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倭國上下在考慮他們國家遇難船隻的事情,其他各國對這件事也極爲重視,因爲誰也不知道同樣的事情會不會發生在他們的頭上。
衆人拾柴火焰高,當全世界範圍內的人都開始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可能也都被提了出來。
在這衆多猜測之中,也不乏諸如外星人搞鬼啦,海盜們買來潛艇對付二戰劊子手啦,上天降下災禍來滅絕劣等民族之類的搞怪言論。
當然,這裡面佔主流的論調中,還是比較傾向於某軍事大國的潛艇所爲,至於是哪國的潛艇,很多人雖然都沒有明說,可是這明擺着是指向大夏國方面。
上一次倭國四個議員登釣島而喪命,而這次又是爲什麼呢?
起因同樣是顯而易見的,倭國某市市長剛剛發表了中京大屠殺的不當言論,這南海方面馬上就開始出現倭國貨船的沉船事故。
這些接二連三的沉船事故,無一例外全是倭國的船隻,這擺明了是在針對倭國,至於原因,自然就是那位倭國市長先生的一番屁話了。
只是大夏國爲什麼突然一改和平崛起的方針政策,竟然掄圓了巴掌大打出手,對這一點,很多人還是大惑不解。
按道理說,在大夏國更換領導班子之前,大的戰略佈局一般不會有比較大的變動,可是爲什麼突然之間就來了個翻天覆地的改變呢?
各國的新聞媒體都在議論紛紛大夏國周邊發生的這些大事件的時候,龍雲號也已經快要進入尼爾利亞海域內了。
尼爾利亞是個多民族的國家,境內大大小小的部落二百多個,人文球境極其複雜。他們國家大半人信奉的是伊斯蘭教,小半人則信奉基督教,至於他們原來的本土的傳統宗教,已經完全沒落到了極點,只有很少一部分人還在堅持信仰。
尼爾利亞這些年也是以出口石油爲主,並因此而脫貧致富,成爲了新興國家的一員,在非洲這些個窮哥們中也算是衣着比較光鮮的那種。
“生活好了,心眼活套了,人心也不足了,竟然也想起學蘇馬裡了,敢打我大夏國的主意了!”卓子強看着海圖中離尼爾利亞越來越近,嘴裡不由地嘟囔了起來。
尼爾利亞是西部非洲國家中軍事實力最強大的國家,他們國家用以軍事方面的支出也是周邊國家中最大的,不過因爲國內各種矛盾衝突與惡劣的治安環境,軍隊也都用於內耗方面了。
雖然說尼爾利亞的軍事實力相對於周邊幾個國家要強大得多,但這也只是相對而言,比起其他地區的國家來,還是相去甚遠。
他們的陸軍大部分都是老舊的坦克爲主力兵器,雖然近些年也進口了一些武器裝備,但數量有限,所以根本形不成什麼戰鬥力。
而海軍更是不值一提,只有區區十數條老邁不堪的炮艇來保護他們的海疆,另外還有一艘從西方租來的護衛艦,因爲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所以維修的時候比執勤的時候還要多。
除此之外,他們的海警還裝備了一些小型的巡邏船,來打擊海上的違法犯罪活動。
即便他們的海上實力如此弱小,卓子強也不打算放過他們的海軍部隊。
雖然說對大夏國貨船犯下罪行的是幾個海盜,但卓子強萬里迢迢而來,又豈是幾個海盜能把他打發得了的?
既然來了,就得讓這些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傢伙們看看龍雲號發怒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搜索他們的軍港!”龍雲號臨近了尼爾利亞海岸線以後,卓子強馬上下達了命令。
既然他們的海警和海軍部隊不能保障這片區域的治安環境,那麼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當然,事情並不能到此爲止,卓子強來這兒的重要目的,仍然是懲治兇手爲主,打擊報復爲輔,那些行兇的海盜也是必須要一一把他們找出來,以血償血爲老船長報仇雪恨。
卓子強並不覺得自己這麼做顯得太過血腥,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大夏國船隻以後仍然會遭遇到同樣的劫難。
這一次如果把榜樣豎立在這兒,那麼以後這些海盜們看到大夏國船隻的時候,自然就會想到搶劫大夏國船隻的下場。
立威便是這個意思,以血止血,當前的雷霆手段,便是爲了減少以後的殺戮,如此說起來的話,卓子強其實自認爲還是比較仁慈的。
龍雲號高速在尼爾利亞的海岸線處駛過,沒有多久,便找出了尼爾利亞兩個軍港的所在。
尼爾利亞的海岸線並不太長,並且北部是由森林山脈組成,所以兩個軍港都位於他們國家海岸線的南部,相隔也只有不到一百公里的樣子。
龍雲號因爲探測距離達五十海里,所以它雖然在水下,但兩個軍港都在它的監控之下。
這個時候,已是黃昏時分,軍港裡的炮艇都停泊在港口,卓子強從水下的龍雲號裡也看不清楚港口裡人多不多,直接就命令龍雲號上浮。
當然,上浮前,卓子強自然要打開龍雲號的隱形裝置。
浮到水面上以後,他再次下達命令,讓龍雲號改變成遊輪的形態。
變成遊輪的形態以後,它上面的武器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這次來,卓子強自然是要大開戒的,要不然,豈不是白跑這幾萬公里了?
一來一回,絕對超過四萬公里,足足能夠繞地球一圈的距離!
這麼費事兒跑來了,不大幹一場的話,那也太對不起龍雲號所消耗的能量了。
再說,這也是卓子強第一次跑這麼遠的路,不留下點深刻的回憶怎麼成?
得到命令的龍雲號,它上端的金屬外殼極其自然流暢地向船體下端滑去,雙層殼體一左一右快速地沉到了船體下面,而船體的船首和船尾部分也恢復到了原始的模樣。
重見天日的卓子強讓葉楚楚打開自動窗,他伸展雙臂,大口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的海風,覺得自己像是重生了一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