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俊傑提供的一個位於市郊的幽秘院子裡,卓子強和一衆手下,正對幾個白種外國人和巴沙和米沙進行審訊着。
這個院子位於一大片甘蔗地旁邊,離最近的村子也有四五百米,就算是這些人大聲喊叫,也不會有人聽到。當然了,依曾國民他們幾個的手法,這些人就算是想喊,只怕也是沒有這個機會的。
院子裡共有五六個房間,卓子強把他們都隔離開來,分別對其進行問話,這樣他們就算是想互相串通供詞都沒有可能。
通過初步問詢過後,卓子強發現那幾個外國人知道的事好像並不太多,而最後抓到的那兩個槍手,卻像是這次事件的主導人物。
雖然這些人是完全屬於兩夥,可是他們的目的卻都是一樣的,來到南溪就是想要對卓子強的家人不利。只是事情太不湊巧,被卓子強一早發現了他們的動作,趕回來剛好就把他們逮個正着。
巴沙和米沙兩個人分別被綁在兩個房間內的牀上,身上的衣服都被脫得只剩下了個小三角褲,身上全是各種各樣的傷痕。
劉小磊在兩個屋子裡來回走動,伴隨着一聲聲悽慘的呻吟聲,不時在他們身上弄出點記號什麼的。
“快點說吧,到底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要不然可就有苦頭吃了!”雖然劉小磊已經在他們身上用了不少力氣,可是在卓子強看來,這隻算是熱身而已。
巴沙和米沙兩個人都是緊緊地閉着嘴巴,一副死硬的模樣。
卓子強看到他們這個樣子,無奈地搖搖頭說:“既然你們想嚐嚐我的一百零八種酷刑,那我也只有成全你們的願望了。”
看到卓子強下了命令,曾國民馬上陰沉着臉走了上去。
最開始倒黴的是巴沙,他望着一步步過來的曾國民,嘴裡又是一通鳥語。
“他在說什麼?”卓子強轉臉問劉小磊。
劉小磊急忙翻譯:“老闆,他說你就算是使用出一千零八百種酷刑,他也還是不會說的!”
“哦,那是最好不過了,我也正好有機會可以把一百零八種酷刑都看上一遍。”他說完後,望着曾國民手裡拿着的東西,十分奇怪。
這是一截普通的電線,外面是膠皮,裡面是銅線或鋁線,有小拇指那麼粗,一米多長,很破舊的樣子,不知道從哪兒揀來的。
“你手上拿一截線幹什麼?難不成你想勒死他嗎?”卓子強疑惑地問。
曾國民忙回答說:“報告船長,這有特殊用處,等會兒你看了就知道!”
對於這些被抓獲的幾個人,不管他們最後招不招供,也跑不了死亡的命運,所以在這裡說話,他們都很隨意,並不怕被他們聽到了什麼秘密去。
卓子強對曾國民回答很不滿意:“你先說說,這根破電線能有什麼用?”
曾國民仍然沒有回答卓子強的問話,他卻先用一串鳥語對着綁在牀上的巴沙說了幾句,然後卓子強就看到巴沙的臉一下變白了,露出了一種瘮人的可怖神情。
“老闆,我剛纔給他說了,這第一道菜,就是先用這根電線插到他的尿道里,有多深就插多深,當然了,這根電線,可能還是有點太短了。”曾國民給卓子講了一下他的第一個酷刑。
聽了曾國民的話,卓子強馬上覺得下體處傳來陣陣寒意,他望着曾國民手中的那根粗電線,這麼粗一根電線直接插到尿道里,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不過,他現在已經有了尿意,急忙說:“那,我就先出去了,你慢慢玩兒吧!”
他可不想看到這可怖而醜陋的一幕,還是出去到另外一個房間輕鬆一下爲好。
另外一個房間裡,劉小磊對米沙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折磨,米沙身上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全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印記。
不過,米沙跟隔壁的巴沙比起來,那可算是幸福無比了,等會兒曾國民再過來對他使出同樣的手段來,那可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沒過多大一會兒,隔壁就傳來巴沙那想喊又喊不出來的低吼聲,這一聲聲像瀕死的慘呼傳到米沙的耳中,他像是忘記了自己正被劉小磊修理着,目光飄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巴沙這個傢伙,究竟遇到了什麼樣的款待,居然連叫喊聲都變了味?
