會做很多事情,我們註定了要爲一個明主服務,可是帝位在這裡,這樣大的一個誘惑,是人都會動心,誰不想當皇帝?是不是?到時候我們是什麼?只是人家當皇帝的一件工具!就是這樣!至於皇帝,我這樣說你可能不愛聽,但事實就是這樣,對於皇帝來說,大臣再忠,可也沒有宦官忠,先帝爲什麼重用他們?不是他們是宦官,只是因爲他們是無根之人,只有依着皇宮,沒了皇家,他們什麼都不是,這樣的人用來才讓人放心,便就是這個道理了,不然能臣多了去了,李斯如何?商君如何?便是那衛青霍光又得如何?還不是由皇帝殺了滅家滅族!便是大臣不可信!皇帝就是這樣。”我嘆了口氣,道:“可就是這樣,我們還是要出力,要盡心,因爲只有一個大漢,才能讓天下百姓安定,才能消除戰爭!所以,爲了大漢,我要留下他們。他們的確不好,的確有錯,可我要說,天下間對於大漢朝最瞭解的人也就是他們了,只有他們才知道大漢的利弊!我們纔好幫着皇帝治理天下。現在朝堂上的那個在羣雄環伺下,註定了是活不長的,到時,我們就可以捧出這個來當皇帝,有了這些知根知底的太監,纔好重整天下,將那些世家大族根除,讓天下人歸心。”

趙雲怔怔道:“可是……這也太難了……而且……這……這……”

我道:“是不是覺得不可能?是,我也這樣覺得,可我們沒得選,現在我的兵力不過兩萬,怎都震不住這天下的野心家,只有讓羣雄爲了那個現在在廟堂上的皇帝去爭,去鬥,去狗咬狗,我們纔好從中得利,一旦時機成熟,我當爲天下當罵名,將小皇帝扶上位,一旦他成功了,趙雲,夏候,你們就是我留下的兩大柱石,你們要爲我看住朝庭,我會丟下一切走人,將這個天下,真正地給皇上!”

到時候我也完成了任務,那時想來也有一定的實力,正好全丟給趙雲……也不知有沒有功德。卻見趙雲夏候蘭一併跪下道:“主公……主公大義……我等今日才知……請主公受我等一拜!”我連忙扶起這二人,乖乖,得到這兩人的忠心可太也不容易了。

卻在此時,只聽着戰馬轟轟,只見一支大軍奔踏而過。

我一看,那旗上一個大大的董字,西涼鐵騎!我的娘,足足五千精兵,這要是給他們看見了,我這條命可也就完了,我忙靜靜等着,好一會兒,才見他們跑過去,可莫以爲五千騎不多,真正跑起來也是一條長線,馬踏大地之聲也不是輕的,這種場面不是看到,那是絕對想不出來的。

趙雲道:“董卓進京了……”我想也是,這皇帝的死訊一出,董胖胖哪兒還能坐得住?

我們一路回到了河東,一入河東,就見到楊迎李樂及趙忠等人。

大家問了好,卻是趙風對我道:“主公,董卓大軍出動了,可那牛輔的大軍仍在外邊,可對我們不利呀……”

我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我們之前得罪了老董,人家自然是要留一個心眼,不發兵過來,是要留着兵力應付京城,目下,我們別無他法,楊迎,快快修書,就說我要向董卓投降,憑我不交兵來,他便就不會動我,最好就會放鬆我們,當然,也有可能讓我們換個他不感冒的地方……”我現在兵力雖有,可實力不強,一旦與老董死陷,最好也不過是個兩敗俱傷,到時我不見得能幹掉胖胖哥,可這場剩下的戲也沒我的份了,沒有軍隊,我怎麼扶持陳留王?我怎麼在這衆虎羣狼中生存?不得以,我要拍老董馬屁了,雖說我幹了他女兒,可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想做大事的人就是這一點好,不會和你計較這一點點小事。

李樂道:“可主公幹下的那事……”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啓動支線任務……董卓的信任!方法一,在董卓與丁原會戰時親手斬殺丁原,方法二,在與丁原會戰時親自招降呂布。”

我日,老董的信任?這是什麼任務?我的主線任務不是殺董卓麼?算了,也許這也算是一種無間道,人家貂蟬能玩,現在貂蟬不在了,給我收了,也就只有我來替她玩了,可我有什麼本事玩?見了老董再說吧!

