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的這盤棋,就是日本現在的局勢,只有置之死地,然後才能夠浴火重生!也唯有如此,才能夠讓日本從ghq真正的解放,真正的獨立!”
“唯有置之死地,才能夠浴火重生,段凌,本來還想擺你一道,現在我倒是被你擺了一道呀,來二樓吧。”供奉院社長,夾雜着苦笑和欣慰,起身,走向二樓。
段凌在亞里沙奇怪的眼光之中,隨着供奉院社長上了二樓。段凌或許不知道亞里沙爲何這麼奇怪,因爲這是亞里沙第一次見到在爺爺吃虧的情況下竟然還誇獎人!若非非常明確的知道自己爺爺身體健朗,亞里沙一定認爲自己爺爺的精神狀態出現了某種問題。
“想徹底消滅蔓延的病毒,要想讓這個國家真正的獨立,那麼就把我找出來吧!這句話說的真是夠霸氣的!”供奉院社長取出段凌曾經匿名遞交到這裡的紙條,對着坐在沙發對面的段凌冷冷的說道。
二樓是一間簡潔而明朗的屋子,並不像是什麼辦公室,反而更像是普通人家之中待客的客廳。不過兩旁一絲不苟的站立着的黑墨鏡,虎背熊腰的四個保鏢,很好的讓段凌知道了現在的處境。
“不敢當,但是既然我可以說出這句話,那就代表我真的具有這方面的能力。”段凌目光澄澈,絲毫沒有被供奉院社長製造出緊張氛圍所幹擾。
“你倒是大言不慚!那,看看你的資料!段凌,一年之前名字叫做櫻滿集,就讀於於天王州第一高中,現年17歲少年,父親已經過世,目前和在ghq工作的母親櫻滿春夏一起生活。嚴格的說,除了你的母親身份有一些值得讓人推敲以外,你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在校學生!”供奉院社長說話毫不留情,不因爲對方僅僅是一個17歲的少年而有什麼溫言軟語的地方。
“哦,原來是這樣啊!”段凌安然的喝了口茶,“那麼不知道社長你現在有什麼煩惱,或者是說有什麼困惑的事情,可以和我說來聽聽,我或許能夠幫上什麼。”
“你……好好好!”供奉院社長又是好?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個17歲的少年難道真有什麼不凡之處不成?但是現在除了自己知道他下棋不錯,嘴巴很厲害,說教很厲害,根本就不能夠從任何地方看出這個人真的能夠和他自己說的一樣能夠拯救日本!可是現在日本處於別的組織統治之下,基本可以說是名存實亡了,任何希望,都是救命的稻草,找出段凌也不過是供奉院社長認爲所有希望都要找到之下才作出來的對策而已,現在這個少年倒好,一紙空談,平凡的身份,卻問自己有沒有什麼難處,實在是可笑!
不過轉念一想,若這人真的是無理取鬧,自己也不妨就順水推舟說出來,讓這個不識好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年灰頭土臉的回到平凡的生活中去,不要在做什麼英雄夢,也算是在苦悶的生活之中找個樂子吧!反正對於供奉院來說,現在自家面臨的困難也不是不能夠說出來的,可以說是人盡皆知的。
“那麼你挺好了,目前我們供奉院財團想要藉助一個機會,來聯合所有支持日本獨立和平與自由而奮鬥的人士,可是,用怎麼樣的方式聯繫衆人,以什麼樣的地方,來進行組織,能夠避開ghq的眼線,正是在下的難處,不知道自稱爲救世主的你,可有什麼辦法?段凌!”供奉院社長說完之後,一副看好戲的眼神看着段凌。
亞里沙一直在這裡陪着她爺爺和段凌,本來還奇怪怎麼爺爺的態度瞬間就變了,現在看來,完全是不信任段凌嘛!其實亞里沙自己也並不相信段凌自己所說的,他能夠救日本,能夠讓日本真正的獨立,因爲段凌所有資料都顯示,他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少年啊!不過或許是段凌有些熱血吧,希望投身革命之中,但是在亞里沙來看都是不現實的,或許爺爺的話能夠讓段凌在自卑之中知難而退,回覆到以前的生活而不做什麼英雄夢,也是不錯的。但是,這對段凌來說,打擊也是很大吧!
一瞬之間,亞里沙對着段凌有着小小的擔憂,也有着小小的鄙夷,爲什麼要以這種方式來吸引眼球呢?至於說段凌能不能夠解決爺爺的問題,在亞里沙來看完全是不可能的!
因爲這個問題是供奉院探討了大約半年之久的問題了。在這半年之中,無數的商業巨擘,學術精英,專業人士,都沒有得出一個所以然來,對於僅僅是17歲的高中生來說,那一定也是解決不出來的,結果是顯然的!
