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聰的打狗棒突然一封,只守不攻,緊守門戶,暗運內力於棒上,一條打狗棒上下翻飛,舞得滴水不漏,頓時在周身形成一個一丈寬的圈子,楊聰此時體內已經融無相神功和太乙玄功兩大絕技於一體,剛柔相濟,周身柔如棉絮,剛如金石,發若雷霆,凝如山嶽,但見綠氣森森,棒影如網,密不透風。陸彪和見楊聰突然只守不攻,兩人哪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見褚時遠一聲清嘯,頓時兩人的劍氣大盛,吞吐閃爍,疾如暴風驟雨,兩柄長劍嗤嗤大作,破空之聲甚厲,劍上似蘊含萬鈞之力,風雷滾滾,招數綿綿,如長江大河,源源不斷,盡數向楊聰周身的要害刺去,卻是趁機拼命進攻。
但見楊聰一根打狗棒左蕩右擋,盡數封住了兩人的攻勢,任憑兩人的招數多麼凌厲,卻是無法突破楊聰打狗棒織成的棒網,兩人連連攻了五十多招,卻連楊聰的衣角也沒碰到,漸漸發覺不妙,又鬥了十幾招,陸彪和褚時遠的攻勢漸漸弱了下來,只覺得楊聰的打狗棒越來越沉重,彌勒教衆人也暗叫不妙,場中許多人知道楊聰只守不攻,是在養精蓄銳,以逸待勞。那彌勒教聖使一直端坐在椅子上,與彌勒教其他人目不轉睛地盯着場中三人的打鬥,一直關注着場中的變化,這兩人在彌勒教中以劍術高超著稱,他們均以爲兩人至少能與楊聰打平手,沒想到現在兩人敗跡已露,他們均暗暗拔出兵器以備不測,準備在兩人危險之時隨時出手相救。
三人又鬥了十幾招,陸彪內功最弱,漸漸開始感到氣喘噓噓了,褚時遠也畢竟年紀太大,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楊聰見兩人的臉色微紅,呼吸加速,知道兩人的體力已經消耗,知道****的時機已經到了,他剛纔把內力貫於打狗棒上,只守不攻,就是引誘兩人來攻自己,消耗他們的內力,果然兩人拼命進攻,與楊聰的打狗棒硬碰,體力消耗甚快,漸漸暴露出兩人的弱點來。楊聰大吼一聲,猛向陸彪攻去,置那褚時遠不理,陸彪頓時險象環生,那褚時遠連忙來救。楊聰突然棒法一變,壓向褚時遠的長劍上,褚時遠慌忙之中不及施展他那精妙的九宮八卦步,只得與楊聰硬戰。楊聰同時左右攻敵,左掌暗蓄內勁猛拍而出,內勁外吐,拍向陸彪的劍身上。
他含精蓄銳許久,此時突然****而出,力道非同小可,震得陸彪的虎口劇痛,手臂痠軟,長劍幾乎脫手而出,嚇得他連忙退後,繞身遊走。褚時遠的長劍被楊聰的打狗棒一壓,重逾千鈞,猶如泰山壓頂一般,也被震得胸口隱隱發痛,他雖然內力深厚,但畢竟年紀已經太大,氣血衰弱,而楊聰正是年輕力壯之時,因此鬥了許久,漸漸感到氣力不足,現在突然被楊聰的打狗棒猛壓過來,幾乎喘不過氣來,也只得撤劍疾身後退,滿場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