當下,我帶着一隊五百人的士兵提着不少錢財進京。咱也算得上是河東相,可也是朝庭的人,只是一出門,便見對面牛輔大軍出去,那一個莫西幹雞冠頭的大將出來了,雖然年青,可還是給了我一種滿臉橫肉的感覺,一見我就道:“你就是打不死的豹子劉愈艾嗎?”我想我的將旗還不分明嗎?也不好發火,人家一千多鐵騎在這裡,我又能橫什麼橫?當下道:“在下正是,將軍是?”

那人道:“牛輔!”我大叫道:“英雄英雄,那天你射了我一箭,我可是感動了好一會呢,真是萬萬沒想到,將軍這樣英姿勃發,在下敬佩!”

牛輔道:“不要多說了,拿起你的兵器,與我打一場!”我連聲道:“不要,我怎麼是您的對手?再說了,我這正是要向董大人示忠,到時候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那便就不用打了吧?”

牛輔搖搖頭道:“一定要打,你搶了我的未婚妻,這種仇,說什麼都是不行的!”

我愣了一下道:“怎麼可能?我可不是那種人?再說了,蔡小姐與你可沒關係,她本是嫁衛家的!”牛輔道:“我可不是說那個人,我說得是董碧,我家主公的二女兒,那本是我的妻子,可她卻爲你強姦了……”

我一頭汗,怎麼可能?我想想,我之所以強姦李儒老婆,就是欺負他武力不高,奸了白奸,可我怎也是想不到,那個莫名其妙的董碧竟然是牛輔的老婆,而大廢柴的牛輔居然是一個牛人!天!怎麼會這樣?這也算是有神眷顧着的嗎?

牛輔道:“不過,我也不想要你的命,只想看看你的本事,只要你能接我一箭就成!”我道:“上次我不是……”牛輔道:“上次不算,看這次!”拿出一把誇大弓對着我道:“接箭!看我大地之箭!”

我想說不要,可我已經來不及說了,只能將半角鑽雲槍擋在了我的面前,這一箭那叫一個兇啊,我槍頭一拍,雖打掉了這一箭的箭頭,可那箭支重重打在了我的身上,將我一下子拋起,我落在了地上,好容易才緩過氣來,天,胸口竟是隱隱的發痛。夏候蘭提槍過來道:“主公……”我這才從地上起來,那牛輔道:“好,你是第二個接我一箭可得不死的人,走吧!”

我帶着人走,夏候蘭道:“主公,你沒事吧。”我怒道:“沒事?差點沒死了,這人就他媽的是個變態!”

到了城中,只見到處都是西涼兵,西涼兵大舉進城,可是把這裡控制住了。

我先不好到別的地方,只好讓夏候蘭先到老蔡家,別讓這家裡出了事,自己找董卓去。

這時的董卓可不住宮裡,人家目前可沒變壞。一見面,就見李儒從府門中出來,我笑道:“多日不見,李將軍別來無恙?”

李儒道:“小將可是沒什麼,但你就有事了,請吧!”

我隨着李儒進了府內,心裡真有些怕怕,萬一老董心情不好,抓着我叫人殺了,我哭死去。

入了門,那李儒道:“嶽翁,豹子帶到。”我上前一看,好個胖子,一下巴毛,說那是鬍子?可比馬尾要粗,我忙道:“劉愈艾見過董太師!”

董卓瞪着我,大喝道:“豹子,你好大的膽!是你強姦了我的兩個女兒,是不是?”

我道:“請大人原諒,小人就這一個毛病……這不是知錯了麼……請大人先看看小人的誠意!”我一揮手,自有我的士兵帶上一隻箱子,打了開來,裡面全是珠寶名貴之物,雖然對於我來說這實是算不得什麼,可是也是讓我一陣的心疼。

哪知道董卓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揮手讓人收下。也不知道他是見慣了這些財物,還是他不愛財?我當然不相信後者,可這時的董卓雖說是得了大權,但那些朝官也沒這麼快的送禮吧?正自這時,董卓道:“你出手還真大方,看得出來你是真心投靠於老夫,罷了,你天生就是這麼個好色的人,我可也不好怪你,李儒!”

李儒上前道:“小婿在……”董卓道:“這些你挑些去,本相也是知道這算不得什麼,可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也沒什麼的,豹子也算是個人才,人才麼,都是有毛病的,男人好色也是不足爲奇,他既是來投我,我可也不好殺他,再說了,碧兒身子爲他所壞,可也只得嫁他了,相信牛輔也是不會見怪的……”

我大喜道:“多謝主公收留!”

董卓道:“罷了,你先就隨在我的身邊,知道麼?”

