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穎從來不帶首飾,不像唐詠身上叮呤噹啷的,耳環戒指項鍊手鍊足有二斤,李樺很喜歡這種性格的女孩兒,不靠外物來裝飾自己吸引別人注意力。但是他既然已經有了建國的偉大宏願,就註定不能時時刻刻陪在張穎身邊,買個物件兒留個念想總是好的。已經給宋昭送過了金佛,再送同樣的那就對張穎太不公平了。兩人走到賣首飾的地方,李樺讓張穎自己挑,但張穎說什麼也不肯要,李樺無奈只得自己來選。俗話說男戴觀音女戴佛,佛既然已經送過了,那這兩個都不太合適,便買了條鮮藍色的碧璽手鍊,在張穎無奈的眼神中給她套在了手腕上。
逛了半天張穎也累了,兩人正準備離開回家,誰知一回頭正好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陳思瑾和宋昭。兩人原本沒往這邊走,但陳思瑾一個不經意的眼神發現了李樺,剛想打招呼,又看見了在一旁挽着李樺胳膊的張穎,頓時停下了動作,推了推宋昭,讓她往那邊看。李樺見狀也十分尷尬,不過已經看見再不過去就不正常了,帶着張穎有些躊躇的往前走去。
張穎察覺出了李樺的異常,往李樺視線所及之處一看,正好對上宋昭探尋過來的目光,略微一思量便知道了其中原委,但也沒說什麼,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
李樺看了一眼張穎,臉上重新恢復了自然,他又沒背叛誰,有什麼好尷尬的,只是覺得陳思瑾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你們兩個,怎麼不在宿舍裡窩着了?”李樺走近說道。
陳思瑾沒回答,看着張穎笑道:“幾天沒見,你都有女朋友了?”
“嗯,省城認識的,張穎,這是陳思瑾,那位是宋昭。”
張穎含蓄的笑了笑,算是認識了。
宋昭看不出是什麼心情,和沒事人一樣,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李樺慶幸之餘也都點悲哀,看來她是真的對自己沒感覺。
“那你們先玩吧,我還有點事,得先走了。”李樺不願在這久留,找準時機說道。
陳思瑾點了點頭,宋昭依舊笑吟吟的,李樺和張穎見狀往外走去。
出了大門後,張穎看着李樺說道:“是宋昭麼?”
李樺也沒有迴避,微微頷首,隨後說道:“怎麼,不放心?”
“是有一點,不過……看你表現不錯,我就放心了。”
“那……是不是該有點特殊獎勵?”
“什麼特殊獎勵?”
李樺嘿然笑道:“回家你就知道了,現在先答應我。”
張穎俏臉一紅,“到底是……什麼?”
“你可以想象成奏樂,也可以想象成吃東西。”
張穎搖了搖頭,說道:“不明白。”
“上音樂課的時候學過吹笛子吧?冰激凌你肯定吃過。”
“你是要讓我吹笛子還是吃冰激凌?”
“都不是,不過動作是一樣的,想想我身上哪裡可以使用這個動作。”
“動作一樣……”張穎往李樺身上打量了一番,說道:“手指?”
“呃……這個可以作爲其中之一,再想想。”
“不……不會是腳吧?”
“當然不是,排除這個錯誤答案。其實……其實就是你很需要的那個東西。”
“我很需要?”張穎又從前到後找了一遍,“難……難道是……你的……那個?”
李樺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子甚聰慧。”
“這樣……這樣也可以嗎?”
“那當然了,你想想,
我不是也給你用過,是不是飛一般的感覺?”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你覺得接受不了嗎?”
“也沒有……你喜歡就好了!”
“你怎麼樣我都喜歡,不過可別勉強啊,順其自然的最好。”
“還說什麼順其自然,昨晚我都說不要了,你還不肯停下來……”張穎小聲嘀咕道。
“別得便宜賣乖啊,吃足了好處,回過頭來埋怨我的不是,看來得小施懲戒了!”
回到家後,張穎在李樺的悉心指導下,漸漸掌握了吹笛子這門技巧,兩人之後又盡享魚水之歡,月餘時間下來日日如此,荒淫無度,不問世事,真是……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這段時間來,李樺的拳法又有些精進,又從老林身上得到二十積分後,就再也找不到對手了。這個系統給分的標準似乎就是對手在失去了鍛鍊價值後,就無法再獲得積分,普通人佔大多數,像什麼特種兵或者氣功高手之類的簡直就是大肥肉。
這天,李樺二人正趴在牀上打撲克呢,崔騰打來了電話。
“喂?”
“兄弟,省城那邊出了點問題,你能不能跑一趟,我這裡還脫不開身。”
“嚴重麼?老劉不能解決?”
“是郝林和郝鵬這對父子的事,他倆去了大唐,幫着他們拉走了不少我們的客戶,損失不小。這些都是正常的商業競爭,不能通過普通方式來解決,所以我希望你能去和唐建明談談,你是金湖的名譽董事長,完全有這個資格。”
“好我知道了,我儘快。”
“怎麼了親愛的,又要出門?”張穎黏到李樺懷裡問道。
“嗯,省城出了點事,郝鵬這個畜生果然還是添了亂子。”
“那要去多久啊,能不能帶上我?”
“這個……哎對了,我不一定要去,這事和唐建明有關,我直接把他兒子請過來談談,上次他覺得有些對不起我,我回請他吃飯他一定不會拒絕。”
“那就好了!”張穎眼睛彎成了迷人的月牙,摟着李樺親了他一口。
“等着,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李樺從旁邊拿過手機,給唐慎撥了過去。
“喂?”
“唐兄弟啊,有時間麼?我在武陽,想請你吃個飯,不會不給面子吧?”
“當然得給,當然得給,不過,聽小詠也說在武陽看見你了,你怎麼會去那呢?”
“呵呵,我家就是武陽的。”
“怪不得呢,那好,我下午就過去,還得讓李兄弟破費了!”
“別這麼說,你請我一次,我也得回請啊,進了武陽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