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最後的危機

醫院裡,我和杜威在一起,我們吃着水果,不過我想他也許更想吃雪糕!

一會兒杜威對我道:“你相信嗎?蓋爾說過要陪着我的……但只不過一天……她又回去忙她的新聞稿了……”

我點點頭道:“這是她的事業……你該成全……對了,她知道怎麼報導嗎?”

杜威道:“知道,說該說的話,不說不該說的話……可是我說,這樣不行,你看他們做了什麼了?怪物,他們在做怪物!還時不時地放出來做實驗……在美國做!”

我道:“這樣他們才能控制局勢,你想想,因爲是美國,所以出了事情他們會壓下來,就算有別的國家的人知道,政府機器也能解決,再說了,這種事,正常情況下誰會相信?”

杜威道:“說得也是……我想,我要換輛車了……我沒想到這樣還能發財……也許這不對,但就像誰說的,沒有人會嫌錢是腥的……”

我笑道:“所以這樣不是很好麼……我們發了財,蓋爾繼續保持她第一金牌播報員的身份,就連卡頓也要當明星了……聽說他要拍一部恐怖片……你知道是什麼嗎?”

杜威道:“聽新聞了麼,是講述一個遠古生物肆虐一個不知明的小鎮的故事……我想,以他的水平,那會是個噁心但沒什麼內涵的電影……至少我認爲是這樣!”(詳見恐怖片——幻覺)

“好了,男孩們,說什麼呢?”說話間,西德妮進來了,她給我們帶來了飯。

“天吶……”杜威大叫:“劉,你知道嗎!我羨慕你……不,是嫉妒!”

我笑了,我能說麼?

西德妮過去,在杜威的臉上親了一下,道:“這下好點了麼?”

杜威道:“哦,如果是再來一下的話……”

西德妮又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杜威道:“我想我好多了,不過再來的話,也許劉就要生氣了……東方男人很小氣,我是說在男女這方面事上,是嗎?”

我道:“對你例外……杜威,你是我最好的搭檔……”

“喔……謝謝……”杜威有些感動。

我喝着西德妮送來的湯,道:“你做的?”

西德妮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做,可是……這是我在一家韓國餐館買的……”

杜威道:“劉,你不打算多陪陪西德妮嗎?”

我一怔,道:“你的意思是……”

杜威道:“也許你該休個假……你知道,這件事你和西德妮都會受到關注,我知道你不怕這個,但也不喜歡,西德妮更是不喜歡,是這樣嗎?”

西德妮看着我道:“可以嗎?”

我道:“好吧……杜威,你是不是一直想着我休假?你好坐我的位子?”

杜威大笑道:“給你看出來了……”

我道:“那就好好做吧!”

杜威一驚道:“你說得是真的?”

我笑了……的確,我也是想休息一下了,我忽然發現,沒了武功,我的力量是這樣小,可憐我不是沒下過苦功練槍,但我的手總是會在開槍地一剎那偏那麼一點點,也就是偏了那麼一點點,但也就夠了,足以讓我的靶子空空如也,對此,杜威的槍法卻是有了一點進步,事實上,他至少能確定他每一槍都上靶了,也許還是老在五環六環上往來,但比我這個不用馬格南就一無所成的人來說要強得多了。

我和西德妮搬到了山上的半山別墅,我過起了休假的生活,她則開始做了電波主持,也許她想低調,但即使如此,她的名氣也依然讓她的節目成了紅牌節目。

我常常想我的任務,這一次的任務是破案,我破了一個個案子,便卻惹來了生化,目前由於國家機器的原因,我不能碰這個案子,但是我如果碰了的話呢?也許我能有點什麼成就,但那一定是微不足道的,接下來,我就會死於國家機器之中……還有西德妮,該怎麼辦呢!帶她回去?天!她除了是個女人之外就一廢物……事實上我的幾個影寵目前都派不上大用,她們太單一了,全是武功主面的,唯一有點用的是安雲,能讓劇情人物對我有點好感,那也是不足道的……真正牛B的女媧的守護那個關於999運氣的隱藏屬性也沒了,有了它,我就會選擇人皮客棧或隔山有眼了,那纔是我喜歡的夠噁心變態的恐怖片,但是……我真的怕死。只有這裡,反而能發揮我在狄仁傑一片中學到的破案能力。

也不知道女兒怎麼樣,和她那麼多小媽在一起會不會有事……鬱悶,老婆多了不一定是好事!

