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濤帶着葉寧,來到了一間診室。
敲了敲門,同時問道:“趙醫生在嗎?”
裡面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杜院長?請進。”
杜濤開門進去,只見一張桌子前後,分別坐着一個女醫生和一個長得極美的三十多歲的女子,哪怕是見過不少美女,看到這個女子葉寧還是感覺到驚豔,心跳都忍不住加速。
這個女子,美得簡直好像從畫中走出來的,如瀑一樣的長髮過了臀部,頭上綁着一塊頭巾,紮了個很古典的髮型,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更有古典美女氣質,一張俏臉也是精緻絕美,眉毛修長婉約,眼眸明亮如春水,鼻子筆直挺翹,小嘴宛若櫻桃。
這個女子,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然而,與此同時卻又讓人有種不容靠近的高貴感,宛若一朵青蓮,宛若一個仙女,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不過,相比這個女子的美,更讓葉寧在意的是,這個女子很面熟,非常的面熟,但仔細回想,又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好像沒有見過這個女子,所認識的美女中,好像也沒有跟她相似的。
卻不知,那個女子也看到了葉寧,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盯着葉寧的臉多看了幾眼。
姓趙的女醫生問道:“杜院長,有什麼事嗎?”
杜濤說道:“我過來看看,對於南宮小姐的病,有沒有什麼進展?”
趙醫生醫生搖頭道:“我暫時不能下定論。”
杜濤道:“那就讓這位葉先生看看吧。”
“他?”
趙醫生醫生和美女病人,同時發出驚訝的聲音。
趙醫生顯然還不知道葉寧治好了許韻母親的事情,狐疑地打量了葉寧一眼:“他是醫生?”
杜濤點頭道:“沒錯,他叫葉寧,剛剛治好了許韻母親的病呢。”
趙醫生一愣,難以置信地問道:“那個病人已經治好了?就是這位小醫生治好的?”
杜濤點了點頭:“我說的還能有假?”
趙醫生趕緊道:“那請葉醫生給南宮小姐看看吧。”
雖然感覺難以置信,但既然這話出自杜院長之口,那斷然不會有假。
況且。許韻的母親就在這家醫院,只要過去看看,就能求證,杜院長不可能撒這樣的謊。
美女病人卻看向葉寧:“你叫葉寧?樹葉的葉,安寧的寧?”
葉寧點了點頭:“沒錯。”
美女病人盯着葉寧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欣賞、懷念、感傷等複雜的感情,不過她很快掩飾了起來。對杜濤和趙醫生說道:“那就讓這位葉醫生幫我看看,你們先出去吧。”
她氣質溫婉,語氣平和,但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如同女王下命令一樣。
杜濤和趙醫生都不自覺地點了點頭,然後一起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葉寧說道:“南宮小姐,伸出手來,我給你把把脈吧。”
美女病人伸出潔白細膩的皓腕,一邊問道:“葉醫生才二十出頭吧,應該還沒大學畢業吧,怎麼就當了醫生?”
葉寧伸出手搭在她的手上,觸手一片柔滑而冰涼。同時答道:“我因爲一些事而輟學了,又因爲機緣巧合學了醫術。”
也許是因爲這個女子的面熟,也許是因爲這個女子的親切熟悉感,葉寧忍不住回答她。
美女病人又問道:“這麼早當醫生,你父母和親人也同意?”
葉寧說道:“有什麼不同意的?兒子有本事父母不是該高興嗎?”
美女病人一聲輕笑:“學了些醫術就叫本事?”
這聲輕笑,不像是諷刺,倒是有些像是長輩聽到孩子說大話而打趣一樣。
葉寧感覺,她想要讓自己看病是假。想要問自己話纔是真,心想難道自己真的跟她認識?
葉寧實在忍不住問道:“南宮小姐,我是不是以前跟你見過。”
美女病人眼神微微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然後輕笑道:“小傢伙,你這搭訕方式也太老土了吧?”
葉寧一陣無語,乾脆不問了。
葉寧已經基本確認這個美女病人得的是什麼病,說道:“南宮小姐。我已經診斷出了你這是什麼病,我們開始治療吧?”
美女病人一愣,臉上滿是驚訝和狐疑之色:“你知道這是什麼病?還能治?”
葉寧點頭道:“如果我沒看錯,南宮小姐是純陰之體。”
葉寧沒有賣關子。直接說了重點,這是從龜殼記憶中得知的,原本葉寧不太相信,現實中真的有這種體質陰寒卻極其適合修煉的體質嗎?可是沒想到,居然親眼見到了一個。
美女病人驚疑道:“你怎麼會知道純陰之體?”
葉寧愣了愣,說道:“看來南宮小姐本來就知道,那就省得我費口舌了,我不僅知道,還能治療。”
美女病人豁然站起了身,搖頭道:“不行,我不能讓你治。”
葉寧一愣:“爲什麼?”
美女病人臉色變得冰冷:“我不相信你的醫術。”
說罷,轉身便走,推開了診室的門。
守在診室門口的杜濤和趙醫生迎了上來,見美女病人臉色冰冷,他們不由心想看來葉寧也不能治,杜濤說道:“南宮小姐,別灰心,就算葉先生不能治,還有許多名醫呢,要不明天你再過來一趟,我請其他名醫給你看。”
美女病人搖了搖頭:“明天我要參加一個壽宴,沒有空。”
杜濤說道:“那後天……”
美女病人擺了擺手:“算了,我不治了。”
不再理會杜濤和趙醫生,揚長而去了。
杜濤和趙醫生面面相覷,這病人也太難伺候了。
他們回到診室,趙醫生有些生氣地對葉寧道:“葉醫生,就算不能治,也該說得委婉一點,我還是第一次見南宮小姐臉色這麼冷。”
葉寧苦笑:“我什麼時候說了不能治?我說能治,她說不讓我治,然後就走了。”
趙醫生和杜濤都是一愣:“能治?”
那就奇怪了,爲什麼那個南宮小姐不讓葉寧治?
趙醫生狐疑地看了葉寧一眼:“葉醫生不會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葉寧擺了擺手:“我說的都是正經話,總之她不讓我治,這事就這麼算了。”
葉寧憋了一口悶氣,懶得待在這了,也大步離開診室,揚長而去。
心裡卻在想,那個南宮小姐說明天要參加壽宴,莫非是韓滄韓老先生的壽宴?不會是這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