“供奉院社長,如果說,我能夠解決你的這個問題的話,你就相信我不是在騙你的?就能夠相信我能夠徹底消滅蔓延的默示錄病毒,能夠讓這個國家實現真正的獨立,實現真正的和平自由?”段凌並供奉院社長和亞里沙想的一樣,表現出慌亂,反而是很鎮定的說道。
雖然供奉院社長有着小小的疑惑,段凌似乎根本不緊張,但依然是點點頭,說道:“當然!”對於他來說,這個問題半年都沒有解決,那麼必然是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解決不了了。
“那麼,我解決了這個問題,你們供奉院財團就會無條件的對我進行支持和物質援助?”段凌繼續發問。
“咦?這……”供奉院社長倒是沒有想到,段凌非但沒有慌張,反而是鎮定自若的在提條件!難道說段凌能夠解決這個供奉院財團的大難題?這個想法在他腦海之中一閃而過,不過繼而又化作了嘲笑,很明顯嘛,一個17歲的高中生怎麼會解決呢?顯然是不可能的,當下更不猶豫,“當然,只要你能夠解決這兩大難題,我們供奉院財團就會無條件的對你進行支持和物質援助,更是無條件的信任你!”
“好!這可是供奉院財團的社長親口說的,亞里沙作爲公證人!”段凌佔其身體。
“段凌你……”亞里沙還以爲段凌惱羞成怒了,剛想勸一下,可是看到段凌站起來後說的竟然是‘公證人’的問題,難道說段凌真的有解決方法不成?!不可能啊!
供奉院財團的四個保鏢在段凌站起來的時候,齊齊把右手舉了起來——竟然是四把槍支!
“供奉院社長,這是什麼意思?”段凌嘲笑的問道,供奉院社長這個人實在是有些可笑,一方面是十分的希望能夠信任一個人,一方面卻是對自己的完全不信任。
“你們,退下。”供奉院社長還不認爲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能夠威脅到自己,好歹他們供奉院也是曾經的武士道出身。
“那麼,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了。”段凌吐了口氣。
“哈哈,你果然解決不出來吧,那麼還是回……啊?合作?咦?什麼?難道說你能夠解決?!”供奉院社長感覺自己說話的時候彷彿是被什麼東西噎住了,難受的把說了一半的話說完。
段凌笑着點點頭:“我當然能夠解決,既然我能夠拯救日本,那麼也能夠拯救小小的供奉院!”
“!!!”
段凌的話讓供奉院社長和亞里沙目瞪口呆。小小的供奉院?這可是日本的第一大財團!
“空,空口無憑,你倒是說說看!”供奉院社長不知道爲什麼,本能的感覺有些緊張,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自信的人!
“好!那麼我就說一下如何解決你們供奉院財團的問題。”段凌閉上眼睛,呼吸了幾口氣,調整一下節奏。
“咕咚。”供奉院社長嚥了口口水,難道這小子真能夠解決不成?不對,不可能,他一定是在虛張聲勢,我可不能被嚇到!但是……
在供奉院社長疑神疑鬼的思緒之中,段凌開講了。
“供奉院想要藉助一個機會,來聯合所有支持日本獨立和平與自由而奮鬥的人士,那麼很顯然,需要一個藉口,這個藉口不能夠讓ghq的人輕易想出來,那麼這個藉口很簡單!那就是——”
“是什麼?!”供奉院社長髮現自己心中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段凌能夠真的想出來解決方法,但是另一方面卻又不想段凌想出來。若是想出來了,自己的面子,豈不是……而且,剛纔許下的承諾,豈不是也要兌現?
“舞會!”
“舞會?”
“對,交誼舞會。這是最簡單,也是最原始的聯合人類的方式,也是最輕鬆的進行交流意志的方式。”段凌說道。
“交誼舞會……交誼舞會!”供奉院社長感覺自己豁然開朗,這可是讓自己迷茫了半年的方法呀!“等等,雖然交誼舞會是一個絕妙的交流方法,可是地點呢?地點在什麼地方,不可能在這裡光明正大的開舞會吧!ghq肯定會有間諜進入的。”
“那就是接下來我要說的問題了,地點。”段凌對着供奉院社長微微一笑。
“啊?哈,是嗎是嗎,你儘管說,儘管說。”
一時之間不察覺,供奉院社長髮現自己竟然被段凌牽着鼻子走了。
“地點就是在遊輪上,這樣的話,就可以集中起所有人來,把郵輪開導公海,ghq就不能夠隨意的混入不該進入的人員了。”
“交誼舞會……郵輪……公海。”
咕咚,供奉院社長艱難的擡起頭看着這個普通的高中生段凌,不,應該說是合作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