卓子強聽着巴沙的慘呼聲,腦海中浮現中一個可怕的景象:小指粗細的電線被曾國民拿在手裡,像是捅下水道一樣,出出進進硬往巴沙的尿道里塞,一縷縷血絲冒出來,一滴滴流到了地面上……
“你快點說吧!要不然,等會兒你也會享受到這道菜的!”卓子強對米沙微笑着說。
劉小磊把卓子強的話翻譯給米沙聽了以後,米沙卻仍是抿緊了嘴脣,忍受着劉小磊在他身上的肆虐,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卓子強嘿嘿笑了兩聲,也就不再理會他了,不見棺材不落淚,他們在臨死前還非想要享受一番非人的酷刑,這可怪不得卓子強手段狠了。
隔壁巴沙的聲音漸漸弱下去了,又等了一會兒,卓子強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又踱到了隔壁屋子,看看巴沙現在還有沒有想通。
來到綁着巴沙的房間後,卓子強看到巴沙牙關緊閉,似乎已經昏迷了過去。在他下身三角褲旁,伸出來一小截電線,看來大部分已經都插進他的體內。
與卓子強預想的不錯,這截電線上果然帶着不少的血絲,看來巴沙剛纔一定爽得不行。
“怎麼樣?他還不願意招出幕後主使嗎?”卓子強忙問。
曾國民點點頭說:“他剛纔就算是想招也沒有機會,只顧着叫痛了,哪兒還有空招供啊!”
“把他搞醒,再進行下一個節目!”卓子強對於想要對他家人下手的人,自然是不會手軟的。
收到命令,曾民國用手輕輕在巴沙後腋下一點,巴沙的身體猛然向上一弓,口中又大力呼出一聲慘叫,卻因爲被曾國民使的手段,聲音十分嘶啞,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雞一樣,聽起來十分微弱。
曾國民看到巴沙醒轉,從身上拿出一把小刀,這把小刀十分精緻,大略一看就能看出其功能多達十幾種。其中上面有一個小尖嘴鉗,曾國民把鉗口張開,拿起巴沙的一隻手,用鉗子夾住了巴沙的一根手指上的指甲,開始慢慢往外拔。
俗話說十指連心,指甲這個部位向來是酷刑高手們的最愛,曾國民似乎也不能免俗。
不過,他這個簡單的動作,其實可並不簡單,他並不是單單拔指甲,他是爲了讓巴沙體驗被拔去指甲時的快感。
曾國民力氣之大,自然不用多提,他如果想要把巴沙的指甲拔下來,不消兩秒鐘就可辦到。然而他並心急,像是在雕花一樣,細緻而緩慢。
看着巴沙的指甲在曾國民鉗子的晃動下,跟着左扭右扭,卻總是掉不下來,卓子強不由攥緊了拳頭。
巴沙此時所受的痛苦可不止這一份,除了下體那根深入身體的粗大電線外,他剛纔被曾國民所點的腋下處也傳來深入骨髓的痛楚,再加上他的指甲正被一點點抽離手指,那種鑽心的疼,令他的額上汗如雨下。
曾國民邊幹活兒還邊給卓子強講解着:“酷刑的最離境界,不是這個酷刑完了就沒事兒,而是很多種同時累加起來,這纔是犯人應該得到了享受。”
微微打了個冷戰,卓子強想到如果這一百零八種酷刑全部搞下來,一個人要同時承受一百多種痛苦的滋味,不由暗暗心寒。
怪不得大夏國那麼多夏奸,這酷刑可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享受得住的。
第一個指甲足足拔了三四分鐘,才被曾國民徹底拔了出來,他放下這根手指,又重新拿起巴沙另外隻手,準備開始第二根手指的拔除工作。
卓子強見他並不是先把一隻手上的指甲拔完,然後再拔另外一隻手,而是交叉進行拔除,對曾國民的手法極其讚賞,這樣無形中加大了刑罰的痛苦程度。
巴沙口中嗚嗚叫個不停,渾身亂顫,卓子強不想看這種慘烈的場景,走出門去透透氣。
時間還早,現在還不到中午,一整天的時間,想要從這些人嘴裡得到答案,應該不算太難。
葉楚楚和其他幾個戰士都分別在另外幾個房間裡,也在對其他人進行軟硬兼施的逼問。可是那幾個最好的口徑都很統一,只是說拿錢辦事,通過一個境外的傭兵委託人接到的生意,對內情知道的並不多。
“看來也只有這兩個強硬的傢伙纔有可能知道幕後主使吧!”卓子強看看天色,感覺肚子也有點餓了,便到一個房間裡把葉楚楚叫了出來,讓她出去買點吃的。
張俊傑派出了兩輛轎車,一輛廂貨來讓卓子強辦事,出於保密的想法,並沒有派出他的手下。
葉楚楚開上一輛車,直奔市內,卓子強找了間房子,坐下來歇息一會兒。雖然沒有幹什麼活,可是看着這些人血淋淋的慘樣,他的精神也有點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