我道:“是是是,我一定爲主公馬首是瞻!”董卓點點頭道:“可見不是沒人投我,有了豹子帶這個頭,一定會有更多的人來投我!”其實是說有了我手下的兩萬大軍,董卓的兵力更優厚了。

我回家路上,只見一隊隊的西涼軍從城外開入,也不好多說,我到了蔡家。這府內外竟是有很多西涼兵守着,進了門,那趙雨跳出來道:“你可回來啦!”我點點頭道:“沒出什麼事吧?”趙雨道:“還沒出事?你們出了門後到了第二人,就有人來抓我們,我帶着家丁,戰死了好多人,後來西涼兵入了城,這纔好了一點。”

我奇道:“西涼軍的軍紀如何?”小丫頭道:“可是沒想到呢,西涼軍進城後本來是有點亂,但那也是沒法子的,因爲城裡的禁衛軍羽林衛都亂了,也不好說誰比誰亂,西涼軍把他們全都鎮了下去,前兩天軍紀不好的時候,李儒將軍帶着人三天兩頭的巡街,還來過我們的府上,一點可也沒爲難我們……”

我怔了怔,怎麼會這樣?不是說董卓殘暴麼?可他還會注意軍紀這事?

第二天,李儒來找我,一見面就對我道:“主公要你跟着上朝。”我不好推脫,只好跟上。

見到了董卓,這胖子對我道:“老夫已經讓人接碧兒去了,她一到就成婚,可也沒那麼多的規矩,老夫知道你已經娶了蔡大家,可你也不能虧待了老夫的女兒!”我連連點頭道:“是是是……”董卓點點頭道:“來,隨老夫來……”

方一到宮門,只見一個個大臣都用仇恨的眼光盯着董卓。

忽然一個人跳出來,提着短刀便要刺董卓,董卓可是牛人,一個閃身讓過,一把將那人抓住叫道:“伍孚,老夫自問沒有薄待於你,何故殺吾?”那伍孚叫道:“狗賊,先皇方去,你私取了先皇的金庫,還縱兵劫掠大臣之家,天地不容!”董卓大怒,道:“去死!”抓着這人提將起來,只一摔,人摔在石階之上,立時死去。

一人站出道:“董卓,你何故不經審訊,就擅自殺人?”董卓道:“這狗賊欺心!現在朝中困苦,我收萬金堂等私財充之爲國用,豈不是好過了無用下葬!那些衆所周知的貪官,難道不該殺,不該抄?”

另一人站出來道:“董卓,你莫要徹詞狡辯!”

董卓道:“老夫句句真心,何來狡辯?”

還有一人道:“董卓,你可莫要做一個孤人!還是說,你想與這個天下爲敵嗎?”

董卓道:“袁紹,別人怕你四世三公,老夫可是不怕!你們這些自命清高之徒,把大漢朝都掏得幹了!現在還來理論老夫的不是?欺老夫的劍不利嗎?”

袁紹道:“汝劍利,吾劍也未嘗不利!”董卓大怒便要動手,袁紹卻是怕了,道:“不與你這匹夫計較!”轉身跑了。

董卓見滿期臣子攔着他道:“我之麾下,到要看看誰敢與我做亂!”一人叫道:“董卓,天下人怕你,我可不怕!”那人聲音清郎,身後立着一個高大個子。

董卓道:“丁建陽?你也想與老夫爲敵麼?”丁原道:“你逆天而行,我不能不管!”

董卓搖頭道:“可惜,這裡我說得算,人來……拿下他……”

丁原身後人出道:“誰敢?”兩名侍衛上前,那人一揮手中大戟,就立時掃飛了,好大的力氣。我一驚,這不是呂布吧!

李儒急道:“人來……拿下……”

丁原道:“吾兒,我們快走……”只見呂布道:“有我在此,誰個敢於上前?”他一手持戟,不消一會兒,就帶着丁原跑了,這裡的士兵太少,不過百多人,人又分散,竟是攔他不住。董卓叫道:“這是何人?”李儒道:“他是丁原之義子,呂布,傳聞他有萬夫不擋之勇!”董卓道:“可也不怕,豹子,你能勝過他麼?”

我道:“這個……不比怎麼知道?”

董卓道:“這丁原區區五千兵馬,也敢與我叫陣?”

到了第二日,丁原出了城,真把他的五千兵調了出來,全是騎兵,牛哪,可比我強,我只有不到一千騎。但董卓卻也是不怕,他身邊不僅有他的兩萬鐵騎兵,還有五萬西園禁軍,這洛陽的軍力全在他的手上。不止如此,長安,潼關,武關,安定等地的大漢之軍將俱都向他投降了,這也是很平常的事,他本就素有勇名,這些關口要地的將軍不爽文人,可是對老董敬服的很。就這樣,在這個年代,老董雖只有不到三萬的自己的兵馬,可所有人都是聽他的了,現下總算他的兵力,可就不下於十萬多了。我就訥了悶了,後世小說動不動就說董胖胖有這個二十萬人,那個三十萬騎,可能麼?可笑!