正在我胡想的時候,一個電話過來了,我一接,是杜威!

“謝天謝地,總算是你……”杜威的聲音很急。

我道:“怎麼回事?”

杜威道:“西德妮在家嗎?”

我道:“不,她去溜狗了……我喜歡早上跑步,她喜歡下午……正好溜狗……”

杜威道:“不在就好……”

我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不能讓西德妮知道?”

杜威道:“我不知道該不該讓她知道……但是……你拿這個主意吧……我得說……知道卡頓嗎?”

我道:“知道,他說他要拍恐怖片,我還看了,的確還可以,不過不是很紅,但對於新人來講,也算得上是不錯了……他好像是當了主持人,和西德妮一樣,他出事了?”

杜威道:“他讓人殺了……在他自己的家裡!”

我道:“哦……這可太不幸了……”

杜威道:“不止他一個,還有他的女朋友……電話公司證明……他們死前都和陌生人通了電話……這能讓你想起來的,是麼?”

我一驚,道:“你是說……”

杜威道:“第一次,史迪夫和凱茜被殺,是一男一女,他們是男女朋友,第二次,是兩個同樣的學院裡的一對學生,也是死了,同樣都是一男一女一對情侶……而這一次是卡頓……”

我想了想道:“你進步了……但是,這還不能肯定……”

杜威道:“我現在明白你的無奈了,的確,我還要等下一個死者才能確定,但是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現場有一張照片……你知道那是誰?天,西德妮的媽媽……我是說,萬一是的話……我真不明白,爲什麼就是不放過西德妮……不過現在好了,她有你的保護……是不麼?”

我道:“別高看我了,我當然會保護她……”

杜威道:“我先說這麼多了,再有消息我會再通知你……”

我掛上電話……又來了嗎?多災多難的西德妮……

西德妮回來了,她擦着汗,過來和我進行了一個溼吻:“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好……”

“親愛的……”我笑道:“是你昨天太厲害了……”

“是嗎?”她笑着軟倒在了我的懷裡。

我們鬧了好一會,我才突然道:“知道嗎,卡頓死了……”

“誰?”西德妮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說了這句話後才叫道:“卡頓死了?怎麼回事?”

我道:“誰知道怎麼回事,杜威打電話告訴我,也許只是他的仇家太多了,你知道,這小子的嘴巴不是很好,他嘲諷過很多人,是個得罪人的主,想他死的人可不少……”

西德妮對我道:“不會再有事了?是嗎?”

我只好對她道:“放心……”我說不出不會有事之類的假話,只好道:“一切有我……”

沒幾天,杜威來了第二個電話:“又出事了……我想我可以肯定……這又是衝着西德妮的……死者是莎拉……一個演員……我有說了沒有,有人把我們上次的事拍成了電影,她是個演員,金髮,白種女性,和上兩次一樣……現場有一張西德妮媽媽的照片……我想我可以肯定,這是衝着西德妮的……”

我道:“我也肯定了……好,我過一會就去你們那兒……”

杜威道:“這樣好嗎?”

我道:“你是說西德妮?不,你該相信,她已經從那兩件事情中磨練出來了。”

放下了電話,忽然,我聽到了西德妮的叫聲。

我總進她的房間,她對我道:“又來了……他又來了……”

我知道,上次就感覺這之後有一支幕後黑手,但是比利媽媽死了,一切的線索都斷了,這回八成又是那傢伙搞的鬼!

我掏出了警察槍對她道:“放心,沒事的……”

一夜無事,但我們都知道出事了,事情一波接一波的沒個完。

我們一早回到了巿區。

我們直入了警察局,一進門,我們就看見了杜威。我大笑着向杜威走去,但杜威卻錯過我和西德妮抱在了一起。

分開之後,蓋爾出現了:“西德妮……天,你怎麼敢還露面?”

