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齊聚京都

“真的很危險,我的肉身已經支撐不住了,幸虧多年的戰鬥經驗支撐着我的靈魂,沒讓精神力斷流。”張啓東訕笑着和不知火舞解釋。

他的汗水和口水完全浸溼了不知火舞的衣服,將對方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無疑。

肉體疲憊睡去,靈魂卻在不依不饒的工作,這就是意志的體現,近乎永不枯竭。

其實正常人在修煉到一定境界後,會經歷一次類似某種脫胎換骨的洗髓,將普通血肉、骨骼、經絡這些東西轉換成更高層次的存在,用以適應能量與法則。

他雖然可戰三星,但身體實際上還是肉體,無法避免疲勞。

所以最後他躺倒在火舞身上。

不知火舞面色嬌羞,有氣無力地半躺在地上嬌嗔:“別說了,我理解,快點找個地方給我洗澡。”

她一身黏糊糊的,聯想曾經不小心看過的東西,感覺十分怪異。

“不,你不理解!”張啓東把她扶起來,“不過你要相信我,我沒撒謊,剛哥,先給找個賓館落腳。”

看地圖,他們已經到了京都。

“您的好友陳女士已來電兩次。”變形金剛機械的提示音響起。

“催就由她催,你等我們洗個澡下來。”張啓東嘀咕着選定賓館。

房,開了兩間。

能洗快點。

爲了恢復體力,他們還互相還對方射了幾個醫療彈夾。

……

京都,天地武道館大門外。

“剛哥,忘了囑咐你們,如果遇到不能力敵的對手,能拖就拖,萬一拖不了,可以第一時間跑路,他們幾個肯定都有保命手段。”

“千萬不要聽她們的指揮直至活活戰死!”張啓東臉色認真。

他知道,以陳歌月這種沒把握乾脆不摻和的性格,肯定不會把性命壓在黑魔導和救護車身上。

車形態的剛哥閃了閃燈。

“OK,剛哥你走吧。”

張啓東擁着一臉嫌棄的不知火舞瀟灑下車。

變形金剛便調頭直直開走。

“喂,兄弟,你那車裡面好像沒人的啊!”一個時刻注意他們,或者說注意着不知火舞的光頭肥壯大漢遠遠驚訝着甕聲大喊。

“沒錯啊,我也看到了!”他旁邊有個矮子尖聲附和。

兩人嗓門很大,吸引了諸多目光。

“不好意思,你們看錯了。”張啓東沒好氣地斜着眼看過去。

目前京都武道館四周有着無數商販,可以說是人山人海、車水馬龍。他爲了找個沒人的地方找了好幾分鐘,怎麼還能被看見!

而且下車的時間那麼短。

“等等!”他定了定眼睛。

“你們是那個,那個光頭胖子和瘦猴子!”張啓東皺起眉頭。

實際上,那些在遊戲中出現過的人物並不會穿着一模一樣的衣服,留着相同的髮型在真實世界登場,想要認出他們全憑緣分。

他之所以能一眼遠遠認出這兩個,全因他們特點太過鮮明。

陳國漢,一個穿着囚服,揮舞鐵球的大胖子。他有一招超必殺,曾經在遊戲裡縱橫無敵,堪稱BUG。

蔡寶健,一個戴着帽子,手持利爪的小矮子。他操作難度很高,海陸空的全面重擊堪稱防不勝防。

“光頭胖子?”

“瘦猴子?”

陳國漢和蔡寶健指着對方互相哈哈大笑,然後大搖大擺地朝張啓東二人走近,神色猥瑣。

陳國漢穿着像裙子一樣的寬大長袍,蔡寶健穿着顏色豔麗的條紋襯衫和緊身褲,相比他們在遊戲中穿的囚服,此刻的他們更像時尚先鋒版地痞流氓。

“火舞,去。”張啓東拍了拍不知火舞的細腰冷笑道。

經過不滅之炎改造,不知火舞的身體素質已經遠超常人。而此刻的他,看見對面這種笑容就不太能忍,剛好讓火舞試試手。

“哇,大大大——大美女!”

蔡寶健興奮地搓起利爪。他本就喜歡和女性對戰,此刻已經是心急手癢,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嘿,場館外不能打架鬥毆!”有好心觀衆在一旁提醒。

“不好意思,這不是打架鬥毆,只是一個知心大姐姐教育教育小孩子。”不知火舞笑着脫去賓館裡的浴袍外套,露出短袖短褲。

“哇~正點!”