事實就是這樣,董卓起家的兵力也是朝庭允許的兵力,總也就是三萬不到,本來他是有五萬兵的,可是平亂死了不少,養兵是要錢的,董卓攻打黃巾失利之後只得苟扣了軍費,可這樣他的士兵也是敬仰他的。爲什麼說董卓一死,西涼軍就亂了?因爲本來那些人就不是董卓的人,董卓的手下就是李儒,牛輔,等可憐的一些人,他並不像後世人說得那樣,整個西涼的人都是聽他的。

於是董卓面臨一個尷尬,他的手下沒有能上去與那個呂布對戰的人。

丁原的幷州軍人雖少,只有五千(歷史上可能更少,該是三千,有人誇大說是三萬。)但將軍多得一B,沒法子,呂布手下牛人多,這是個沒法子的事實!

董卓沒考慮鬥將,這時的軍隊還算得上是大漢的精兵,士兵做戰要不了將軍站到前面鼓勁,單挑是日後形成的,士兵訓練週期短,那可也是沒法子,自然是要將軍做榜樣了。

很快,大軍出動,董卓犯了一個錯誤,這不是他的錯,而是正常人都會犯的錯,他先用西園禁軍打頭陣。這支西園軍雖也算得上是裝備精良,可並沒打過仗,雖也算是有過訓練,但是訓練不足。而丁原的幷州軍卻是常年打胡兒的飛騎,立時衝上來,以有組織打無紀律,不消一會兒,西原軍就給殺亂了。

好在董卓主力未失,但就是這時,呂布拍馬殺到。西涼軍衝上去,擋得住幷州軍,可擋不住呂布。沒法子,這人太猛了。

這時我也只有上了,讓我在訓練有素的幷州軍中取丁原的頭,那是找死,但現在擋擋呂布,也許還行!

我在董卓激賞的目光下衝上了前道:“呂布休狂,我乃是打不死的豹子在此,敢來一戰否?”

可惜呂同志並不想與我動手,他的目標是董卓,我叫道:“主公快走!”

董卓大驚,一轉馬頭就跑,現在可知,他的馬的確是好,只兩下子就跑開了。

我提着半角鑽雲槍想和呂布試試手勁,一連三下對擊,我手叫一個痛啊!這個呂布,真是……但呂布卻是大叫好,對我道:“有趣!再來!”一揮大戟道:“接我鬼神怒吼!”

“當”一下子,我的天?我平均三千斤的力氣,居然比不過這個貨?看着半角鑽雲槍脫手而出,我幾乎哭了,就在呂布冷笑着要把我斬於馬下時我道:“等一下……”

呂布道:“你想投降麼?”當時他的戟尖離我可不遠了,只隔着兩張紙的距離。

我道:“我給你錢贖命?”同時我手上多出了一隻玉杯。呂布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我立時道:“只要你不殺我,我晚上過來,一定帶上更多的財寶,你說好不好?”

呂布道:“你可不要騙我……”我道:“打都打不過你,怎麼敢騙你?”

呂布收了玉杯和戟,叫道:“好漢子,我看你也是個英雄,便放你一次,可下一次就再也不會放過你了!”

我拍馬過去,拾了槍,回到城中。李儒對我道:“你也不是他的對手?”我叫道:“日,老子就是力大,可這貨力氣比我還大,這可怎麼打?”

董卓看着士兵敗回,氣道:“這當如何是好?”我道:“不用多說了,我方纔言語試探,這呂布雖勇,可是個貪財之徒,我與他立下了約,到了時候帶上錢財去見他,讓他歸順主公,如何?”董卓道:“果真?”我道:“就是怕要主公一物……”董卓道:“你要什麼?”我道:“財帛可動他的心,但不可定他的意,他怎麼說也是丁原手下的大將,一人之下,非要主公的赤兔馬纔可真正地讓他動心!”

董卓不樂了,他也是個武將出身,我道:“有了呂布,這天下還有要讓主公親自出手的事嗎?”董卓這才應了,我到了晚上,帶着金帛名馬到了城外。

一到了那城外,就見到了一個人,那人見我道:“汝是何人?”我見他也是個將軍道:“打不死的豹子,來見呂將軍,他人在麼?”那人道:“在在在,主公可是等了將軍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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