西德妮道:“他找到了我們……”

我道:“不要緊,我會抓出他來的……”

“恐怕不行……”一個警察走出來了,對我道:“我必須告訴你,有人對你的辦案風格提出了置疑……現在這個案子是我的,你也許是神探,但是,找別的案子吧!”

西德妮怒道:“你怎麼能這麼說,他破過多少案子,是你比不了的!”

“也許……”那個警官道:“每當證據不足,便等着一個個的被害者出現,直到該死的都死了,他的案子也就破了,劉,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們要盡力救每一個人,不是等他們死去,好從中找尋線索,那不是破案……”

他居然在鄙視我?

我回過頭來道:“杜威……”

杜威跳着腳道:“好吧……我想……是這樣的……我是說過這話,我也說了這是你說的……但你要知道我不是成心的,這是他們斷章取義……”

一路上,我們回到影場。

杜威跟我說着我不在時發生的事情……“就是這樣,第三個受害者是史東,第四個是劇本作者……現在羅門給關了起來……但證據不足,電影暫時停拍……”

我閉上眼睛……這次對方的主要目標是放在了西德妮的身上,那爲什麼還要殺這麼些無辜的人?還有,爲什麼在現場留下西德妮媽媽的照片……還是年青時的照片?這是一種迅息,他想透過這個說明什麼……關於西德妮的媽媽!

想想,從一天始西德妮的媽媽被人姦殺……事實證明這是比利乾的……西德妮的媽媽和比利的爸爸偷情,氣走了比利的媽媽,結果她進了精神病院。

但是,比利是怎麼知道自己父母的事?他就是知道了,又怎麼行動的?誰給他的藥?那藥是司多的,但比利去卻拿了,他一定是知道那是什麼藥纔拿的,這是別人透過司多的,但是比利用了它!事情敗露之後,已經瘋狂的比利用了那藥!

原以爲事情結束了,但是比利的媽媽不知從誰那兒知道了比利的事,自願做了陽傘公司的實驗者,夥同米奇向西德妮報復……她還殺了蘭迪!

是不是陽傘公司?不太可能,只是他們的一個實驗罷了……

正想着,蘭迪的妹妹來了,她給我們蘭迪生前留下的一卷錄影帶。

他留下了預言,兇手一旦再度出現,他一定會大開殺戒,這一點已經得到了證實,他殺了四個人了……只是目前就……四個!第二兇手不是一般人,怕是和比利和他媽媽一樣,都是那種只打掉半個腦袋還能沒事的,第三,過往的一切將出現,天知道會有什麼,但一定是最讓人意想不道的!

杜威問我:“你怎麼看?”

我道:“目前兇手留下最大的線索你查了嗎?”

杜威道:“你是說?”

我道:“西德妮的媽媽……你想想,兇手何以一定要留下西德妮媽媽的相片?他不會毫無意義的這樣做,這其中一定有原因……她的過往查了嗎?我要西德妮媽媽的一切資料……可能的話,我想知道她小時候什麼時候發生第一次性行爲!”

西德妮道:“劉……”

我忙道:“天!我真是……西德妮,一定要原諒我……”

西德妮道:“我也想知道……杜威……”

杜威道:“我會去查的……”

忽然間,一大堆記者涌了出來,我吃了一驚。

一羣記者上來道:“我是某某某的記者……我想問一下,關於……”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好一會,這些人才散去。

忽然,我聽到西德妮的叫聲,我忙衝出去,在佈景下面的草地上找到了她,我忙抱起了她,道:“出了什麼事,你怎麼亂跑!”

西德妮道:“我怕這些記者也來纏上我……我看到兇手了……還是那樣……天……這事沒個完了……”

送西德妮到警察局錄口供,我找到了杜威。

杜威一見我就道:“查出來了,西德妮媽媽以前是在這裡……也就是這個戲的製片人捧紅的演員,她演過三部恐怖片……後來……嫁給了尼爾,也就是西德妮的爸爸,當然,也改了名字……”

我道:“爲什麼?”

