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了染房,是不是?”秋詩音輕輕踢了一下楚南的屁股,然後豪氣地說,“這樣吧,如果這次打賭你贏了,我就答應跟你約會一次,並且約會的費用全部由我承擔!”
“嗯,很有建設性,我喜歡!”楚南來興趣了,他今生還沒真正跟哪位女生約會過呢。
“可是,如果你輸了呢?”秋詩音問。
“我不會輸的!”楚南自信滿滿說。
“話不要說的那麼滿,等會輸了不知道怎麼死。”秋詩音撇了撇嘴。
“如果……我輸了,我們約會的費用由我負責!”楚南也豪邁地說,大有一擲千金的氣概。
“去!”秋詩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不是等於沒有說嘛!”
“怎麼等於沒說呢,對於你來說,約會的費用可能不算什麼,但是對於我這個一個勤儉持家的居家好男人來說,已經鼓起了最大的勇氣才說出口的。”楚南大言不慚地解釋。
還沒持家呢,就說自己是勤儉持家的居家好男人!
“好吧,但是必須補充一點。”秋詩音略一思索說。
“你說來聽聽。”
“如果你輸了,約會的地點由我來定!”
“好吧!”
楚南點點頭,然後又嘀咕一聲,“反正我不會輸的!”
又過了半個時辰,腳下的樹林還是靜悄悄。
秋詩音有點不耐煩了,時而輕輕扭動嬌軀。
“怎麼了,腳痠了嗎?”楚南關切問。
“……”秋詩音一陣沉默。
是不是她的親戚來了?楚南看他啊有點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暗暗猜想,不過沒有開口問。
又過了一會,秋詩音越來越騷動了。
“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楚南終於禁不住問。
“去!”秋詩音白了他一眼,“你好像懂得挺多的嘛!”
“初三的生物老師教的,記得那個生物女老師的課講得很精彩,人也長得特漂亮。”楚南說着,似乎沉醉在前世的回憶中。
“到底是老師的課精彩,還是老師的人漂亮?”秋詩音故意反問。
“咳咳,是課精彩!”楚南輕輕咳了一下,強調說。
一個初三的學生怎麼可以整天說老師的人漂亮呢,我可是一個單純的好學生啊! щщщ_ttKan_co
“那你還記得她教的是什麼內容嗎?”秋詩音眨眨眼睛問。
“嗯……好像只記得男女青春期的特點。”楚南好不思索地回答道。
“去!”秋詩音吐糟了一聲,“難怪一開口就問女生是不是大姨媽來了嗎!原來是這個方面的專業知識很豐富啊。”
“你……你難道不是?”楚南一愕。
“當然不是。”秋詩音搖搖頭嗔怒說,“我……只是尿急了!”
哦,原來是我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了,看來以後得改一改這個習慣。
“那,很簡單啊,你就……就地解決吧!”楚南馬上把頓悟的人生道路靈活運用起來,簡單化處理問題。
“你……”秋詩音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了。
“咱倆什麼關係啊,你的全身上下我都看了幾次了,哪兒凸,那兒凹,我都一清二楚呢,就差深入研究了。尿一尿而已,何必遮遮掩掩呢!”楚南隨意地說。
“還是下地面吧!”秋詩音遲疑了一下說。
“現在可是潛伏的關鍵時刻,絕不可以輕易下樹,不然暴露目標,這叫什麼,功虧一簣啊!”楚南絕不同意秋詩音的看法。
“尿到地面,是不是聲響更大呢!”秋詩音不解問。
“那……那你可以尿到樹洞裡面啊。”楚南邊說邊指了指,秋詩音腳下的那個樹洞,就是不知道樹洞裡面有沒有熊大或熊二。
總之不會有光頭強吧!
“好吧!”秋詩音實在忍不住了,“你把頭轉過去。”
“反正什麼都看過了,你還那麼在乎什麼呢?”楚南眉頭一皺不解地問,“不就是從仙人洞裡流些水出來嗎?”
“看看不算什麼,又不會少一塊肉!”秋詩音的口頭禪又來了,“只是……被你看着,我會尿不出來的。”
“哦”楚南表示理解,他想起前世自己的初夜時,由於太緊張了,平時挺活躍的兄弟,在關鍵的時候熄火了。
後來,還是那時的田盈盈有經驗,放了幾首輕鬆的曲子,然後輕輕撫摸了一會,就……然後就按照劇情的要求,熄燈了!
楚南不再說什麼,轉過身去,與秋詩音背對背地蹲着。
“你轉過去了嗎?”秋詩音輕聲問。
“早轉過來吧,放心尿吧!加油。”楚南握緊拳頭,輕聲喊道。
臥槽,搞得想潑水節的潑水比賽一樣,只是尿尿而已!
楚南的耳邊先是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然後就靜悄悄了。
怎麼那麼久她還沒有動靜呢,又不是初尿,沒必要搞得那麼嬌貴吧!
……
“要不要我吹吹口哨?”楚南的腦海突然浮現了,前世的自己才幾個月大時,他奶奶抱着他尿尿的時候,總是邊吹着輕柔而有節奏的口哨。
什麼情況?怎麼忽然記起了自己幾個月大時的事情了,怎麼可能呢!
楚南在感謝老天爺的同時憨憨一笑,重生的確給了他很多很多微妙的東西!
“吹口哨做什麼呢?”秋詩音顯然沒有這個方面的經驗。
“幫你放鬆一下啊!”楚南講起了自己小時候奶奶抱着他尿尿的情景,然後輕柔而有節奏地吹起了口哨。
“噓——”“噓——”“噓——”
秋詩音噗嗤一笑,伴隨着笑着,楚南終於聽到了久違的水流聲。
泉水泉水你到哪裡去? 我要流進小溪裡。溪水溪水你到哪裡去? 我要流進江河裡。江水河水你們要到哪裡去? 我們都要流進海洋裡。
楚南耳邊驀然響起了自己小時候背小學語文課本的童聲。
哦,現在應該仿寫一句,仙人洞水,仙人洞水,你到哪裡去?我要流進樹洞裡。
“謝謝你,傻瓜!從此以後,我認定你了。”秋詩音振振有詞地說。
“啊!”這算什麼把妹技術?這樣吹吹口哨,就……認定我了?那豈不是比風大哥教我的牀聖絕學更直接有效。楚南心裡暗暗大叫。
“我是說,以後尿不出來的時候,認定你了!”秋詩音望着楚南,輕聲解釋說。
臥槽!我還以爲是什麼好事呢,楚南頭一暈,差點兒從樹上摔了下來。