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豐聽了冷笑道:“你當我們盟主是三歲小孩麼?盟主當年還是一個孩童,怎麼會記得鏢局中各鏢師的相貌和姓名?縱然盟主說出幾個人的名字來,你隨便找幾個人來冒名頂替,又有誰知道?這種偷樑換柱、瞞天過海的伎倆,我們見得多了。如果那幾十個鏢師還健在,這十幾年來怎麼不見你們放他們回家?縱然他們還活着,恐怕也是過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給你們做牛做馬!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爲了所謂的聖物,我看你們是眼讒那幾十萬兩鏢銀,既殺了人,又劫了鏢,還在這裡自稱好人!”那褚時遠聽了趙小豐的話,頓時大怒,道:“老夫跟楊盟主說話,關你們華山派何事?敝教素來行事光明磊落,敢作敢當,姓趙的,你別在這裡血口噴人,挑撥離間,哼!誰不知道你是狼子野心!”
趙小豐道:“哼!我就看不慣那些既當婊子又要立碑坊的人,殺人劫貨,還僞裝做好人!”那姓褚的老者朝趙小豐道:“哼!本教行得正就不怕影子歪,信不信由你們。”楊聰聽了褚時遠的話後,道:“你們既然說沒殺害到其餘的鏢師,這十幾年來怎麼沒見他們回家,你們扣留他們爲囚徒,這跟殺他們又有何區別呢?”那褚時遠道:“他們在本教中生活得很好,怎能說是囚徒呢?他們之所以沒有回家,是因爲他們都已經自願加入本教了。”衆人聽了那褚時遠話後都嗤之以鼻,誰也不相信他的話,楊聰也冷笑道:“這麼荒唐的理由虧你也想得出來,分明是你們扣押了他們,還想狡辯!”那褚時遠聽了楊聰的話後嘆道:“你不相信那也沒辦法。”
宋三橋一直立在那位神秘少女的旁邊,他聽了兩人的對話後,便站出來道:“楊公子,咱們也有過幾面之緣,你認爲宋某的爲人如何?”楊聰見了宋三橋,便道:“宋先生,難道你也是彌勒教中的人麼?”宋三橋點頭道:“不錯!再下在教中添爲第五護法。”楊聰聽了他的話,心裡感到很不是滋味,他一直把宋三橋當做朋友,卻沒想到他竟然是彌勒教的護法。宋三橋道:“楊公子還記得十幾年前,我們在北京城郊外的破廟相遇的情形麼?”楊聰點頭道:“再下時刻不敢忘宋先生的贈銀之恩。”
宋三橋聽了搖搖頭道:“當年我們在那個破廟相遇,再下那時就是奉教主之命送令尊的骨灰與令堂合葬,同時尋找各鏢師的家屬,贈送銀子撫養他們,你父母的墓也是再下派人重新修建的。教主得知令堂去世後,你流浪在江湖中,也派人暗中尋找過楊公子的下落,想派人把公子撫養成人,可惜沒找到楊公子……。”趙小豐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道:“恐怕是想斬草除根吧!好在咱們盟主命大,逃出了你們的魔掌。”楊聰也一抖打狗棒道:“宋先生,請你讓開!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縱然你們舌底生蓮花,今日我也要向你們先算這筆血債,你們當中誰有份逼死我爹爹的,先站出來受死,大丈夫恩怨分明,其他人楊某也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