杜威道:“我們問過了,她在和……那些老闆們那個的時候……懷上了個孩子……她藉此要求一些……你知道的,她就被聯手封殺了……”

我立刻道:“那個孩子呢?”

杜威道:“誰知道呢……早就打掉了吧……”說到這兒,他也是一怔,道:“那個孩子!”

我道:“他一定是個男孩!”

正這時,電話來了,我道:“西德妮?”

西德妮道:“嘿,劉,我想我得說一下,我和馬克警官在一起,事實上,J約翰請我參加他的一個派對……要我也通知你……能來嗎?哦,我和警官在一起,是不會出事的……”

我道:“那好吧,就隨你的意……”

魏蓋爾道:“怎麼了?”

我對杜威道:“杜威,開車……到J約翰的別墅,你知道的,對吧……”

然後纔對魏蓋爾道:“參加派對。”

進了門,我們看到了羅門和一衆演員。

我道:“西德妮呢?”

羅門道:“西德妮?”

一個女孩回頭,但不是西德妮,只是演西德妮的那個。

我道:“不是她,我是要真正的西德妮……她不是沒來吧?”

魏蓋爾道:“她也許在路上……”

羅門道:“來吧……人越多越好……”

一共七個人,我,杜威,蓋爾,演蓋爾的,演西德妮的,和一個黑人小子。加上羅門!漸漸的,他們幾個去玩了,這裡畢竟是有錢人的地方,有很多東西可以玩的。

等了好一會,西德妮還是沒到,我漸漸感到了不對勁。

杜威道:“你再打個電話過去!”

我拿過電話回撥了號……忽然,從隔壁發出鈴響!

我們一看,在只櫃子裡有一套黑衣和變聲器!

我和杜威一起驚道:“兇手就在這兒……”

我們不約而同亮出了馬格南,我忽然後悔了起來,我爲什麼不搞一把無限彈藥的馬格南,而是一把幾乎沒什麼用的九MM的警槍!

杜威把他的警槍給了魏蓋爾,我們分頭尋找兇手。

忽然,傳出了蓋爾的叫聲,我們趕到一看,扮演西德妮有安姬已經死了。

黑衣人霍然出現,手持着刀,太可笑了用刀?我立刻用槍對着他,但是在我開槍的一瞬間,他的頭一偏就躲過了,同時一刀扎入我的身體,我大叫一聲,他只一手就把我輕輕地拋出去了!

天!這人好大的力氣,好快的速度!

黑小子給他一刀刺死,杜威要開槍,這人一揮之下,他的手臂傷到了,槍竟是掉到了地上。好個杜威,想也不想,跋腿就跑。

一下子,所有人都處在這個黑衣人的追殺之下。

我站了起來,胸口一片刺疼。

好大的力氣!我的身上可是穿着鋼化陶瓷的防彈衣!竟然……給扎透了?這怎麼可能?

我看了看,手槍還在,我緊了緊我的槍,一間房一間房地找,事實上我已經明白了,這個人的確不是一般人,也許又是陽傘公司搞出來的鬼!近距離他能避開我的射擊,遠距離我又打不中,只有不遠不近……但是天知道那該是什麼距離才最合適。

“蓋爾……杜威……”

我一個一個地叫着,但是沒有一點回應。

突然,我的頭一疼,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時,我看到了杜威和蓋爾,我和他們在一起……被綁着。如果我有內力一定一掙就斷了……可是現在!

杜威向我露出了個苦笑。

我道:“他爲什麼不殺我們?”

杜威道:“他要用我們來引西德妮……”

我頓時更加的肯定了,道:“出來,你給我出來……”

正這個時候,西德妮來了!

我道:“日!怎麼這麼快!”

西德妮衝了進來,我道:“你怎麼來了……你不該來的……”

西德妮道:“我必須來……我愛你……”

我曾經以爲這話很膚淺,可是……也許我是錯了,但這時,一個人突然出現了,是那個黑衣人,我大叫:“不好,快跑!”

但西德妮卻突然回身,想也不想看也不看“叭叭叭……”一連地把手中槍膛裡的子彈全射了出去。

那個黑衣人晃了下,終於倒了下來。

(再過兩章就到生化了,別急,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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