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瓊琳一時間所‘露’出的那種殺意,絕對是沉溺入了絕望的深淵纔有的表情,然後以這股絕望爲動力,憎恨着一切,毀滅一切。,
是爲了復仇而活着人。
“你要殺誰和我沒有關係,但是……在我的地盤就要聽我的,第二次警告,現在從這裡離開,否則,後果你明白的!”
風雨辰全身‘激’‘蕩’起無比強烈地火焰‘波’動,熾白與漆黑的火焰以他的身體爲中心,展開,並在背後凝聚出黑白雙翼,這只是初始的階段。
“!!!!”
就在風雨辰具化火焰的時候,瑪瓊琳*朵突然全身顫抖了起來,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其它的,總之無比強烈地感覺,深藍‘色’的火粉劇烈地蒸騰着,顯然是要生死決戰一般的樣子。
“小心了,對方要拿出真正的手段了,並非是戲鬥,殺意滿滿……”貝莉雅爾提醒着風雨辰,不想他因疏忽大意而倒在戰鬥中。
“嗯,我明白,看來要痛下殺手了!”
風雨辰嘴角咧了起來,雖然不清楚瑪瓊琳*朵爲了‘露’出了與他決一死戰的神情,但是他可沒有那麼善良呢,從魔神殿的試練中一路走過來的他,豈會有那種憐憫?
就算是火霧戰士也照樣擊殺
!
“馬可西亞斯,是‘銀’的氣息沒有錯吧,這個火焰也極爲相似啊……”瑪瓊琳*朵問道,雙眼漸漸地填滿了常常地仇恨。
“喲嘿……呵呵……雖然不如那個傢伙強烈。但是確實有那個傢伙的氣息。嘿嘿!!!我狂暴的高腳酒杯。目標尋找到了,要開戰吧?開戰吧,殺掉他是吧?”
馬可西亞斯同樣的‘露’出了一股凝重與興奮的粗俗聲。
“那就可以了……”
瑪瓊琳*朵身上所包圍着的火團長出豎立的耳朵,穿出空‘洞’的眼鼻,變成一個意料不到的形貌,那是一隻宛如立起的坐墊一般,造型粗糙的圓柱形怪獸,圓柱兩旁冷不防伸出如大熊般粗壯的雙臂。身體保持站立不動,兩臂宛如鞭子般伸長,從兩側‘逼’近準備把風雨辰夾碎。
速度之快,絕對是近戰上的一流存在。
不過——
“簌……”
驀然地,風雨辰的身體被打成了碎片——
瑪瓊琳所化成的藍‘色’野獸撕碎的只是風雨辰的殘影。
“禁律第一條——世界無獸形之物!”
隨着風雨辰的禁律展開,瑪瓊琳*朵所化成的藍‘色’野獸的自在法頓時漸漸消散。
“啊喔喔……不好啊,‘黑白禁律者’,聽說是能夠禁制自在法的,火焰外衣*託卡用不了……”馬可西亞斯不禁‘露’出了一絲驚訝。
‘蹂躪的爪牙’顯現的證明便是火焰外衣‘託卡’,擅長戰鬥。是瑪瓊琳戰鬥的時候慣用的手段!、
“太陽雨天氣雨,喝!”
“三秒內上西天。喔!”
瑪瓊琳沒有停止攻擊,口中快速地唱動起了兩段歌聲,在悅耳的聲音中斷的同時,火焰豪雨在天空匯聚而成,朝着正下方的風雨辰傾盆而降。
“禁律第二條——世界無聲‘波’之物!”
‘悼文‘吟’誦者’瑪瓊琳*朵是天才一般的自在師,能夠即興‘吟’唱出歌謠來轉化成相應的自在法進行攻擊。
這種力量,風雨辰只有在夏朵‘露’的身上看到過,不過夏朵‘露’更加天才,只靠雙手的繪製便能夠形成一個個陣式般的自在法,每一個動作都有可能是自在法在施展,而對付瑪瓊琳這般的人物,只要禁止她的‘吟’誦,那麼便可以在一番程度上終結她的——自在法*屠殺即興詩。
“不對,這個氣息不對……他不是‘銀’,有可能與銀戰鬥過的!”
馬可西亞斯突然發出了一絲恍然地聲音,似乎看到了風雨辰火焰的本質而感覺到了驚訝,彷彿之前的定論要被顛覆了一般
。
“!!!!”
但是馬可西亞斯的聲音無法傳到瑪瓊琳的耳朵之中了,因爲風雨辰的這個禁律可是禁止了聲音的!!
瑪瓊琳沒有聽到馬可西亞斯的聲音,仍然繼續着攻擊,一團團深藍‘色’的火焰將風雨辰包裹起來,並且以他爲中心,劇烈地向中間燃燒噴發了起來!
人在‘露’出決意的那一刻是無比強大的,因此,即使沒有了屠殺即興詩,瑪瓊琳還是施展出了自在法的攻擊,這算是她的突然成長麼?
“唔……”
風雨辰顯然也是驚訝不已,沒有‘吟’誦的情況下使用出了攻擊自在法,這讓他稍稍意外了一些,但是這種攻擊就能夠讓他隕滅,可笑?
被黑白兩‘色’的火焰包裹着,風雨辰安然無恙地走出了深藍‘色’的火海——
“下面來嘗試一下血統技能吧——”
一股強烈地光芒在風雨辰的右手握成的拳頭上面匯聚,整個世界的光彷彿都聚集到了風雨辰的拳頭之上——
“不要……不能夠,誤會,這是誤會……”
馬可西亞斯頓時氣急敗壞地向風雨辰的方向吼道,但是他的聲音根本無法傳達出去!
“黑白禁律者”的禁律是絕對的,就算是風雨辰自己也要遵守禁律的規則,因爲如果他是特別的存在,那麼禁律的力量就會下降,只有賭上一切的禁律才能夠真正的生效而且強悍。
所以說馬可西亞斯的話,風雨辰是聽不到的——
恩賜——擊碎天地!!
一時間,力量凝聚到極點的風雨辰,將右手重重地打在了腳下的地面之中——
“轟隆隆……”
如同災難一般的,整個封絕結界之內的所有一切在瞬間如同玻璃脆弱般的粉碎崩壞,路面、建築、商標牌甚至了凍結在結界中的人類都因此而破碎得一乾二淨……
大地如同一個深淵一般地將瑪瓊琳和馬可西亞斯兩人吞噬,在這崩壞的大勢面前,就算是他們也沒有任何力量去阻擋的……
“不……甘心啊啊啊啊!!”
瑪瓊琳漸漸地涌入漆黑的深淵之中,感覺到了一絲絕望,手指微微地伸向天空,想要抓住什麼,卻是什麼也抓不到,又一次掙扎,又一次失敗了麼?爲什麼,努力到現在到底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