“好漂亮的美女,她也是參賽者?”

圍觀之人紛紛驚歎。

“嘿嘿,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屬於我的印記。”蔡寶健擦了擦嘴角,彎腰半蹲在地上快速躥來。

他身高本就只有一米五,此刻腰一彎,雙腿一曲,離地面最高處只有半米多,像只大老鼠。

不知火舞見了,單腳捲起浴袍,朝蔡寶健衝來的方向甩去。

浴袍像張大網漂在半空,躥來的蔡寶健嘿嘿一笑,眼睛一低,朝着地面上那雙站立不動的美腿轉去。

兩隻戴在手上,沿着手指伸出來的利爪摩擦過地面,吱吱作響。

這一幕像是在拍電影,有些人已經半捂住眼睛。不是他們膽小,實在是蔡寶健的利爪和地面上的聲響太過滲人,況且他對面還是個嬌滴滴的美女,讓人心塞。

“別打死就行。”張啓東忽然開口。

這是在暗示不知火舞別留情,下重手。他能看出,蔡寶健想在不知火舞修長的玉腿上留下傷疤。

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心態,留什麼疤,張啓東都決定搞他。

不知火舞嫵媚一笑,緊繃的潔白美腿微微擡起,做了一個類似於大力射門的姿勢。

“呼~嘭!”火焰呼嘯而過的聲音伴隨着巨大撞擊聲響起。

蔡寶健即將撞到浴袍時,擡起雙爪尖端架在胸前,有恃無恐。

不知火舞的右腿如同烈焰長鞭狠狠抽出,一閃而逝的明亮火焰直接融掉利爪,而後鞭腿便抽斷了直伸的雙手,朝胸膛而去。

大長腿轟擊在胸口,蔡寶健整個人倒飛而起,如同皮球。

“還挺硬氣,被踢成這樣也沒叫。”張啓東微微眯起眼睛。

他沒叫,倒是有人叫了。

“啊!”目睹蔡寶健被踢到半空中的陳國漢大喝一聲。

他手上沒拿武器,只好就那麼直勾勾地撲向不知火舞。

“這個我踢不動呀!”不知火舞連忙後退,準備閃躲。

不知火流武術不擅長應對這種角色,而經過不滅之炎改造後,她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的火焰,所以只能先行閃避,等待時機。

畢竟這不是遊戲,人要是被火燒一遍,不是涼了就是烤焦了。

“傷我兄弟,打死你這個小白臉。”陳國漢左撲右抓,始終打不中敏捷頗高的不知火舞,於是惱羞成怒的他打起了張啓東的注意。

“說句實話,你叫我一聲小白臉,我還是挺高興的。”張啓東左腳五指微屈抓地,右腿開始悄然發力。

他要一腳把這個大胖子踢得比蔡寶健更高,飛更遠。

“停手吧!”

就在兩人即將相撞時,一道人影忽然站入他們中間。

快到連張啓東也沒反應過來。

……

來人速度奇快,腳下虛踏幾步,便像橫渡虛空似的從天而降。

待他站定後,張啓東纔看清他身上的陰陽道袍,以及在他身後留下的一個個黑白太極形腳印。

“忘機先生?”

“張兄。”

來人正是太極高手忘機。

他一根手指搭在陳國漢額頭,便讓這個兩米多高,接近六百斤的大胖子停在原地止不住顫抖,全身汗流如瀑,甚至開始流油。

“場館外不宜打鬥,況且。”他頓了頓,“況且張兄身上似乎有些變化,我不知當不當說。”

“說,當然可以說,我們邊走邊說就是。”張啓東掃了一眼陳國漢和一旁掉落在地的蔡寶健,又環視一圈,率先朝場館裡走去。

不知火舞接過忘機遞來的太極袍,吐了吐舌頭快步跟上,留下忘機處理胖瘦兄弟和滿地觀衆。

人們爭相談論這件事情,還有很多早有預備之人留下了視頻。

一個小時不到,新的武道高手進場之事引起衆人熱議。

而且很多人都認得太極拳高手忘機,他出面制止這場戰鬥,並和張啓東平等相談這件事,在衆多強者中也掀起了絲絲波瀾。

武術家專屬賓館內。

被判定爲種子隊的數支隊伍紛紛收到東風斷戰隊的資料。

“就這?”

“頂級藏拙技巧?”

“喵了個咪的,風振!”

