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不清的碧落蛇,前仆後繼地衝向了蛇媚兒,蛇媚兒也已經從蛇形轉化爲了人形,整個人被一股能量光牆所包圍着,看上去恐怖的不行。
“這是在搞什麼鬼?”
昊天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語道,並沒有感覺到任何強大的威脅性,只是覺得有些噁心。
“這是蛇妖一族的血祭之法,就是讓其他的族人獻祭自身的血脈之力,來給族長提供強大的能量。
這是一種近乎兩敗俱傷的手段,一般來說除非是有強烈的恨意,否則不會做這種事。”
小白在腦海中爲昊天解釋道。
昊天啊了一聲,心想最該生氣的明明是自己纔對吧?這隻蛇發什麼瘋,老老實實等着受死不好麼?
還是說她以爲自己這麼做,能夠改變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光華散盡以後,蛇媚兒已經變成了一隻通體血紅色,眉心處還有着一個血色印記的女人。
而且看上去似乎更加嫵媚了。
“能夠死在我們碧落蛇族的最核心技能,萬蛇歸一之下,也算是你的榮幸。”
蛇媚兒聲音冰冷地開口,此時她對昊天只剩下了源源不斷的恨意。
也正是因爲這些恨才能夠支撐住她堅持完成了萬蛇歸一的陣法。
“你該不會以爲,這樣就能是我的對手了吧?等級的差距存在着,你就永遠不可能戰勝我。”
昊天眼睛微微眯起,聲音中帶着一抹無奈的味道,戲謔地開口說道。
然而蛇媚兒只感覺到了昊天對她的的侮辱,整個蛇頓時氣的不輕,飛快地衝了上來,一拳狠狠地轟向了昊天的腦袋!
“破!”
昊天嘴裡吐出了一個字,蛇媚兒渾身一僵,隨後竟是聽到了體內傳來了一陣音爆之聲,整個人頓時露出了一抹茫然的神色。
轟——
蛇媚兒整個人炸成了無數的碎片,血肉模糊地掉在了地上。
無數的碧落蛇見自己的族長竟然死的這麼徹底,紛紛嚇的趕緊四散逃離。
“其實我也不想這麼殘忍的,可是一想到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回來,你要對我兄弟們所做的一切,我就感覺很生氣。我一生氣呢,就會下手重一些。”
昊天站在血泊中,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是在解釋給誰聽。
“強者註定是以白骨鋪路的,主人你這麼做沒錯。既然對方從始至終都只想着怎麼殘害你們,那你憑什麼還對她手下留情呢?
下手狠辣並不是問題,對敵人的仁慈纔是對自己的殘忍。”
腦海中響起了小白十分認可的話,昊天不由得微微一笑。
果然是自己的系統啊,就是很向着自己說話。
“謝謝你小白,幫我把她給吞噬掉吧。從今以後,這碧落蛇也再難成什麼氣候了。”
昊天淡淡地開口說道,竟是平生出了一抹感慨的味道。
小白沒有多言,直接爲昊天兌換了進化點。
足足800000,很顯然離不開這傢伙臨死前的萬蛇歸一陣法,沒想到最後平白便宜了昊天。
“走了,該回去看看星辰他們了,經歷了這次的教訓,我相信他們以後一定不敢在隨便亂相信別人的話了。”
昊天一想到星辰等人這次的所作所爲,就隱隱還有些生氣,不過這次的教訓已經給足了他們,昊天繼續追究也沒有什麼太大意義了。
回到了塔羅灣附近,星辰已經被昊天給進行了解毒,整個人都裹在被子中微微發抖,旁邊還有一隻螃蟹在那裡耀武揚威,把星辰給氣的不輕。
“老大!你回來了,已經解決了嗎?”
月白看到昊天回來,趕忙站起身,激動地問道。
昊天微微點頭,看向一旁的星辰,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
“老大…嗚嗚嗚我錯了!”
星辰凍的不行,一場哭着跟昊天承認錯誤,一邊還不忘瑟瑟發抖地裹緊被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着昊天。
昊天刻意板起臉來,冷聲道:“待會兒再跟你們算賬。”
隨後,他又用同樣的方式救了小章和楚星宇。
只不過兩人的身體素質顯然沒有星辰那麼好,清醒過來之後直接病的動不了了。
“這一天我也真是服你們了,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昊天此時簡直是哭笑不得,看着他們又不忍心罵的太重,只能苦笑着開口說道。
“我們知道錯了!”
幾人聲音中還帶着強烈的鼻音,說起話來都有些不利落,聽上去十分的好笑。
“算了算了,我也懶得跟你們計較,以後不要再犯就行了。”
昊天十分鬱悶地揮了揮手,卻也從小白那裡兌換了幾顆丹藥遞給了他們,讓他們好好恢復。
反正他們也不用急着離開,距離一週的約定還有三天時間,他們可以先在這裡修養一下。
“老大,你是不是想嫂子了啊?”
就在此時,月白突然走了過來,坐在了昊天旁邊,開口問道。
“哦?怎麼看出來的?”
昊天挑了挑眉,心想這月白看上去冷漠,實則心思還挺細膩的。
月白有些無語地挑了挑眉道:“那還不簡單,我們就是因爲聽到嫂子出事才立刻趕過來的,想必老大也是吧。”
“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不過我很快就意識到了雪兒並沒有出事,之後我再來就是因爲你們了。你們對我來說,同樣很重要啊。”
昊天直接敲了敲月白的腦袋,笑着說道。
月白硬生生捱了這兩下,擡起頭看着昊天的面容,心裡頓時有些感動。
他們是今天上午纔過來的,而昊天下午來,也就是說昊天回來帝都,得知消息之後就第一時間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這裡,
原本以爲他是想念蘇雪兒心切,想不到竟然是爲了救他們。
“對了,你們怎麼知道雪兒被抓來這兒的,那個掌櫃的並沒有說雪兒的名字吧?”
昊天想起了什麼,突然開口問道。
月白聞言,暫時收起了心中的異樣情緒,皺眉道:“不是啊,他直接說了,一個叫蘇雪兒的女人被抓了,所以我們纔會來的。”
“可是他跟我說的時候,沒說名字啊。”
昊天皺起了眉頭,心裡隱約間感受到了哪裡有些不對勁。
若是目的只是爲了讓他們來這裡,那又爲何兩次的說法並不一致?
最重要的是,爲什麼這個人知道面對誰的時候,應該說名字還是別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