張啓東心心念唸的數支拳皇BOSS隊,由草薙八神、K和庫拉等人組成的主角隊,以及強橫的輪迴者隊伍分別看到,並記住了他。

不僅如此,其餘隊伍對他更是上心無比。

比如陳國漢老大,金帶領的棒子隊;不知火舞前男友,特瑞身處的餓狼隊……基本上全世界比較強的武術家已經紛紛留心到他。

而此時的他一無所知。

……

“數日不見,張兄變化頗大呀。”處理好外面事情的忘機轉眼就出現在兩人身後。

“還行,僥倖得了些機緣。”張啓東望着道場中央頻頻皺眉。

天地擂臺外面還是那堵黑色高牆,只是給他的感覺更怪異了。

而且還有點莫名熟悉。

忘機看他入神,便過了一會才笑着開口道:“那這個機緣看來不小,只是張兄近來有沒有感覺到,自己戰鬥時總會出現異樣?”

“異樣?”張啓東扭頭不解。

話說自從回來後他都沒有戰鬥過,當然剛纔那零點一場不算。

“沒錯,具體來說,應該是一種——彆扭的殺心。”

“彆扭的殺心?”他更懵了。

“額~”忘機愣了愣,“具體解釋的話,應該是一種不適合你,卻又真實在你身體上出現的殺意。”

“不適合卻出現?”

就在張啓東怎麼想都不明白時,系統忽然再次跳出來。

【他說的應該是試煉後遺症,爲了防止試煉者出現不良影響而特意設下的試煉法門】

【比如說一個活了二十歲的年青人,如果他在試煉中用五十年去完成夢想,那他的記憶就會出現問題】

“我懂了。”張啓東恍然大悟。

就好比人殺雞殺魚什麼的。

就算人再害怕,只要邁出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只要次數多了,就可以養成習慣。比如習慣性地下刀、習慣砍哪裡等等。

他在試煉中的每一拳、每一腳都想着殺人,所以剛纔即使是對付一個陳國生,他都下意識地凝聚了全部力量。那一腳如果真踢出去,說不定還會帶上赤炎呢。

怪不得在試煉裡打拼了好幾年,出來的他還會開玩笑。

“這種事情道家常有,三尸二念、七情六慾、外道心魔,靜心修一修總能克服。”忘機打斷他的思考。

“放心,應該很快就能克服。”張啓東十分認真地說到。

他可不想成爲殺人狂魔。

“那我們就說說目前的情況吧。”忘機笑了笑,示意他看向黑壁。

“我看過了,啥也……”張啓東嘴上說着,扭頭望去後再沒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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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僞·山河社稷圖】【★★★★★☆】

原型爲某個大世界的十大極品先天靈寶之一,乃聖人手中無上至寶。此圖亦不可多見!

收化萬物【★★★★★】:圖內自成天地,可化生萬物,收納萬物包括大部分能量攻擊,乃居家旅行、遮風擋雨之護身至寶。

山川河嶽【★★★★★】:息壤者,言土自長息無限;九州鼎,重極之金鎮氣運;扶桑木,變化萬端無常形。聚集土金水火木五樣至寶,圖內便可演化五行天地。

千鈞之力【★★★★★☆】:此圖可消耗儲存靈氣,化作無窮威勢,鎮壓一切低星位敵人!

注1:認準——大世界,認準商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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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壤?”

“九州鼎?”

“扶桑木?”

張啓東面色微微泛紅,即使是他,見到這些傳說中的神物寶物,心頭也是一片火熱。

“沒錯,這回我們可是下了血本了。”忘機微微一笑。

“息壤是我們從一個玄幻世界中得來的四星土系道具,曾被用來治理滅世洪水,威能奇高。”

“九州鼎則略遜一點,我去了數十個古王朝,勉強用龍湖氣湊齊九個才達到四星。”忘機嘆了口氣,“後來我把數遵刑鼎融掉,爲它們增添了不少法則之力。”

“至於扶桑木,是真真實實的四星神話至寶,只不過它是一株由枯枝重新育成的樹苗,上限註定不會太高,用了也不可惜……”

數種材料聽得張啓東頭皮發麻,相比忘機這種頂級輪迴者,他更像個敗家子。

刑鼎,乃公元前536年,子產執政鄭國時鑄造的第一尊,銘刻了國家法律條文的大鼎。

這等寶物產於普通世界,卻自帶威勢氣運,最後被拿來做修補材料,忘機實在是壕氣。

“爲了大蛇,你真的是拼了。”張啓東只能感嘆。

“當然,這等機緣可不多見。”

忘機笑着將他迎進草蘆,開始商談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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